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爱一生-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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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够提供财物,还有,权势和人手。”康熙斟酌着字眼,这个计划他会在幕后进行,直到成功的一日。毕竟一国之君做这事,哪怕成功了也不过一时。伦常伦常,若真乱的彻底,他怕真的成了千古罪人,若真有来世,那他和禛儿更是。
“计划呢!”隐隐的,希翼着。忍不住的询问,男人眼底透漏出渴望。
“这是你的问题。我只坐收成果。”康熙定定注视着男人告之他的责任。“时间或许很长,但。”
“你不会只想要他一世的不是么……”
三生石上,刻的也不过是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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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有时候多灾多难的也是异常美丽的。”交换这各种情报,顺便确定各自对未来的计划以便应对,直到日上三竿胤禛一觉补眠起来三人才罢休。
笑眯着眼。江浙一带虽富裕,但这样的景色胤禛是不会长久喜欢的,养着这么些年,康熙还是最了解胤禛的。他说了要在此地,却未曾严明何时,多久。怕是他们前脚走他后脚也会跟着出境,好在他前日已经修书让云叶过来,倒是不予无人舒心照看。
所以,作为日后的养老之地,你,尽管的动荡吧。
天空,本是晴空万里,此时却被阴云遮蔽,隐隐的从高空传来滚滚雷音。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什么让他见鬼去吧!!!【抓狂中。。。】
、六十二
渐入冬季,皇宫才平静不久又开始忙碌了起来。
祭天结束;十三阿哥的表现可圈可点;一应事物没有在他手底下出岔子让康熙颇为满意的在朝堂上夸了他两句。以胤禩为首的八爷党此时极为低调;面上也不见几分难看。君不见太子胤礽脸色苍白?哪里需要他们来撺掇。倒不如闷声看戏捡漏捡漏。
“咳咳~”胤礽不知是真的不适还是故意;不过一般人见了他的脸色估计也不会有多大怀疑。真的;太难看了。
那厢胤祥笑嘻嘻的殿上讨巧;明显带着几分稚气未脱;偶有几声率性之言让人大叹赤子之心犹在。言语间的些许冒失让人忍俊;四阿哥本就深受皇宠;再得此助力。
此刻虽然是在养心殿上;却只是私会。真正讲究其实的不多。
康熙的眉头一皱却看到放肆的人是胤礽,微微舒展开但眼底还是滑过一丝明显的不悦之色。
不过到底是皇宫之内‘第二’受宠之人,一路南行祭天可是打着病秧的旗号,当着一众人康熙也没有为难胤礽这位太子,平淡的询问一两声,已示。天恩浩荡。
有些事大家都清楚,太子殿下不知何时起因何事和陛下闹过脸,后来虽好了,但陛下每间胤礽脸上总萦绕着一点黑气。明显还没消恨呢!
“太子二哥,你还好吧。早说了不让你做那事儿就不会破伤风了,瞧瞧如今,哎。您也要保重自个才是啊。”
眉眼带笑,嘴里用着嗔怪的语气,儿童式的撒娇,胤礽的身子晃了晃,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无奈的。
意有所指的话让殿上几个明白人肚内暗笑。
记仇的小子,不愧是我爱新觉罗家的!
“有劳十三弟费心,孤做事自有分寸。”以袖掩唇盖住了咬牙的狰狞,胤礽‘虚弱’的说道。“咳,启禀皇父,儿臣听闻近来江南等地不慎平静啊。”
“哦?”指尖轻叩,康熙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音节。
还说演不好,二哥你个骗子,大骗子。看我不叫四哥里你远远的。
几位重臣暗地里‘眉目传情’。胤禩几个也不解这好好的胤礽怎扯到江南去了。那地方,几兄弟似乎都没有爪子神过去、直到日后,他们才哭笑不得的表示,姜,还是老的辣。这他娘是什么事啊。胤礽这算是作茧自缚呢还是未他人做嫁衣呢?
胤祚缩在角落静静的看着用心记着,这些都是他要学习的。
你来我往,胤礽,胤祥,康熙,在场最亮的发光体,还有不时蹦跶两句的胤禩,大学士,几位重臣。太亮的光芒掩盖了其他人的存在,尤其是甚少与人交往的他。撇开初时几束惊疑的目光。
若是此时我在他们面前走上一圈,他们会看见自己,甚至认出自己是谁么。
渺小的存在感。
毒蛇,讲究一击命中,一招致命。他们还真是不怕玩火自焚。而且,那件事。。。自己现在做的不都是无用功吗?
