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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盛世为后-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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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相帮助她适应了古代世家小姐的生活。

她对他们是心存感激。更曾索家的列祖列宗面前发誓要用累世的荣华富贵来报答索家的再生养育之恩。

可是结果,她不但没给索家带来荣耀,反而成了总是拖累索家的不利因素了。有一种情绪。叫做愧疚。对索尼的愧疚,让赫舍里明白了什么叫做事与愿违。

这种愧疚产生的遗憾一直都藏在赫舍里的心里,这些年从未淡去。每逢爷爷忌日,她总会在观音座前,给他念几卷经文。写一些告慰亡灵的家书烧给爷爷,希望他在天之灵能够安息。

然而,这些都是虚的,赫舍里知道。她若能让家人们都过得安乐富足,才是爷爷最高兴的事情。二叔身有官职,她只要提提防着不让他犯错就行。短时间内倒也没什么好操心的。

倒是哥哥和小叔叔身在军营。让她十分挂心。眼见动乱以起,赫舍里已经不知道她有多少个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每有他们的家书,母亲总会第一时间进宫来告诉她知道。她也曾提醒他们,江南地界民情十分复杂,一定要谨言慎行,以免惹上祸端。

然而没想到的是,就算她百般提醒。悲剧还是发生了。她又让爷爷失望了。又连累到索家了。小叔叔年不满四十,又常年身在军中。家中虽有妻妾数人,却只得一子一女。那儿子,才一岁多点。

如今小叔叔无辜惨死,赫舍里只要一想到年轻的小婶儿,以及那尚在襁褓中的孩儿。万种心酸便涌上心头。

此时的她急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发泄一下心中的郁结。因此头也不回地踏出了西暖阁。她没有看见,背后的玄烨双目含泪,略带绝望的扯出一抹惨笑。

与其等你知道这件事再来质问我,还不如我现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当面接受你的质询。不出我所料,要你恨我,果然比爱我容易多了。

这样就好,你恨我,却不得不在我面前保持克制和冷静。这种状态会帮助你更加果断地决定一些事情。

既然你我之间,到了必须努力寻找,才能找到平衡点。那还不如给你一个坚定的立场。这样的相处,大家都能轻松点了。

玄烨垂下眼睑,看向桌上那本摊开的折子:“来人!”小魏子刚刚目送皇后娘娘铁青着脸,含泪而出。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听到里面皇上宣召,立刻就小跑着进去:“奴才在!”

“索额图留下,其他人,让他们回去吧!”玄烨吩咐道。“皇上,奴才给您宣太医吧!您都已经……”

“去!把索额图叫进来!”玄烨加重了语气,但出来的效果却让人无比揪心。小魏子不敢多呆,连滚带爬地出去传旨了。

赫舍里无力地坐在轿子里,只感觉浑身无力,头一阵阵地晕。方才得到的消息实在是太震惊了。震惊得她到现在都没缓过神来,坐在轿子里,敢接双手还在不停地颤抖,根本控制不住。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江南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叫她怎么能够平静得下来?军队哗变啊!这得是多么严重的事情!

古代军队和现代军队不同,现代军队属于国家,各级军事和政治指挥官行使的,都只是管理职权。但古代不一样,军队中大部分是将军的私产。

跟着哪位将军打仗,将军的生死就是士卒的生死,主将亡,亲兵必死。赫舍里不知道哥哥和小叔叔在军中的官职究竟为何,但是小叔叔死了,哥哥半残了,这死伤的可不止是皇后的家人这么简单,恐怕绿营这会儿已经溃散得一塌糊涂,血流成河了都。

不说别的,小姑父得到消息,绝对是要杀人泄愤的。江南的局势,这下可就真的乱成了一锅粥了。这仗还没怎么打呢,先内耗起来了。真是有够丢人的,赫舍里郁闷地想着。

她刚才之所以把小姑父拎到台面上来说,其实是想提醒玄烨,安亲王在反贼的眼中值钱多了,如果他一边不顾一切地想抓出害死哥哥和小叔叔的元凶,一边概要忙于应付行刺,那么势必会影响到行军打仗。

这会儿还没怎么大面积交火呢,这边儿先内耗起来了,这样还怎么打仗?不打仗还怎么抓住吴三桂这个真正的罪魁祸首?

