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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穿越女的美男劫-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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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雅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他是杀罚果决,江湖人人闻而生畏的曌门大师。那些恐怖的传闻,江湖人的惨死,仿佛像在傅云雅眼前发生般,让傅云雅不愿在尹卓的院里多待一刻。

傅云雅有些恹恹的说:“袭月,你留下陪我。其他的人散了吧,我累了。”

众人闻言作鸟兽散,一会屋里就安静了起来。

“袭月,等我伤好后,我想搬出尹卓的院子。”

“你想搬到哪呢?”袭月也不询问她要搬出来去的原因。

“还没想好。按照当初和林松的约定,我经过考核后在曌门就会有个正式的职位,到时也有自己的住处。只是如今被耽搁,我想先问问在曌门里有没有空闲的屋子,先搬过去住。”

“嗯。这事是归五长老喻路管,他本是杂堂的堂主。我先帮你问问看,若是没有,你可以先去我的院里住。”袭月很体贴的说。

傅云雅闻言,放心的点了点头。

袭月说:“你也别怪尹大师,他在门中本就兼有执法正义之责,许是严苛惯了,哪里懂得那许多的怜香惜玉。”

袭月不劝还好,一劝就让傅云雅更加的反感尹卓。在傅云雅看来,袭月说尹卓严苛惯了,这隐含的意思是尹卓一向做事冷血。傅云雅要搬出尹卓的院子,远离他的想法更加坚决。

在床上歇了几日,傅云雅总算能下地了。她摔下来并未摔到骨头,只是被欢喜砸了一下,可能有些脑震荡,这才导致昏迷。自她醒来后,进补的汤药从未间断过,再加上针灸药浴,她恢复得很快。

一下地,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欢喜。她向代替欢喜来服侍她的下人打探过,欢喜已经被送回住处了。

她匆匆来到欢喜的住处,才刚进门,就看见欢喜满面泪水的跪在地上。而坐在欢喜面前的正是这些日子令她厌恶的尹卓。最可气的是尹卓那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

傅云雅的火气噌的一下冒了起来,她也不向尹卓打招呼。只一把拉住跪在地上的欢喜,想将她拉起来。欢喜那里肯依,依然死死的跪在地上。傅云雅更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对着尹卓就是一阵咆哮。

“你有没有一点人性。她才刚刚被打过,现在又要她跪在地上。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冷血了吗?”

“小姐,不是的,不是大师让奴婢跪的。是奴婢自己要跪的。”欢喜急急的解释。

尹卓闻言皱了皱眉说:“她做错事,挨打是应该的。跪在地上是她心甘情愿的。”

尹卓这样生硬的话语,却是他能想出的最好解释。他的意思很简单,做错事就该罚,罚欢喜是正确的选择,与人性无关。欢喜跪在地上也不是他让的,傅云雅对他的责骂是不对的。再说傅云雅这样骂他,他也没动怒,所以他不是冷血的。但不管怎样,他不愿意傅云雅误会他。

可世上偏偏有代沟二字,傅云雅读不懂他的潜台词,自然觉得他真是冷酷到了极点。一时口无遮掩的说:“她是心甘情愿跪在地上的?瞎子都看得出她有多委屈。对了,我说错了,瞎子怎么会看得到别人的眼泪呢。”

傅云雅的话一出,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尹卓脸色大变,一时沉默了。

此时,如果尹卓的眼睛是好的,那他的眼中一定装满了痛楚;如果尹卓是曾子杰,他一定会暴怒一场,让周围人都不好过;如果尹卓是林松,他一定去找自己的红颜知己发泄;如果尹卓是傅云雅,他一定回家找父母和爷爷安慰自己。

可是,尹卓就是尹卓。他只是个从小眼瞎,无依无靠,自律宽容的尹卓。他没有台风过境的暴怒,甚至没有多留一会,只对欢喜说:“你起来吧。以后还是跟着小姐。莫要忘了本座的话。”说完便消失在门外。

傅云雅也很后悔刚才的话,可她想收回也来不及了。倒是欢喜忍不住说:“小姐怎能那样说大师呢?大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小姐。。。。。。”

欢喜的话,傅云雅半句也没听进去。她虽后悔刚才的话,但多半是因为提了瞎子二字,她觉得对尹卓的其他评价都是对的。此时,思虑不周的傅云雅绝对没想过,一个冷血之人怎能放纵她人对自己的谩骂。她只想到今日和尹卓算是撕破了脸,再住一个院子遇到很尴尬,她得赶紧搬出去。



