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的美男劫-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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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间的尹卓问道:“可还有事?”
“望大师,为曌门、为小姐多多保重自己。”这话,欢喜不得不说。尹卓是个隐忍而坚强的男子。可欢喜刚刚已经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颤抖,想来身体必是劳累,精力已快竭尽。这样一想,欢喜觉得心里一酸。尹卓于她,是她的恩人,也是她的亲人,更是她的神。
“你不必担心,本座无事,退下吧。万不可让她发现异样”尹卓淡淡的答。欢喜一言不发的走回了睡处。
正文 殇蛊
第二日,傅云雅像平时那样,按时到达尹卓的教习处,却发现尹卓并不在屋内。这令她觉得奇怪。尹卓平时很忙,但从来做事都很有条理,又很守时。等了一会,才见尹卓的一个贴身侍卫急急赶来。那侍卫称大师身体不适,让傅云雅自行安排。
傅云雅本想跟去探望探望尹卓,哪知侍卫说尹卓正在闭关调息,不能见客。又补充道,大师说小姐若是无事,就去天师处练武。这话把傅云雅一定要探望尹卓的念头,打得是灰飞烟灭。
傅云雅赶紧说道:“我很忙的,我还有好几种蛊毒要研制。你去忙吧,我也要忙了,代我向尹卓问好啊。呵呵呵呵。”傅云雅赶紧做出一副我很忙的样子,这武学是她最害怕的一门,偏偏曾子杰要求还高,这让她很郁闷。
侍卫听后,了然的点点头。一拱手,便退了出去。
傅云雅见那侍卫走了,自己便走进了内室。这内室有东西两间。东间是用来放置各种蛊虫毒物的。西间是个很大的书房,放置着各种类型的书。两间都很大,几乎占了尹卓整个院落的一半。
尹卓从不限制傅云雅的自由,在他院中,她可自由去任何地方,包括这极为重要的两处。傅云雅先是去到东间,依照记忆挨个复习房中所放的蛊,把这些日所学的蛊毒复习了个遍。
看看时间还早,就想着自己学习些新的吧。于是便走到一个架子上,那架子共分四层,傅云雅把眼光放在第一层,发现上面有五个蛊罐。
低头看了看右手第一个罐子,只见罐上写着殇蛊二字。话说傅云雅现在经过大长老齐远的特训,认字已经没有问题,只是经常写错而已。
看清了蛊罐上的字,傅云雅便去到西间,将有关蛊毒的书挨着翻找。傅云雅第一次到东间时,蛊罐上已然贴了字。但傅云雅注意到,蛊罐都很陈旧,贴在上面的字条却很新。
当即傅云雅便知道,这是刚贴不久的。后来发现,除了尹卓,便只有她能进出此处,心里就感动起来。那尹卓看不见,贴字条自然无用,尹卓这是为了方便她。
那西间书房的书虽然杂,但放置得很有规律。不一会,傅云雅就找到了记载着殇蛊的书。傅云雅仔细看了一遍,对殇蛊也有了大略的了解。
这殇蛊是用千年檀香树的树根,混合柏树的顶枝嫩芽及碾碎后的曼陀罗花,用鸡血玉石盛放密闭。再将其放入有灵性的水中,水中的血蛭闻到檀香,便会往里爬,因着血蛭可大可小,很容易进到玉石盒内。
而其进去后,被曼陀罗花杀死,便再无法出来。如此反复,待血蛭之数达到九九八十一,那鸡血玉所收集的天地精华,便可令其衍生出蛊。此蛊会慢慢的吸食檀香树根和柏树嫩芽,最后三者合成一体,终成殇蛊。
殇蛊形成之时,鸡血玉便自然破碎,养蛊之人需用自己的血诱其上岸。殇蛊上岸后,食得血后,便永生只能食此人之血。供血之人乃为殇蛊寄主。
那书上还记载着,檀香树者,树中之灵木也。檀香树根必须依附于别的树根才能存活,然一旦长大,便释放香味,以作回馈。
柏木者,通灵性也,民间常用其做成木偶。为人抵挡灾祸。据传,重病之人久病不起,用柏木制成木偶,贴患者生辰八字及姓名于木偶上,将木偶断碎,病人可痊愈。
血蛭者,虫中吸血之鬼魅也。可食人畜之血,令人畜因精血匮乏而亡。