脑袋高速运转,胤祚起步的实在太晚,弄不懂康熙等人做这无用功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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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那个小子又来信了。”推开门,云叶撇嘴。
“嗯。”喝了口茶,又翻过一页,宫里的孤本虽好却并不是唯一最好的。胤禛看的仔细生怕折了角角页页。这书是要还回去的。
云叶见胤禛不理自个的抱怨也无趣,轻手轻脚的将信函放在胤禛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们此时其实没有离开江南,去了浙江转头逛了盐城游了西湖雷峰塔,爷累了,最后停在了姑苏歇脚。这一歇就不知道要何时动身了。
看着‘家中’家具俱全还有压在箱底的房契地契。云叶觉着这四爷是在逗皇上玩儿。
站了半日也不见胤禛又什么动作,云叶隐晦的动动手动动脚怕生锈,眼咕噜也不安分的转了又转心里跟猫挠是的。
他和云帆其实说不上认识不过远远的在接胤禛走的时候见过半面,但他就是讨厌他。也许只是因为他和他一个姓,是胤禛碰到第二个姓云的。所以他对胤禛的意义又少了一层。就像玩具被夺走一样。毕竟看起来爷和他家伙亲近多了。
连皇上都不知道爷现在在这呢。传上去的消息可说胤禛在往南行,已经过了秦岭了!
虽然不知道淘汰下来的那帮家伙能不能发现是假的,但那个姓,呿,浑淡啊,怎么就和我一个姓呢。那家伙有必要这么亲密这么显摆么。
在浙江路上截了两封,盐城留的时间不长,去西湖的时候才拿到了辗转的信,现在更是过分的三天一小封五天一大封!
你以为你在写情书嘛你!哼,不知道每次四爷看完后都烧了吧。浪费时间。
“发芽了?”终于又看完一页,胤禛小心的放下书册拿起信封却没有立时拆开。
“回爷的话,小的这就看去。”打千作揖,云叶在心里翻着白眼,瞧瞧,瞧瞧,这荔枝种儿都备上了。可不是准备落根了。
三天前才种上现在回发芽才怪呢!还不说姑苏这地虽暖却不是种荔枝的最好地界。
不过在远些这主儿也不是耐热的。
每次看信儿就把自己赶了,自己没您的吩咐敢偷看么。
死小子,都是你的错。诅咒你被压一辈子!啊混蛋。
这边,胤禛看着云帆的信里面照例先报告了一番众人的情况。
这回下江南的是胤祥,明里打着皇家的旗子其实都是胤祚在做。不过下面的小官没见过两人,皇宫里出来的早的了令也不会戳穿。云帆没心没肺的说李卫要是见了指不定被吓得魂归天外,
近来又有几次地震,好在不是震中心,余波波及的也不厉害,不过民心慌的厉害点正好有利于他们的计划。
他爹自从被康熙晃点之后不像是想通了倒像是破罐破摔,虽然对他还是忽冷忽热不过好胆照计划行事。见了熟人也不再躲躲藏藏三言两语被击的溃不成军了。这些还要感谢若轻。
最后又杂七杂八说了一堆结尾少不得每次酸言酸语几句。调侃着皇帝为了儿子真是用尽心机啊。
这样啊那样啊,每次都是酸溜溜的。刺的胤禛的脸有冷上几分。
痴孩子还是不懂几人的牵绊。
、六十三
康熙三十七年
“最近如何,”少年的声音温润如玉。
“啊唔。唔;嗯;还是和以前一样。”嘴里塞满了吃食。迟来的变声期充满了糕点的甜腻。
两年了。自从泰山祭天回来;胤祚和胤祥在宫里过完了年便马不停蹄地又下江南。这几年地震频发;早前是台湾琉球;到了前年是山西临汾地震;震中烈度10度强;破坏面积纵长500公里。如今京城又告有微震。
攘外;安内。一系列大的小的举动不断。
二月皇帝亲征噶尔丹于宁夏;命皇太子留守京师。遣官祭黄河之神。闰三月十三日噶尔丹仰药死。七月以朔漠平定;遣官告祭郊庙、陵寝、先师。十一月和硕恪靖公主下嫁喀尔喀郡王敦布多尔济。
“云帆他们的名声怎样。”少年再问,抬起眼,紧盯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弟弟。
两年前,在他们还为抵达之时康熙就先给了他们一份物资和人力。
“六哥,你也知道这事儿急不得。”胤祥咽下口中的吃食摊手。
首先这地界的人多多少少都风闻了云家父子的事儿,脱困的借口就不怎地好找,毕竟后来他们可是要打着旗号在官府来不及施救等等上面先搭把手归拢归拢人心的说。
就算平常人好打发,云家其他的嫡系旁系总不能都做了了事吧。
无奈的翻翻白眼,胤祥最看不起康熙的就在这件事上,既然要做你干嘛不赶早,故意奴役兄弟几个吗!
