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的美男劫-第2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生活。
在曌门之中,林松虽是她最不屑的一个。但现在看来,也是她最容易接近的一个。要找到刘浪,他或许能帮上忙。尹卓太过高深,曾子杰位高权重,袭月更是居心难测。打定主意,便向林松展颜一笑。
林松看见她的笑颜,一时怔住。傅云雅长得不错,虽算不上倾国倾城,却也别有一番韵味。她是属于那种容易吸引男人眼球的、风情而妖娆的女子。
她的眉毛算不上柳叶眉,却也粗细适中,万分秀气。
她的眼睛有神而多情,眼眸黑亮摄人心魄,水光涟涟,万分无辜。只要她愿意,无论看着谁,都可以浅笑盈盈,引人怜惜。
她生来两片*水红的*,她不喜欢点绛唇,春夏秋冬,严寒酷暑,从不会干涩,皲裂,永远都红润潮湿,引人垂涎。
今日的衣服将她圆滑、柔美的肩头*无遗,因为有着胸衣保护,她的*更加娇挺浑圆。最妙之处就是她那不盈一握的仟腰,和修长笔直的双腿。只要想想那双长腿夹在腰间的情景,男人都会热血沸腾。
也正是因为如此,林松从见到她的容貌时起,就主观认定她的水性杨花和粗浅无知。
心里虽是低看她的,但也难免受她诱惑。尤其她从未像现在这般对自己笑过,笑得他不知今夕何夕,只想狠狠的扎进里面,再不出来。
想到这,林松下意识的紧了紧握住她肩膀的手。
傅云雅一时吃痛,转瞬之间数个念头闪过脑海。若是呼痛,林松会怎样,冷漠以对或是其他。
不等她想通,身子已经下意识的作出反应,低低呼痛的声音从口中逸出。林松听到赶紧把手一松,看傅云雅的眼中竟溢满了水光,好生可怜。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了手揉了揉傅云雅的肩膀。揉了会,似觉得不放心,伸手就想把那轻薄的外衫脱下,一看究竟。
傅云雅见状,赶紧按住他的手。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林松看着握在自己手上的手,那么的白皙光滑,还泛着光晕,真正的指若削葱根。小手叠加在大手上,是怎样的和谐美丽。
林松更加失神了,看了会儿手,又把目光转想傅云雅的脸上。见对方像受惊的小鹿般,瞪大眼睛望着自己。便想将她狠狠地拥入怀中,心中想,手上更是做了。只见他用力一带,傅云雅即将跌入她的怀中。
一双手,生生的阻隔了林松的佳人入怀。袭月先用手将二人隔开,又毫不客气的挤开林松,道:“你想对我师傅做什么?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不知廉耻。”
一时之间,就连平时对林松爱慕有加的一干女子,都向林松投来了鄙夷目光。一向能言善辩的林松,讪讪怔住。
“呵呵呵。”傅云雅笑道:“小月月莫慌,为师的肩膀不慎扭伤,林公子只是好心帮我而已。”傅云雅此话一出,大家都作出原来如此的表情。不再纠结于此。
一时间,场面又热闹起来。宴席开始后,袭月行了拜师大礼,傅云雅坐在上位高高兴兴的受了。至少表面*很高兴。
宴席直到深夜方才结束。傅云雅回到住处,见到门前站着一人,走近一看,是曾子杰。“曾公子?”
