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的美男劫-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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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会存在着一定的记忆,就好比诱 奸。像傅云雅这样的,那是因为心里已达到心火难耐的地步,中了术后,不但有记忆,神智还清醒,顶多就是个勾搭成奸。
“你。。。。。。你要如何?”傅云雅承认自己的责任也是十分重大的,立马蔫了下来,结结巴巴的问。
“我只是希望师父能兑现承诺,娶我为夫。”
“可。。。。。。可是我与尹卓已经成亲了。”
“那又怎样?我不介意做小。”袭月漫不经心的说。
“他如果不同意怎么办?”
“你的意思是只要他同意就娶我?”
傅云雅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她有些哀叹自己的出 轨对象没挑好,怎么就找了个有朱砂痣的男人,想不负责都不行。其实她心底想的是,等见了尹卓把责任全推到袭月身上,先取得他的谅解,至于他让不让自己娶袭月,也不是很重要。
“娘子放心,大师一定同意。”袭月信心慢慢的说。
“你。。。。。。你。。。。。。谁是你的娘子?”
“怎么娘子又不想认账吗?我可是连清白身都给你了。”袭月马上委屈的说。
“好了,别再装可怜了,你的事情还没说清楚,别想蒙混过关。”傅云雅冷了冷脸色,她可没忘记曌门鼎鼎大名的袭月是女子。
“只要娘子愿意听,为夫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袭月正欲解释,却被林松的敲门声打断。
两人只得迅速的的穿衣洗漱,暂时把解释搁置一旁。
正文 第六十四章 捡来的少年
这一路上,傅云雅都有种说不出来的困惑。按说刘云天是重犯,这样被劫了,曌门该派出大量人手追捕才是,可为何到现在也没有动静?
她把这一想法告诉林松和袭月,两人只是调侃她,问她莫非是希望有追兵。见二人都如此轻松,她也干脆不去想这个问题了。
林松和袭月早已收到密报,是尹卓下令不得追铺的。同样是男人,他们当然明白尹卓下这道命令是为了满足傅云雅的心愿。但理解归理解,他们是情敌又怎么会为对方说话,把这样是告诉傅云雅。
眼看着只有三、四天就到剑门了,傅云雅高悬的心慢慢放了下来。离曌门毕竟很远了,也不用担心有人追来了。
众人坐在一间不算很大的饭馆二楼吃饭,却听到楼下吵吵嚷嚷的。傅云雅把头伸出窗外一看,几个长得五大三粗的伙计正围着一个少年殴打。
傅云雅本来是不打算管闲事的,可那少年仰倒在地时,刚好和她的视线相撞。少年有双黑亮的眼睛,看上去很是无辜。当他望向她时,氤氲的雾气立马在眼眸里生起,彷佛天边最厚重的乌云,让傅云雅的心没来由的一沉。
“袭月,我们帮帮那个少年吧。”傅云雅喊袭月帮忙是因为两人昨夜毕竟有了肌肤之亲,料定袭月断然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拒绝她。
袭月站起来看向下面的少年,他虽觉得此人可疑,但傅云雅既然开了口求自己,他当然不能让她失望。
“好啊。”袭月说着,就伸手牵住傅云雅,示意她一起下楼。
林松见状,心知阻挡无用,干脆也一起下了楼。刘浪见大家都走了,非常自觉的跟上。
傅云雅一下楼就见到众人正在往那少年的肚子上踢,慌忙大喊:“住手!”
为首的男子停下来看了看傅云雅,发现她衣着讲究,再看看她身边的几人个个都非凡品,心知这人不能得罪,忙堆起笑容说道:“小姐,您这是要。。。。。。”
见对方满脸笑容,傅云雅立马收回大打一架的想法,语气柔和的说:“这个少年犯了什么错?你们要这样打他?”
“小姐不知,这个少年经常到东家的医馆赊账,每次都说下次还,如今却无法还上,不但如此还想溜之大吉。幸亏被小的发现,一时气不过,便教训他一下,也好给他长长记性。”
傅云雅往地上一望,果然有一个包袱。见只是银两问题,她松了口气,问道:“他欠你们多少钱?”