胤祚闻言也不出声怪罪,笑笑。
他怎么会急,不过是例行公事的替某人一问。继续手上的工作。自家四哥开始还有俩音讯传回来,到如今连只言片语也没了。你叫那人如何坐得住?
再坚韧的丝线也有断裂的一天,更何况他尚未完全得到那人。呵,虽然最大的可能是他发现二哥和四哥背着做了什么会让他讨厌的约定。
出来两年,开始从来不会顺利,历练的多了也将胤祚心里那一丝阴翳埋的更深。
谈笑间,除了打小知根知底的几人连李卫也依然认为胤祚和他表现的一般羞赫灵秀,文雅如莲。
见胤祚不再说话胤祥也乐得轻松,继续啃手中的甜点。
两年,两年的时间他们都变了很多。
只是还好。在天家,他们永远是一个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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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怎么如今到不急了。”
案上堆放了一叠折子却没有动过的痕迹,眼见着一日又快过去主人却没有丝毫急切模样。
“皇父严重了,儿臣可是孝子一枚,您怎忍心儿臣背上那千古骂名。”翘着二郎腿,胤礽除了在嘴上恭敬之外对着康熙是越来越放肆了。
不过,这才是一个皇者该有的不是么。即便面对身为皇帝的对方也能谈笑,即便对方的辈分始终压着自己一筹也能自若。即便,胤礽此刻还未正式登上宝座。
两年了。胤祚和胤祥在下面掩护着云帆。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明里康熙的放权,暗里还各种帮忙勾搭大臣。这种自挖墙脚的事儿,也只有康熙才能做得这般大义凌然又面不改色。
而这种坦然接受自家老爹给墙角不怀疑有阴谋的事儿也就胤礽能接的那么顺手。
“朕要给你又怎么会担上那劳什子的骂名。”嘲弄的笑,康熙冷眼指责胤礽贼心鼠胆。
胤礽同样一笑却没有辩解。
真是说的好听。
“皇父还不批折子么。儿臣昨日不慎伤了手,正打算和您请假呢!”扬了扬包着纱布的手胤礽一脸惭愧。
淡定的喝茶。康熙缓声到“急件都处理完了,这些是专门留给礽儿你的,他们等的起。”
面色不变胤礽笑眯眯的接下,然后,告退。
“对了皇父,有件事儿。”走到门口的时候,胤礽似是想到什么突然回过头,“其实禛儿断讯前传了封信回来。”
说道这突然顿住,胤礽笑眯眯望向康熙猛的暴起青筋的手,一脸有所图。
“说。”能瞒过他手下的人,即便是粘杆处筛下来的……禛儿的手段又高了。康熙瞪视了胤礽半饷也不见他松口,值得稍作妥协。
分别两年得不到任何音讯,开始还故作的平静,不过到底,急了,不是修行不够而是真真切切将那人刻在了心上。那段日子各方的发展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该是欢喜的。他在一点一点报复自己。
哪怕见不到面,也是被自己逼着想着自己,念着自己,一点点将自己刻进他的生命他的意识里。
所以现在依然担心着,却能和胤礽磨上几磨。
“自己看吧。我的要求,就是禛儿所言。”呵呵一笑,胤礽眼底深处止不住泛起淡淡寂寥之色。
不管推迟多久,等自己坐上那个位子。。。自己,还是不够信任你啊,禛儿!
有些事早已注定。
藏在袖里的手握的死紧,远去的背影一如当年那个,从东暖阁搬出去的少年。
四十七年,木兰围场,再见。
再见,即,分别。
胤礽猜不透胤禛为何定下那一年,因为他不是康熙,因为他只是胤礽,只是这大清的太子未来注定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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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他又来了。”胤祥笑的可恶,纯真之中又夹杂了一丝轻视。
他和胤礽一般都对李卫无什喜感。
一颗棋子罢了。
也就六哥会施舍他一点感情。
“嗯?又玠。”抬起头就见一个踌躇的身影往自己这边行走,胤祚的目光一闪勾唇轻笑。
“祚,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