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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功名路-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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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上京在即,在波云诡谲的京城里,怎样才能让你们永有一方纯净?

日子一晃而过,转眼满月已过三日,她带着一双儿女,在张文豪三万精兵的护送下远赴上京。

农历四月,梅子黄熟,阴雨连绵。

一路泥泞,屐声吱吱,行军困难。

待到小满,才过全路三分之一不到,天气却渐渐地热了起来。

到底立夏不过十余日,除了每日午时以后,早上傍晚都算气候宜人,十分凉爽。

双生子才一月多大的婴孩,正是娇气的时候,自是不敢冒险赶路,只好上午行军,下午扎营休息。

如此走走停停,待到上京辖内,已是端午过后。

这日,临近中午时分,终于行至城郊外,离京城也就不过一两个时辰。

京城已是不远,众人却一连行军数个时辰,又值炎炎正午,张文豪担心张曦君母子三人受不得这暑气,又念不得上诏不许率军至京城外十里之境,索性让大军在此扎营休息,待上京有人接应,差不多热气也下来了,再让母子三人上路刚好。

这番打算正和了张曦君心意,她一双儿女还不过两月多大的婴孩,又是双生子,前世就听人说过双生子多不如一个孩子的身子来得好,这让她岂敢有半分的不满意,一听张文豪提议,当下立马允了。

一时,三万大军休整停顿,伙夫燃起袅袅炊烟。

帐篷、家什还未备妥,瞅着两个小家伙刚由乳母照喂饱喝足,又正是在车上坐得倦乏,待见车外一旁绿树成荫,不远处溪水潺潺,不由心有所向,叫了张文豪一起,就带着一双儿女,在护卫、侍人等十余人簇拥下,向过走去。

不过刚要横穿官道,只见十余个家仆模样的人护送着三辆马车、三辆骡车过来,个个神色趾高气昂。

*

ps:亲们,不好意思又停了三四天。这周实在太忙,已连续四天超过10点下班,昨晚直接过两点,加班加得我都觉得自己不是女的了,衣服怎么方便怎么穿,头发油了直接宽发卡遮!最后,咳,太困,中途写睡着了,只先1k传了,潜,睡去。


第一百三十四章 携子上京(中)


这是京郊附近,距天下权富最近之地,即使不过荒郊野外,也因是前往京师的官道,不比一路上那些饱受灾祸的城镇逊色。官道上三三两两的当地行人,不远处还有几家鲜果子小摊,和着卖凉茶、麦粥的小贩搭成一边儿叫卖给行人,看上去不说有多热闹,倒也很有几分太平盛世中的乡间小镇味儿。

可这难得一见的和平景象,却生生让这班人给破坏了。

张曦君微微皱眉,忙让乳娘抱着双生子背过身退回官道以下。

顷刻间,黄沙滚滚,两马并行,横冲直撞得从身后堪堪驶过。

众人怔住,谁也没想到一辆马车突然扬鞭策马,与当先一辆马车并缰而行。

不过一丈略宽的官道,竟在正行其中的马车旁硬再挤入一辆,这如何能行?

张曦君几乎以为那马车是从她背后生生撞过去的,她惊魂未定,不敢想象若不是张文豪眼疾手快的将她圈入臂膀一并带到官道下,她此刻是否已在马蹄之下?还好先让乳娘带着双生子赶紧走。

“没事吧?珠儿、琥儿可受惊了!?”甫脱危险,一念想到被乳母慌抱着慌忙就跑的双生子,张曦君不及心神定下,忙不迭连声问道。

两个乳娘也是受了惊了,惨白着一张脸正心有余悸,听到张曦君焦急的问话,抱着齐珠的乳娘忙定了定心神,刚要答话,眼睛倏然大睁,惊叫出声。

就在这时,便听到前方尖叫迭起,紧接着一声马嘶。

张曦君忙循声看去,前方一片人仰马翻。

金杏、油桃等时令果子散满一地,躲闪不及的小商小贩滚落官道下的田坝里。方才那辆忽然急速行驶的马车也勒缰停马,随之马鞭一扬,就是狠狠一鞭甩向前一甩,几乎同一时刻,女子的惨叫声夹着稚嫩的哭声骤然想起。

“畜生!”前面骡车、马车扎堆一团,还不待看清发生了生么,只听将她牢牢护着的张文豪啐骂一声,丢下一句照看好她母子三人的话,人已数个箭步至那人身后,快得让她一声“大哥”尚不及出口。张文豪已一把攥住正欲再次甩下的马鞭,尔后一个用力,那坐在马车上挥鞭逞凶的人当下一个跟斗重重摔下马车。

一切都发生地太快。所有人根本不及反应,这时见状不由齐齐一怔,只听得一个女童的声音仍在害怕得哭啼着。

似被女童的哭声唤醒,这群人转瞬回神,纷纷向张文豪围拢。

“夫人。张将军他,可是要……”英秀见状暗道不好,忙向张曦君请示道。

张曦君微微摇头,止了英秀后面的话,随之撩开垂至脚踝的皂纱,有些无奈又似有些怀念的向张文豪望去。

多少年了。如今大哥也将三十而立,虽被官场侵蚀得已不是当年的爽朗少年,却依旧不忘最初的执念——惩奸除恶。成为威震天下的大将军!

