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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冷王的弃宠娇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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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但制成粉末是最好的迷药,还真是个聪明的丫头啊!其实他哪里知道轻竹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只是感觉好看又好闻,只是拿来用来掺假麝香而已,不想还没等到麝香,孩子就已经没了。
突然诸葛韬双眸一缩,看见了桌上点点的脚印,忙走过去,却见碗里剩余的饭菜,伸手捻了一点,在鼻子下一闻,面色一变,麝香,饭中竟然被人加了麝香。。。
突然,轻竹一声有意无意的叹息声传入耳际,诸葛韬猛地转身,却见轻竹缓慢的睁眼,一看见诸葛韬,素来清冷的双眸涌现出大颗大颗的泪水,哽咽道“诸葛先生。。”
诸葛韬也是怜惜的摸了摸轻竹的长发道“傻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呀!”
轻竹一听,哽咽出声,摇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诸葛韬见她情绪激动,默默的道“傻孩子,你那来的麝香?”
轻竹一愣“麝香?小翠回来了吗?”
诸葛韬凝眉看她回答的颠三倒四,只当她是刚刚醒来神智还没清醒所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好好的休息一下,你的身子很弱需要好好调理。本来是一句安慰的话,但说出来才发现不妥,没了孩子,意味着她很快就会被扫地出门吧!黯然的低头,什么话都没说。
轻竹神情一震,是啊!孩子没了,我该何去何从?茫然。失落。无奈种种情绪全部涌了上来。“我该怎么办?”话一出口,眼泪又顺着脸颊爬了下来,呵呵,好像是我自作自受吧!
突然想到了什么,轻竹无力的道“诸葛先生。。”
“什么事?”诸葛韬黯然。似乎是自己毁了她把!如果不是我说她需要一个香炉她也不会想到这个办法吧!
轻竹那里知道他心中所想,淡淡的道“那香。。”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说的。”诸葛韬忙道。以为是轻竹求他不要告诉别人。
轻竹凝眉“我是说那香是什么?”
诸葛韬惊道“那难道不是你让人放的?”
“是我让人放的,但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花,”
“哦,原来如此”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那晚膳是谁做的?”
轻竹凝眉“我不知道,又什么问题吗?”话一说完,轻竹面色一阵,“那饭也有问题吗?”
诸葛韬心中惊骇异常,但没敢会所什么,只是道“没有”
轻竹疑惑道“诸葛先生,你有话瞒着我。告诉我,让我走的明白点。”
诸葛韬面露难色,“这……即然要走又何必徒增烦恼。”
轻竹失笑,笑容却看上去那么无奈,有气无力的道“我不喜欢被人算计的感觉。”
诸葛韬无奈道,“身在世俗,怎可不入世?殷姑娘何必在意。”
轻竹微微侧头,海藻般的墨发凌乱的垂着掉在肩上,看上去很是柔弱,幽幽的道“诸葛先生,可否解惑,香炉中香何为香,膳食膻中多料理?”
诸葛韬哑然,浑浊的双眸暴发出一丝亮光。她已经猜到了。只好沙哑道“香炉中的香料本叫蔓陀罗花,此花平时没什么毒性,一但风干,研制成粉末具有迷药的作用。至于晚膳,只是被人做了点手脚,加入了一些麝香而已。”
轻竹尽管早就知道这些不简单,但当亲耳听到真相的时候,心底掀起惊天骇浪。
麝香?又是麝香……
苍白的脸上惊骇一闪而过,她突然感觉到了害怕,就像暗处有一个毒蛇一直盯着她一样,她就像个猎物一直被人养着,等养到一定时节,一定会有她的用处。
强忍住心底的怯意,缓慢的道,“这么说我的孩子不是巧合?而是早已注定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却始终可以听出丝丝的颤抖预示着她的不平静。
诸葛韬道,“是也不是”
“怎么如此说法?”轻竹轻问。
诸葛韬道,“晚膳的麝香并不足以流产,只是造成胎儿烦躁,宫内窘迫,但并不致命,关键还是你摔倒所致。”
轻哦一声,那么长期服用呢?
“死胎和血崩”诸葛幍沉闷的道。
倒吸一口凉气,好狠,不知是谁和自己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非要致我于死地不可,今晚的流产或许是巧合,但动机绝对不是巧合,恐怕这么长时间以来,垠儿一直在被蒙在鼓里吧!想必这样的做法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而在这个深宫王府里,谁最不想留下这个孩子?