正文 迷雾重重



袭月待傅云雅好得差不多,寻思着也该是给她换住处的时候了,便去了五长老喻路的家中。刚好喻路在家。袭月也不多耽搁,直接说明了来意,托喻路为傅云雅在曌门中另外找处院落。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袭月想的那样简单。喻路听了,一会说傅云雅在曌门并未担任要职,单独居住一院不合规矩。一会又说,现在门中好点的院落都住满了人,剩下的都年久失修,要住的话还得重新修缮,不是一时半会能住的。

袭月自然知道喻路这般推三阻四,是不想为傅云雅重新安排院落,虽然很奇怪喻路为什么不同意,袭月也没有多言,径直走了。想着或许让傅云雅住在她的家中更好些,自己便多了很多接近她的机会。

五长老喻路送走袭月以后,也没再耽搁。直接到了内室,吩咐下人说自己要休息,不得打扰,便关了房门。

进到屋内,喻路并未脱衣休息,而是走到一副壁画前,那壁画画的是一头老虎,只见喻路把手在老虎的尾巴尖上用力一按,那壁画马上移了开去,原来壁画后面是一条地道。

他进了地道,走了半个时辰。来到一个石室。室内仅有一盏灯和一张床。床上正躺着一个闭着眼睛、脸色苍白、呼吸微弱的男子,一看就知道是元气大伤,这名男子正是尹卓。听到喻路进来,他也没有半点反应。

喻路很是担心的说:“主人,你怎样了?”

“不妨事,今天有什么事吗。”尹卓睁开了那双毫无光芒的眼睛。

“袭月今日来过。”

“袭月和喻路从未有过来往,她来做什么?”尹卓疑惑的问。

“她是为傅小姐找院落而来。”

“找院落?”

“听袭月说是傅小姐自己的意思,傅小姐大概是对您有了误会,想搬出去住。”

尹卓听了没再说话,本就苍白的脸更加吓人了,

“主人,您为傅小姐做了那么多,为什么不告诉傅小姐。”

“告诉她什么,怎么告诉她。”尹卓的声音很是悲哀,浓浓的无力感混合着哀鸣直直的撞进了这喻路的耳里,

喻路一时不忍,说:“主人,傅小姐现在是被迷惑了,她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尹卓没在答话,沉默了会,说:“欢喜那里你还得去看看,她受的内伤不轻,千万不要再露出马脚了。”

“属下遵命。”接着又道;“昨日有人夜探牢房。”

“哦,可知道来路。”

“昨日是尹三的当值,他按主人所说只是跟踪并未打草惊蛇。来人只是到牢房探路,尹三亲眼看到那人进了桑府。”

“就是专门贩卖珠宝的桑家,现任家主是桑娘。”说完,‘喻路’又解释了一下桑家的背景。

“继续监视,如果他们是来救刘云天的,切勿打草惊蛇。”

“属下省的。”

尹卓不再说话,虚弱的摆摆手,示意眼前的人退下。

待喻路走后,石室内的尹卓再也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身体好像疲惫过度,连嘴角的血都为擦干净,便靠着床沿迷糊糊的睡过去,安静的室内,只听得见一声声的低呼“小丫,小丫。。。。。。。你为何要如此。。。。。。”这声音似是深情,似是心痛,听得人好不凄惨。

傅云雅从袭月那里知道曌门暂时没有单独的院落后,本想接受袭月的邀请,去袭月的家里暂住些时日,哪知还没来得及搬,袭月就被派出曌门执行任务了。

听说是个很艰巨的暗杀任务,傅云雅见袭月有事在身也不好打扰只得作罢。

休养了几日,她除了整日守着欢喜,就无事可做。

欢喜嘴上虽不说,但傅云雅知道欢喜的伤应该很重,她的脸色一直是恹恹的,*惨白。一次自己和她闹着玩,只是轻轻一推,她却硬硬的倒在了地上。

傅云雅总觉得欢喜落到这个地步全因自己,所以她主动承担起照欢喜的责任,哪知每次她要帮欢喜擦药,欢喜都搪塞过去。

这次傅云雅还是坚持要帮欢喜上药,欢喜又抬出尊卑有别、她受不起之类的理由,傅云雅到底是没有妥协。

“你是不是怨恨我害你被罚?”傅云雅很严肃的问。

“小姐,这是哪里话,欢喜从未这样想过。”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为你上药?”不等欢喜回答,傅云雅有咄咄逼人的说:“别又用你是奴我是主的那套,我不信这些。这里也没别人在,我想听实话。”

欢喜听了这话,再联想到尹卓的蛊伤,欢喜突然想把一切都据实相告。虽然尹卓交代过现在还不是说实话的时候,欢喜也知道即便她说了实话,傅云雅也未必就相信,欢喜在心里盘算一番,还是决定遵从尹卓的命令。

“小姐,欢喜并不是记恨小姐,而是欢喜从不在人前宽衣。”

“为何?”傅云雅觉得奇怪,若她是男子,欢喜的说词倒也合理,偏偏大家都是女子,为什么就不能在她面前宽衣呢。

“小姐可知欢喜入曌门前是做何营生的?”