“二两纹银。”
傅云雅看向袭月,示意她给钱。
袭月捏了捏她的手,便笑着掏出银两递给她,并覆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娘子,这是你欠为夫的。晚上,为夫的可要讨回来。”说完还对着她的耳洞吹了口气,直激得她浑身一颤。
傅云雅满头黑线的掏出银两给了伙计,转身正欲离开,却被少年叫住:“小姐,等等。”
听到少年唤她,她停住脚,看着少年,示意他说话。
“小姐帮了在下,在下无以为报,愿侍奉小姐以偿所欠的债。”
傅云雅看了看他的手,又看了看他的脸,笑着说:“好啊。”
林松和袭月虽觉得不妥,不过看她满眼笑意,也没有出言相劝。等晚上到客栈投宿时,袭月问傅云雅:“娘子,你为何要收留那少年?莫不是看他长得俊俏?”
傅云雅不屑的看着他,冷冷的说:“你不要以为每个人都和你一样,想的尽是些龌龊事。”
“娘子,你可冤枉为夫的了,为夫的一心所想不过娘子一人而已,怎么会是龌龊事呢?”袭月立马像蔓藤一样缠住了傅云雅。
“放开。”傅云雅甩着手,想将她甩开。
“不放,你是我的娘子,我一辈子都不放。”袭月说着就吻了上来。
“你。。。。。。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收留那少年吗?”傅云雅偏了好几次头,终于把一句话说完。
“这种小事一会再说,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袭月紧紧的抱住她,在她唇齿边低喃。说完,更是不满足的想将她的牙关顶开。
傅云雅不愿让他得逞,死死地咬住牙关不放。
袭月也不着急,而是将手伸到她的臀上,撩起她的裙摆就探了进去,隔着亵裤揉捏她的敏感处。
她哪里还能忍住,浑身一软,就化作一滩春水,柔柔的依附在他的怀里。别说顶开牙关了,此时他就是想将她吞下去,她也不会反抗分毫。
见她双眼间尽是春意,唇角全是妩媚,脸颊上更如染了胭脂般风情无限,袭月哪里还能忍得住。一把将她抱起,抬高她的*,让她紧紧地贴住自己的肿胀处。抱着她压向墙壁,不容许两人之间留下分毫空隙。有些急迫的伸手拉下她的亵裤,不耐烦的大力一震;将自己的裤子除去,使力一顶,就进到了那美妙的洞穴之中。。。。。。
完事后,傅云雅躺在床上,有些懊恼的转身面向墙壁。她明明下定决心不会再和袭月扯上关系,他不过稍加撩拨,自己怎么就缴械投降了呢?
见她气呼呼的不理自己,袭月便撑起身子,将头虚放在她的臂膀上,温柔的问:“娘子,可是生为夫的气了。”
傅云雅闭着眼睛,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理他。
见她还是没有反应,袭月索性找个她感兴趣的话题,说道:“对了,娘子为何要收留那少年呢?”
“。。。。。。”
好笑的看着她生闷气,他也不着恼,反而诱惑的说:“娘子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不如娘子告诉为夫为何收留那少年,为夫就告诉娘子为夫为何男扮女装,不知娘子以为如何?”
听到他的话,傅云雅马上翻了个身,睁着大大的眼睛问:“当真?”
“当真。”袭月肯定的点了点头。
傅云雅生怕他反悔,立马坐起身子,说着:“那个少年的双手白皙,应该是没有受过什么苦的。而他翻开手掌时,我发现在他的掌心有茧,这说明他是练武之人。”
“娘子好聪明,为夫真是越来越喜欢娘子了。”袭月称赞之余,还不忘凑上去吃块嫩豆腐。
看着他又要吻上来的嘴,傅云雅冷冷的说:“怎么?不想听了?”
见好就收一直是袭家人的祖训,他也深谙此道,忙正经的坐好,讨好的说:“娘子继续,为夫洗耳恭听。”
“还有,那少年虽是和我说话,却下意识的看了看我们旁边的刘浪,说明他们可能是旧识。如果你仔细观察不难发现,那少年和刘浪在眉宇之间竟有相似之处。”
“既然这么多疑点,娘子还让他跟着我们?”
“不是他也会是别人,语气去防那些暗处的危险,不如把危险放在眼前,我们也好看着。”
“娘子原来是大智若愚之人呀,平日里为夫总以为娘子有些粗心大意,可每每到关键时刻,娘子总是比别人机灵呀。”
有几个人不爱听好话,且这话还是出自美男之口,傅云雅直听得双腿轻飘飘的,就差没有扬起鼻孔翘到房顶上去了。
正文 第六十五章 辛酸往事
傅云雅被袭月的一番溜须之言,说得得意忘形,险些忘了正事。幸而及时回神,略有恼怒的对他说道:“你是故意打岔我的,是不是?你不愿和我说真话,对吗?”
