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的美男劫-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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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怀疑的看向刘云峰,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莫说刘云峰是世家子弟,就是出来卖的小倌,被玩过以后也是要收钱的。
这刘云峰不但不要补偿,竟还给她礼物?
傅云雅想不出原因,暗道,难道刘云峰是个受虐狂,这场强戏让他很爽,他因而打赏自己?
刘云峰好像看穿了她的猜测,不悦的说道:“收起你的那些歪想法,事已自此,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索性我们赶紧成亲。”
听到他前面的话,傅云雅还点头赞成,可听到成亲时,她的脖子生生僵住。
“怎么?你不愿意?”刘云峰冷冷的斜睨她一眼。
傅云雅立时一哆嗦,摇头说道:“我,我已经是有丈夫的了,我的丈夫,就是尹卓!”
刘云峰点点头,道:“我知道,你以为我愿意和别的男人分享妻子?若不是,若不是,你那般对我,我才不稀罕!”
傅云雅很想说,既然不稀罕,就不要勉强,可是她没胆。作为受害者,刘云峰提出任何要求,她都必须答应。
何况,何况他是个处 男,按这个世界的规矩,她好像是应该负责的。
“那我和尹卓商量商量?”傅云雅小心的问。
“我们今晚就拜堂!”刘云峰很坚决的说。
“啊!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怎么,不愿意?你别忘了你都对我做了什么?想赖账吗?”听到她支支吾吾的,刘云峰神色更加冰冷,质问道。
“没,没有!”傅云雅叹气,所以呀,人就不能做亏心事,一旦做了亏心事,就一辈子给自己留了软!“只是,只是太仓促了!”
“仓促?你连我的信物都收了,还嫌仓促?”
“信,信物?”傅云雅不解的看向他。
他的眼睛看向她的耳朵,道:“就是你耳朵上的那对耳环,是我们家的家传!”
傅云雅很想嚎啕大哭,这明明就是被强迫戴上的。可,看看刘云峰被她*得不成样子的身体,算了,什么都忍了吧,什么都认了吧!
正文 第七十六章 多情总被无情恼(一)
对于这个即将到来的拜堂,恐怕只有刘云峰一人乐意,明明身体不好,还指挥着店小二帮忙弄这弄那。
林松重伤在身,也不知道是不愿看见,还是真的下不了床,他一直没有出过自己的房门。林武敲门给他送饭,他也不让进去。
韩澈虽不满,却没有阻止的理由,只能冷眼看着刘云峰一副屁股要撅在天上的得意模样。
作为马上又要添一门夫郎的傅云雅,脸上丝毫没有喜色,也不参与喜堂的布置,而是蹲在一个墙角,拿着手指拨了玩。
边拨边碎碎念道:“地震吧!地震就不用成亲了!火灾也行,火灾的话我就有借口!要不然,让我突发疾病抽 搐晕倒吧,晕倒吧!”
明明知道她嘴里所说的这些情况不太可能,可她还是执着的祈祷,她想着哪怕是患上羊癫疯也行,只要能让刘云峰打消嫁她的念头,什么都可以!
经过两个时辰的祷告,她的愿望一样也没有实现,倒是发现蹲墙角绝对是个苦力活,蹲得她脚底抽筋,整个身子麻痹不说,还眼冒金星。
眼冒金星!太好了!晕倒吧,晕倒吧!她扶着墙已经做好了顺势倒地的准备,偏偏她的身体素质是如此的好,站了不过十秒那眩晕感就离她而去!
傅云雅想哭,真的想哭,她的妈妈爸爸还有爷爷,为什么要从小给她合理膳食,为什么要带着她锻炼身体,现在想晕都不能晕!
她沮丧的耷拉着脑袋,忽然灵机一闪,反正都是晕倒,他们怎么会知道我是真晕还是假晕!这里的人,可能只有林松能诊出假晕,不过傅云雅深信他绝不会拆穿她!
想到就做,傅云雅马上顺着墙根倒去。
“咚”的一声巨响传来,让大厅里忙碌的人都停下了手脚,纷纷循着声源望去。
只见傅云雅痛苦的抱着脑袋缩在地上哀嚎,原来她刚才没有看清后面就倒下去,居然脑袋砸在了一个铜壶上,本来想装晕,结果痛得她装不下去。
她摸了摸剧痛的后脑勺,竟然是湿的!
完了完了,肯定是血!
她忙将手移到眼前一看,不是红色的!
她不确定的又在后脑濡湿的地方摸了摸,再看看确实不是红色的,好像只是水!
