才女不好惹-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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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莉迎上艳娘投去的眼神,脸色微白,有些难堪“只是听说也末必真的。”
“八百两?”百合露出夸张的惊讶表情,“她哪一点值,当初我才五百两!”
“事实就是这样!”景遥云淡风轻的话一出眼前的几个女人脸色骤变,敢上门来找砸就气是你们,别以为我就好欺负。
艳娘与百合的脸色是铁青的,茉莉则是一脸苍白,过了一会三个女人才恢复了身色自若,“那天大家都说景姑娘舞跳的精彩,也是真的?”百合抱着怀疑问道。
“错,我不善舞。”景遥一口否认。
艳娘一听顿然得意地笑了“在艺馆里连扫地的丫头也能上跳一段,你连她们也不如哈。”
“不如艳娘你就教教她,艺馆里就属你的舞跳的好。”百合提议道。
艳娘听到夸奖得意地瞟了景遥一眼“学着点吧!”话落一个蹁跹起步宽口的袖子里露也纤白的手臂高举,十指成兰花状,在屋内翩然起舞。
景遥看着在屋里起舞的艳娘,压低了声音对玲儿说道:“玲儿你觉不觉得她的腰扭的不够生动?”
玲儿附和地点点头,“小姐说的是,看起来像僵尸似的。”
景遥主仆俩人的声音传到了艳娘耳里,艳娘顿时加快扭动了腰部的动作,可景遥的声音又传来了“玲儿你觉得她的手是不是不够位?”
玲儿又是点头应声:“小姐好眼力。”
艳娘又依语在动作上做出了调整即使她感觉跳起来怪怪的,景遥的声音刚落下又响“眼神也不够好,该往上一点点;脖子也不够弯……”
“哎呀~”艳娘一声痛喊拉回了大家的注视力。
艳娘恍若被定住般的身形落在景遥眼里顿时忍不住地大笑起来。艳娘歪着脖子仰首双眼怒瞪,一只手高举,另一只手摆在身后,双脚跨开,身体是弯曲着。
艳娘怒视的目光由景遥身上移至其他百合与茉莉身上,只见她们唇角抑着笑意能明显地看到不时抽动。
“你是故意的!”艳娘恼羞成怒地朝景遥大喊。
景遥露出无辜的神情“舞不是我提议你跳的,而且我说的也不是你,是你自己对号入座。”景遥把手上的一图谱扬起。上面写着《杂技初门》。
艳娘见到那书名时直想挖地三尺把自己埋了,望着百合压低了声“快来帮帮我,扭到腰了。”
百合上前去帮艳娘扭过腰,可刚转动艳娘的身子就被艳娘一直举起的手挥打跌向一旁的桌子上,整张桌子突然受压,弹了起来,盛着茶水的荼壶杯子直直地飞向茉莉,她身后的丫环见此扑了上去护主,却不料脚下一滑,倒向原想闪躲一旁的茉莉,主仆俩人倒地不起时,壶中的水不偏不移地泼到她们的头上,浇湿了一身。
景遥看着被压地上不仅湿了一身头发脸蛋还沾有茶叶的茉莉,又看看了跌的四脚朝天大呼叫痛百合与又换了个姿势仍是不能动弹,古怪姿势又带搞笑的艳娘。
景遥的清亮笑声飘响屋内。
、3首演一鸣惊人
“屋里什么事这么热闹呀?”
推门闯进的声音在见到三女的遭遇后惊慌失措嚷嚷:“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玲儿走近景遥身后怯声说道:“小姐会不会有事的?”
景遥并末放轻音量反扬声正色道:“由始至终我也只是一旁观者,跳舞弄出的意外与人何干!”
艳娘与百合欲向进来的嬷嬷指控景遥的不是,可是景遥的话却恰恰提醒了她们,由始至终她的一言一行都是免责的,怀中怨气也只能咽下。
茉莉狼狈地由地上挣扎站起后,扔下一句身体抱恙就转身离去,没有人发现投向景遥怨恨的目光。
方嬷嬷瞟了一眼景遥,又转向百合与艳娘“你们两个还不去准备晚上的表演!”
“是!”百合应声搀着艳娘两人一同离去。
方嬷嬷的目光再次落在景遥身上,凌厉的。“私下耍什么把戏我不插手,坏我的节目绝不饶恕!”