 第三百三十章 话不投机

赫舍里回到坤宁宫后,宫里灯火通明。明黄的灯光一直亮着,赫舍里躺在榻上呆呆地望着灯火,脑中纷乱。

宫人们站在门边,大气也不敢出。个个记得抓耳挠腮,就怕皇后娘娘出点什么状况。然而,出状况的,不是坤宁宫,而是乾清宫。

就在赫舍里离去之后不久,玄烨召见了索额图,交代他和佟国纲一起出京迎候长泰,一起护送法宝的灵柩返京。

打发走索额图之后,他再难自持,头一沉,从椅子里栽倒在地。把就近伺候的小魏子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和人一起把主子扶上床,一摸他的身体,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异于常人的高温。

知道主子是发高烧了,顿时寝宫乱成一团。所幸玄烨还有些神智,特别嘱咐低调行事,谁都不要惊动,尤其是坤宁宫和慈宁宫。

慈宁宫自不必说了,太皇太后自己身体都不好,走路有人搀扶都摇摇晃晃,若是惊动了她,害她劳师动众地过来,万一磕碰了,玄烨过意不去。

再说眼下晚饭都已经吃过了,再过会儿就要起更了。作为小辈,惊动老人家总归不好,因此嘱咐这么一句。

至于坤宁宫,玄烨则是故意的。今天赫舍里的心情一定不好。法宝死了,长泰断臂,按照玄烨所想,赫舍里即便不恨自己,心中也存着七分的怨气。

此时若是小魏子去告诉赫舍里他病了,没准人家直接翻一个白眼,病了找大夫,找我做什么?玄烨不想自讨没趣。

小魏子答应一声,出去宣太医。太医背着药箱匆匆而来,望闻问切一番之后惊出一身冷汗:“皇上高烧若此,你们怎么才想到宣太医啊!这要是高烧一直不退。会烧坏脑子的!”

小魏子一听也很委屈:“皇上这几日发了疯一般勤奋,知道自己病了也不许请太医,这会儿实在支持不了了才吩咐悄悄地请太医。”

太医摇头:“这样不行,这么大的事情,即便有必要对外面的大臣们秘而不宣,也必须报给太皇太后活皇后知道。不然,说句杀头的话,万一出了什么纰漏,凭你我的肩膀,是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的。”

小魏子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了:“皇上口谕,此时务必瞒着慈宁宫和坤宁宫的两位。”太医手抖,但是没法子。既然皇帝执意如此,那就只好照办了。

结果,坤宁宫里灯亮了一夜,乾清宫里灯也是亮了一夜,坤宁宫里赫舍里自己纠结自家的事情。翻来覆去一夜没睡着,起来发现自己熊猫眼了。

乾清宫里,宫人和太医们一夜未眠,守着半梦半醒的皇帝,紧张关注着皇帝的体温。时间过得飞快,眼看军机处上班的时间到了。康亲王他们都到办公室里研究国家大事了。

这边玄烨的高烧持续了一夜未退,太医们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外面看门的小魏子急得都快翻白眼了。

其他没什么,玄烨每天一早要到慈宁宫去请安的。现在时间都过了。皇上还躺在床上,玩以太皇太后问起来,这事儿不就穿帮了么?

太皇太后才不会听什么皇上要求不报的理由,皇上重病,知情不报。这是个什么罪名?慎行司总管拿着七十二般刑具告诉你。绝对叫你要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这一切都还是小事,万一今天正好有某大臣被叫了大起呢?万一军机处那边正好议出了什么东西要面圣呢?这个穿帮起来问题就更加大了。皇上发烧一夜未退,到现在还处在半昏迷状态,这要是传扬出去,不知道会被传成什么样子。

故而,小魏子急伤了。令他没想到的是,慈宁宫太皇太后在乾清宫是有眼线的,太医夜人乾清宫这么醒目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引人注目?

因此,一大早,赫舍里一到慈宁门,就被太皇太后招进去说话了。第一句话就是:“皇帝怎么了?”

赫舍里愣,玄烨怎么了?没怎么呀?昨天才刚见过,顶多就是扁桃体有些发炎,讲话不太利索罢了。

“回祖母的话,皇上近日公务繁忙无暇顾及内廷诸项,请祖母勿怪。”赫舍里低头回答。心里又想起昨日见他时,他那双敖红的兔儿眼。

你说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可办出来的事儿,一件比一件不靠谱,按说你当皇帝时间不短了,亲政的时间也够长了,怎么还是一点都不牢靠呢!

