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的美男劫-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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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愿的?”她虽然想取血,但如果对方不愿意卖身,那令这女子失贞的事她也不会做的。
“难得爷不嫌弃奴家,能侍奉爷是奴家的福气。”
傅云雅放心了。在欢喜的耳边小声说:“欢喜你先出去等我,我要向这姑娘讨教闺房之术。”
欢喜虽觉得奇怪,却也不能反驳,再一想暗中有尹一看着,料想也不能出什么事。便退了出去。
傅云雅待欢喜一走,忙殷勤的为那个姑娘倒了杯水,趁着她不注意,将袖中的药粉一下撒在了水里。因为是头次做这样的事,手微微发抖,一不小心还将药粉撒在了杯子的底盘上。
那姑娘大概因为是第一次接客的缘故,十分害羞,眼光也不敢看向傅云雅,自然就错过了傅云雅的这些小动作。
傅云雅将水递给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柳儿。”
“你是怎么到这青楼来的?”
“奴家十一岁时,家中太穷,养不起奴家,就把奴家卖了进来。”
“卖了多少?”
“二两纹银加一贯铜板。”
傅云雅心里微叹,想来这柳儿家为了不到三两的银子就将她卖了,也不会再将她赎回去了,眼看她已是再无翻身之日了。傅云雅暗自安慰自己,若是自己不取血,她的清白也是要毁在这妓院里的。完事之后,给她些银两,让她另谋出路。好在这个世界并非视贞洁如生命,她还可以重新做人。
说话间,柳儿已将杯中的水喝了个干净。
傅云雅知道这药效发作得快,忙说:“你脱了衣裳去躺着等我。”
柳儿虽然害羞,但也听话的脱了衣服,上了床。
傅云雅盘算着,曌门的暗卫应该只是偷听,那只要自己动作小些再加上血隐,他们是绝对听不明白的。
抬头一看,柳儿的药效已经发作。此时,她脸色潮红,身体不断扭动,完全陷入无意识的状态。
傅云雅见时机已到,便大声对柳儿说:“柳儿,你叫两声给本公子听听。”
被幻药控制的柳儿当然听不见傅云雅的话,可她却因着药性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一阵阵的呻 吟自嘴中发出。
傅云雅这样说是为了迷惑暗卫。试想,妓院的人不知道她是女子,听到柳儿的声音自然认为是鱼水之欢,可曌门的人知道。若不找个借口,听到房中女子呻 吟,只怕他们会硬闯进来。刚才她已经向欢喜说自己想学习闺房之术,那学*就是必须的了
不出傅云雅的意料,暗卫只听到傅云雅吩咐柳儿叫,随后听到柳儿的叫声,虽觉得这个小姐行为古怪却并未多想。
就连一向警觉的尹一都以为傅云雅真的是为学习呻 吟才会那样做。尹一虽纳闷:学习这种东西,找个有经验的更合适,怎的找了个姑娘。但一想,傅云雅许是嫌那些女子脏。
又等了会,傅云雅见柳儿已经动情,便轻轻的取了客房中用来增进情趣的玉势,来到床上。将玉势放在柳儿的手中,像催眠般的轻说:“这是让你快乐的东西,想做什么就做吧。。。。。。”
傅云雅反反复复地说着这些话,柳儿毕竟是在青楼里里长大的人,在无数次的暗示和药力的作用下,自然将手伸向自己的*,终将玉势送到了体内。。。。。。
待到柳儿因为激烈动作而昏死过去,傅云雅才不慌不忙的取出半生的幼蛊,将它放在那玉势上有血的地方。只一会,那米粒大小的幼蛊就长成了指甲的大小。
傅云雅将半生拿了起来,并用床单将玉势擦干净放回原处。看着已经长大的半生,想着这至纯之血已有,只差至阴之体。而这至阴之体应该是指女人的身体,女人性属阴。
她觉得只要将半生贴身放置让它吸取阴气,半生定会如古籍记载浑身通红。
她想得出神,并未察觉手中本是一动不动的半生已然动了起来。她只感觉手心一阵吃痛,低头一看半生已经咬住了她的手,正在吸血。她本欲将它甩开,可看到它的身体逐渐由白色转红时,惊得忘了动作。
傅云雅愣神一会,半生已经全身通红。她一时好奇,伸出另一只手将半生捉住想查看究竟,欢喜突然推门而入。
欢喜一来,吓了她一大跳,捉住半生的手一个使力,半生吃痛,只拼命往安全处窜。半生本还在傅云雅的伤口上,这样一来,它挣脱了钳制,跐溜一下顺着伤口窜了进去。傅云雅顿时傻了,那么大的蛊,居然就这样进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欢喜见傅云雅脸色有异,忙问:“小姐,怎么了?”
