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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清贫乐-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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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都躲起来了
“这几天和我在阳家住罢。”出了这种事情,艾芬觉得大家住到一起比较好。
“去我家。”梦圆掀开车帘时吩咐车把式,打算回家将那些地契都拿出来,好替相公打点一二。艾芬只当她是想回饭馆看看,也就依了她到好再来。
正好是晚饭时,好再来的大门的几爿门板俱被掩上,隐隐烛光透出来,里面传出来搬动桌椅板凳的声音。
梦圆面上一喜,上前敲响门板,里面安静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传来一声:“谁呀?”却是小梅的声音。梦圆听出是小梅,愣了一下,遂将门板拍的震天响,喊道:“是我,还有你家夫人,快开门。”
小梅在里面听见是梦圆的声音,忙招呼两个小厮上前取下两爿门板来,出门去一手扶着夫人,一手扶着梦圆姑娘朝大堂走。
大堂里桌椅摆放得很整齐,几个阳家的家丁过来见过礼,继续擦地抹桌子。
艾芬正奇怪小梅为什么会在这里,梦圆就问道:“怎么就你们几个人,我家那些伙计和师傅们呢?”
小梅看着梦圆,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来,支支吾吾道:“下午夫人走了之后,周老夫人就说不好。她又走不脱,就叫我带着几个家丁过来帮忙收拾收拾。”
艾芬打量到柜台后面的酒柜上空空地,只有两坛大酒瓮孤零零地在地上摆着,猜想那些人怕是卷了东西跑了,推了梦圆一把。说道:“快去你房里看看。”
梦圆也醒悟过来,尖叫着朝后院跑去。艾芬追了两步,又退回来去柜台里的抽屉里翻了个遍,只翻出几本账本一把旧算盘一只秃头毛笔半截子墨,叹气道:“真是干净。”
小梅见夫人皱眉,摇头说道:“亏得我们来得及时,不然这屋子都被人搬空了。”转身将酒瓮那裹着红布的盖子揭开,翘着瓮口道:“这里的酒也都被人搬走了,要不是这酒瓮又大又不值钱,只怕也留不下来。”
艾芬这才注意到大堂里德桌子凳子也被搬走了不少,剩下的稀稀拉拉地摆着,还不成套,显得特别冷清。
没说两句话,梦圆就抱着个小匣子出来,走到柜台边站定,心有余悸道:“还好,我这匣子藏得密实,不曾被人翻到。”
此话说的让人心惊。艾芬用手按住梦圆要将匣子打开的手,对家丁道:“行了,差不多收拾收拾得了。把店门关好,回阳家吧。”
家丁都是男人,哪耐烦做这些洒扫地地工作,当下划拉两下就给店门上了门闩。梦圆再指挥着将值钱的东西都搬到一间屋子里,上了锁,一行人一起回了阳家。
到家还没坐定,门房又送上来一封信。指明是信纸依然是松涛斋上好的澄心纸,信封也依然没封口。
打开信纸一看,上面写着几个字:这种安排,君可满意否?落款依然是知名不具。
信是新写的,墨迹还不曾完全干透。梦圆气得将信纸揉成团,扔得远远的,道:“芬儿没说错,果然有人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周嫂子上前把纸团捡回来,皱着眉展开道:“这人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猫爪耗子耍子。”艾芬和梦圆齐道,这句话本是下午阳凯青在狱里说的。这人具体要做什么,只怕要等到十五那日才能知道了。
梦圆进府半天没看见公公,好几次想开口都被艾芬拉住了。后来醒悟到,既然母亲没说,就表示公公没有被抓走。对方有意放水。
临睡之前,梦圆郑重将匣子里的地契交给艾芬,艾芬不受,她道:“松哥不是我相公?怎么能只让你一人又出钱又出力?拿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和我客气 。”
艾芬无法只得受了。想了想,翻身从炕头箱子里拿出一个匣子,将名下的房契地契都拿出来,只将宅子的房契和地契收起放回去。其余的就和梦圆的地契放在一起。她们没有路子,只有用这些银子铺路了。