可这味道怎么这么奇怪呢?
她将手移到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子的尿骚味!
尿!傅云雅再次想死,什么运气呀?为什么会用脑袋去撞夜壶?为什么?
随即,她又开始愤恨,这个该死的客栈为什么要把夜壶放在墙角?难道是为了辟邪吗?
她很想发难,可是用脑袋撞夜壶到底不光彩,她,她只好忍了!
傅云雅忍着后脑勺上的剧痛,站了起来,还是回房间去洗个澡吧。
她转身对店小二说:“小二,你帮我烧桶热水,我要洗澡!”
一帮店小二听了这话都暧昧的笑了起来,其中一个脸皮厚实些的说道:“瞧瞧咱们的傅小姐,这刘公子再俊美,您也不用如此心急呀!现在离洞房还早着呢,您就是要洗也得快天黑呀!”
傅云雅总算明白以前的那些动漫上头冒黑线的感觉了,动了动嘴,很想大吼,我不想娶,更不着急。
可是,当她迎向刘云峰那双犀利的目光时,她浑身一哆嗦,赶忙将不满的话语咽下去,灰溜溜的窜回房间里。
她想着,这个世界其实比她生活的那个社会残酷多了。在那里,强 奸一般也就是判个几年的牢,而且如果被害者是男人的话,只要不给他造成轻伤以上伤害还构不成犯罪。
可是这里,她都没有被审理,直接就被定了个无期徒刑。她要和一个没有爱情的男人生活在一起一辈子,可不就是无期徒刑!煎熬呀,连争取宽大处理,减刑释放的可能都没有!
她太难受了,也顾不得脑袋上的骚臭味,破罐子破摔的想不洗了,臭死刘云峰!
不知道是不是意念法真的有效,傅云雅在不断的反感情绪下,身体确实开始不舒服!她的心口不断地绞疼,就好像有人拿了把刀在里面使劲的拧,好难受!
她的眼睛也开始迷蒙,眼前的景物都变了色彩,最后全是血红一片!
血红色,全是血红色,令她身体躁动的血红色!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有人推门。
“傅小姐,我是新郎官请来的喜婆,劳驾您过来我帮您打扮!”一个大约三四十岁的老妇开了口。
傅云雅有些神志不清的走到喜婆面前,然后由她拉着自己的手走向梳妆台前。
起先,她只是愣愣的由着老妇为她打理,等到老妇为了拿梳妆台上的簪花而弯下 身子时,她忽然感受到老妇脖颈上血液的温暖和跳动。
这种温暖,这种跳动,她不由的张了嘴,猛力的,死死地将老妇露在她面前的脖颈咬住。
嘴里的血香味让她心口的绞痛淡了几分,老妇挣扎,她索性一掌打在她的脑袋上,让她再无法动弹。
一时间,房子里充满了啧啧的吸允声,还有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新郎官刘云峰见她久不出来,便和众人一起去催促,打开门就是她陶醉的埋首于老妇颈间的恐怖模样。
“你!你这个死女人!”
刘云峰的怒喝没有让傅云雅慌张,她只觉得兴奋,眼前这个男子的血更香醇、更新鲜、也更美味!
她缓缓走向他,然后迅速的用一支手捏住他的脖颈。
刘云峰再次恐怖的发现,现在的傅云雅又是那个他无法对付的血腥高手。
好在和他一同前来的还有几个店小二,见此情景,纷纷大喊:“救命呀,杀人了!”
韩澈闻声赶来,来不及弄清楚情况,只见傅云雅眼瞳早已没有焦距,心里骇然,慌忙上前想将她制住。
见韩澈攻来,傅云雅一把将刘云峰甩至一旁,全力与韩澈过招。
韩澈越打越心惊,怎的她在短短一天之内,内力有如此大的变化!应付她,韩澈这个自小习武的高手居然也感到了吃力。
眼看着韩澈快要招架不住,傅云雅却是越来越亢奋。见此情形,众人心里害怕,纷纷跑了出去。就怕韩澈败下阵来,傅云雅把他们抓了喝血。
韩澈空手已是不支,干脆将腰间的软剑抽出,却也不敢往傅云雅的要害处招呼,只能与她缠斗。
打斗时间一长,韩澈的功力耗损已是巨大,再反观傅云雅整个人如同斗志高昂的公鸡,一点歇菜的意思也没有!