眼前的方嬷嬷与茉莉招幕当天的表现让景遥觉得个性差异太大。对方嬷嬷的警告投于微微一笑。
“嬷嬷来找我们小姐是?”玲儿提出了重点。
“馆主让我找你去商定你的挂牌事宜。”
“辛苦嬷嬷了,我这就去。”
宽敞的彩排厅内有的在练声有的在练舞,馆主徐娘站在众人之中督视着大家的练习。景遥走了进去引来的目光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落在徐娘眼中。
徐娘转过身,景遥唤声“馆主”
“来,瞧瞧这彩排厅可是花了的不少银子打造出来的,空敞的空间.优柔的手工地毯这些能令大家在练舞时减少身体的损伤,还有各式的乐器哦。”
徐娘拉着景遥四周观看,景遥也算是开了眼界,现代里能新眼看到的古乐器是极少数的而眼前好少是景遥从末见过的,可惜不是她会用的。
“很好!”徐娘一听顿时笑眉舒展,却被景遥的下半句怔住了“可我不会用。”
“一样也不会?”徐娘有些不愿相信。“小姐善长的是筝,这没有。”徐娘听玲儿道明后讪笑道:“筝会弹的有好几个可称不上出色,而且姑娘房里自己拥有。你的挂牌日要表演筝么?”
徐娘的询问景遥摇了摇头,“还末决定,第一次的演出是第一印象很重要,不想马虎应事。”
徐娘听着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赞同,又提意道:“舞,那天你跳的奇异舞蹈。”
景遥沉思一会还是摇了摇头,那天跳的是现代舞蹈可自己毕竟不是专业的很多尚不足,要做就最好的能让人难忘的。
景遥的再次摇头令徐娘彼为苦恼,“我已经向外公布了七日后就是你的挂牌日,我这样也是迫不得于,那天你的舞多人看见了已在外传开,已有不少闻风而来询问的。”
景遥却微笑了“这是好事,时间还有七日定能想出好法子的。”
“希望如此!”徐娘显得有些没精打彩。
“之前你说的那事……”
“还末有合适的。”
景遥的回答令徐娘更沮丧了“不能让我白赔了白花花银子啊~”
“不会的!”景遥坚定的回答。“我需要为七日的初登准备不希望有人打扰。”
徐娘挥了挥手,景遥领着玲儿离开了彩排厅。
小院的一扇房门骤地被拉开,原躲在房外窥听一干人瞬地做鸟兽散,玲儿由房里露出了脸,“小姐,她们又来窥探了。”
景遥由屋内迈了出来,望着那些好奇的或是受命来打听的丫环们背影。“随她们去,今晚就是了。”
“她们还真以为我们不知道她们在门外偷听偷看。”玲儿对着那些消失的背影方向扮了个鬼脸。
景遥被玲儿一逗露出了一个浅笑,自那天四天前景遥开始动手制造有关初登台的道具就引了这些人在外窥探,一连几日。“玲儿紧记我交待的事,快去准备。”
“小姐放心!”
景遥转身朝屋内走去,步子骤然顿下,侧首望向院角的方向。一道声音忽地传到景遥耳边“翩翩,准备好了么?”
景遥收回了目光转过身迎上馆主徐娘疾步而来的身影,徐娘又道:“院角那有什么吸引的?”
“见那树能在秋天也绿油油的有些好奇是什么品种。”
“这些树啊花啊以后再慢慢欣赏,初登还有半时辰开始了,你自己怎还没准备,玲儿呢?衣服还末换,妆也末画,还有头发……”景遥看着徐娘着急的样子安抚道:“时间还来的急!玲儿去准备其他的。”
“这可是关系你以后的名气,我是替你着急,来,来!我帮你!”景遥被徐娘推着进了屋里。
景遥站在幕后,台前方嬷嬷吹捧的声音滔滔不绝地编攒着属于景翩翩的过去。景翩翩这名字,源于那段现代舞蹈,当徐娘问起艺名时就顺利成章被冠到身上。如果没有自己的穿越,历史里的景翩翩又何来?景遥游离的思绪被方嬷嬷高昂的声调与台下的掌声扰回,缓缓地走至准备好的案桌前,抓起丝条蒙上双眼,她的动作都通过白布上的影子落在台下的观众眼里,一头雾水的观众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景遥伸手抚上案上古筝的弦,清亮的声音骤然响起台下寂静。横过台楼的白幕中央出现了一女子的身影,而一侧坐在案台的身影十指轻灵在弦上弹奏,乐韵飘飘,中央的身影舞姿曼妙。
台下一片安静,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场表演只见影子末见真人,却都陶醉在这视觉与听觉共同享受中。一曲终毕抚琴的身影走向中央舞蹈的身影,两道身影重叠合一,影子的轮廊不差分毫,白幕缓缓地升起,蒙眼的景遥系下了丝条,望着台下的观众施了一礼。
台下的观众尚末在乐声与舞蹈中美妙声中醒来又沉在那张沉鱼落雁的脸庞中。景遥似望着台下黑压压的观众,目光又似是穿过他们到另一个地方,转身缓缓地步向台后。身后骤然响起的声音之巨似乎感觉到地板在震动,所有的声音异口同声地唤着“翩翩再表演一次!”