可是……

暂停思绪,张曦君眯了眯眼,目光逐一扫过马车上雕工精细的花纹,以及只有传承数百年的世家才有的族徽。

尤记祖母说过,他们冯家是一朵水芙蓉。而天下世家之首的王家则是一尾羽燕。

看着马车上栩栩如生的羽燕,张曦君不由心神一凛。目光逐渐沉了下来。

王家,燮帝母子夺得皇权的最大倚仗,二者可谓荣辱相系。可如今燮帝母子双双被齐萧所诛,越王又以勾结外敌的叛国之罪葬身于长安,,即使这两件事不会让他们数百年的根基一朝瓦解,却也绝对要大为一震!如是,王家的家仆何以这样仗势欺人?

一个念头还没转完,那头形势已是陡然扭转——先前还凶神恶煞的十余人不约而同收回敌意,那甩鞭的汉子更是抱了一下拳,道:“这位官爷,看来是刚从外面调入京师的,还带着夫人小公子。”说着回头朝张曦君一行人逐一扫了一眼,又在身穿轻便甲衣的侍卫身上转了转,略估摸了一番,道:“这不知者不罪,你记得我主家乃乌衣巷的王家就是。”说罢,示意张文豪交出马鞭,便要急忙离开。

却殊不知张文豪正因王太妃和越王之事迁怒王家,又心道与王家本是敌我阵营,根本不予理会,当即冷笑道:“一个小小的家仆,竟敢如此张狂!”话音未落,马鞭向上一抛,腰间利剑一把,顷刻断落两截在地。

那人火了,“你——”一字出口,但见张文豪一脸讽刺,当下恼羞成怒,又自知自己这方绝不敌这外来官员,目光忽而不经意地掠过一旁的骡车,心中一喜,脸上却是狠戾的瞪了张文豪一眼,接着说:“你——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的外官,竟敢毁了马鞭,耽搁凌云郡主将为摄政王准备的生辰喜宴之物!”

“凌云郡主?摄政王!?”不等那人说完,张文豪脸色一变,陡然出声。

见张文豪如此模样,那人以为这是怕了,不由立时得意起来,“凌云郡主不但金枝玉叶,紧要关头更是大义灭亲,与摄政王里应外合伏诛伪帝。要不然以摄政王一己之力,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拨乱反正?”说着愈发得意洋洋,居高临下的看着眉头直竖的张文豪,冷冷笑道:“爷赶着回京,今儿就不和你计较,不过别怪我不提醒你,摄政王掌管天下兵马,咱们凌云郡主不日就要成为摄政王王妃,你今儿耽误了凌云郡主要的东西,可得小心了!”

语毕,看了一眼还在马下不远处哭泣的一对母女,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狠狠地呸了一声“秽气”,就重翻出一条马鞭,准备大马而去。

“慢着!”眼见人要离去,张文豪一把攥住马缰,正要说话,只感衣袖一紧。

张曦君上前一步,面向张文豪,半掀开罩纱,定定的看着张文豪道:“无事,先让他们离开。”

张文豪浓眉紧蹙,半晌松开缰绳。

那人本以为摆出齐萧,身为武官的张文豪自是心骇,哪知竟变本加厉,当下只以为遇上莽汉,又是赶着时辰,见缰绳被松开,也不敢耽搁,连忙带着队伍赶紧向京城驶去。

“怎么不让我问个清楚?”见人一离开,张文豪立马就问。

张曦君见张文豪一副粗脖子红眼睛的模样,心中一暖,口中却是笃定道:“他不会娶凌云郡主的。”

*


第一百三十五章 携子上京(下)


夏日昼长,黄昏时分,天色还是亮堂。

以往总是人群熙攘的城门口,此时却被两列一字排开的骑卫占据。他们神色肃穆,一身黑衣铠甲,明显与时节不符的厚重装扮,却无端使人有凛然之感。不说京城百姓人人见之心畏,就连平时趾高气昂的守城官们,也俱从兵卫厅里小心翼翼地迎候一旁。

