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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的清穿经历2-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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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从陈太医虽然礼貌,但真诚无限的问候中,有了个大胆的想象:莫非是郎有情,妾有意。只是当事两人都不肯说破罢了。
有了这个美好的想象,我不由得替安琪暗暗高兴起来,想着一定要找个机会,让相互倾慕的两人勇敢表白才好。
想到这里,我不禁把眼光再度朝安琪望去,只见她同样忸怩着说道:“那就烦劳陈太医到我院子了。”
眼见着陈太医和安琪一前一后地离开,我打定主意落下一大截才是。既然两人会有些希望,我何必充当被人讨厌的电灯泡呢。
正偷想着,扭头居然发现九爷一双黑白分明的丹凤眼正冷冷地打量着我。从他紧抿的嘴唇,一言不发的表情中,我猜测,他一定又是在嫌弃我偷懒了。
“奴婢这就跟上去。”我连忙加速度前进。刚绕过秋千架,只听后背一声:“站住。”
我立刻止步,慢吞吞地后转:“九爷有何吩咐?”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坟冢—康熙四十四年
“半月后是爷的寿辰”九爷幽幽的声音传来;“你打算送什么礼物给爷?”
“啊?”我再度陷入混沌,真没听说过,主子生日,全府上下人等都要出血送礼的。
“府邸的规矩一向如此。”九爷睥睨了我一眼,似乎在暗示我怎么这么不懂礼数。我猜他一定会转身找管事福祥好好地教训我一番,怎么连主子的生辰礼物例份都不凑。
“奴婢……”我欲言欲止,原因么,很简单,除了不想花那个冤枉钱外,自己的例钱早就因为管事听说了我在塞外偷喝酒而被借机罚没了。
“怎么了?舍不得银子?”九爷的声音从头顶犀利地砸下来。
我摇摇头。
“抬起头来。”九爷下了命令。
我仰头,正对上那张看不出喜,看不出怒的脸。
“哦,爷记起来了。”九爷忽得嘴角一扯,表情十分讽刺,“爷忘了你在塞外的壮举了。是不是福祥……”
“是。”我老实坦白,“奴婢没有银子可以孝敬九爷了。”
“呵呵。”九爷用扇子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而后抛下一句话,“也罢,你现在随爷去郊外一趟。”
“啊?”我疑惑地问,“去郊外?那奴婢去叫福瑞准备马车。”
“不必了。直接随爷走便是。”九爷仿佛很不耐烦我的公事公办样子,直接掀了袍子,往前走去。刚走两步,立刻回过头来,发现我依然伫立在原地不动,便皱眉喊道:“怎么着?要爷过来踹你才肯动?”
“奴婢不敢烦劳九爷。”我头一低,赶紧抬脚往前赶,心里却狐疑,怎么去京郊,不依照惯例带上福瑞,备上马车呢?
果然,府门口的管事福祥也是同样的诧异,他刚喊了一声:“九爷,让奴才伺候爷……”一句未完,他的声音便被隆隆的马蹄声掩盖在卷起的尘土中。
“看不出,你还会骑马。”九爷的声音自前而后飘来。
我一手紧握缰绳,一手努力按住快吹散的发髻,喘着气回答:“奴婢学过一小段日子,让九爷见笑了。”
我发誓,我说的见笑二字,态度诚恳,表情真挚。因为前世的我,虽然学会了骑马,但也只是皮毛而已。到了这世,今天才算是第一次骑马。所以,骑在马背上的我,形象是特别恶劣的。姿态僵硬,表情紧张,手脚冰凉,发髻涣散。说狠点,我觉得此刻的我简直就像一个疯婆子。
可是,这一切都是拜前面那位身形洒脱,姿态俊美的九爷所赐。他一边控制着前行的速度,一边回过头来吐槽我:“见过骑得差的,可没见过骑得这么差的。”
我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双腿一夹,努力把脊背挺直,眼睛直往前行的方向,专心赶路。
两匹马驼着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跑了快一个半时辰的路,终于在一处看起来荒山野岭的地方停落了下来。
