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的美男劫-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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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了解他。我当时本是要免去两千两的债务。奈何他说,此事除外,它事一律答应。”傅云雅夹了块肉到碗中,接着说:“我便想到了制养长生花之事。便和它以此为赌注。”
“那他也不必就得遵守诺言呀。”袭月说。
“我找了大长老齐远、曾子杰为证。他原本以为我就是胡闹,也没放在心上,很不在意的就在二人面前立据画押。”
袭月笑得更欢了,“他这是小瞧了你。”
“嗯,要的就是他轻敌。不然哪那么容易让他上钩。”傅云雅很得意的说。
“那你所测何事呢?”
“我测他两天之内必定面目全非。”
袭月疑惑的问:“这是何意?”
“我那天早些时候就发现,在黑卫的总堂前有一棵大树,树上新搬来了一窝蜜蜂。”
“所以你要诱蜂蜇他,这蜂蜇人自是蛰脸的可能性较大,这面目全非之说倒也应了。只是,你是如何办到的呢?”袭月带着赞赏的口气道。
“我让欢喜去找林松所骗的那个小丫头,给她一件黄色的男装,骗她说这黄色衣可以避劫。只是不能让应劫之人知道,否则就不灵验了。”
“哦,你这招真高。那林松本性风流,有女子送衣自然是大方穿上。想来你这衣服是动了手脚的。”袭月笃定的说。
“嗯,首先衣服颜色是黄的,蜜蜂对黄色之物最是敏感,这也是蜜蜂喜欢油菜花的原因;而衣服本身我用蜜腺芳香物质浸泡多时。”傅云雅解释。
“蜜腺芳香物质?何物?”袭月问。
“这是指花内分泌蜜汁的外分泌腺组织。一般位于花瓣、花萼、子房或花柱的基部。蜜汁有引诱昆虫传粉的作用。蜜蜂最是喜欢此物。”
“林松又是黑卫之人,必定会去黑卫总堂。穿着这件加了料的黄衣经过蜂窝处,蜜蜂便蜂拥而出蛰那林松。”
傅云雅摇头说:“蜜蜂不会主动蜇人的,须知蜜蜂蜇人后自己也会死,所以蜜蜂蜇人是在它们感觉危险的情况下,才发生。”顿了顿,接着说:“那衣服颜色和味道,都只会引诱蜜蜂往林松处飞。而林松最是高傲,有蜂扑他,他仗着自己武艺高强,必然动手打掉蜜蜂。此时蜜蜂感到危险,才会真正的倾巢而出去蛰他。”
傅云雅话音一落,袭月便大笑道:“江湖中的风流公子,这跤跌得可不轻呀。哈哈哈。”
嘴上说着,袭月心里却是一惊。这虽是一个骗人的小把戏。但傅云雅做的每一个步骤,都把对方的性格、行事作风全然算入。被利用的小丫头,受骗的林松,刚正严明的大长老及在曌门权利滔天的曾子杰。这每一步都用得恰到好处。想到这,袭月更加笑得欢了,这样的傅云雅才值得大家寄以厚望。
傅云雅这样一谈恶整林松的过程,袭月和她之间的距离好像拉进不少。既然谈开了,两人的话题就渐渐的多了起来。
本来都是女子,要的也只是果酒,度数不高,香甜可口。哪知话一多,两人的兴也高起来,边喝边聊。不觉之间,两人竟是喝了三壶果酒,虽说是果酒,那也是有度数的。袭月还好些,傅云雅已经开始醉了。
傅云雅是个非常没有酒品的人,以前大学新生元旦聚会,多喝了两杯啤酒,她就到处拉着人聊天,拽都拽不走。
傅云雅喝多了,嘴就没遮拦起来。她眯着两只眼睛,咂咂嘴吧说:“袭月,要说你这个人,多好的一个女人,怎么就那么虚荣呢?”
“你说什么?”袭月看着她,也不阻止她,而是引诱她说。
“别装了,就你那点破事,我都知道了。你说一个男人那么爱你,你看人家有什么都全部给了你,不就是人傻了点吗?你至于么?”
如果傅云雅还能看脸色,一定会发现,此时袭月的脸比锅贴还黑。不过很可惜,傅云雅依然滔滔不绝的说着:“你说,林松有什么好?他就算能给你全世界最好的,可他舍得给吗?那韩航却能把他的全部都给你,你说你那么虚荣,错过了韩航,后悔不?”
