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名路-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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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毕,果不其然看见齐萧面沉似水,目光又如三年前在秦园的那次一样,深沉的慑人,不过少了隐含的杀机。同时,二皇子与大皇子的夺嫡之争,世人几乎多有所闻,她自能道出此番话来,齐萧自也不会对她如三年前的那次一样。
张曦君如此想着,又想他们的命运到底绑在一起,既然他们关系已变得不同三年前,那么她就必须去适应如今的改变,于是又补充一言道:“还望王爷小心。”语罢,趁着齐萧深思之际,赶紧下床唤阿杏为齐萧准备汤水沐浴。
阿杏得令,步入内室,打破一室暧昧。
齐萧许是穿了一日的重铠,一身热汗难受,也或许是见张曦君一心为他,并未阻止这番安排,更甚临去沐浴前一扫方才的厉色相对,蕴含些许安慰道:“此事无碍,你无须担心,安心去睡吧。”说罢即走。
望着独自步入内室小间沐浴的齐萧,张曦君大松了口气,看来是该去改变适应,这样也就好应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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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实在太忙了。一个人在异地,虽离家也近,但依旧独居,尤其妈妈那句说我很孤苦伶仃(俺自动忽略掉那找对象的言外之意),让本就觉得可怜的俺更觉可怜,所以急切想给自己购处所寻安心,所以在这样心理下和为此大忙碌中,这两天实在静不下心,也累得集中不了精神,写文就变得很拖沓和不怎么好,为此对看文文的亲们感到很抱歉。我后面会多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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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夫君
适应也需要时间,张曦君见齐萧独自沐浴,便趁此和衣睡下。想着室内小间里的人,也不敢真睡了过去。就这样不知阖目假寐了多久,一个沉稳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具灼热的身体靠近。
张曦君身体一僵,感到另一个人的体温透过薄如蝉翼的衫子传来,有些灼烫,仿佛能将她的后背一下子烫伤一样。
生生忍下这烫人的温度,张曦君一动不动的躺着,可下一刻有唇落了过来,轻咬住那不看便知的沁红耳垂,也有一只粗糙的大手顺着衣襟滑落,贴上胸前大片光裸的肌肤。
几乎是一瞬的光景,背后灼人的温度变得微不足道,她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只贴上胸口的大手。
张曦君呼吸猛然一窒,紧闭双眼,手紧攥散开在床的轻薄衣裙,用以按耐住一把推开身后之人的冲动。
好在即将隐忍不住之时,那只大手停在了抱腹口处,那令她酥麻奇怪的轻咬也离开了耳垂,张曦君紧绷的身子微微一松。
感到紧贴胸膛的柔软娇躯几不可见的一松,齐萧原本意兴阑珊的眸子蓦然一亮,“你……”方及一字出口,嗓子竟已暗哑如嘶,他讶然了一下,从与谢氏成婚近女色以后,他何时在男女情事上有了这样强烈的感受?
如此念头一闪,齐萧忽然兴奋了起来,欲|望变得猛烈非常,对身旁的女体更是渴求至极,但他却在这时抽身离开,语气微有遗憾的说:“真是睡着了。”说罢,手缓缓地从胸前往白腻的颈项移去,似要抽手移开。