我随着九爷一蹴而就的姿势跳下马背后,依样画葫芦地纵身一跃。啪唧一声,屁股着地,给自打清穿以来第一次骑马经历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起来。”九爷是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他径直上前,拎了我的衣服后领,像提小鸡般把我从地上带离。
可是我还是充满奴性的,居然在努力站直的第一时间,说道:“谢九爷。”
“哼。”九爷将下巴四十五度角的朝向了我,手臂一挥,指着面前一颗歪脖子树说道,“把缰绳绑好,随爷上山。”
在九爷再三催促下,我以极不熟练的手势,安定了两匹马的缰绳,便提着裙摆朝着蜿蜒小道出发。
我越来越感到九爷是腹黑的。因为昨天晚上刚下过雨,直到现在泥土路仍旧十分湿滑,我虽然穿着平底绣鞋,但终究是堤防着裙子,上山的姿势已经不能用不雅来形容。
“快点。”九爷神清气爽地在前面吆喝,我只能憋得满脸通红闷声赶路。
直到我的薄衫,已经被汗液浸透,完完全全地贴在后背上时,九爷才以一种十分罕见的语气喊了一句:“我们到了。”
我不禁对他这种有些嘶哑,有些迟缓的声音所吸引。我立定离他一段距离,只见他朝着远处一片坟冢肃穆而立。
爬了半天,这座山是坟地?怪不得那么荒凉。瞬间我的脊背开始发凉,搞不清到底是被冷风吹的还是心里害怕的。
“站在这里不要动。”九爷的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从山下,到山上,他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他转头瞥了我一眼,示意我停留,自己却跨步朝坟冢的深处走去。
我呆立在大石头边,左手是上山来的小路,右手便是不知名的已经破烂成碎石的墓碑。“呀,呀”两声,一群黑色的鸟自草丛中划向天空。乌鸦总是和坟地联系起来的,这和它们的栖息习惯有关系,我努力利用生活常识安慰自己。
环顾四周,树木隐约交错,杂草丛生。我虽没有干过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更何况现在还是白天,理应理直气壮地呆在这里。可是,可是,我怎么还是有些些心慌,有些些颤抖,尤其是现在这片寂静得只能听见自己心跳声的平方泥地里,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九爷,你到底死那里去了。我好想你。
我哆哆嗦嗦地往前蹭了两步;突然只听背后哗啦一声。明知是风吹树叶发出的声响;却依然撒开脚丫子;慌乱地朝九爷去的方向狂奔。
一步两步,我不敢用眼角扫周围残存的石碑,只盯着远方隐约出现的紫色衣衫。眼见快完完全全地看清低头伫立在一座极不起眼墓碑前的某人时,我的脚下一绊,双手在空中无力地抓了抓,直接让地面招呼了脸。
倒霉。当我的脸颊感受着泥地带来的潮湿润滑时,我闻到了一股泥土的芬芳。这股有些腥味,又有些清新的味道中还带了点丝丝花香。这诡异的花香从何而来?我努力寻找香味的来源。
果不其然,那芳香的主人,正将一双黑色缎靴与我的脸并肩而立。我顺着有些泥泞的鞋面往上看,只见九爷两只硕大的鼻孔正朝我展示着存在感。
“九爷……奴婢……”我狼狈地试图解释尴尬的场景,可没等我说完,只见一只修长而白皙的手掌自上而下地朝我伸来。
他不会是想扶我起来吧?我诧异地想。要知道一般这种光景下,九爷没有趁机踹我两脚,已经算是客气的了。犹如当年太子和大阿哥互殴。
“准备在地上过夜?”一句阴阳顿挫的声音飘了下来,接着大掌主动握起了我的胳膊,连拽带拖的把我提了起来。
“谢九爷。”我用脏兮兮的手拨弄着快遮住视线的碎发,又用一只脚蹭着另一只鞋面的泥巴。我知道,此刻的我一定是丢脸到了极点,因为九爷再度发出了一句感慨:“爷怎么就买了你这个笨奴才。”
没等我忸怩完,九爷又有些生气地问:“不是叫你在那里等爷吗怎么就跑过来了?”
“奴婢……奴婢……”我真不想解释原因,因为九爷一定会再度嘲讽我。
突然,九爷往前跨了一大步,赫然再度伸出大掌,牢牢地捏住了我的手腕。
干嘛?要打我?我害怕地眯起了眼睛。可是,一秒后,我拽紧的手心被人扯开,一只温暖而又柔软的手心对上了我冰凉的手心。
九爷居然牵着我的手?而且我的手心里泥巴还厚厚的一层!