袭月听到这样,眼神突然哀伤起来,嘴里喃喃低语:“我。。。。。。她以为一个女子的幸福,就是得到这世上最好的,却不知道原来这世上没有什么最好的。要是早知道,我一定不会让她那样做。真的,傅云雅,你说得对,韩航的确是良人。可是我不知道,我们全家都不知道。”
醉酒的傅云雅听她这么一说,深感自己的说教非常成功,虽然她的话听起来有些怪,也没在意继续说道:“你呀,就是一个感情白痴,以后跟姐姐混。姐姐会教你的。”
“对,我是感情白痴。”袭月明显失神的说。
“以后记住,要珍爱生命,远离桃花男。”傅云雅嘴上说着,还伸手去挑袭月的下巴,冲她抛了个媚眼。说:“像林松那样的桃花男,咱们就把他当陀屎,千万别沾惹,很恶心。咱们要无视他。你的,明白?”
正文 打赌(二)
袭月有些茫然的点点头。此时她的脑子有些乱,伤心地、迷茫的,都齐齐的涌上心头。她这副傻样,大概活了二十多年,是第一次出现。傅云雅松开了袭月的下巴,转身抬起酒壶就是一大口。还夸张的说:“哈,好酒呀好酒。”
袭月看了看她,一声没吭,也径直端着一壶酒喝了起来。没一会,袭月就表现出了比傅云雅更差的酒品。她喝得差不多了,猛的把桌子一掀,冲着傅云雅说:“就你那样,连个媚术都学不好,还想教我,我呸,还自称我姐姐。你也不看看自个。这老天虽给了你一副女人的身体,却可惜你骨子里是个木头。哈哈哈,木头。”
要在平时,傅云雅可能不会理会她,可这时的傅云雅根本不能以常理而论。傅云雅愤怒了,冲上去拿住袭月的衣服领口,说:“就你教的那些叫媚术,我呸,还是号称天下第一的温柔杀手。我看被你杀的都是猪,就那点段数,还敢出来混。”
“你说什么?”袭月也急了,一把甩开傅云雅的手,用杀手的眼光看着她,说:“老子的媚术不行?就凭你,敢说这样的话。你若有本事,去勾 引个男人给老娘看看。”
“哈哈哈。我怕你。”傅云雅一个劲的笑,笑完了说:“不就是个男人,我这就去勾一个,让你心服口服。”说完也不管袭月,径直就走到了酒楼外间。
袭月也马上跟了出来。醉酒的袭月当然不是出来阻止傅云雅的。因着她的酒品,她是出来落井下石的。只见她往大厅和各个单间都仔细看了看,说道:“一般的男子有什么意思?要找个不俗的。”
袭月的话傅云雅听懂了,袭月这是要给她出难题。喝醉酒的人大多有个特点,天不怕地不怕,此时的傅云雅也是如此。她轻蔑的说:“老娘还怕你?尽管指人。老娘手到擒来。”
那袭月一听,来劲了。大吼一声:“小二,给爷出来。”一个店小二慌忙走上前。袭月对着他说:“你且说说,今日这店里都来了些什么人?”
那店小二在神仙倒做了很久,自然是认得袭月的。也明白,今日这个曌门堂主,怕是要借酒撒泼。小儿一掂量,这袭堂主是不能得罪的,可也不能任由她闹事,一想,西厢房里的贵客不就是曌门人吗。主意打定,小二的神色缓和下来,微弯腰恭敬的对袭月说道:“袭堂主,小店今日还真有贵客。在西厢房中,你问这,是要。。。。。。。”
袭月也不等他说,便打断说:“那厢房中人可是男子。”
小二回答说:“正是。”
袭月听完,便转头对傅云雅说:“今日,你若把西厢房的人给迷得*,就算你赢。以后老娘拜你为师。”
傅云雅自然是豪气干云的应下。正欲往西厢房走去,袭月一把抓住她说:“你若是办不到呢?”
