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我的清穿经历2 >

第11章

我的清穿经历2-第11章

小说: 我的清穿经历2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九爷”我不禁发问; “怎么回事”
十三爷低声道:“我的探子说,刚才九哥好像去了什么地方,而后捂着右肩,被人簇拥着回来。不过,因为天色昏暗,人群已经聚集到篝火处,故也没有人发现。”
我心想,既然没有人发现,怎么十三爷的探子就发现了?看来,皇子之间的无间道实在是不能以常理推断。
想必是十三爷猜透了我的心思,他有些抱歉地解释说:“我们这些人,从小是算计人大的,也一直被人算计。皇子们的探子,甚至于皇阿玛的探子;明的暗的生活在周围,比比皆是。只是不到最后一刻,谁都不愿把牌摊开罢了。”
听了他的话,我实在是感到难受,虽然已经经历过之前的起起落落,扑朔迷离,但从头到尾,我只是一个旁观者,再或者只是个被算计的对象。前世的我,学不会,现今的我更是不屑学。
“不过,九哥命人封锁了消息,躲在了营帐里闭门不出。要不是我有消息来源,也是被蒙在了鼓里。”
“九爷为何不让人知道遇刺?”我不明地问。
“这个么……”十三爷朝我摇头笑笑,“你看,前些日子,太子遇刺未遂,四哥竟无辜受到牵连。你说,九哥遇刺,他还敢把消息往外散布吗?”
这下轮到我皱眉头了,因为十三爷说的道理,我有些明白,又有些糊涂。
“这么说吧。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十三爷继续解释讲,“在摸不透敌人到底要达到什么目的之前,我们最好的对付办法就是以静制动。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定是好过有事发生。”
“恐怕,九爷就是想避免中了计,装作一切正常,免得自己陷入事端的意思吧?”我试探着问。
“对。”十三爷朝我点点头,而后把目光转向对岸已经因为太阳下山而无法窥探清楚的景色。
既然知道了事情的来去,在回去的路上,我的心里倒是一片阳光灿烂。十三爷果然是个说到做到的爽快人,虽然下午时分彼此刚刚揭开心结,可立马他言出必行,告诉了我九爷的秘密消息和他安排探子的事情。速度之快,信任之深,是我始料未及的。或许就是因为十三爷洒脱不羁但又义气盖天的性格,才能让我和他成为终生的好朋友。
想到这里,我扯了帘子进屋,刚想坐下,便听到有人在外面喊:“茜宁姑娘。”
于是我又赶紧出帐应允。原来来人说让我即刻去九爷营帐一趟。
或许九爷是受了伤,需要人服侍吧。我边走边想,直至见到九爷的营帐。掀帘进去,只见一座屏风已经竖了起来,不用说,九爷一定是躲在屏风后换药。果然不一会儿,福瑞抱着一堆血迹斑驳的纱布走了出来,他径直走到放置食盒的桌边,细细地把纱布卷成小小条,一一塞进了食盒。当盖子盖上时,实在令人难以想象,这里面居然不是吃食,而是一片腥红。
“奴才趁着夜色,丢到远处去烧了。”福瑞在拎起食盒前,朝着屏风说道。
“去吧。”屏风后面九爷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疲倦。
“奴才这就去。”福瑞立刻俯了俯身,转身想走。
“慢着。”只听九爷的声音再度响起。
“奴才在。”
“别烧了,今儿个风向不对。要是烟雾吹到不该吹的地方,恐怕欲盖弥彰。”九爷果然有算计,把风向的问题都考虑到了,“找个地方埋了吧,深些。怕被猎狗叼出来。”
“是,奴才一定办妥。”福瑞连连点头,取了食盒,忙着办差去了。
我伫立在屏风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只得试探着往九爷的方向,轻声禀报道:“奴婢茜宁,给九爷请安。”
“嗯。”九爷应了一句,而后在屏风边走出,只见他早已脱了外衣,仅穿了一件素色的有些掉色的中衣,缓缓来到塌边坐定。
这件中衣,好像是我曾经洗过的一件旧衣,我不禁回想了起来。中衣的肩膀处有些脱线,此刻的九爷也毫不在乎的穿着在身。真想不到,腰缠万贯的九爷居然真的像福瑞说的,对这件中衣爱不释手,如获至宝一般。
许是见我盯着他看,九爷居然以一种睥睨又高傲的神色朝着我说:“怎么了?是不是爷太俊俏,你看呆了?”