张曦君依旧装睡不动,心下却大为一松,庆幸齐萧终于作罢。连那似眷念在肌肤上缓慢移开的手指也能不再计较,也未察觉那手指所过之处衣襟已被带开,将一片雪肤一抹抱腹落入他人眼中。
手指移至后颈,察觉一旁之人的气息松懈了下来,齐萧哑然一笑,借着帐幔外笼来的昏黄灯光一视,手指准确无比的捻住系在粉颈上的细带,尔后轻轻一拉,他便看见紧贴身子的银白抱腹从粉颈那一松,上面粉蕊绿叶的荷花滑了下去。直至被高高的隆起一挡,堪堪挂在那酥胸半露的地方,停在那微露一许儿粉红的禁地。让人顿生一股扯去以一窥其下美好的念头。
除非情势相迫,齐萧从不愿违逆自己的心意,尤其是面对这个本就属于自己,更难得对自己倾心的女人,他自不会再压抑心意。这便意随心走,一把扯去那半遮未褪的抱腹,终于将一团凝脂上的樱红纳入目中,继而在不允反应之际,快速的罩住那一团凝脂,入手只感果真细腻如凝脂。软绵的不可思议,他爱不释手的一捏,那不禁一握的绵团随之一动。就从他的指缝中滑腻了出来,有甚至从掌边给溢了出去。
齐萧情不自禁的讶然挑眉,从给她上药时起,他就知她的丰盈,而他人高马大。手掌自是不小,本以为一掌可握。可现在竟是……
张曦君倒吸了一口气冷气,她还没明白本要收手的齐萧,为何一下解开她抱腹不说,更一把将遮羞的抱腹扯去,然等她明白过来要去遮掩时,一切都已超过她接受的范围。
“不要!”张曦君再也顾不得二人的关系,还有她先前决定的去适应改变,大力拂开在她胸前作乱的手,掩着衣襟仓皇躲到床角。
齐萧正在惊奇手下的柔软,不堤防张曦君一个拂手,竟让那团软绵滑出手掌,只留下一手空虚给他,又眼见人逃也似的往床角躲去,饶是心觉她是因年纪小又怕又羞此事,也不由地心生不悦,更止不住冒出一种越加迫切渴望的念头,于是只见他眼睛一眯,随即伸手抓住那抹月白长衫一扯,见虽没将人一下扯回来,却也将那单薄的长衫扯落一半,露出光洁白皙的半边裸背,隐约还可见到被抓在胸前的银白抱腹,让他想起方才手下的那团软绵,心中顿时如火在烧,两手也不闲地齐齐抓住月白长衫大力往下扯。
“齐萧,你怎么可以这样!?”没想到齐萧会如此作为,居然不顾撕碎长衫得往回拽,让她架不住身后牵扯的往后仰,张曦君无法的只好弃了长衫,紧抓银白抱腹背靠床板瑟缩着,在羞愤中顺从本性的恨恨道。
齐萧见张曦君陡然发怒,可在这样一幅衣不蔽体的情形下,任何的怒言也成了一声声的娇嗔,带着欲语还休的意味,诱人身心,他自也是如此,心旌更是一荡,但却兀自脸色一沉,正色提醒道:“我是你夫君。”且不说他自昨日小溪一事后对她涌起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心思,就以他如今已可再有子嗣,并年过而立急需要一个子嗣,她又是他选中孕育子嗣的女人而言,他们在她有孕之前必然少不了亲昵,他不希望以后每一次肌肤相亲都如此大费周折,这样自然要她明白她的身份与责任。
张曦君防备的怒视齐萧,心道诽齐萧原是一个冷硬之人,又有今日犒军时所见的铮铮铁骨,让她隐隐生出一些异样之感,甚至觉得是她因那一个斩杀一万八千战俘而对他先入为主的误会,其实他应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哪知现在竟依靠自身的力量来强迫一个不甘愿的女人,看来她以前真没误会他!然而更令她意外的是,就在她如此腹诽之际,齐萧居然冷不丁的丢下这一句,张曦君一怔。
齐萧活了三十一年,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更懂得把握机会去得到。
他见张曦君怔住,神色间有着松动,自不会错过如此之机。当下不着痕迹的倾身上前,握住离他最近的那只裸足。
彼时女子没有缠足恶俗,张曦君虽是一只天足,却因生的骨骼小而纤细,本就不大的一双天足,随着这三年的个子抽高再未长大,至今虽不是后世所称的三寸金莲,却也只有不到五寸的样子。
齐萧本是随意握住那只裸足,却未料裸足如此精巧,差不多他手掌的长度,入手的肌肤也细腻软滑,他不由暂放揽过人儿入怀的打算,握着这只裸足一阵抚弄,良久才发出一声轻叹,心道:原来女人的脚这样柔若无骨,还是只有她的脚是如此?