“。。。。。。”傅云雅摇了摇头,她只知道欢喜并不是在曌门长大,别的就再也不知了。

“我自幼出生贫寒,幼时母亲因为受不了贫寒的日子,跟人跑了。父亲终日只知道和一些不入流的小门派混在一起,从不曾关怀过我。后来父亲死了,他的那些个好兄弟就把我卖到了青楼。”

傅云雅一时心里很吃惊也很难过,欢喜的神色看起来很平静,可是自小经历这样的事情,其中酸楚只有自己能体会。

欢喜见傅云雅的表情,知道自己已经抓住了傅云雅的心思,心里松一口气,接着道:“我在青楼生活了几年,其实日子还算不错,最起码不用再忍饥挨饿,还不用承受父亲的拳打脚踢。当时,我觉得能在青楼一辈子也是不错的。”

听到这,傅云雅的眼里已经有了泪花,哪个正经人家的姑娘愿呆在青楼,可想欢喜的日子有多苦,苦得她把青楼当天堂。想到这,傅云雅哽咽着问:“那你是怎么到曌门来的?”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那时我已经十三岁了。老鸨说让我接 客。”欢喜的脸上突然有了痛苦之色。“我原以为接 客也没什么大不了,自小的所见所闻,让我对嫁人之事并不抱幻想,那么接不接客也没多大区别。”

此时,欢喜的声音已经明显带有颤音了。“只是不想,为我开 苞的是个禽 兽。”

“他。。。。。。他把你。。。。。。”傅云雅有些不忍问了。

“他姓朱,是个不中用的男人,因为家中有些家底,又和江湖中的云庄有姻亲,整日胡作非为也没人敢管。”

说到这,傅云雅也明白了。一个不中用的男人上青楼,怕是通过虐待来获得快 感了。

欢喜显然沉浸在往事中,脸上的表情狠狠地,说:“那个畜生,他打我骂我,为了生路我都忍了。可想不到,他是要把我弄死。”

说到这,欢喜颤抖着双手,将衣襟的第一颗扣子、第二颗扣子都解了开来。然后困难的扒开了胸前的衣衫,待欢喜把胸 脯露出时,傅云雅再有心理准备,也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

傅云雅见过一些受过虐待的人,身上交替的伤痕。可欢喜的胸 脯不只是伤痕二字可以形容。只见那本该浑圆的地方,却只是算不上*的乌紫色的两块,就连那对本该长在少女身上的红樱桃,也不见踪影。整个胸 脯毫无美感,更像枯死的的老藤树皮,皱皱巴巴,萎 缩异常。

傅云雅硬生生的把惊呼吞了下去,慢慢平息视觉上带来的不适。冷静下来后,忙双手并用把欢喜的衣服拉上,颤抖着身体为她把扣子扣上,抚平褶皱。

欢喜的表情却是淡淡的。径直问道:“小姐方才是不是觉得恶心?”也不等傅云雅答话,继续往下说:“起初,欢喜自己都觉得恶心。欢喜虽然没有想过成亲生子,但欢喜也还是想象其他的女孩子那般,可以做些女孩子的事。可是,欢喜却只能过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生活。”

傅云雅再也忍不住,抱着欢喜大哭起来。

“小姐为什么要哭?欢喜自己都没有哭,那个畜生毁了我的一辈子。小姐知道我后来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你。。。。。。你怎么活下来的?”傅云雅哽咽着问。

“那样的衣冠*,他从来都是把人玩死才罢手。他让人用夹板夹我的胸,用带刺的鞭子抽打我,还拿烙铁烙我,我那时只觉得死了也好,死了就解脱了。后来是大师。。。。。。是大师救下了我。”

傅云雅听到救欢喜的是尹卓也不吃惊,这本是听欢喜说过的,尹卓是她的恩人。

“小姐,我知道近来你对大师颇有误解,其实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样。当年,大师碰巧在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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