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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的清穿经历2-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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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细嗓音的人一定是在宫里头当过差,但是又不是近侍,所以虽然知道耳环,却不认识人。
细嗓口中的主子一定是个有份量的人,否则不会有本连八爷都关注的账本。
八爷此次来杭州的目的,十有八九和他们口中的账本有关,而这次绑架也是因为歹徒希望趁乱浑水摸鱼,把失去的账本抢回来,而且现在看起来,已经得手。
既然账本已经得手,我和安琪的命运即刻会有结果。
正在脑海里一点一点联想着,只觉得脚步声又开始慢慢离我而去,直到门又被重新关上的声音。周围又开始寂静一片。
没多久,只听到身边传来“嗯嗯”极轻的呻/吟声,我突然意识到莫非安琪正和我一样被绑在同一个地点。
我努力从干涩一片的喉咙里挤出唾液弄湿嘴里的填塞物,竭力把舌头往外推。半晌,我才觉得填塞物仿佛缩了缩体积;又酸又痛的嘴巴里好像松动了一些。于是更是把舌头伸得起劲,一个用力,终于哇得一声,把嘴里清了空。
有了嘴,就能发声。我先用耳朵仔细聆听了下四周的情形,确定只有嗯嗯的呻吟声而已,便试探着悄声问:“格格,是你吗?”
“嗯嗯。”右前方果然传来个回应声,看来安琪确实也在,并且也醒了。
“你能看到我吗?”我再问一声。迎接我的是一片沉默。我想她一定是和我一样,眼睛也被蒙住了。
“那你能往我这里凑吗?”我不确定安琪的位置和状态,只得用了凑这个字。可喜的是,我的脚仿佛被重重地蹭了一下,原来安琪就在我身旁。
既然确定了安琪的位置,那就十分好办了。我指挥着安琪靠近我,更重要的是,让我们俩背对背,试图用对方的手来解除捆住手腕的绳子。
一下,两下,三下,我用力地扯着安琪腕上的绳索,无奈漆黑一片,看不清楚,更由于动作不够熟练,直到我额头上的汗滴到嘴边,还是一事无成。
“格格,别着急;有奴婢在。而且八爷,九爷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我想,还是安慰下年龄只有十几岁的安琪为好,毕竟她还是个半大孩子。
“嗯……”背后传来有些呜咽的应允声,还算镇定。
“对了,格格,你把头低下来。”我突然想起来,早上替安琪梳妆的时候,我帮她戴了一只银制的发簪。细细尖尖的,想必可以派上用场。
安琪很配合的把头低下,我伸长脖子;用嘴巴在她的发髻上摸索。终于,我咬到了那只细长的发簪,低头朝自己身后一丢,而后竭力扭腰伸掌摸。
终于将发簪牢牢地捏在了手心里。正当我想再开口时,只听砰一下,门又开了。
这次的脚步声渐渐地靠近了我;突然我眼前的遮蔽物被人重重掀起;视线大亮;不由得让我赶紧低头避光。待眼睛适应一两秒后;我抬头朝来人看去。只见眼前一个满脸横肉,着粗布衣服的莽汉正杀气腾腾地居高临下。
见我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他双手叉腰,低下头来朝我恶狠狠道:“丫头,老实点。老子可不是善茬!”
