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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天师相公狐狸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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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的无可救药,从见到他的那刻起,他的笑容就已经驻在她的心底,明知道那是禁忌,明知道姐姐会不高兴,明知道……他不爱她,可她依然义无反顾,承受着心碎,忍受着痛苦,心中升起小小的心愿,盼望着他能看到自己,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如潮水冲击着她,不停的把她的希望拍得粉碎。她曾经找过姐姐,换来的是劝说与怒气,她曾经找过他,诉说着心中的情意,可换来的是什么,就算是现在,只要她一回想起来,绝望如灭顶的湖水淹没了她。

同样的月夜,她鼓起勇气,单独面对着他,颤抖的手轻轻褪下身上的衣衫,轻纱落地,露出完美的身体,在那一瞬,他的眼中似有什么闪过。

“我喜欢你。”她脸色潮红,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

“哦,说下去。”他似乎并不震惊,兴味盎然的鼓励她。

“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鼓足勇气,她才说出这句话。

她记得很清楚,清冷的月光照进大殿,却照不亮他脸上的阴霾,仿佛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他笑得几乎流出眼泪,就在她被笑得手足无措时,他才止住笑,乌黑如墨玉的瞳孔映着她的影子,那么渺小,那么卑微,“可惜,我并不喜欢你,虽然你是个美人,可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自始至终,只会有她一个人了,再也不会容纳其他人,就算是她的妹妹,就算美丽如你,也是一样。”

震惊,羞愧,愤怒,绝望,诸般情绪轮番冲击着她,跌跌撞撞的冲出殿外,她只想逃离,却没想到把自己推入一个更加危险的境地。再次见到他们,她已经身在火中,三味真火烧灼着她的身体,炙烤着她的灵魂,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知道烈火焚烧着她,从未有过的痛苦,也是从未有过的痛快,她不想再反抗,静静的站在火中,静静的望着她挚爱的男人和心爱的姐姐,姐姐眼角的泪花,她看在眼里,却再也没有了昔日的心痛,却在看到他的眼神时,原本以为再也不会痛的心止不住的痉挛,冰冷的黑眸里只有她燃烧的姿态,除此,他只是静静的扶着姐姐,看着火中的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静静的感受着火舌舔着了她的衣服、她的头发、她的皮肤、她的灵魂,伸出手,平静的从胸腔中挖出自己的心脏,红彤彤的心脏托在莹白的掌心,姐姐带泪的眸子和他冷酷的眼神,是她最后的印象。

银白的明月光辉照在她的脸上,柔润得仿佛一块软玉,那么温润,轻抚着潘玉的面颊,“公子,奴家的心里总是空空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填补。”

如玉的肌肤因为酒力而泛上一层淡淡的红霞,长长的睫毛轻颤,乌黑的眼珠里泛着浅浅的雾气,玉琵琶的样子十足十的诱人,潘玉一个翻身,把玉琵琶压在身下,轻轻褪下她身上的轻纱,银辉照在她的身上,修长的玉颈,肩上一弯媚弧,弯如月,媚骨天成,那是一痕致命的毒,引得男人不由自主的堕入她的红粉陷阱而不自拔。

月,更明。夜,更静。

番外(真相在里面)

“今天是什么日子?”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喂!!!!!!!!!!!!!”

潘玉正在做梦,梦中看到一个大元宝,金灿灿,明晃晃的大元宝啊!他兴奋得手舞足蹈,口水直流,撒开腿,向着大元宝拼命跑,手指拼命前伸,哎哎,就差一步,就差一点了,嘿嘿嘿,他的手指尖离着金元宝还差一毫米时蓦然停住了,无论怎么伸都够不到,一股更大的力量在他身后拼命拉住他,不让他靠近元宝,突然,一个震天雷在耳边打响,潘玉一下子坐起来,起得有些急,脑子晕晕沉沉的,还没有弄清楚状况,衣襟被揪住,一张愤怒的小脸出现在眼前,“潘玉,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啊,潘玉一下子清醒过来,抹抹嘴角的口水,立刻赔上笑脸:“什么事?”