鸡血玉者,玉中之神石也。上古之时,有一鸟,名“鸟狮”,又称凤鸟,生性好斗。一日,觅食飞过玉岩山,见一凰正在孵蛋,顿生恶念,向其发起攻击。凰不防,被其咬断了腿。凤闻讯赶到,同仇敌忾,战胜了“鸟狮”。凤凰虽然胜利,但凰鲜血直流,染红了整个玉岩山,遂成了光泽莹透如美玉的鸡血石。因而,鸡血玉具有齐集土地灵气之用。
如此所生的殇蛊,可如血蛭般,食人精血。却也能如柏木为人挡灾。更如檀香树般,先附着他人而生,又释放出精血报恩。
傅云雅看到这,不觉感叹,养殇蛊纯属找死的做法。那殇蛊的作用说白了,就是吸食养蛊人,即寄主的精血。然后存到一定的量,又把精血释放给气血匮乏的大病之人。
这殇蛊治病的方法,未必有用,但至少能缓解精血急缺之人的病情,延长其寿命。而殇蛊寄主长此以往,却是必死无疑的。
傅云雅想不通,要怎样的关系,才能使一个人心甘情愿的为他人而死。而被殇蛊食干精血而死是个痛苦又漫长的可怕过程。书中还提到,病人只可接受一只殇蛊所输之精血,再换则无效。
再往下看,还有备注,养蛊之人需通蛊术识灵性,否则蛊虫难成。傅云雅不由得翻了个大白眼,这种鬼方法还得挑个有资格的替死鬼。
傅云雅在仔细的研读了几遍,就回到东间,打开装着殇蛊的蛊罐,认真观看起来。琢磨着,这种蛊虫,自己了解一下就好,还是不要去养了,会死人的。研究了会,觉得已差不多。便开始研习另外的蛊虫了。
顺着架子的第二层看去,第一个蛊罐上面写着齐鸣。傅云雅想想,还是按照顺序一个一个的来吧。遂把目光转向第一层的第二个。傅云雅不会知道,因为自己的一念之选,使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看清楚身边的人和事。
第二个蛊罐上面写着长生花。这名字起得很吸引人,尤其是吸引女人。仔细去西间查了查书,发现这蛊很实用,只是做法很费事。傅云雅研究了一下,决心多养几个。
不为别的,这蛊具有排毒补血的作用。这要是搁在现代,那绝对比排毒胶囊和阿胶浆抢手。相比之下,这蛊更强大。它不仅排出身体的一般毒素,也可吸食致命的毒药。而它的补身作用也很强,它可以打通人体筋脉,使血气上涌,从而达到补血补气的功效。
傅云雅觉得这长生花应该推广应用,还能趁机捞银子。不过这也只是想想,因为长生花的配制需要一味引子。这味引子就是男子的精气,而该男子必须武艺高强,已然达到指可断石境界,方才有用。
书上末了还有备注,说是长生花对于极其霸道的毒、严重精血匮乏都只有缓解作用,常用无效。并且还很隐晦的加上一句,少女用长生花者,思春也。
这话让傅云雅琢磨不清,这是说中了此蛊就像中了春 药,还是说中了此蛊会心思浮动。这书记的那么隐晦干什么。看看时辰不早了,到了午饭时间。傅云雅忙把书收拾好,就退了出来。
上了一天的课,等回到住处已经深夜,想要探望尹卓的想法只得打消。心中安慰自己,他武艺高强又精通巫蛊,不会有事的,说不准明天就好了。
果然,等傅云雅第二天见到尹卓时,他看起来已经康复。傅云雅问他身体哪不舒服,他也只是笑笑不答。傅云雅见状也不再追问,自顾自的忙了起来。
正文 打赌(一)
转眼间,傅云雅的三月修习已过了两月。学得好的课程依然很好,学不好的依然不好。关于这点,所有的修习先生都很认同。比如她的史实和蛊术,那都不用先生费心,自然就做得很好。
可再看看武学、书法和媚术,那真叫一个头疼。曾子杰、齐远和袭月用尽了所有方法,威胁、鼓励、引诱、或者激将,都像一拳打在软绵绵的海绵上,一点反应也没。
在修习满一个月时,傅云雅的武学毫无进展。曾子杰异常恼怒,骂她朽木难雕。谁知傅云雅和很是不服气的说:“这不会武的都是朽木,那开创曌门的云曌不就也是朽木一块,你们还叫什么曌门,直接改称朽木门得了。”
这话可把曾子杰噎了个够呛,半天无语的怒瞪她。可傅云雅对他的眼光视而不见,继续不怕死的说:“你也别教这些没用的,我又不去竞选武林盟主,学这么多干嘛?教些有用的。”
“那你说什么有用?”曾子杰说这话,明显带着冷哼。
“轻功。”傅云雅继续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回答到。
“轻功?你莫不是要去做梁上君子,轻功确实有用。“