韩澈心里着急,再这样和她斗下去,只怕会两败俱伤。
他心一横,干脆将软剑刺向她的肩胛希望能将她逼退。
哪知傅云雅不但不退,反而迎着他的软剑而来。
眼看剑就要刺穿她的身体,韩澈急忙后撤。
就是这一下,被她抓住了机会,侧身一掌打在韩澈的胸前。
顿时,韩澈被她打得倒退几步,嘴角也溢出了血迹。
傅云雅步步走向重伤的韩澈,一把抓住他的臂膀低头就要朝他的脖颈咬去。
正文 第七十七章 多情总被无情恼(二)
傅云雅的牙齿刚刚触碰到韩澈的脖颈,就感到身侧有阵猛烈地掌风扫来,来势迅猛、锐不可当!
察觉到她无法接下这一掌,她忙将韩澈甩开,提气后退站定。
韩澈本就虚弱,加之被她这一甩,只觉天昏地暗,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就被来人扶住。
“袭月,你怎么样?”
看到来人,韩澈惊得忘了回答,反问道:“天师,您怎么来这了?”
曾子杰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正欲开口,却见傅云雅向他袭来,他忙推开韩澈,单手去擒傅云雅。
本来,傅云雅的功夫再精进也算不得一等一的高手,林松和韩澈之所以吃亏,不过是因为对她没有提防。
曾子杰此番到来,本就是受了尹卓所托,特意找她。对她的情况早就了如指掌,深知她此刻是丧失理智之人,对她客气只会被她钻了空子反被她所伤。这样一来,他出手之间丝毫不留情,直取她的脖颈而去。
傅云雅见他出手迅猛,幻化莫测,已感不是他的对手。本能想避开他的进攻,奈何她一再后退却发现速度快不过曾子杰,竟转顺眼就被他拿住了咽喉处,摆脱不得。
“别,别伤到她!”韩澈见傅云雅被擒,又见曾子杰是用了全力掐她的咽喉,十分着急的大喊。
曾子杰却对他的话充耳未闻,径直掐着傅云雅的咽喉处将她一步步逼到墙角,见她忍受不住伸手来挡,他忙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再松开钳制她脖颈的手,一用力,便将她的双手反剪到她的背后。
傅云雅还欲挣扎,曾子杰却借着身体的力量将她死死的压在他和墙壁之间。
直到确定她终于不能动弹,曾子杰这才腾出双手从怀里掏出一木盒,将盒子打开却是一只蛊虫。
若是傅云雅此时清醒,定能认出此蛊名为‘极绝’,是尹卓一直要唤醒的宝贝。
曾子杰右手放在她的领口上轻轻摸了会,好似有些犹豫,最后只见他右手猛用力竟将傅云雅的衣服震破。
他低头再看时,她外间已经没了遮盖,只是那两团嫩白浑圆上被一种非常奇怪的衣物遮盖着。
这衣服料子少得可怜,好似将她的*显得更加的丰腴,圆润。加之是黑色的底料,让她的肌肤看上去越加的雪白动人。
曾子杰有些失神,这样的景致让他身体里冲出一股本能的亢奋。
若不是此时有要事在身,他想他也顾不得那些礼仪教化,直接把她*了事。
本来应该再用内力将这件奇怪的衣物震碎,可他忽然不想这么,他认为如此美好的东西需要小心对待。思及此,他便低头仔细研究如何解开这衣服,研究许久也不得要领,他索性伸手将这衣服推了上去,让她白扑扑的两团兔子跳了出来。
此时,只需直接从他的头上将那锋利的发簪取下,在她的胸口上划一道血痕,再放上蛊虫就大功告成。可那只拔簪子的手却鬼使神差的变了方向,直接放到了她娇盈的*上。手下的触感,让他心神一荡,忍不住加力揉捏。
韩澈见他行为如此孟浪,想阻止只可惜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曾子杰略微犹豫,还是顺从自己内心的渴望将唇放到了她白皙的*上,短暂的留恋后,他张开嘴猛力一咬,直到确定嘴里已经有了血腥味,才松开。
他看了看她娇盈*上那一处清晰的牙印,颇为满意的笑了,然后将左手拿着的蛊虫放在那牙印上。
蛊虫闻到有至阴的血香,便迫不及待的顺着那味道而去,转眼之间,蛊虫便好似化在了她的*上,再也不见踪迹。
见状,韩澈大惊,吼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曾子杰扭头看向韩澈,淡淡的说:“袭月,本座不会伤害她!”
说完,便用食指和中指并拢伸到她的脖颈上查探她的脉搏,感受到越来越平和的脉象,他这才微微离开她的身体。
傅云雅感觉一阵的天旋地转,然后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曾子杰连忙将她接住,打横抱起,走出了这个杂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