“没。。。。。。没事。”傅云雅将手放下。
“她怎么敢躺着,小姐都没歇息。”欢喜指着柳儿问。
“我让她休息一会再教我其他的房术,不想却是睡着了。”停了会,说:“不是让你在外面等着吗?怎么进来了。”
“奴婢见小姐在里面半天没动静,担心小姐便进来看看。”
傅云雅不再说话,只等着柳儿醒来。
柳儿醒过来后,见着傅云雅是面呈桃花,心如撞鹿。傅云雅只当没看见她眼中情谊,说:“我这有五十两纹银,想来已经够你赎身所用,剩下的便用来谋生吧。”
那柳儿一时感动,说:“奴家愿跟随公子左右,为公子做牛做马。”
傅云雅哪里会带*,今日过后,柳儿再见到她也是认不出的。她之所以等着柳儿醒来,只是心中的愧疚和怜惜,若要她给自己找个麻烦,那是万万不可的。傅云雅的事已做完,便不再多留,二人见天色已晚便回了曌门。
正文 间隙再起
傅云雅回到曌门后心中一直忐忑不安。她对古籍上关于半生的记载有些惶恐,其实养成半生前,对于是否要种在自己身*还是很不确定的。不想阴差阳错间,那半生自己钻入了她的体内。她只等半生把她的任通二脉打通后,便将它拔出。
半生钻入她的体内后,她时时觉得血液翻腾,体内似有万马穿过,又如身处波涛汹涌的大海里,甚至感到身体已不是自己的,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就要冲破体内。
浑浑噩噩的度过了几日,可除了身体里强烈的那股气息涌动外,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她每天都要花很多时间来试探自己的内力。比如她试着提气用功,可不得要领。她想腾上房顶可跳起来不过一米高。
这样反复折腾了半日,傅云雅终于想到了以前看过的动物世界,那里面的飞禽学飞时都是从高处飞到低处的,如她这般逆向而行势必不成功。
她觉得轻功和飞行应该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她要改变练习轻功的方法,不再从低往高而是从高往低。
这样一想,她马上弄来把梯子,欢喜见状觉得奇怪,问她何用,她只说是要练武。
待下人搬来梯子,她便顺着梯子爬上房顶。环顾四周,决定往西面跳。那面的地上全是花草,想来若不成功摔得最轻。
欢喜见她走到西面,欲跳下来,一时有些着急,嚷了起来。“小姐,万事好商量,你这是要干什么?”
“。。。。。。”傅云雅不答话,只低着头。
欢喜更急了,这房顶虽不算高,却也不矮。傅云雅不会武功,要真摔下来,那不得把骨头摔断了。以欢喜的内力是断然接不住傅云雅的,暗卫倒接得住,可关于暗卫的安排一直是瞒着傅云雅的,这样一来不就露馅了吗。
欢喜无法,只得再哄:“小姐,你若是怕武功考核,我们可以请大师为你说情的,断不可用这方法逃避考试呀,你想就算因为你摔伤了考核得推迟,可好了以后一样要考。。。。。。”
傅云雅根本没搭理欢喜,对于欢喜以为她要摔伤自己逃避考试的论断,只觉得一阵无力,乌鸦过顶。她一直在回忆施展轻功的运气方法,不说话是怕把自己好不容易聚集的那股热气给漏了。
若是在现代,傅云雅是绝对不敢跳的。可现在因为来到这异世,她心里总觉得自己就是小说里的主人公,穿越定理的第一条就是主人公跳崖一定没事,既然跳崖没事,那这跳房更是小菜一碟。再来,就算自己的时运不好,内力还在没形成,暗处还有那么多的暗卫,她虽然没有真凭实据,但很肯定监视她的大有人在,且一定武功不弱。若是真要摔着了,他们自会相助的。
欢喜见傅云雅还不下来,也不管不顾了,沿着梯子就往上爬,刚爬上去就看到傅云雅跳了下去。那还能顾及那么多,本能的扑过去抓住傅云雅。此时傅云雅已经整个跳了出去,哪是欢喜抓得住的,欢喜被她带得一阵往前倾,再加上屋顶全是瓦片,力气一大瓦片都错了开去,脚下一滑,欢喜只得悲惨的也跟着掉了下去。
傅云雅着地时没别的感觉,只感到一阵痛苦来袭。便开始在心里一阵猛骂,‘为毛那么疼,小说就是误导青少年。。。。。。’她这还没来得及骂完,更痛苦的事发生了。