“古人云:三十六计走为上。毛爷爷也说过,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保命比什么都重要。”傅云雅毫不羞愧的说。
“此话是哪个古人说的,何为三十六计?谁又是毛爷爷?”曾子杰疑惑。
“你们这里的人真是孤陋寡闻,这么出名的话都不知道。想知道吗?想知道求我,我告诉你。”傅云雅理直气壮的炫耀。
“。。。。。。”曾子杰再次无语问苍天,泪流满面。
经过一番争论后,曾子杰也只得屈服,从此后,武学修习正式改成轻功修习。说来,傅云雅还是有很多可取之处的。平时练武,她总是怕苦怕累。全部改成轻功教授后,就连在双腿上分别捆绑了三十斤的铅块,让她围着山路跑,她也咬牙坚持了下来。
起初,围着山底跑一圏,跑了将近三个时辰。到了尹卓的教习处,她都快爬不起来。
不过,跑了十天后。她的速度和体力明显增加,还能剩下半个时辰扎马步。到了现在。她已经改成一天跑两圈,再扎半个时辰马步了。
经过两个月的相处,她和教习先生们也都熟悉起来。不过那几个长老,因着年龄关系,和他们相处算得上融洽,但绝对不亲密。
倒是和袭月关系改观不少。自从欢喜告诉她袭月的事后,傅云雅开始有意无意的迁就袭月,凡事都尽量让着她,也不像从前那样无视她了。她的这些变化,袭月自然是察觉到的,只是不知为何罢了。
袭月倒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傅云雅礼让她,她自然对傅云雅和颜悦色些。傅云雅学习媚术无长进时,她也还是会忍不住骂上两句。不过她倒不反感傅云雅,时间久了,她也发现傅云雅其实很聪明,比如修习伪装时,改变肤色的调料,她只说了一遍,傅云雅就做的分毫不差。
要说两人真正的建立起钢铁般的友谊,是在傅云雅送了一只长生花给袭月后。袭月当然知道长生花是何物,也明白长生花很难养制。傅云雅送给了她,她自然是大方的收下,并且趁着傅云雅的休息日,请她到云山最好的酒楼神仙倒大吃了一顿。
袭月请傅云雅到神仙倒吃饭,欢喜是想跟着一起的。哪知被尹卓吩咐办事去了。这一顿饭就只有傅云雅和袭月二人。
饭桌上,袭月问傅云雅长生花的药引是从何来。
傅云雅大方的答道:“是林松给的。”
这话让袭月吃惊不小,林松为人,她自然是清楚的。虽说林松是江湖上出了名的怜香惜玉之人,佳人有求自是答应。但那些都只限于举手之劳,像这等输送精气催发蛊毒之事,最是伤身。林松从来都只做利己又损人之事,像这种利人损己的做法,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想到这,袭月试探的问:“林松怎么会答应?他提了什么条件?”
“他没有提条件。他不过是打赌输给了我。履行承诺罢了。”傅云雅随口道。
“不对呀,他不是会守承诺的人呀。。。。。。。”说到这,袭月也知道自己失言了,看了看傅云雅,想张嘴弥补,道:“我的意思是。。。。。。”
哪知傅云雅不等袭月说完,便摆摆手,说:“他的确不是守信重诺之人。不过,山人自有妙招。呵呵”
袭月好奇地问:“你用了何招?”
“前几日,看见林松在哄骗尹卓院里的一个小丫头。当时他用一个两面一样的银币,对那丫头说,若抛出是字,就说明上天注定你我的缘分。你就对尹卓说调到我院中当差好了。那丫头呆瓜一个,居然中计。”傅云雅愤愤的说。
“所以你就打抱不平想教训他一番。”袭月接道。
“嗯,我就上前说我精通占卜之术,林松非那丫头的良人。林松乃是克人的金命。”
“林松自然会反驳于你。”
“是呀,我就说了,我可以为他测出两天之内的运势。”傅云雅说。
袭月笑道:“那丫头和林松必然是让你测来,好揭穿你的信口之言。”
“嗯。我说测可以。不过占卜之术不是随便乱用的,泄露天机是要承受天罚的。若无好处,我必不会冒险。”
“那林松肯定说,你若测得准,他便许你一事。”
“你还真了解他。我当时本是要免去两千两的债务。奈何他说,此事除外,它事一律答应。”傅云雅夹了块肉到碗中,接着说:“我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