还没熄灯,周嫂子也找了过来,手上拿的是当初魏氏那些地契和房契。艾芬看了两眼,道:“这却不好动得地。说好了是抵押。要是花了,回头她来赎又拿什么给她。”
周嫂子坐在炕头,道:“她们二房的样子,只怕是赎不回去了。”艾芬将那沓纸交回周嫂子手上,道:“不一定,赵氏的嫁妆赵家不还没说话呢么。”
周嫂子将房契和地契收起,道:“却是我没考虑周全。”艾芬留她一起,三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将些悄悄话。
不想半夜姚氏又来了。
姚氏进屋看见周嫂子母女都在,炕上还有三个被窝。心里就不快活儿媳和周嫂子母女过于亲近。艾芬见姚氏脸色不好看,忙扶着姚氏坐下,问道:“这么晚了,姚太姨娘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姚氏想到儿子,从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小包袱,递给艾芬:“这是我这两年存下的梯己,也有二百来两。你先拿去应急。”一面说一面打开包袱,里面有几张小额的银票,十几两碎银子,一大堆铜钱。
艾芬也不推迟,接过包袱道:“等日后相公出来了,让他加倍还太姨娘。”
将东西交出去,姚氏就要走。艾芬慌忙起身,披了件衣裳送她。回来躺在炕也睡不着,翻来覆去挨到天明起来。早饭也不及吃,就喝梦圆两人去了赵家。
大早晨的,赵家大门外只得几个下人在扫地,见一辆马车停在门边,里面下来两个年轻的小媳妇,并不认识。
其中一个管事的忙上来打千询问:“两位夫人好。不知二位夫人来赵府有什么要紧事?还请告诉一声那,小的好去通报一二。”
艾芬掏出一个一两银的赏封递上去,道:“还请小哥通报一声,就说阳艾氏给赵老太爷和赵老夫人请安来了。”
那家丁接过封赏,方道:“阳夫人,您来得不凑巧。我们老夫人因身子不好,早几日去了房山的庄子上静养了。老太爷不放心,也陪着一起去了。”
艾芬呆了半响,想起昨日在寺庙里四夫人使的那个眼色,道:“不知四夫人可在府上?既然来了,寻夫人们说说话也是一样的。”
那家丁摆手,道:“四夫人娘家有人生日,昨日晚上就和四老爷回了娘家。也不在府里。”
梦圆变了脸色,连忙插嘴道:“府上的其他的老爷和夫人呢?”
管家低头,接着道:“三夫人早就去了大佛寺了。大老爷和二老爷也去房山的庄子上了,大夫人和二夫人陪四夫人回娘家吃酒去了。三老爷一直在外地,还不曾回来。”
怎么可能那么巧?
就算是巧合,三夫人这么早就去寺里,明显就是躲人了。梦圆心急,艾芬忙按住她,路没有完全被堵死,三夫人还在大佛寺。不如去找三夫人。
正好下人打扫完了,管事的就冲她两人道:“夫人要是没甚要紧事,还请到赵府喝杯茶再去罢。不然夫人们知道了,要责怪小的不懂待客知道了。”
这分明就是赶客了,艾芬挥了挥手,勉强笑道:“既然老爷夫人们都不在家,我下次再来请安罢。”那家丁得了这一句话,招呼着下人进了府,当着她俩的面将赵府的大门缓缓关上了。
梦圆气得跳脚,对艾芬道:“你拉着我做什么!不肯帮忙就直说!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府里头一个人也没有?”
艾芬将梦圆拖上马车,对车把式道:“去大佛寺。”转过头来道:“摆明了是不想惹事上身。只怕暗地里的那人和赵家人照过面了。不然他们也犯不着都躲开。 ”
梦圆一听,忙道:“我们去大佛寺做什么?难道那三夫人就不怕惹事吗?”
“但凡有一线希望,也要去试试不是?”艾芬扶着窗沿,“如果三夫人肯透露是谁在幕后捣鬼,我们就能直接上门去赔罪了。不行,也就只有送银子给尊县大老爷了。”
阳家不过是中产之家,来往的亲戚朋友除了赵家,也都是有点地有几件铺子的普通人家。赵家不肯帮忙,也就只有用银子说话了。
“你相公不是说,尊县大老爷已经收了那人地银子了吗?”梦圆不解。
从那人办的事情来看,纯粹是拿银子砸出来地。是以要用银子买路,只怕也是蚍蜉撼树罢了。只是艾芬也没其余的办法了,这不是法制社会,讲不通道理。
梦圆想到那写信地人,说道:“肯定是那写信地人在背后捣鬼。”冥思苦想了一番,方道:“芬儿,我实在想不出。从小到大,我们从来没有害过人,怎么好人 就没有好报呢?”