“办不到任凭你处置。”傅云雅想都不想便答道。
“好。说话算话。”
“当然,不过输赢得有个标准,怎样算输,怎样算赢?”傅云雅虽然喝醉了,却也没有影响到她的基本判断。
“这个自然。若是那西厢房中的人肯和你走,就算你赢。若是不肯,就算输。”袭月有些漫不经心的说。
“你的意思是要我把人带到曌门?这恐怕不合适吧!”傅云雅此刻倒还有些理智。
“说你蠢,你还不承认。只要将人带出西厢房,就算你赢。”袭月的这个要求,说来简单,其实不然。她深知能在神仙倒的西厢房中用餐的,一定是非富即贵之人。这样的人,眼光自然高于常人。而且来此的,一般都是有要事相谈,或者宴请贵客,不管是哪种愿因,对方也不可能轻易跟她走。袭月有些得意,她这是典型的借酒撒泼,等着要傅云雅的好看。
“好。你记住你的话。等我把人弄出来,你就得拜我为师,以我为尊。”傅云雅轻蔑的说。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西厢房。袭月慢慢的踱着步子跟了进去。
等二人走进一看,都有些傻眼。屋里坐着三名男子。主位上坐着的男子,身着白衣,头戴玉冠的美男子,是傅云雅和袭月都熟识的人,曌门的天师曾子杰。他的左手下方坐着的黑衣冷面男子,傅云雅也是认识的,正是他手下的白卫蒙。再看看曾子杰的右手下方,坐着的乃是天下第一的桃花男,林松。
虽说这下傅云雅和袭月两人都有些蒙。可原因却不相同。袭月呆滞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她没有想到小二所说的贵客是天师,曌门一向门规严明,最是看重尊卑之分。袭月脑中那轻微的醉意,在看到曾子杰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赶紧上前,拱手弯腰,对着曾子杰道:“袭月参见天师,不知此间是天师,贸然闯入,望天师恕罪。”
曾子杰对着袭月微微颔首,算是回应,便不再理她。而是将目光投到了傅云雅的身上。傅云雅喝的虽不是烈酒,但她身上的酒味还是很明显。曾子杰有些好笑的看着傅云雅的呆样,想着这女人喝醉了怎么傻得有些可爱。
不只曾子杰,就连平时的冷面神蒙看到傅云雅的表情,眼角也出现了笑意,更别提平日就很不羁的林松。傅云雅本就是个直接的人,有什么心思全表露在脸上,更何况现在又喝醉了。只见她嘟着嘴,脸微红,还眯着一只眼,眉毛轻皱,一副傻傻的纠结样。
相对于想撤退的袭月,傅云雅此时可全副心思想的都是打赌一事。她傻眼的原因也很简单,刚才和袭月约定把人带出厢房就算赢,可现在房中是三个人,带谁才算赢呢。想了会,她觉得应该由袭月说了算,便把脸转向袭月。
傅云雅这一转头,把目光放在她身上的三人自然也跟着转。一时间,厢房内四个人;八只眼睛都齐刷刷的落在了袭月身上。袭月心里很是懊悔,不该趁着酒意就和傅云雅胡闹,她真担心,一个不小心。。。。。。
想到这,袭月觉得把傅云雅弄走才是当务之急。她因着曾子杰在场,双手一直是自然下垂,贴着身侧的。此时曾子杰又把目光投向了她,她自然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得用对着傅云雅的右手手指微动。其实这个手势很简单,就是指头来回的动,但由于在天师面前,身为曌门门人自然不能放肆,遂袭月的大拇指和食指仍然是贴在身侧的,只用其余三个指头摆动。
她这个动作一出,曾子杰是看不清楚的,林松也是看不到的。只有在她右手面的蒙和傅云雅看到了。蒙一看自然明白,袭堂主这是要把小姐给叫走。可傅云雅完全不是这么理解的,她第一反应就是袭月刁难他,要三个人都跟她走?
傅云雅觉得应该和袭月打个商量,又觉得开口说话,不是把打赌的事告诉其他人了,那这赌约肯定是她输了。干脆转过身面对袭月,也学着袭月的样子,竖起一个指头,勾了勾。意思很明白,她这是问袭月一个行不。
袭月一看有些着急,这个傅云雅不但不走,还叫她跟着过去。想到这,她脸上明显摆出不认可的表情。
傅云雅见状,马上又竖起一只指头,两只一起勾,她想着顶多就两个,袭月要是再不答应,就是有心刁难她。哪知傅云雅的动作一出,袭月脸上的不赞同越加明显。袭月暗骂,这个傅云雅真是毫无酒品,灌了两壶下去就任意胡为,叫她走她反而叫自己过去,失礼之至。袭月这样暗骂的时候完全忘了,挑起这事的也是个没酒品的人,而这人正是她自己。
傅云雅看见了袭月脸上对自己的鄙夷,一时间血气都冲到了脑顶。她想着,袭月呀袭月,你是摆明了要让我出丑,姑奶奶今天就让你输的口服心服。这么小瞧人,三个就三个,今天就让你给我磕头拜师。
傅云雅想着,就转向了曾子杰,说:“今天我给大家表演个节目,要是你们觉得不错就跟我走,如何?”
曾子杰脸带笑意的问:“要我们跟你去哪?”
“这个你别管,如果你们觉得我的节目吸引人,就跟我走。”
“我们的要求很高,如果你的节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