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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专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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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就连被梳梳头发,都变得似曾相识了呢……
少女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方束完发的大手忙乖巧地贴了过来,比她揉得舒服好多啊……
呐……黎书,我们真的只是普通的朋友吧……
怎么办啊……我不喜欢自己的相公,怎么貌似是……反而……
爱上了自己的普通朋友呢……
少女苦恼地扁扁嘴,低头玩弄灵活的十指。
男子的大手在少女的头部轻轻按压,黎风惬意得只想叹气。
女尊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吗?这么贤惠……
“呐,黎书,”少女启唇,“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
“……因为,您给我治伤了啊……”
“是这样啊。”
“是。”
少女眯了眯眼。
“躺下,”黎风转头,“我给你上药。”
……其实,没有人觉得,这两个人的气氛……真的是医生和病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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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儿,”左相缓缓品上一口茶,看着面前她最宠爱的儿子,“听说,你最近从市井带来个卖唱的,嗯,公子好好的供在府里啊……”
本瞧不起市井伶人,无奈儿子既然重视他,也不便菲薄。
温棠手不易察觉地一抖,却还是为母亲完美地斟上了茶。
“听他唱的曲儿很好,有时间总想去听听,就带到府里了。”
顿了顿,“母亲不愿,棠儿这就请他离开。”
“棠儿愿意,留下来也好。”满意儿子的乖巧,“只是,毕竟是市井俗人,还是莫要交往过密才是。”
“嗯,母亲大人教诲,棠儿谨记。”男子轻轻躬身。
“棠儿,你都这么大了,也早就该找个好人家了……”也没什么铺垫。中年女子品着茶,便忽然幽幽吐出一句。
三年了,为了个毫无建树的平民女子,无论如何都不肯再结姻缘。直至如今,已经十八岁了。再拖下去,可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无论如何,这一次,都必须要嫁。惯不得了。
男子闻言,瞬间僵在了那儿。母亲,终于忍不住了吗?
“棠儿……还不想嫁人……”
“混账!你都这般年纪,还由得得你想不想?”左相摔下杯子,“我是把你惯得太过了?”
温棠低了头,似是不敢再辩。
“这多好!”见着儿子服软,左相满意地拿起杯子,“等娘给你选个好人家,你喜欢什么样儿的?”
“……但凭,娘做主。”男子声音淡淡,一字一顿。
中年女子满意地微笑,这儿子,她向来省心。
“母亲,棠儿回屋了。”躬身行礼。
“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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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秋侍立在门外,越发紧张了起来。
他坐在屋中,一个时辰了,半点儿声音都没有。安静得像是消失了,惹得她总要时不时的瞥上两眼。
他如此这般,她空落不安。
呼啦一声,男子终于有了动静,门外女子也终于松了口气。
“温秋,子时叫我起来。”男子发声艰难,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这次,不会将你吵醒的。
没错,只要做了,只要做过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温秋忽然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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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皱眉,望着开门的人影,忍着心疼将身旁梦中正酣的人推醒,翻身下了床。
风儿已说不要他了,他还跑过来做什么?
迷迷糊糊被推醒的少女还什么都没有明白过来,只遵从本能的想要翻身继续酣睡。已走到床边的人也就小心地屏紧了呼吸。
不过一会儿,少女便似是又睡熟了。床下的男人懊恼地咬紧了唇。
怎么办啊……
见着少女又沉静下去,温棠方小心地开始动作,伸手褪起衣衫。
外袍,亵衣,一件一件。像是剥壳儿的小虾,于月光下泛起寂静的美感。
光裸的身子贴了上去,床下的身影重重抽搐了一下。
风儿,不喜欢他的。
风儿,是不喜欢他的。
是的,风儿不喜欢!
那么……若是他阻止了,她,是不会生气的吧!
似是终于给了自己合理的理由,黎书离开床下,全然顾不得身上被牵动的伤处,握住了床上男子白皙的手腕。
“她不想的。”
温棠忽然被人碰触,猛地一惊,尖叫方要出口,又因床上少女的存在而狠狠咽了下去,只低声喝道,“放肆!”
甩掉对方的手,男子转首欲看左相府中是谁有这般大的胆子,敢来阻止他,却未曾想,自己看到的,却是此生,最不愿见到的那个男人。
“……”温棠呆愣,又马上回过神来,声音镇定,“妻主大人已娶了我,只是不忍赠将军一份休书罢了,将军深夜造访又是作甚?”