齐萧一边摩挲把玩着,一边分神的回忆着,脑海里却只有几个女人模糊的样子,更莫说她们的脚如何了,又随之想起她们初见自己时的惧色,脸上略有一沉,随即挥去思绪,抬眸看着眼前浑身皆是妙处的人儿,一个不比她们姿色逊色的丽人,还比她们更年轻更漂亮,可她却眷念着自己,勇敢的愿意以身救他。若最初对以身相救,还有对她顾忌自己身份的怀疑,那在她一次次不顾他身份回避他亲昵之举时,他确定她不为权势得心念着自己,毕竟从三年前至今她一直都识大体顾大局,理智得没有一次给他招惹麻烦或拖拉后腿,当然也还有昨日不经意流露出的痴迷之色。而这样一个聪明漂亮又时而流露率性之举的妙人儿,让他头一次体会到身为一个男人的满足。
不过即使在这意乱神迷之时,齐萧到底也未忘记他的目的。
只见齐萧敛下方才的一脸沉色,声音刻意放缓了下来,嗓音就犹如暮鼓晨钟一般的醇厚低沉道:“你如今已是我的侧妃,我的妻子之一,将来也会是我孩子的母亲,无论未来会有什么变化,我的身边总会留有你的位置,而你终其一身都是我的女人,受我一生庇护的女人。”他说时,手顺着脚脖子缓缓伸入亵裙中,爬上肌肤同样滑腻的小腿肚。
齐萧的手指修长有力,她能清晰感受到游走在她腿上的力道,张曦君深深地吸了口气,心下明白今夜恐是避不过去了,而正如齐萧所言,他是她的夫君,无论未来怎样的变化,她终其一身都是他的女人。可是就这样依了他,还是在他打一棒又给一个枣后,这未免……念头隐隐生出,还未彻底转完,但见那即将覆上来的人,张曦君目光一凛,心中一狠,卯足力气把腿一缩,随即朝那张冷毅的面孔重重蹬去。
齐萧没想到已顺从了的张曦君会突然发难,更没想到她会如此胆大妄为,在他一个措手不及时便一脚踢到他的脸上,并随着重力往后一仰。
张曦君见齐萧被一脚踹开,还只差一点就能跌出床去,狼狈的样子与白日的意气风发可谓天壤之别,不由畅快的笑了起来,笑声好不欢快。
齐萧被一脚踹在脸上,先是一怔,直觉不可思议,随即心生怒意,却不及发作,又听着欢快的笑声,顿时怒气窜升,再无先前一硬一软的收复之心。
张曦君明白见好就收,看齐萧已经吃瘪,她咬了咬唇,松开紧捂在胸口的手,任由抱腹摇摇欲坠,她让身子柔柔的到入即将发怒的齐萧怀中,伸出纤细的藕臂揽上齐萧的脖子,对上那已转怒为诧的的脸孔,却到底做不来对之魅然一笑,又也许出于报复的心里,她脑筋一转,张口狠狠咬住那一向紧抿的薄唇,片刻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压抑在心中的不甘恼恨又一次减缓,让她忘记血腥没入口中的怪异,然后抬头,对着一脸愣然的齐萧,展颜一笑,红唇轻轻吐出二字:“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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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希望不会被河蟹~~~~
第五十九章 访客
夏日亮堂的早,方夜残更阑时,天便蒙蒙亮了。
张曦君神困体乏的从内室外间左开的浴间出来,见坐榻那已有灰青色的天光从窗而入,她百般压抑的咬了咬唇,一言不发的回往里间。
这里间是从内室里隔出来的,由一木制漆红的落地罩隔开,罩上挂着通梁而下的紫绡帷幄,将此之外做了小厅,将此之内做了寝室,也就是里间。里间左墙下一梳妆台,上面放着头面胭脂一类,对墙一对漆红衣架,一架挂着鹅黄宫装,一架挂着银黑甲胄,泾渭分明,却又奇异的相容。而在两墙之间则是一架大床,床头一台刚及总角幼童高的雁衔鱼形铜釭灯。雁嘴下鱼形灯罩里灯油不旺,光线昏暗,却依然使床榻半丈之地清晰可见。
张曦君走进里间,一眼就看见里面的一张半尺高的大床,床上铺着一条湖绿丝葛薄被,齐萧用着盖了腰腹。他正面朝上的仰躺着,身上只着一件白色中衣,衣襟大敞,露出结实健壮的胸膛,正随着平稳的呼吸有节奏的起伏着,可见睡得极是酣然。
看着,张曦君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踌躇着不愿上床。
齐萧一向浅眠,从张曦君一出沐浴间,他便已察觉了,却见张曦君久不上床,他睁眼瞥了张曦君一下,随即又耷拉下眼睑,嗓音里带着浓浓的倦意和精疲力乏后的沙哑,道:“怎么去洗了这么久?过来睡吧。”
张曦君低头不语,兀自走到梳妆台旁的箱子前,揭开箱盖取出一条水红薄被,绕到没有床板阻隔的床尾,将薄被展开一放,然后爬上床去,侧身睡下。把被从颈到脚盖了个严实。她睡在床里边,但这上床睡下的一系举动,都未扰到睡在床外的齐萧一分一毫,人又面朝床板里睡,隐有划开界限之感,这让齐萧皱了皱眉,也没闲心去猜测缘由,只道女子心思复杂难辨,便直接掀开身上被子,扯开一旁的水红薄被。在张曦君讶然低呼声中,一个翻身压了上去,随即扯过水红薄被掩上后腰。感到身下又是一片馨香软绵娇躯,想起不久前的一番酣畅淋漓,他情不自禁的喟叹了一声。
张曦君一躺上床,身体顿时酸软的不似自己,好像比之沐浴前还疲乏些。让她在心里涌起万分懊悔。
若她早知一向严肃非常,又拥有一妻两妾多年的齐萧,在男女情事上竟会如她一样生疏,甚至像从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