“娘子这是哪的话呀,为夫怎敢欺瞒娘子呢?”袭月马上嬉皮笑脸的说。
傅云雅可不想和他笑,绷着脸很严肃的说:“袭月,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你口口声声喊我娘子,可我却连你是谁都不知道,你觉得我真的是你的娘子吗?暂且不说别的,就凭一条你就不可能做我的夫君。”说到这傅云雅停住了,看着眼前的人。
“我哪一条不能做你的夫君?”听到傅云雅的话,笑意马上从他脸上消失,颇为紧张的问。
“坦诚。我以为夫妻相处贵在坦诚,两个要相守一生的人,如果不够坦诚,什么都瞒着藏着,那会生出很多间隙,怎么可能死守到老?不要说夫妻,就是朋友之间也是需要坦诚的。你会与一个你完全不了解的人交朋友吗?怕是不会吧。”傅云雅的这番话说的严肃,不自觉的在她和袭月之间竖起了一层高墙。
见她这个样子,他心里一痛,有些悲哀的说:“纵使我欺瞒你了些什么,可我是真心的爱你,难道这样不够吗?”
“爱吗?爱这个字太空泛,并不是嘴上说说就可以的,你连坦诚都做不到,又如何能全心全意的待我?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判断你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可是我是真的很爱你。”
“那就和我说实话。”傅云雅不为所动。
他微微思量片刻,这才下定决心般,说:“既然雅儿要听实话,那我就说实话。你可曾听过袭月的传闻?”
听了他的话,傅云雅顿时注意到他说的是‘袭月的传闻’,那就是他根本不是袭月,有些吃惊的说:“你不是袭月?”
“对,我不是袭月。”
“那你是。。。。。。”
“雅儿怎的如此心急,我答应了告诉你,自然会全部告诉你。雅儿可曾听过袭月心上人是傻子的传闻?”
“是那个叫韩航的猎人吗?我听欢喜提过。”傅云雅当然记得,她听到这个故事还为韩航难过了好几日呢。
“对,韩航。那雅儿知道袭月的父亲姓什么吗?”
“不知道。”这种事情傅云雅怎会在意。
“他的父亲姓韩。”
傅云雅想着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两个不相干的人,便问道:“他们同姓,莫非有关联?”
“雅儿真是聪明,一下就想到了。袭月的父亲本是袭家的家奴,姓韩名忠,因为生得一副好相貌,年轻时候很得女子的喜欢,也曾一度拈花惹草。还与当时侍候袭月母亲的奴婢有染,那奴婢生下了一对双生子,本想以此让韩忠娶她,可谁知袭月的母亲也同时看上韩忠。
韩忠本就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立马和那婢子撇清关系,还以孩子为要挟,不准她泄露二人的私情。韩忠因为没了象征忠贞的朱砂痣,再加上出身低微,在一向以女子为尊的袭家自然不能做正夫。得了个侍郎的位置,所幸婚后一年就有了袭月这个女儿,他的地位倒也得到了巩固。只是,袭月一岁时生了一场大病,精通暗术的半仙曾言,须得找到两个与她有血缘的孩子为其挡灾,不然必死无疑。
韩忠听了这话,才想到被自己秘密关押的一对双生子,忙命人抱了来。袭月的母亲虽对这两个孩子的存在颇有怨气,但想到自己的独苗,倒也将二人当做袭月的影子养了下来,教给他们各种技巧,包括袭家最擅长的媚术和易容。
双生子中较大的那个叫韩航,小的那个叫韩澈。作为影子的日子并不好过,只要稍微有些差错打骂都是轻的,经常要忍受万蛊嗜心的痛楚。这两个孩子倒也坚强,又相互有个依靠,便也活了下来。
直到他们十一岁那年,袭月中了毒,韩忠和袭母便将韩航扔到万蛊窟中,以他为炼炉将他炼成能承受蛊毒的受体,救了袭月一命。韩航却从此呆傻了。自古以来,作为炼炉的人都身带剧毒,袭家自然无法再容纳他,韩航便命人将他带至山崖推了下去。
作为弟弟的韩澈意外得知了此事,赶到救下了自己的哥哥。却不敢把他带在身边,只得寻了一处深山,让他以打猎为生。有时为了安全,两兄弟一年也不曾见一面。
后来机缘巧合韩航救了重伤的袭月,许是韩航还对她有些印象,便一直追着她不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