我收回了窥视的目光,透过对方肢体的缝隙,高兴地发现,此刻安琪也被掀开了眼罩,蜷缩在一旁。她也正瞪大了眼睛朝莽汉望去。
显然莽汉很满意我的沉默,更是顺手一带,把安琪嘴里的布条也清了出去。而后颇为自言自语地说:“要不是大哥嘱咐,还真懒得留条活口。”
他的话一出,我明显看到安琪的腿一怔。看来她真是被吓倒了。所谓不知者无谓。刚才没扯眼罩前,安琪还算镇定,无奈现在的她已经有些瑟瑟发抖了。
我瞥眼望了望被木条钉死的窗户缝,只有小小几条光线挣扎着透了进来。虽然少,却十分的透亮。从被绑时是下午这个条件来分析,现在起码是第二天了。想到这里只听一阵咕噜噜的声音从安琪的方向传来。安琪红着脸,竭力往我身边靠。莽汉见状,立刻说道:“肚子饿了?哈哈。放心,老子是不会伺候你们吃饭的。”
我知道他的话不假,因为只有让我们虚弱起来,才不会有力气逃跑。
安琪仿佛也懂得这个道理,一脸委屈,眼泪汪汪地朝我看。
我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怕她发生什么事情,惹怒了莽汉。
莽汉直起身,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向我们讲:“你们就乖乖的呆在这里。什么脑筋都不要动,否则……”说着他挺了挺腰,只见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出现在我面前。
我猛猛地点头,表达了极度配合的意愿。莽汉满意地吹了声口哨,大摇大摆地朝门走去。
待门从外被关上,屋内恢复成微弱的光线。这时,我才能有机会打量所处的环境。
这是一间农家小屋,陈设简陋,只有一套木制桌椅和平板小床做家具。房梁上,墙角边,布满了白白的灰尘和厚厚的蜘蛛网。从偶然听到窗外传来小鸟叫的声音来判断,这个屋子必定地处偏僻且无人来访。如此,歹徒们才会将我和安琪安置在这里。
“茜宁,我们该怎么办?”安琪终于忍不住朝我开了口,说话间凄惨兮兮,我见犹怜。
我努力朝她扯了扯嘴角,安慰讲:“我们现在能做的,也只有等,保存体力。” 
安琪服从地点头,并抽了下鼻子,撅嘴说:“也不知道,堂哥什么时候才能来救我们。”
我突然联想到刚才歹徒把我错认为安琪的情形,连忙叮嘱说:“格格千万别声张自己的身份。就让奴婢顶替格格好了。”
安琪也是个聪明人,仿佛瞬间理解了我的意图,感激说:“只求他们不是勒索撕票的。”
“嗯。”我嘴里应了一声,心里却七上八下。这种农家小屋在杭州郊区边比比皆是,九爷他们该如何准确寻找到我们?我心里实在没有底。而且照歹徒们既不松绑,又不管饭的做法,真不知道我和素来锦衣玉食的安琪能够撑上几天。
再说,既然刚才歹徒们已经以为我是格格,却依然不管我们死活的样子,莫非他们的主子身份更比这个郭络罗府的要高出一大截,才可以不把格格的地位放在眼里。况且,莽汉直接掀了我们的眼罩,而毫不避嫌的做法,实在不免让我联想到他们做的就是斩草除根的打算。 
我实在不敢把自己的推测讲给安琪听,只能叉开话题说:“不知道我们被绑了几天了。”
“不知道。”安琪摇摇头,“今年的七夕是过不了了。”
我想她的话是对的,因为如果今天是第二天的话,那么明天就是七夕。看这副光景,我和安琪是没有可能舒舒服服跑到街上看花灯了。
安琪的话不禁应验,因为从我数了五次鸡叫和莽汉送了五次饭来算,时间龟速地过了五天。这五天来,虽然每天都有一次薄薄的米粥吃,但毕竟是杯水车薪,很快,我发现原本气色俱佳的安琪脸颊上已经蒙上了灰灰一层。我想我自己的脸上也一定是面有菜色。
时间又颇为艰难地过了又一个五天。这五天比上一个五天更为难熬。除了吃不饱,身体虚得厉害外,身上的衣服更是因为不曾替换,而粘粘糊糊地贴在了皮肤上。头发早就开始出油,脸上也脏兮兮的一片。更不舒服的是,连排泄都只能在同一个屋子的墙角边解决。我想这十天来,不光是我,还有安琪,都算是一个恐怖至极的经历。
破损的大门在第十一天的一个下午被人再次踢开。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前来的莽汉已经满身酒气。只见他摇摇晃晃地,扭着S型路线朝我们靠近。由于酒精作用,他的脸上黑里透红,红里发紫,再加上挥舞着的粗大手臂和嘴巴里阵阵恶臭,让我和安琪都不禁屏息扭过头去。
许是我们的表现太过明显,莽汉大嘴一哼:“刚才喝酒回来,就差点被官兵逮了。幸亏爷气力大,那几个小子不是对手,才能脱身回来。”
听着他的话,我想,一定是由于我和安琪失踪多日,官府加紧了搜寻所致。可是,这明显的搜寻,难道不怕歹徒们狗急跳墙吗?况且,报了官府,不就是等于向康熙报了信,那么这次八爷出京的目的不是更容易暴露吗?
正想着,又听莽汉道:“老子守在这荒山野岭的十多日,连半点好处都没见到。”说着,他更是朝着安琪走了两步,“他娘的,连个郭络罗府丫环的首饰都比我全部家当值钱。”
安琪被他胡言乱语和充满发泄的语气吓得缩了脚,连连摇头,闭眼喊道:“别过来,别过来。”
“别过来?你叫老子别过来?”莽汉晃着脑袋迷眼问,我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从旁观者看,这几天来安琪虽然蓬头垢面,衣衫肮脏,但这个年龄的女孩自有一种掩饰不了的青春靓丽。本身安琪的容貌美丽,身段优美,经过这几天的“瘦身
运动”;更是给她平添了几分娇弱柔美的我见犹怜之感。
果然不其然,莽汉开始颇有兴趣地蹲在安琪面前,一只咸猪手肆无忌惮地捏起了她的下巴,混语道:“老子为了守着你们,当了这么多天的和尚。今儿个,是该开开荤了。”说完,他更是燥得往安琪的大腿上重重地掐了一把。
哇得一声,安琪无措地哭了起来,看来她是惶恐到极点了。
“陪老子一起玩玩;也不算亏”莽汉淫/荡地开始脱上衣。
怎么办,我也被莽汉这突如其来的侮辱吓了一大跳,本能地大吼一声:“不许碰她!”