自我感觉真好!我在心里朝他翻了个白眼,可表面上还是十分恭顺地回答道:“九爷叫奴婢过来,不知有何吩咐。”
“爷带的奴婢不够,又受了伤,所以命你过来服侍。”九爷将右手试着抬了抬,可立刻疼得龇牙咧齿起来。
我连忙上前想帮忙,可走了两步,却不知道该怎么个帮忙法。于是只能呆呆地靠在椅子边,朝着九爷发愣。
九爷“切”地一声,对我的行动表示了不满,又用左手指了指书架,说道:“帮爷找本书来看看。”
“是。”我答应了一声,走到书架前,顺手摘了一本下来想给九爷。
“不是这本。”九爷似乎十分嫌弃我的笨拙;根本不用眼睛瞅的;抬左手指着花瓶旁一本蓝色小书说;“爷要的是那本。”
其实我心里真想回答:你要是不说,我怎么知道是哪本啊?但是他是主,我是仆,我忍。
装作若无其事地递给他,而后收了手,呆立在椅子边,想心事。十三爷果然是消息可靠,虽然九爷不曾说什么,可右肩上的伤已经不能使右手自如挥动确是事实。
而且十三爷今天和我的冰释前嫌,真是一个天大的喜事。想到穿越过来的两年,我终于在今日有了一个和前世一样的好友,实在是一个得之不易的闪光点。想到这里,我不禁莞尔一笑,连嘴角都快碰到了耳垂。
“爷受伤你就那么开心?”突然九爷一句林黛玉式的哀怨传入我耳朵。
我转过头去,朝他眨了眨眼睛,一时竟不知道回答什么才好。
“想什么,这么开心?”九爷追问。
我立马摇头否认:“奴婢没想什么。”
“没想什么?”九爷白了我一眼,而后低头继续看书。
有了前车之鉴,我便不敢神游。可杵在那里实在无聊。于是我只得伸长了脖子往九爷手里的那本书看去。
在九爷翻了几页,我也看得津津有味的同时,九爷啪地一下闭了书册,眼珠子转了转,朝我微笑道:“你识字,也通晓诗文。罢了,爷不让你站伺候了。你到书架上取一本墨绿色书皮的书自己慢慢看吧。”
“谢九爷。”虽然我极度怀疑九爷的善良热忱,但还是依礼表达了感激。而后慢步到书架边,抬头,拉扯出九爷吩咐的藏在最靠里面的墨绿色书册。
书不大,看起来有些陈旧但十分精致,外皮上写着两个字:“女戒。”
看来九爷是讽刺我不像个守规矩的奴婢了。我郁闷中,捧了书,在靠近书架的地上席地而坐。刚想翻开第一页,下意识地抬头瞧九爷。居然发现他以一种神秘莫测的微笑,目不转睛地观察着我。许是见到我的反应,他立马故意别过头去,并用右手指敲敲扶手,怡然自得的样子。
他究竟想干什么?我一边心里疑惑,一边伸手翻书。
第一页便是图画,看起来书名虽然叫做女戒,可却是以图文并茂的形式,通俗易懂。可是图画右侧四个小字却让我十分不明:“老汉推车。”
我以前也看过女戒,不记得有如此表述的啊。再仔细看看图画上的两个人:一男一女,没有衣服蔽体,彼此拥抱,似乎……似乎……
瞬间,我的脸上一趟,脑袋里轰隆作响。这哪里是本女戒,分明是挂着羊头卖狗肉的春宫图册。
“啪”得一声,我下意识将春宫图甩得一丈远,书在空中划了个美好的弧度,直接在九爷的脚下歇了菜。
“哈哈……”在我又羞又恼直跺脚的同时,九爷的脸埋在了书后,两个肩膀直抽。
“这本书,你可曾看过?”九爷笑得喘气问。
“奴婢未曾看过这些。”我立马咬唇道,在大清生活久了,连性格都变得像古代女子般害羞。
“现在多看些,以后嫁了人自然会用上。”九爷继续调侃我。
“现在不看,将来也不会看。”
“唉,说什么胡话。”九爷用白皙又细洁的手摆了摆说,“你现在是淑女恭顺,以后成了婚未必不好这口。所谓小时了了,大必未佳。”说完,他竟不怀好意地捡起地上的书,特意摊开一页,用手捏着朝我晃晃。
“奴婢是小时了了,大必未佳。”我气急,大了胆子回答,“可依奴婢看,想九爷小时,必当了了。”
哐当一下,九爷刚刚试图提起的茶杯盖居然直接摔到了地上,变成两三碎片。见他这副措手不及的样子,我想我的话一定是成功地膈应到了他。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接着讽刺道:“九爷要想喝水,就直接吩咐奴婢,何必把“不举”的事实呈现给奴婢看?”