胡四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瞪着他,大眼睛都快瞪圆了:“你不记得了?真的,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望着那双大眼睛,潘玉有些吃不消了,心中打开小鼓,“嗯,是给城东的张家捉妖吗?不对啊,我记得你已经和那个花妖协商完了,她答应走人的。”胡四的脸色更加难看,潘玉更是摸不着头脑,“要不然就是烧饼铺的刘老板,再不然就是胭脂铺的江老板,啊,不要打我的头,我在想,我一直在想,不对啊,我记得他们的事都已经排好了顺序,难道我遗漏了哪个,漏了哪个啊!”潘玉抓头,几乎想破脑袋,要知道,错过一个生意,就是一大笔钱。如果有人问潘玉,什么是这世上最痛苦的事,就是“人没了,钱没有赚到。”而比这个更更更让潘玉痛苦的事,就是“人还在,赚的钱没有了。”后一条,可是会要了潘玉的命,他立刻跳起来,就要扑向书桌,看看这个月的安排和账目,还没有扑到,后颈一下子被胡四一把抓住,“你的脑子里除了钱钱钱,还有没有别的事?”

咦,只要不提钱,潘玉的脑袋马上好使,看了看胡四,围着她转了两圈,眼睛上下扫描,直把胡四瞪得全身汗毛直竖,咧嘴一笑,“难道又有新生意了?”

咣当,胡四立马倒地,嘴角抽搐,口吐白沫,全身抖得如风中落花:“你,你,你……”

难道不对?潘玉脑筋急转弯,看胡四今日穿着确实与往日不同,淡粉绣花的罗襦,同色的纱裙,纤腰上系着同色的带子,绣着桃花的精致云肩,衣带飘飘,衣襟当风,乌亮的头发破天荒的挽了个挑心髻,髻上除了几朵艳粉的桃花还横着一只桃花簪,脸上化了个时下流行的桃花妆,近了闻,身上一股淡淡的桃花香,中人欲醉,按理潘玉应该飘飘然,陶陶然,可是,他是怎么表现的,皱着眉,垮着脸,一把抓住胡四,就要动手把胡四身上的衣服往下扒。

哎哎哎,胡四大惊,就算是他们已经是夫妻,就算是她已经熟悉这种事,可是,可是,现在是白天,大白天关在房里,胡四的脸开始发烧,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着急的按着身上的衣服,死也不愿意脱下来。

于是,走过的,路过的,把没有走过的、路过的都拉了来,隔墙听风,一个个表情十足十的兴奋。

仆人甲:“你们猜,这回是少爷赢,还是少夫人赢?”

丫鬟乙:“哼,当然是少夫人,哪回不是少夫人赢,我这回押少夫人。”

花匠丙:“嘿,谁说的,我这回押少爷,回回都输,怎么也得翻回身吧,我支持少爷,给咱们男人争口气。”

厨娘丁:“呸,不要脸,居然在听房,一个个不学好的,哼,让夫人知道了,个个扒层皮!”啪,一锭五两的银子扔到人们面前,“我押少夫人!”

轰,人们集体倒地。

再表屋里,地上散落着衣裙,纱裙罗襦散了一地,纱帐低垂。

“不要!”清脆如铃的声音,不是胡四是谁。

“来嘛。”潘玉的声音非常温柔,但是给人的感觉像狼外婆。

“不要!”胡四在坚持。

“乖啦,一会儿就好啦!”潘玉更温柔。

“不要,不要,不要,人家不要啦!”胡四大叫。此话一出,外面的人个个竖起耳朵,揪起心,生怕漏了一点,可是如果外面的人看到帐内的情形,只怕会跌落眼珠子。

“好嘛,好嘛,不要耍脾气啦,变过来,变过来!”罗帐里,潘玉对着变成原形的胡四,正在苦口婆心的劝着,胡四全身的毛都竖起来,蓬松的大尾巴摆了摆,小牙一呲,往后坐了坐,小爪子一把拨开潘玉伸过来的手,“不要,人家不要换衣服,哼,你想让我换,我宁可这样出去。”

潘玉额上青筋乱迸,几乎要暴跳如雷,可是面对倔强的胡四,他只能继续低声下气,谁让他理亏在先呢。

“这衣服不适合你,看看,这身更适合你,”说着,潘玉抖抖手中鹅黄色的女裙,精美的纹绣几乎晃花了胡四的眼睛,大眼睛闪了闪,心中斗争激烈,可是想起来潘玉的恶劣行径,脖子一梗,转过头,哼了一声,看也不看,潘玉也不气馁,继续往外掏他的法宝,“看,这么大的东珠项链,这么精美的宝石耳坠,还有这个玉佩,这可是上好的和田玉,又是当世名匠所雕,可是万金难求啊,这都是给你的,不是比原来的那身漂亮多了!”