要说,她是自己跳下去的,头是不会受伤害的,只是可怜了先着地的脚和屁股,火辣辣的疼。
谁会想到,所谓的祸从天降,活生生的被欢喜演绎了一把。在傅云雅确定自己没有大碍时,欢喜砸了下来,稳稳的砸在了她的身上,傅云雅只觉得眼前一阵电光火山,两脚一蹬,头一歪,晕了过去,晕之前在心底狂喊,‘奶奶的,疼死我了’。
欢喜本身有些武功底子,再加上傅云雅这个肉垫垫底,应该没受多大的伤。见自己把傅云雅砸晕了,想爬起来,却是怎样也动不了。欢喜强行运气只觉喉头一咸,噗的吐了一口血,也晕了过去。
暗处的尹一见傅云雅晕倒,这才走了过来。刚才他之所以不出手,是确定傅云雅摔下来不会受多大伤,再加上实在不能让傅云雅知道他的存在。哪知一个大意,欢喜也摔了下来,等他想出手时已经晚了。
他走过去,探了探确定傅云雅的鼻吸,轻轻松口气,招了几个下人将傅云雅送到了屋里。
自己则抱起欢喜,走向尹卓的药室。
傅云雅醒来时已是两天后,已然错过了考核。她睁眼一看,屋里满满的坐着人。在这里和她熟识的人,除了曾子杰全来了。
见她醒来,最夸张的是林松。只见他左一推,右一挤,硬生生的将坐在傅云雅床前的袭月和桑娘甩在了后面。
大家看得目瞪口呆,可林松仿佛什么都没做过般,镇定的坐在床上。拉着傅云雅的手,亲了亲,说:“雅儿,你可算是醒来了。我昨日在外面听说你受伤了,忙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你怎么这般不小心。。。。。。”
林松在那唠叨着,众人只觉的一阵恶心感涌上心头,可谁也没能打断他。等了一刻钟,林松的情话大有愈言愈多的的趋势。
就在傅云雅听得快睡着之时,林松说:“你怎么能为了不参加考核就故意从房上跳下来呢?又不是小孩子了。”
傅云雅知道,这一定是欢喜告诉大家的。受不住林松的罗嗦,她开口打断林松,说:“欢喜呢?”
傅云雅为什么首先问欢喜呢?因为她还惦记着晕倒前的事,她晕过去前,满眼看到的都是欢喜的屁股,很瘦却能让人痛不欲生的屁股,重重的砸在了她的脸上。是的,压晕她的就是欢喜的屁股。傅云雅在心里发誓,一定要把欢喜的屁股打成锅贴。
林松不乐意了,“提她做什么,那个无能的丫头,早早打死了事。。。。。。”
傅云雅一听,急了,她想报复欢喜,可没想让她被打死。傅云雅所谓的报复,是女孩子之间相互嬉闹的一种手段,她也打算让欢喜吃吃苦头,可绝不是残忍的方法。
傅云雅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撑起身子,一把抓住了林松:“欢喜她在哪?她怎么样了?”
林松忙按住她。“你这是做什么?快躺好,欢喜她没事。只是被尹卓让人打了五十板子,现在正关在柴房呢。”
“五十板!”傅云雅眼红了,这件事是她的过错,欢喜只是想救她,又没做错什么。虽说把她压晕了,也只是无心之失。傅云雅痛恨起自己的幼稚和无能,只会一个劲的靠别人,闯了祸还要欢喜承担。
欢喜看向坐在桌前的尹卓说:“尹卓,你能让大夫去看看欢喜吗?”她以为一向对她百依百顺的尹卓会答应。
“ 不可。”尹卓答得干脆。
“为什么?”傅云雅很委屈。“这事不是欢喜的错,她只是想救我。”
“她这次行事*,欠缺考虑,没有量力而行才会造成如此后果。若不重罚,长此以往定会酿成大祸。再则,她是你的奴婢,主人做事有偏颇,便是作仆人的没有尽到劝谏的职责,自然当罚。”
傅云雅虽知道尹卓的话有些道理,更明白这是尹卓提醒自己以后不能在鲁莽做事的方法,可她在心底却开始讨厌起尹卓了。她一直以为尹卓是个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可如今对欢喜都如此残忍。
傅云雅只觉得心底窜起一股冷意,再想起刘浪就是被他抓住的。忽然之间,尹卓对傅云雅的千般温柔、万般照顾,都被傅云雅忘得一干二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