说谎不是他的错。
不是他的错,他可是就要被逼着嫁人了!
不是他的错,他只想做个侍罢了……没有和面前这男人抢夺正夫之位的意思。
她的话,只要要了,便会负责……这男人那般丑陋年老都被她收了去,自己,自己,是绝不在话下的吧!
“她不喜欢你。”男子声音低沉,又攒上了对方的手腕,不让他靠进自己的旷世珍宝。
“呵!喜欢?”温棠忽然就不自禁地笑了出来,“又老又丑又不干净,她喜欢你?”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也有这般刻薄的一天,胸膛剧烈地浮动着,“她凭什么喜欢你!”
分明,分明是他费尽心力都得不到的女人,凭什么,凭什么便被这般低下的男人占了个干净?
“她不喜欢你,你不要强迫她。”男子低着头,重复。他口笨嘴拙,什么都说不出,却能记得这事实。
“你!”赤身的男子终于忍不住,也不知是哪里来了那么大的力气,对着黎书狠狠一推,半跪在床上的男人猝不及防,身体后倾,臀腿伤处便随着温棠那道狠劲儿直直砸到了自己的脚跟上。
饶是黎书耐性惊人,此时忽逢剧痛,亦忍不住惊呼。
床上少女被猛地惊醒。
对峙之事
“你没事吧!”向来视起床为生命中最大难题之一的少女因黎书那声痛呼,一个激灵便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身上的温棠,不由狠狠皱眉,却也无暇管他了。
“怎么样?出什么事了?”拨开温棠,少女抓住男子的胳膊,小心地审视一遍对方,“碰到伤了?疼不疼?裂开了吗?”
“……没有。”男子略略惊愕,遂绽开笑,“不疼的。”
少女闻言,松口气,一掀被子先罩到温棠身上,这才转首看向他,“不知公子深夜造访,有失远迎,真是失敬啊……”语中暗讽,隐含着怒意,“深夜闯入在下房间,想必公子是有重要的事啊……”
男子抿着唇,直想着对方睁开眼睛看到他时的惊愕,带着可见的丝丝厌恶,配着脸上尚未褪尽的对黎书的关切之色,只觉心刀割一般地疼。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已无法呼吸,只干涩地问道。
“与你又有何干?”少女深吸一口气,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般生气。这种怒气,像是本能。
“我是你……”男子激动地想要脱口而出,却猛地止住了。
他想说他是她相公!可是,她相公的正主儿,不就在这儿?
原来,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你早知道我不是。
你和他就在我的府中快活,然后戏耍着我,让我以为,我当真还可能夺了你的心?
“呵!哈!原来你早知道我不是!原来你早知道他是!”男子指尖颤动着指向黎风,也不管滑落下来的被子,眼泪儿流了出来,却是似哭似笑了,“你……你真好……呵呵……哈哈……”
黎风忽然紧张起来,一时没了头绪。
她居然忘了,他是她相公啊!她背着他和个男人在一起,还这样和他说话……
连黎风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恶了,一时想着好好扇自己几巴掌的心都有了。
床上的少女自责起来,踌躇着也不知道应该如何道歉。所以,相信她,在门被大力推开时,管那开门的是谁想干什么,黎风都想好好地谢谢她。
温秋站在门外听了许久,握剑的手紧了又紧,终于忍不住,就是知道会得个以下犯上不尊重主子的罪名,也一掌拍开了门。
快步走到床边,女人拽了男子脱到床沿的长衫,轻轻披到赤、裸男人的身上,然后突起发难,长剑闪出刺目的光,忽然向少女刺去——
只是……黎书反应极快,剑还未行多远便被其一把抓住剑刃,随后,温棠亦慢一步握住温秋手腕,厉声道,“温秋,你做什么!”
温秋闻声低眉,见着黎风也不管是否是当着温棠的面儿,已紧张地试图让黎书放开正握住剑刃滴着血的手,不由怒从心头起,恶意地将剑刃又在男人掌中晃动一下,满意见得男子吃痛,方抽出剑去。
“你做什么?!”此举无疑轻易地惹怒了黎风,抬眼怒视过去,“是我的错,他又如何惹了你?”说着也不敢多做纠缠,忙抓了药瓶撕开布条止血。
“他如何了……”温秋见她焦急,更是冷哼一声,“公子他,为了你,贞洁也不要了,一遍一遍跑过来,贞洁都不要了!”指节握得发白,“公子这般爱你,你却只知伤他的心!”