、4跟我一起走吧
景遥把自己的身影隐在没有灯火照亮的院子小径上,缓缓走着,外面观众的喧闹声仍没有平息,这是一场成功的首演可在景遥心里却没有成功的喜悦,自己穿越后的父母枉死至今还没有找到真相,心里就有些难过。
蒙眼弹奏古筝,事先准备好的舞蹈图利用光影效果投落在白幕上造出一人演两角的情节。景遥忆起台下观众如醉如痴的神情,抚着胸口,感觉空荡荡,这些不是自己要的,无论是现代还是现在她一直都希望自己平平淡淡地做自己喜欢的与世无争。
身后空气流动的风掠起景遥裙摆飘然,侧身,景遥眼角余光飞掠过一抹身影,目光聚落在院子的一棵树上。
流云密布的夜空,云缝里倾下一缕幽暗的月光撒落在一株树枝上。微风轻拂,沙沙作响的叶子把月光筛成光斑投在那一道身影,四目相交。
真的没有想过会再遇见,在那一次的离开后。即使景遥清楚自已有必见他的原因。
夜凛风。
云朵把月光缓缓地遮住,夜色慢慢变的更暗,我让自己的声音响起在小院里“我你做一笔交易。”
没有风的流动,没有回声,寂静的漆黑里景遥以为夜凛风已经离开或之前见的只是自己产生出来的幻觉,就在这一霎夜凛风的声音却传来“怎样的交易?”
“我答应你任何要求,把雇你掳我的人与我的关系告诉我。”景遥决定为了找出真相不惜一切。
藏在树上的身影一跃而下,站在景遥面前“之前我已说过……”
夜凛风云淡风轻的拒绝响在景遥耳畔,如从天突降的火球骤然点燃了心中的悲忿,此句之前的淡然语气已无法抑住地变得激昂,没有等夜凛风说下去就打打断,“规矩!规矩!原则,什么狗屁原则?是谁许的景府要一夜成灰烬?是谁定的七条人命要枉死那次大火!”
待景遥激昂的话音隐去,院子里一片寂静,熊熊的大火恍惚又出现在她眼前,心房有隐隐的疼痛,双手攥着夜凛风的衣襟,“七条性命!他们是活生生的人啊!”攥紧衣襟的双手使劲地摇晃着,夜凛风却纹丝不动“为什么这么残忍?为什么?”
景遥脸上滑过两行冰凉,咽哽的哭泣声自的斥问声里逸出,更多泪水止也止不住,伏在这陌生的胸膛里泣不成声。
“我不知道他是谁。”夜凛风的语气仍是听不出任何情绪的云淡风轻。
景遥抬起红肿的双眼仰望着那张笼罩在夜色里的脸孔,她发现他说的似乎并不是谎言。
“我是代小夜完成这交易。”他补充道。
景遥相信他。可是她心里却有另一个疑问。“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我,”夜凛风才发出一个音又骤然顿下,他这回也是当小夜的跑腿来收剩下的报酬,刚进了城里就听到人们议论景府发生的事。
然后在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向人打听了景遥的下落,可是说法各异。几日前在街上遇见景遥的丫环玲儿一路尾随至艺馆这里。
当时有些难于相信景遥可能就栖身在艺馆里,经一番查探才确定了,却一直没有机会接近。他自己也弄不明白自己的行动是为了什么。
“跟我一起走吧!”
夜凛风的声音传入景遥的耳里,一股复杂的情愫油然心里,跟他一起走?
心底重述的呢喃象风般在平静的心湖吹起涟漪,一圈一圈荡着动摇了景遥心里的忿恨。
相忘江湖,潇洒人生。无拘无束的自由自在确是向往的诱惑……
“象你如此,不该在这里。”
景遥心里飘远的幻想在夜凛风似惜叹似怅然的语气里惊醒。
不该在这里?
在自己穿越时响起的那个声音的意思是他的错误才导至了自己的穿越,不该在这里,又归何去?景遥迷惘了。
继续在这些日子里连那个原本自己都快遗忘的冠着林珊名字的命运中过一生么?景遥第一次去想自己两个不同的身份与人生的决择。
景府的生活画面闪现脑海,动摇的意念刹地变的坚固,就算不能改变历史,旦至少自己能做些什么,查出幕后真相。
“家毁亲亡一夕间,当道无耻两世见,落魄无依谁犹怜,不栖此家何人接?”景遥坚定的目光望向夜凛风,“就算被注定的不能改变,至少我也能做些什么,那一场的火灾的真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