“不许碰她?”莽汉狰狞着转头朝我看来,“等老子上了她,就轮到你。”
眼见着安琪第一层衣服已经快被撕烂,我发了疯似地冲上前去,用头撞开莽汉的身体,嘴里大叫:“她只是个奴婢,有本事你冲着我来。”
“不要啊,不要啊。”安琪歇斯底里地蹬着双脚,脸色已经发白。
趁着莽汉愣神之际,我更是背着手,挡在了她的面前,用自己的身体牢牢地护着她,叫道:“欺负一个女子,你算什么男人!”
“好一个心善的主子。”莽汉把充满恶臭的嘴巴贴近了我的脸颊,一手生生扯了我的头发,一手不安份地在我身上游走。
“那就让大爷告诉你,什么叫做男人。”话音刚落,他大力一扯,把我硬拽到了墙角边。接着他喘着粗气道:“也是,反正上个女人么,不如干个身份尊贵的格格。”
“你这畜牲,猪狗不如!”惶恐间,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形容对方。只得拼命夹紧双脚,扭动着身躯,以求对方不容易得逞。
可毕竟手是被绑在了身后的,我无法用脚来抵挡胸前的城门失守。搏斗间我更是觉得胸口瓦凉瓦凉的。只见莽汉龇牙咧齿地,越来越猛地发动攻击,情急间,我的双手突然一松,好似扭打间,绳索被无意间解开了。幸亏我手心里死死地拽着安琪的银发簪,这下,我手臂大力一举,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发簪朝莽汉裸露的肩膀狠命刺去。
“啊。”莽汉狼嚎了一声,他用右手紧紧护住了自己的左肩,只见几滴血从手指缝中细细地淌出。
“敢刺老子?”莽汉犹如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攻击力瞬间加倍,一个大掌过来,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起来,而后只看到他肮脏的大嘴开开合合,却听不清在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八;得救—康熙四十五年
忽然我明显地感到一阵凉风袭来,后背更是因为衣服的湿透感到粘糊糊。我眯眼朝风的方向望去,只见屋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了,看来是因为刚才莽汉喝得醉乎乎而忘记把门闩上。
我摒足气力,朝着安琪大声喊:“快跑。”而后拼命用手拉扯莽汉的衣角,阻止其行动。
安琪的反应也快,几乎在我话音刚落的瞬间,从地上弹起。可她却没有依照我的建议行动,反而是试图往我这里挪了两步,明显是想拖我一起走。
怎么可能一起逃脱呢?因为我发现莽汉的脸早已恼羞成怒,除了被我狠命一刺外,更是如泰山压顶般朝安琪扑去。
我加紧了手中的气力,只觉得把对方的衣服拽得快要绞断手指般疼痛。莽汉似乎懂得此时半拖在地上的我已经不是重点,已经把注意力朝反应过来重新跑向门口的安琪身上。
“妈的。”莽汉回头使劲地踹了我一脚,直接导致我的头撞在了生硬的砖块地上。头是真的很晕,可我能做出的选择也只有花光所有力气,拼命抱住莽汉的大脚。 
一下,两下,三下。我的肩膀被人重重践踏。身体似乎也随着莽汉的脚大幅度的甩动而四处摇晃起来。
不行,我绝对不能让他抓到安琪。我张开嘴巴,朝怀中的小腿,用力一咬。只听“啊呀”一声,莽汉发出一阵惨叫。而后又狼嚎般吼道:“老子了断了你!”
莽汉叫嚣着,面目狰狞,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我眼前闪着寒光。视线模糊中;那锐利的刀尖已经迅速逼近了我的鼻子,瞬间,我几乎是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向我威压而来的莽汉爆发出一声极度惨烈的叫声:“啊。”我赶紧睁开眼睛,赫然发现,顶在我鼻前的匕首,哐当一声掉在了我的脚边。接着莽汉那大如磐石的身躯歪向一边,沉甸甸地面朝下扑倒在地。
“茜宁。”一个根本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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