“今日是你收徒的日子,我本当庆贺。但袭月是堂主,我若出席甚是不妥。”
“。。。。。。”傅云雅倒是没想到曾子杰在此等她,竟只为这等小事,一时不知如何做答。
“这块玉是送于你的贺礼。”说着便将玉塞到傅云雅手里,也不等对方反应就径直离开了。
傅云雅看了看那玉,是上好的羊脂玉,玉质温润,柔光可鉴。小小的玉上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惟妙惟肖,一看就知是出于高人之手。玉的背面刻着有字,曌元年云山。
这曌元年,傅云雅是知道的,指的是二百年前,曌门一统天下的第一年。如此看来这玉还有些来头。不过曾子杰一向奢华,傅云雅倒未多做他想,只当他送礼大方,安心收下。
正文 入戏
傅云雅进屋发了会呆,便上床歇息了。
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一会梦到父母亲在寻找失踪的女儿。一会又梦到自己和家人团聚了。
甚至还梦到自己身穿白色婚纱,挽着父亲的臂膀走进礼堂,刘浪满面笑容的等在礼堂的另一边。当她的父亲把她的手交到刘浪手里时,刘浪却突然不见了。傅云雅一阵慌忙,猛然惊醒。
她突然很想哭,却是无论如何也流不出泪来。
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又把最近所发生的事想了一遍,得出几个结论。
其一,刘浪很可能被关押在曌门。和刘浪走失的那日,刚好就遇到了曾子杰。如果是凑巧也就罢了。若是人为,他们那样处心积虑的安排,肯定有所图谋。只是不知所图为何。
其二,听袭月的对话,显然是知道刘浪下落的。如果她真的只是无意中将事情泄露。那自己便从林松处打听天牢情况。即便她说刘浪被囚于曌门的事不实,她对自己和刘浪的事却是一定清楚的,不然也不会布这一局。
其三,自己的修习一定要更加刻苦,这很可能会成为自己生存,乃至保命的法宝。
众人都觉得,傅云雅自从拜师宴以来,变得不一样了,可哪里不一样,又没人说得清楚。*都是按时上课,认真修习。要非说什么变化,最明显之处就是,傅云雅和林松交往甚密。
以前傅云雅对这个江湖第一美男,那是爱答不理,不屑为伍的。现在不同了,只要傅云雅有空就必定和林松一处。众人都道,这位傅姑娘也拜倒在林松的脚下。
虽说她和林松走得近了,但其实二人都明白,两人之间也仅是较好的朋友。顶多也只是林松偶尔占占口头便宜。
这倒不是因为林松有君子风度,或是怜惜傅云雅。在林松的思想里一直秉持着‘坐怀不乱,是个混蛋;得抱且抱,君子之道;女人需怜惜,傻瓜才娶妻。’怀揣着这样的理念,林松可谓是万花丛中滚,片草都不落。
他从一见面就认定傅云雅是个放荡女子。虽然傅云雅时不时的表现出对他的不屑和淡漠。在他看来不过是欲擒故纵的小把戏。尤其是他发现曾子杰对傅云雅的另眼相看,这让他对傅云雅好奇。从而激起了对傅云雅的征服欲。
只是一直以来,都不太有机会接近傅云雅。当然林松完全想不到,没机会是因为傅云雅对他是真的不屑,从来都是有多远走多远。
自从拜师宴后,林松总是有很多机会接近傅云雅。而且,他发现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傅云雅对他愈发的亲近。本来,按他的以往作风,偷香窃玉是在所难免。但这次,他更享受精神上的征服,而非肉 体的。
只要一想到傅云雅用爱慕的眼光看着他,楚楚可怜的哀求他,他就热血沸腾。再想到能让一贯目中无人的曾子杰黯然神伤,那是何等的快意。
而傅云雅呢。她思来想去就只有在林松和曌门人面前扮演一个为色所迷的女人,才能打探出消息。她不知道最后能做到哪一步。但她想救刘浪的决心是坚定的。
刘浪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个见到的人,也是一直照顾和保护她的人。她爱他,但能让她做出这种屈辱选择的,不仅仅是爱情。还有两人之间相依相偎的亲情。
比起封闭的江湖,傅云雅生长的环境能接收到的信息太多。说起来,现代的女孩子看过的戏太多,怎么也有些演技。所以大多的女孩都会装,也能装。只是单看愿不愿意装。现在她必须装,也只能装。她想过找到刘浪后,刘浪会不会怪她。或许会,但更多的应该是心疼,她想。
傅云雅的想法,太过的一厢情愿。她没有想过,既然她能演一场感情戏,别人又何尝不能呢。她让别人入了戏,她又何尝不是早早的入了戏。
仔细想想,让林松入戏的方法很简单。林松太过自大,能让他上心的,一定要有过人之处。江湖女子懂得的,她未必懂,可她懂的江湖女子也不会懂。这就是她特有的,她要不予余力的展现出来。
到了休息日,傅云雅起了个大早。在欢喜的帮助下,精心打扮了一番。傅云雅深知,对于林松这样的男人,如果没有精致的外貌,就是在有内涵,他也不会驻足。所以外貌上一定要下足苦工。所谓女为悦己者容,世人看来大抵如此。
两人折腾了一上午,匆匆用了午饭。傅云雅便由欢喜领着,来到了林松的住处。
看门的小斯虽不认识傅云雅,却是认识欢喜的。欢喜本是在厨房做烧火丫鬟。在厨房那样的地方当差者,大多是三四十岁,腆着大肚子,拖家带口的人。像欢喜这样,小有姿色,又年轻的,是个异类。所以大凡去过厨房的,都会对欢喜印象深刻。
老远见到欢喜和傅云雅过来,不等她们张口,小斯就主动搭话了。“这不是欢喜姑娘吗?这些日子去厨房都没瞧见你。今天是哪阵风,让姑娘大驾到此呀?”