一连串的想法从脑海中一闪而过,轻竹的心渐渐沉了下来,处心积虑的打掉孩子,到头来,伤了自己,却便宜了别人。
无尽的无力感从心头升起,缓慢的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将头埋在胸前,好想好好的睡一觉,一觉醒来还是自己熟悉的世界,这个世界太复杂……
可惜有人偏偏不让她休息。突如其来的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打断了她有些心恢意冷的情绪。
似有所感的抬头,却见一袭紫色长衫,袖口和领口处绣着紫金花纹的俊美男子,脸色冰冷,眸子如两个被寒冰冷冻的晶体,看上去整个人有种冷冽华贵的气质。只见他目无表情的走了过来,人未到,浑身的冷气已经传了过来。轻竹脸色一变,竟然有片刻的失神,好完美的男人,接着便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好冷的人。
进来的紫衣男子似乎看到了轻竹的失神,冰冷的双眸是毫不掩饰的浓浓的厌恶。刹时寒彻下来,连同周围的空气都下降了好几度。
后面跟近来的几人都小心的往后退了几步,只有一个看上去与前面紫衣男子长的有几分相似的十三四岁的少年,狭长的双眸中闪过一点深深地担忧,但当目光接触到前面的紫衣男子身上的时候,眸光闪过明显的犹豫。
轻竹失神片刻,接着从容的转过,心底却掀起阵阵波纹,他是羽王爷吗?或许这世界上没有女人会拒绝他的魅力,她不得不承认,那一刻饶是她的心高气傲也不免有些震荡。
感觉到流云阁的空气下降,诸葛幍浑浊的双眸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缓慢的上前,躬身道“见过羽王爷。”
紫衣男子只是淡淡的颔首,丝毫不在意的走到轻竹床前,没有任何预兆的一把提起床上的女子,面色沉了下来“贱人,你敢打掉本王的孩子。”声音冷的如寒冰池里发出来的,听着的人无疑不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轻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弄得呆了一下,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被一双大手提在半空,那句贱人更如惊雷般的滚滚砸了上来,一时间砸的她有些头晕目眩。心底苦笑,现在还在追究谁是谁非吗?没有你的默认他们谁敢在皇上的眼皮底下在膳食里做手脚,只是有些话注定不能说,说了或许连最基本的离开也成了奢侈。
轻笑,嘴角却流出一丝血迹,感受到喉咙里将近窒息的感觉,尽量茫然的道“我认识你吗?”
紫衣男子寒冰冻结的双眸一凝,似乎变得更加坚实了,冷声道“你说什么?”说话间手中的力道又加大了几分。
轻竹感觉一阵胸闷,呼吸都有些跟不上了,大脑整个处于一种断弦状态,或许下一秒就会香消玉殒。
突然一声急促的声音传来“大哥,你快放开她,她就要快被你杀死了。”
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抓着自己大手的力度被晃了一下,接着身子一轻,又重新回到了床上。努力的睁眼,想看看那个为自己求情的少年,却发现那么艰难,双眸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怎么抬都抬不起来,最后整个意识泯灭,陷入了沉沉的黑暗中。
诸葛幍自始自终都站在身边,默然看着一切,有些事同样不是他能够插手的。
厌恶的像丢垃圾一样的将轻竹的身子丢在穿上,冷哼一声,冷冷的注视着刚刚死命拉着自己的少年,冰冷的脸庞罕见的柔和了一下“晋儿,你不该拉着我的。”
少年稚嫩的脸庞轻轻一白,摇头道“大哥,你说过你不会杀了她的,她是无辜的。”
“闭嘴”冷冷的一声呵斥,声音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漠“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如此为她求情,要不是她,紫萱怎么可能自尽。”说道最后,声音里竟然有些少许的伤感,尽管他的努力的压制,但是别人还是能听出一点点不甘和恨意。
同情的看了一眼床上陷入昏迷的女人,都不在说话,这段姻缘注定是能使伤害。






羞辱
好热。。这是轻竹现在唯一的感觉,房间又恢复了以前的清冷,甚至比以前更加的安静,只有房中女子发出一丝有意无意的呻吟,夜风徐徐,今夜似乎显得格外的安静,外面的曼陀罗花好像一夜之间被摧残了,只剩下光秃秃的粗茎顽强的爬在墙上,那只白猫也不知去那了,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不知是暴风雨来前的平静还是无人问津的孤静。