胡四的眼睛有些发花,忍不住看了又看,挑了又挑,看潘玉的眼神也温柔了许多,可那身衣服是别人远道捎来给她,还有那只钗,她一见就非常喜欢,她当然知道潘玉为啥不高兴,可是比起这些衣服首饰,她还是更喜欢原来的那身。

一把推开衣服首饰,胡四一蹿就蹿出了罗帐,在潘玉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摆尾叫道:“除了那身,我哪个都不要,哼,你不让我穿,我就去找娘评评理!”正在此时,房门一开,一个人进了屋,胡四一头撞到那个人身上,捂着鼻子,眼泪汪汪的,正在难过,身子一轻,来人已经把胡四抱起来,胡四泪眼模糊中,看到来人,哇的一声哭出来,“娘啊,潘玉欺侮我!”

“乖啦,不哭了,四儿最乖啦,不哭不哭啊!”潘玉的母亲见怪不怪的给胡四擦擦泪,一脚踢上房上,一把揪住潘玉的耳朵,“玉儿,还不向四儿赔不是!”

潘玉忍着疼,赔着笑,“娘啊,轻点,我的耳朵疼着呢!”

潘夫人凤眼带笑:“臭小子,还要为娘说吗?”

“不必了,不必了。”潘玉咧嘴苦笑,揉着被捏得发红的耳朵,惊讶的发现潘夫人打扮得很是漂亮,“娘啊,你要出门吗?”

潘夫人笑得极为得意:“哼,今天是什么日子,难怪四儿会难过,玉儿啊,要好好哄一哄啊!哦呵呵呵!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今天,你爹可是约了我的,哦呵呵呵!”说完转身出了屋。

“有约?”潘玉转转眼珠,猛的回身,对着窗外的人们大吼一声:“免崽子们,还要听多久!”一声震天吼,立马把人驱得纷纷散开,边走还边说:“怎么样,我说少爷这回依然顶不住,果然是少夫人最厉害!”“要我说,夫人最厉害。”“费话,快给钱!”

潘玉摸着耳朵,没好气的回头,却见胡四变回人形,依然是那身“桃花套装”,叹了口气,忍不住暗恨起那个寄衣服的人,不,妖,他一想起来那个可恶的妖精,此时定然笑得极为开心,就忍不住肚中暗骂,骂他的没品位,骂他带坏了他的小胡四。

正在咬牙切齿的诅咒,胡四的声音传来:“喂,你到底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潘玉扭回头,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当然,娘子。”

今天是什么日子,潘玉自然是再也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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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追逐,纠缠,黑色的枝蔓从脚下缠到腰,还有上升的趋势,他的火焰居然毫无作用,急得直冒汗,只能百般挣扎。

“啊!”一声凄厉的长啸震动整个扶桑宫,守门的仙童也只是习惯性的从左侧换到右侧,头一歪,接茬睡,不是他们疏于职守,只是里面的主子太难伺侯,再说,他们也听惯了那声音,第一次听,害怕,听多了,也就变得麻木了。

雪白的灯罩中,夜明珠发出柔和的光芒,雪白的纱幔随风飘飞,晶莹的地板上散落着几朵飘累了休息的白云,随手拭了拭额头,居然出了满头的汗,平静了少许,重新躺回榻上,瞪着帐顶,再也睡不着,这是他每夜都要经历的阶段,头转向窗子,弧形雕花窗外,正对着那轮清冷的明月,从这里,仿佛能看到月宫和月宫的主人,“她也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守在那儿!”每念及此,心就止不住的抽痛,但也仅止于此,他帮不了她,谁,他都帮不了。

月还斜斜的挂在半空,天幕漆黑,所有人都在休息时,却是他忙碌的开始。

没有人为他更衣,每日,都是他自己更衣,仔细整好腰带,抻平衣襟,琉璃宝镜中映出一个身材挺拔潇洒的男人,检视一番,再无遗漏,这才步出扶桑宫。

出宫的刹那,先前郁郁寡欢的神情一扫而光,俊美中透着威严,这时的他再不是一个普通的神,而是为三界带来光明的东君泰一。

天马安静的敛着双翅,太阳金车放出万道金光,没有任何神能够靠近这辆车,只有他才能驾驭,这是宿命,也是诅咒。

撩衣上车,挽起金色的缰绳,口中打了个呼哨,天马展开翅膀,沿着既定的云路,从扶桑宫向天际飞去。

沿途依然如故,没有任何仙人,除了拂在脸上的轻风,就只有那片片白云,也只有白云才不怕他的灼热。

终于到达了天上最高处,止住天马,跳下车,扯过一朵白云,盘膝坐在上面,每天,他都要在这里停留四个时辰,才能由另一条路返回宫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日都这么枯燥,让人想发疯,但是谁都能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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