欢喜咧嘴一笑:“我已经不在厨房当差了,奉了尹大师的命,去大师院里侍候小姐了。”说着便把傅云雅让到小斯的面前,说:“这是我家的小姐,是天师和大师共同请来的贵客。”
“这是傅小姐吧。小的见过傅小姐。”说着恭敬地一拜。直起腰来复说道:“几日之前,就是袭堂主拜您为师的那天,小的就已见过小姐的风采,真是惊为天人呀。不想,今日得此荣幸,又能瞻仰小姐风采。”
傅云雅听了暗想,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林松的油腔滑调,也让他的小厮耳濡目染的学了个透彻。
想到这,她笑眯眯的说:“小哥过奖了。”
欢喜在旁边说:“小姐这是林公子身边的贴身小厮,林武。”又对那小厮说:“你家公子今日见客要到几时?我家小姐想约他出去野游。”
那个叫林武的小厮听了,很是诧异的说:“姑娘怎么知道公子有客?”
欢喜微微一笑。“你这贴身小厮都出来把门了,不是有客是什么?”
“欢喜姑娘好生聪明。今天公子的确有客。不过,客人进去也有会了。要不,小姐先去偏厅等等?小的给您奉些茶点,估计公子一会就有空了。”
说着林武便将傅云雅和欢喜迎了进去。这是傅云雅第一次到林松的院子来。进门是一块空旷的场地。在场地的四周放了几盆迎客松。围着场地的是红墙,分别有几扇门。林武带着她们通过一扇侧门,没走几步就到偏厅了。
偏厅不是很大。但是摆设和布置都很讲究。紫檀木的香炉,炉的四周批了层黄金,雕刻了各色松树。傅云雅想这大概是为了*林松的名字。香炉下端垫的是汉白玉。
四周的木器,大多是红木质地,雕刻精致,造型也很高雅。
没多会,下人们把茶点端了上来。茶杯一看就知是上好的彩釉瓷。
傅云雅暗叹,又是个奢侈至极的家伙。在曌门的这有些日子,她去过袭月、曾子杰、及大长老的院落。个个都是讲究华丽的主,没想到这个林松也不例外。想来在曌门就只有尹卓是个节俭的实用派。
尹卓的院子不小。但并没有那么精致的器具。家具也是一般的材质。没有汉白玉的底垫。没有光彩耀人的工艺品。但是布置得很温馨。
在傅云雅看来,尹卓的院落更有人气。其他人的院落,虽然珠光宝气、华贵异常。却不适合居家过日子。这感觉就像她小时候去故宫,看见什么都乍舌,可要是让她多呆会,却是万万不能的。
走神了好会。欢喜才谨慎的问道:“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能有什么事?怎么这么问?”傅云雅直觉的反问。
“小姐平日里最是瞧不起林公子的行事风格,最近却一反常态。今日更是邀他出游。所以奴婢猜测,小姐莫不是有事?“
“我平时嘴上多是贬低林松,只因害怕和别的女子般陷入感情纠葛。而这些日子,我已经深陷进去,干脆放手一搏,不再抗拒。”
傅云雅说完,两人都沉默了。傅云雅只觉得心跳加速,慌乱无比。若是欢喜看出蹊跷,那该怎么办。再则,欢喜能看出来,别人就看不出来吗?内心虽然忐忑,她表面依然一副镇定。
倒是欢喜打破了沉默。“小姐,你若有事,尽管开口。奴婢会为小姐效犬马之劳。小姐大可放心奴婢。奴婢自小命不好,没有过过几日舒坦日子。这世上,对奴婢有恩的是大师,他救了奴婢,让奴婢得以在曌门生存。而小姐却是唯一一个对奴婢嘘寒问暖的人。奴婢定是不会出卖小姐的。再则,大师将我派来侍候小姐时,曾嘱咐奴婢,奴婢跟了小姐。奴婢就须谨记,欢喜先是小姐的欢喜,后才是曌门的门人。”
说到这,欢喜停了下来。眼中满是真诚的看着傅云雅。
傅云雅却是乐了。“欢喜呀。你是武侠故事听多了吧。我哪能有什么事呀。我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追到林松。你要真想帮忙,就帮我想想法子,让我能抱的美男归。”
欢喜眼中泪影闪过,似是轻轻一叹,回到。“小姐还是信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