眼见着九爷一张俊脸上的薄唇嘴,从最初的小圆圈,变成了大圆圈。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呆滞又茫然的九爷的表情。
九爷果然是痴呆了,他竟然左手保持了捏茶杯盖的姿势,右手垂在身侧,连书都不知何时跌在地上和碎瓷片并排而坐,眼睛正直愣愣地盯着我的脸,可眼神却仿佛穿透过我身体般,飘到不知名的远方。
一秒,两秒,三秒,他还是那个姿势,那个神态。可我却开始后悔刚才的口不择言起来。要知道,他可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毒蛇九啊。今天我这样不顾及的冒犯了他,他一定是生气至极。只要等他回过神来,一定是立刻把我就地法办了。
于是我望着他的表情变得哀怨,而后融入了后悔加害怕。正当我盘算着要不要跪下来主动认错的时候,九爷居然出了声:“爷想睡觉了,你帮我铺下床。”
阿弥陀佛心脏扑扑地悸动着,手脚微颤完成了任务,而后我垂首退到一侧,朝着九爷恭敬道:“奴婢已铺好床,请九爷就寝。”
本来以为九爷一定会回答说:“退下。”或者直接喊:“把这奴才拖下去。”可偏偏出人意料的;九爷及其温柔的说了一句:“爷先睡了。你就在椅子上坐着。不许离开。”
果然,九爷是腹黑的。因为当我一坐在椅子上,随即听到床上传来九爷轻微的打鼾声时,我的眼皮子就像打架般不听劝。上下眼皮硬是要扭打牵扯在一起,活活地耗费着我的大部分体力。不知道何时,营帐外传来打更的响声,而我竟也忘了身份,扑倒在桌上沉沉睡去。
身体是累及了,可无法像在自己营帐的暖被里睡个天昏地暗。精神,也是在短时间内撞了个峰回路转,曲折迷离,疲劳得断断续续说起梦话来。
说了什么?我自己十分糊涂,反正是扯了嗓子喊了一句。黑暗中,既然寂静无声,那就说明,我的梦话无伤大雅,我半迷糊,半清醒地想,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直到天蒙蒙亮,听到鸡的鸣叫时,我才一个激灵从熟睡中惊醒。我在九爷营帐里?那么九爷呢?我不禁跳了起来,随着我往九爷床上空卷着的被子望去的时候,一张盖在我身上的薄毯滑到了绣鞋边。
没功夫多想,因为我的视线已经接触到了挂在衣架上九爷御寒的披风。那件紫色山水的织锦披风,是九爷这几天来常常穿着清晨骑马用的。
想到这里,我赶紧扯了披风,掀了帘子,小跑两步,想找福瑞把披风给九爷送去。可绕过大半个营帐,想继续前行的时候,我赫然发现,九爷正穿着单薄的衣袍,矗立在凉风中,侧面,垂目,盯着草地上一株不知何时绽放的牵牛花凝视。
“爷。”其实我根本不忍心打搅这面前一幅从未有过的哀伤画面。因为这样的九爷,这样的落寞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他的侧脸剪影是如此的英气,可散发出来的气质却是无法形容的清冷。我甚至于感觉他好像不是在看小小的一株花般简单,仿佛是在凝视一个不同空间的产物般,距离千山万水。
“你今年几岁了?”九爷转过头,朝我认真地问。
“去年四十二年,吴伯说奴婢是十六岁左右,那么今年应该是十七了。”我收了诧异的表情,故作轻松回答。
“你是哪里人?听你的口音,不是京城的。”九爷保持了脸上的慎重神色,让我不禁也严肃起来。
“奴婢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我推脱说。
“那么,你也不知道自己的家人了?”九爷显得异常,连平时根本不会在意的细节,也直接问道。
没等我回答,他继续说:“我记得,你是落水没了记忆的。”
九爷的声音很轻,仿佛在说给我听,又仿佛在解释给他自己。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居然直接用了我这个字,没有沿袭一贯的习惯,自称爷。
太诡异了,我在心里想。我抬起头,踮起脚,将手里的披风试探着盖到看起来有些受寒的九爷身上。
只见九爷呆立不动,任凭我帮他以极其不熟练的手势打了个结。而后,在我一声试探的“九爷,外面凉,回帐去吧。”的建议声中,他竟然默默地不发一语,转身跨步,仿佛孤魂野鬼般飘出了我的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
、十六,性子—康熙四十三年
不知道是否是我当差不力的缘故;当下午我准备再入九爷营帐的时候;福瑞一只大手伸了出来;直接拦在了我面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