这个时候,虽然暑气依旧蒸人,却已有了习习凉风,只听得帅旗在一片静寂的城门外猎猎做响。

夕阳余晖斜照在古老的城墙上,西穹云海翻涌,绚丽血色弥漫,黑色绣金蟠龙的帅旗被夕阳勾勒上淡淡金边,仿佛一瞬镀上了神奇的力量,以不可抗拒之势闯入人眼,让人莫名升起突如其来的敬畏与不知名的虔诚。

“夫人,是王爷!”晚风吹拂车帘飞舞,不过随意转头一瞥,远远就看见那象征齐萧的帅旗在金色的余晖中猎猎招展,再念及中午所闻之事,阿杏一时忍不住兴奋大叫,“王爷带着帅旗来接夫人和小主子们了!”

统万城待了整整五年有余,即使再不常留意军中之事,也知这帅旗在军中代表何意。而会用如此一道不输天子圣旨的帅旗,可是说齐萧对张曦君母子三人的重视非常?

一念想到这里,阿杏再顾不得其它,一把撩开翻飞的车帘,似生怕张曦君看不见一般,手口并用地指向城门口的帅旗。

张曦君本在闭目养神,阿杏的言行快得突兀,让她几近被唤睁眼的第一瞬,就顺着阿杏手指的方向望去——那是只属于齐萧的帅旗,除了他亲征以外,只有每当有人立下赫赫功勋之时,他才会出帅旗亲自相迎以慰劳苦功高。

相伴十载。所见不过三次。

而这一次如此而为,可是为了……未深想下去,目光已不由自主地低下,落在怀中正睁眼看着世间的儿子,还有正由英秀抱着酣然在睡的女儿。

是了,她的一双儿女,他与她的一双儿女。

他,她孩子们的生身父亲。

不同了,再也不同了……

蓦然地,心弦猛然一震。她再次抬起头,眼前是绚烂迷幻的金色余晖,还有在这金色光晕中的一人一马。

马。通体黑亮,身形矫健;马上之人,一身玄色金蟠龙外衣,身姿挺拔而威仪,逆着余晖。看不清任何神色,却不觉从他身上感到何为铮铮铁骨,何为顶天男儿!

这就是她孩子们的父亲了。

孩子,可看见了,这就是你们的父亲,你们至今尚未见过一面的父亲。

心底的呼声。唤不醒在睡的女儿,叫不得儿子的回应,张曦君却不由地笑了。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女儿闪动的双眸。

这时,马车缓缓停下,那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车外响起,“我来接你们了。”声音低沉。隐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王爷。”听到齐萧的声音,英秀连忙抱着齐珠和阿杏下车见礼。

“嗯。”外面一片安静。齐萧的声音又一次传入耳里,胸口也随着这一声重重一撞。

张曦君忍不住深深闭眼,她这是怎么了?怎忽然不敢相见?

可这一路上,她不是想象过无数次见面的情景,更是从不曾像这般期待见到齐萧,期望看见齐萧见到双生子的情景么?

摇摇头,正欲甩开心中那属于近乡情怯的莫名思潮,婴孩的哭啼声却骤然响起,划破原来的寂静。

母子连心,听到原本正酣睡的女儿嚎啕大哭,张曦君心下一紧,再想不起心底忽起的怪异,一把撩开车帘就往车下走,“怎么回事?珠儿怎么哭了?”

没想到张曦君突然探身而出,齐萧怀抱齐珠的手一僵,双唇嚅嚅而动,似要解释什么,却一声未出之际,张曦君已抢先一步下了马车,将怀中的齐琥往英秀手中一放,便是一把抱过嚎啕大哭的女儿,柔声细语的轻轻诓哄。

不知可是闻到了母亲的气息,还是回到了最熟悉的人怀中,哭声渐渐地消弭不见,只习惯性地在熟悉的怀中蹭了一蹭,随即又酣然的陷入沉睡中…

齐萧一旁静静地看着,却没想到不过片刻之间,张曦君便动作娴熟的诓哄住了孩子,让她安稳的静入梦乡,一时不由又想起十多年前的一幕——女子的怨怼指责,与一旁婴孩哭啼不止的声音。

不由地心中一动,脚下似不受控制地向眼前的一对母女走去,却不及动作,余光骤然瞥见身后众人,脚下陡然一滞,随即眉头紧蹙,上前一步道:“走吧,我接你们回府。”说罢一把抱过齐珠,见一张雪嫩的小脸又有微微皱起的样子,立马一个转身,当下就将齐珠交给了阿杏。

再一次回到柔软而熟悉的怀抱,齐珠缓缓地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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