极度诡异的场景在我脑海里上演,也在现实中呈现。我刚想把手缩回袖子,只觉得对方的力气瞬间加大,甚至于捏得我的手指开始发麻。我抬眼观察手的主人的表情,只见他的目光并没有朝向我,反而是向着刚才站立的墓碑处凝视。
由于我才在摔跤前匆匆瞥了一眼墓碑,此刻的我已经分不清,众多的墓碑,到底哪一块是九爷在面前肃目而立过的。
可是九爷的表情却是那么的难以形容。有些哀伤,有些冷漠,有些严肃,又有些孤独。
瞬间,我突然感到,此刻要是我硬把手从他的手心里拽走,是多么得不合时宜。至少我该配合此刻的九爷表达对亡故之人的无尽哀思吧。可是,他死拽着我的手又代表着什么呢?难道需要朋友之间友情的力量?九爷,我和你的交情不深啊。
“跟爷下山。”他一声令下。
无语的被他硬拖着,一前一后沿着寂静的小路漫步而下。天色已经昏暗,快看不清周围的景色了。有时候,拐弯处,我不禁脚下打滑,人快跌倒的当下,我总能感觉有股强大的力量把我往他身边带,甚至于,让我借力靠在他身边,稳一稳摇摇欲坠的身形。从山上到山下,牵着我的手,至始至终,没有分开过。
我想,就算快马到京城的话,一定会错过晚饭。而且,我的骑马速度,哪里能够称得上飞快?刚才快两个时辰的路,如果只是九爷一个人的话,也许只要一个时辰而已吧。
边走边想,不知不觉已到山脚下。只听九爷一声怒问:“马呢?”我的后背再度冒汗。不错,两匹马呢?明明我拴在树上了啊。
我慌乱地绕着树干团团转,马呢?where are you 
正当我没想明白马匹失踪原因的时候,九爷又恢复了上山前的语气朝我刺道:“蠢奴才,真是笨得够可以的,连绳子都拴不好。”
听了提示,我盯着树干周围看,果然并没有其他人的脚印,再加上树干上缰绳摩擦树皮的痕迹,很明显,是我缰绳没有绑牢,导致两匹马趁机开溜。
这两匹马,连逃亡都那么团结,我不禁气馁至极。
“九爷,我们要如何回府?”我以一种极度轻的声音试探着主子的反应。
“这荒郊野外的,难道走回去?”九爷没好气地仰头观察着天色,“赶紧走上一段路,找户人家,借宿一晚便是。”
说完,他自顾自地抬脚开路,我才一愣神,便被他再度牢牢拽住我手的大掌,硬扯着往已经有点点亮光的远处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礼物—康熙四十四年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简直是真理。因为当一张极度排斥加不耐烦的脸被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覆盖上时,脸的主人立刻换了一种热情得欲罢不能的语气喊道:“爷快请进。”
我明白九爷身上时常带大额银票之类的习惯,果然是个好得不能再好的习惯。靠着它,我很容易的从房屋主人那里得来一大盆热水和一身干净的女式衣衫。
此刻那个肥腻腻的男子,正弓着腰,朝着九爷作揖到:“爷的吩咐,小的听清了。明儿个小的一早就去备马。”说着他恭敬地后退着,出了门,准备从外关上。
“小哥。”我立刻甩下了衣服,截住他的企图,“我的房间在哪里?”
“夫人难道不和爷一起?”男子诧异地看看我,又伸长脖子望望斜靠在软垫上的九爷。
没等我回话,只听九爷懒洋洋地回答:“爷早已说过了,她只不过是个通房丫头罢了。不必称呼夫人。”
我僵硬地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嘴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只见男子讪讪地朝我眨了下眼睛,嘴里嘟囔道:“果然只是个通房丫头,怪不得身上那么脏,衣服那么旧。”
我咬紧牙关,以极度愤恨的表情朝九爷望去,只见他正好整以暇地睥睨而来。而后他以一种诱惑力实足的嗓音问道:“怎么着,还不出门候着?难道想欣赏爷沐浴?”
当我调整好情绪,以一种谦卑恭敬的态度再度进入屋子,替九爷收拾衣物的时候,他已经完成了个人清洁卫生工作。
只见他由于天热,仅穿着亵衣,半敞着的领口,把胸前白皙的春光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烛光下。微湿的发髻,有几根散发贴着耳朵垂在光溜的脖子边,又因为洗澡的热气,使得他的脸上红晕未退,肤质竟然看起来吹弹可破。这样美艳又充满魅惑力的九爷真是我从未见到过的。
我虽然赞叹,但毕竟是现代穿越之人。除了内心感慨九爷乃大清第一“美人”外,脸上还是镇静无比,仅仅低着头,把窗户重新开启一道缝,好让凉风吹进屋子,吹散这充满芬芳味的蒸汽。
“看什么看?重新搞一盆水来。”九爷突然粗声朝着门外喊道。
我扭头过去一看,哈哈,原来胖男子正目瞪口呆的,依偎在门框边朝着九爷张大了嘴巴,一副痴呆样。很明显,他也同我一样,意识到了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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