天蒙蒙亮,东方的启明星还一闪一闪的没有完全隐迹,轻竹似乎是梦到了什么,吓得惊醒过来,全身却出了一声冷汗。隔着帐幔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似乎快亮了,她知道天亮等待着她的是什么,只是身子着实无力,昨天那么折腾,到了今天,身子还有些酸麻不适,尤其是小腹,更是隐隐作痛。
眼睁睁的看着天明,当第一缕阳光洒在门外的时候,院子里响起细碎的脚步声,苍白的脸色一阵抽搐,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紧闭的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就像放置了许久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咯吱声,到处透露着一股陈腐的味道,地上的血迹似乎已经风干了,只是原来青色的石板地变成了暗红色,处处露着一丝静谧下的不寻常。
定定的躺在床上,整个身子都因为听到这些声音而变得紧绷起来,深吸两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因为紧张而紧紧收紧的身子。
突然,帷帐为一把拉开,轻竹像有些见不得光的迅速用手捂住了眼睛,病态的脸上更是闪过一丝掩饰不住的惊慌,她在害怕。。。
没有任何的动静,轻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脸色复杂异常,失声道“是你?”来人正是小翠。
轻轻点头,丝毫没有了当日面对轻竹威逼利诱的单纯,有的只是复杂的神色和睿智的眸光,暂缓片刻,慢慢的道“羽王爷说,让你马上离开王府。”
“羽王爷?”轻竹喃昵。清冷的眸光一片惆怅,接着莫名其妙的呐呐自语道“原来如此”
轻笑,掩饰住自己眼底的不堪和苍凉,道“那么。。可以给我一身干净的衣服吗?”
小翠眸子中闪过欲言又止的神色,终究化为一声无奈的叹息道“羽王爷说让你马上离开。”同样的话却两次说了出来,意思相同,听在耳里却那么的刺耳。
羽王爷,又是羽王爷,竟然如此吝啬,如此绝情,清冷的眸中一片惨淡,但很快就被她彻底的藏起。无谓的瞥了一眼面色难看的小翠,无力道“我这就离开。”说话间缓缓起身,却突然感觉一阵眩晕,双眸也更着花了起来,眼看就要跌倒,一双柔嫩的小手及时伸手拉了她一把,微微凝眉,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深吸一口气,缓解了一下身子的不堪重负,倔强的推开扶着她的小手,下的床来,不料却一下重心不稳直接掉在床下,只闻低沉的闷哼想起,却见不知何时轻竹的额头正好碰在床下的踏阶上,血流如注,一下子冒了出来。
感觉着额头火辣辣的疼痛,清冷的眸中却噙满了泪水,努力的往上,试图让眼泪重新回到眼眶,因为她记得有人说过想哭的时候抬头看看天空,让眼泪回到眼眶。可是显然她失败了,眼泪顺着苍白的脸颊缓慢的爬下,带动着她长长的睫毛沾上了晶莹的水花。
小翠看着隐忍不发的女子,眼圈也更着红了一下,刚刚其实她可以拉她一把的,但是却被她坚决的拒绝了。
脚下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比,整个身子无力的在房中摇摆不定,宽大的麻衣没了孩子的存在似乎变得更加肥大了,裤子更是像涂上了一层厚厚的红土一样黏在上面使她走起来更加费力。紧咬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薄唇,白色的皮肤裂了一块又一块,露出里面鲜红的息肉,但仍然可以看见她像不知疼痛般的狠狠地咬下去,只是为了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让自己在别人面前露出一丝狼狈。
房间本来就不大,轻竹却全身已然湿透,艰难的跨出门槛,面色一变,险些跌倒,平日寂静平和的流云阁外面此时站满了行人,年龄各不相同,差距很大,衣着也是形形色色,尽管如此,最多的还是身穿粉衣的十几岁的小丫头。
淡漠一扫,心中已然明朗,他果然不会让我简单的离去,他是想好好的羞辱我吧!强忍着心底的怒意和浓浓的羞愧,平和的旁若无人的缓慢的朝前面小路走去,耳边却传来唧唧喳喳的声音。。
“昵看啊!她的衣服好奇怪哦!”
“是啊,是啊!你看啊!她的裤子都快垂到地上了,还那么脏,真恶心。。”
“着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个女人啊不就是咋王爷八抬大轿娶进门的,竟然不知好歹打掉了王爷的孩子”
“什么。。”一片惊叹声想起,“还真是不知好歹啊!要知道如今可有多少女人排着队求王爷临幸呢,她竟然如此,真是个贱货。。”
许多不堪入耳的话不断地从两侧传出,传入轻竹的耳际,娇躯轻轻颤抖,显然在努力压制着什么,脚下每走一步都觉得那么困难,心底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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