我也是一夜未眠,还要帮你应付老太太的质询,真是见了鬼了!赫舍里压抑着烦躁做出恭顺的样子。

然而一夜未眠的倦容还是出卖了她,老太太看她这幅摸样,再联想到宫人来报,说玄烨是深夜才宣的太医,宣太医之前见了皇后。

她还以为赫舍里是知道内情故意隐瞒,担心孙儿的健康,老太太的语气有些发硬:“皇后,我问你,皇帝怎么了?昨晚乾清宫一夜灯火,而你也是彻夜未眠,这么大的事情,你还想着要瞒我这个老太婆?”

“孙媳妇不敢!”赫舍里连忙起身谢罪,心说乾清宫灯火彻夜未熄?这情况她根本就没有关注啊!应该说很早以前就没有关注了。

玄烨彻夜未眠,为什么?不用说,肯定是为了绿营兵哗变的事情头疼。但这个事情是昨天才刚刚到的新鲜的折子,难道老太太这边已经得到消息了?不是这么快的吧?

不过,眼前这位,可是太皇太后,赫舍里从来都不敢看轻她。因此,很是不自然地:“祖母,这事儿,孙媳妇不方便说,若是皇上想告诉您,他会自己来告诉您的。”

前朝政务,除非是您这样德高望重的老太太,想插手,一道懿旨强过圣旨,不想插手,撂挑子起来连皇帝都拿你没办法。这内廷,也就您一位太皇太后。我们这样的,还是低调点好,朝政这玩意儿,说得越多,错得越多。

赫舍里抓错重点了,她以为太皇太后问的皇帝怎么了,是问她皇帝对绿营兵变的态度,她也觉得玄烨昨晚通宵是有点马后炮了。

事情都已经出了。你才来摆架子,这种事后聪明的表现,实际上是最蠢的。你这样的抱佛脚行为。就连慈宁宫的太皇太后都看不下去了。

可是老太太啊!您想要知道您的孙儿怎么了,您自己找他来问问不行吗?为什么每次都要通过我拐弯抹角地打听他啊!您不累我还累得慌呢!

我自己现在都烦得不得了,真想说穷摇阿姨你显个灵。让我也变成蝴蝶飞走吧。我想要回家看看。看看家里,三婶儿和嫂子们,这会儿家里该是哭声震天了。

殊不知她急躁,太皇太后比她更急躁。老太太一听她这种敷衍的话,就知道玄烨这次是大不好了。不然不会特别吩咐媳妇儿不要告诉祖母知道。要瞒着慈宁宫。

心里一急,脸上的肌肉就不活络了:“皇后,你应该知道,这件事的轻重缓急。皇帝有皇帝的考量,但你也应该清楚,这件事牵连甚广。稍有不慎,就会引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孙媳妇儿明白,只是孙媳妇儿实在是不方便就此事发表意见。况且……”赫舍里想说我叔叔和我哥都是这件事的受害者。

我要是发表意见。你们一定会认为我是有预设立场,我是为索家人抱不平,为索家人讨福利,天地良心,我自从当了这个皇后。一直就在为索家推却好处,从来就没有讨要好处过。

你现在对我穷追猛打。究竟想要我怎么说?你是要逼死我,还是故意要给我难堪?“况且什么?”太皇太后见她神色迟疑,心中更是焦急。立刻追问道。

“况且,此事已经让整个军机处都笼罩在不安之中,在皇上未做出决定之前,我这个局外人,根本不能做任何表态!请祖母见谅!”赫舍里再度起身,在太皇太后面前深蹲了下去。

表情谦卑,语气谦卑,实则心里已经犹如火焰山一般了,心绞过来绞过去地痛。索家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我这个皇后却不能替他们说一句话,还要撇清干系,自称局外人。做皇后做到这个份上,真是窝囊透顶了。

太皇太后一愣,心里却是怒了:“皇后,你说什么?你竟自称局外人?你是皇后,皇上是你的丈夫,如今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说你是局外人?我问你,在你的心里,你究竟把皇帝当成什么了?”

“我把皇上当什么?祖母这话问得真是奥妙!”赫舍里头一抬,一双敖红了的眼睛直视太皇太后:“请问祖母,我把他当什么,在您心里才是最合适呢?”

太皇太后没想到赫舍里会这么说,当下气得说不出话来,骨瘦如柴的手指指着赫舍里的鼻子连连颤抖。苏嘛拉姑连忙走过前低声地劝:“太皇太后息怒,皇后娘娘定然不是故意隐瞒您的,她也有她的苦衷。”

“你不用替她说情,你听听,听她今天说的话,哪儿像是为人妻子该说的话!贫贱之家,丈夫生病,婆婆问起,妻子尚且不敢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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