艾芬苦笑,将话题岔开。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到了大佛寺。进了西院,没见到三夫人的人影,转了一圈儿,都说三夫人没来。
梦圆捏着妾室给她的银簪子,问艾芬道:“芬儿,怎么办?我们要不要等下去? ”
“我在这里等,你回府去。”艾芬靠着墙,摇头道:“你在这里等,我回去带几个人去赵府外候着。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她们不能连家都不回吧。”
梦圆点点头,赵家三夫人她见过几次,还是认得地。说道:“你放心去吧,我知道该怎么做地。就算求不到她搭手,也要打听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等我到家之后,让车把式将小梅送来陪你。”艾芬当即就走。刚到院口就遇见被丫鬟婆子簇拥着的魏氏。
艾芬忙上前见礼,道:“母亲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魏氏看见艾芬,笑道:“你不也这么早就来了。”顿了顿得意道:“赵府的三夫人一早就去我那里,说她有事,今日不能来大佛寺了。既然这样,我就来看着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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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怎么会是她
想要救人,十五日湖心亭见。落款是知名不具。
艾芬捏着手上收到的最后一封信,像是溺水的人捏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手心里 满满都是冷汗。信纸已经被捏得皱巴巴地,上面娟秀地字迹已经有点变形,晕开 。
这些天,她们不知道吃了几次闭门羹,坐了几次冷板凳。
寒江亭之约,已经是她们最后的希望了。
马车行出城约有二三十里地,太祖当年引龙河水修建的人工湖已是摇摇在望。再行了几射之地,一块上书寒江亭的碣石挡住了去路。
“夫人,前面马车就过不去了。”车把式拉住马缰绳,让马儿停下来。
艾芬深深地吸一口气,掀开车帘,道:“那就这里吧。”车把式跳下车辕,将脚凳摆好。梦圆等不及,从车厢里冲出去,膝盖一弯,跳到地面。
碣石后几丈开外就是白云湖,顺着湖岸前行一二里路,就是唯一通往湖心亭的水榭。湖边的绿柳是当年太祖亲自种植的,二百年过去,也有合抱粗细。
三月天气,柳树的枝条早已抽出绿芽,远远望去,整条青石小路都好似笼罩在一片嫩绿色的烟霞中。湖边的空地上的海棠,一簇簇开的繁盛。就连青石小路的缝隙中,也有青草从地底钻出。
一片生机盎然。
正午的阳光刺眼得厉害。艾芬钻出车厢,用手搭了个凉棚朝远处望去,心里也赞叹。若是无事,此地倒是一个踏青的好所在。
周嫂子理了理头发,也要跟着下去。艾芬按住她的肩,道:“妈妈,你还是在车里面等我们罢。”那人行事乖张,并没有请她。周嫂子去了,弄巧成拙反而不美 。
“就让你们两人去,我怎么放心?”周嫂子看着艾芬的眼睛,将装着细软的包袱抱的紧紧地,“到时候我离得远远,不去亭里头就是。”
艾芬知道周嫂子不会妥协了。那寒江亭在江心,离岸边又远,周嫂子要是就在岸边等着,那人也不会生气才是。
扶着周嫂子下了车,吩咐车把式就在原地等待。三人转过碣石,走上那条青石小路。湖边柳树的枝条在和煦地春风中轻拂着枝条。不时有枝条拂过三人地面颊,扶挡住她们地去路。本就焦急地心更添了几分烦躁。
前方的水榭俱已挂上了鹅黄色的纱帐,临着碧波。微风一吹,纱帐便轻轻飘荡,极是雅致。三人到了通往寒江亭的水榭边,正要上前,突然从柱子站出来两个身穿甲胄的士兵,叉着长枪,道:“来者何人?”
艾芬被唬了一跳,拉着周嫂子母女后退了两步。见对方并没有恶意,方从怀里拿出请帖递上去,道:“我们受邀而来,还请两位通报一声。”
其中一个士兵接过请帖,也不看,双手捧着转身朝水榭深处飞奔而去。到了寒心亭边的台阶上站住,单膝跪地:“报——”
寒心亭背水而建,高于四周的水榭,是整个水榭的最高建筑,是观赏湖光山色最好地场所。
亭子的四周都围上了纱帐。一只纤纤素手撩开纱幔走出来,接过请帖又退了回去。接着里面传来犹如清泉叮咚的声音:“别那么凶,小心吓着我的贵客。请她们进来吧。”贵客两个字音被拖得很长,夹杂着欢快地轻笑。
年轻的士兵红了脸,腰弯得更厉害了,小声道:“夫人,她们来了三个人。有两人像是母女,长得有六七分想象。”
良久。纱幔里传出娇笑声,嗔道:“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她们不成。去吧,将人都给我请进来。”
“是。”士兵听得里面的人自称是老虎,联想到自家的母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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