“哼!真是公主病了!凭什么我就一定要……什么?!”忽然觉出了不对劲,少女手下一停,却在看到男人手上深可见骨的伤口是,复又继续处理,极疑惑道,“什么贞洁……他不是我相公吗?”
温秋心中咯噔一下,莫不是她还不知道?却又马上否定了想法,这男人在她身边的时间怎么说也足够告诉她了啊!于是冷笑道,“还装什么?玩弄了他想脱身而退吗?”
虽还在小心料理着黎书的伤,黎风却其实还陷进在“温棠原来不是自己男人啊”带来的震惊中没怎么回来,此刻忽然被人指责玩弄他了,终于回神,皱眉一怒。
这女人有病吧……对男人痴情的感动和同情被温秋的蛮不讲理一瞬间被蒸发得几乎丝毫不剩。明明是跑来献身的那个主动招惹着烦她,最后她还“玩弄”了?
虽知现在对方很焦躁,不应出言,少女却还是气得忍不住了,“玩弄?我什么时候玩弄他了?”轻“嘁”一声,好脾气终于到了头儿,“在下还未请教温公子为何要自称是在下相公!我玩弄?这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啊!”
温秋脸一白,温棠的身子也是一僵。对于他家公子一时糊涂所做傻事,温秋是真的无言以对。却又有“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毛病,一心只觉温棠才不会有错,便只避重就轻道,“未曾玩弄?呵!你招惹公子喜欢上你,然后这般玩儿着他,也不接受!还有,这男人待在你这儿时候不短了吧!你是想说你不知道他是谁?”
女人眯眼,一句话的功夫,便早已把自家公子做的错事忘到一边,越发的觉得面前这丫头虚伪做作,怎么能配得上温棠。
黎风却没有与她说人与人之间能够说得通的道理的时间了,只觉满心诧异,终于抬起头来,“你什么意思?”转头望向黎书,“……你是谁?”
黎风身子一僵,停滞半晌,低头抽出手去,“您,以前的,下人。”又自知牵强,补上一句,“不小心得过您临幸罢了……”
黎风皱眉,见着男人偏头像是在躲避自己的眼神,总是觉得不对劲。灵光一闪,忽然就想起来方才因过于自责和震惊而几乎忽视的温棠失控时的话了,“原来你早知道我不是!原来你早知道他是!”
黎风忽然就冒出了猜想,“你是,我相公?”
见着男人身体轻轻一抽,视线飘忽,黎风忽然就确定了。
她知道这男人最不会说谎,说谎的时候也很容易被看出来。虽然她也不知道她是为什么知道这事儿的。
那么,就可以解释了吧……
她和他如何亲近,都不会觉得尴尬。
他分明是女尊的男人,却对她全然不会设防。
他们之间的气氛,时不时就会与医生与病人应有的相去甚远。
“怎么,还真的不知道?”被黎风遗忘的女人声音再次响起,“看样子,大概是有的人自知丑陋不堪,不敢说啊!”语意讥讽。
黎风下意识看一眼黎书的俊脸,很是诧异,忽然就又想清了。左相府按理说怎么都是个美人如云的地方,可是,她来这里这么久,还真是没见过黎书这类的啊……
审美观的不同吗?黎风淡定地臆想了一下春哥中国古代游图,明白了。
“丑吗?我觉得漂亮啊!”声音陡然欢快毫无芥蒂,“既然是我的男人,我看着漂亮就好,敢问温侍卫有什么品头论足的资格啊?”
说着利落的转身,握了男人受伤右手的手腕,防止他乱动碰到伤口,然后就当着二人的面儿,揽了男人的腰,看了看坚毅的薄唇,又小猫儿似的试探着舔了舔,然后印了上去尝试着吮吸起来。
既然已经确定了是自己的丈夫,几日相处也可看出至少绝对是不讨厌自己的,那么,吻一下也没什么吧!
在黎风的印象里,这绝对是自己的初吻。所以她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可以这样熟练。
对面的男人满面潮红,却乖乖地配合她,于是几乎立即变成了享受。
如若不是顾及到男人臀腿的伤,少女说不定会干脆地把这男人推到留印。
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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