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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的清穿经历2-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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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摔疼吧?”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真挚,更有了几分八爷的温润。
“还行。”我撅着嘴,暗骂自己不争气,正想着怎么收场,却听头顶上又一个男声响起:“你怎么在这儿?”
我和九爷同时回头,只见面色不十分和善的四爷正挺直了腰板,背手站在暗处。
“四哥。”九爷的脸僵了僵,半秒后又恢复了玩世不恭朝着来人拱手。
我则连忙屈膝行礼:“四爷吉祥。”
待四爷朝我摆手的同时,我赫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九爷那只罪恶的脚已经收了回去,只剩下剐了口子的一大段破布在夜色中微微倘佯。
“夜色已深,明天还要看折子,先回去。”四爷淡淡说了一句,可表情却不容人辩驳。他既是对着我说的,又好似对着九爷说的,又仿佛说给自己听。
随后他冷冷地瞅了我一眼,眉头微蹙,似乎在讲:发什么呆,还不快走?
我应景儿的连连点头,朝着同样抿嘴无声的九爷一蹲:“容奴婢先告辞。”
就这样四爷带着我一前一后的从九爷眼皮子底下迅速离去。
可正当我略过九爷跟前的时候,听得九爷在背后大呼一声:“小弟恭喜四哥得了美娇娘。”
话音刚落,四爷的身子明显顿了顿。但是这一丝丝的踌躇也仅维持了一秒而已,接着四爷便加快了步伐,坚定地往前走去。
我跟在四爷的身后,眼瞅着那长长的辫子随着行走姿势一摇一摆,总觉得平常稳健的他,这刻走起路来的频率似乎比平时要急促。可转念一想,或许是自己心虚才是。
渐渐的,我已经快看到一座座安静的营帐,我在心里感叹:还是四爷有威慑力,什么都不用解释,直接把我从九爷那里带了回来。
“为什么逃?”走在我前方的四爷,突然停了下来,扭头问我。
“啊?”我似乎有点明白他的意思,又有些不明白。张大嘴巴看他的同时,又迅速用眼睛瞟了一眼四周。
这条道虽说是顺着烟火中心蜿蜒而下,可因为地处营地偏角,而显得闹中取静。远处隆隆的烟花声和喧嚣的人声隐约传来,又因为燃放的周期性使得夜空中的闪光,将对面的四爷脸照得一会儿亮一会儿暗,让我根本辨不清他的喜怒。
“你刚瞧见我,为何视而不见,转身就走?”四爷向我靠近一步,沉声问。
我苦笑一下,刚才么,他不就站在山坡上和我两两相望吗?难道我应该和他说,因为我望见了你未来侧福晋,将来的年贵妃和你并肩而立,眉目传情吗?再和他解释说,因为我是近视眼,看到的一切都是朦胧加虚幻的?这个年代可没有这种说法啊。
“嗯?”四爷的询问声第三次响起,这下我可不能再不吭声了。
“奴婢只是想起烟花易冷,人事易分。突然觉得没劲,便打算先回去了。”我不敢正视他的双眼,只祈求他能放过我一马。
“好个烟花易冷。”四爷的表情一松,似乎在笑,但又十分勉强。他仰头眺望远处依然迷幻的景致,眯起了双眸。
“嗖”一下,空中突然窜起一个通体发红的大火球,把大地照射得如同白昼。只见它刚挂到空中,“啪”的一声,便化作千万颗小火星飞溅开来,拖着长长的、闪光的尾巴缓缓落下。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四;热闹—康熙四十九年
“茜宁,王爷回来了。”坐在炕上,对着两件缎纱薄裙发愣的我被屋外突然的人声打破沉思。
“来了。”我赶紧起身,将衣服裹成一团,快步走到柜子前,拉开门,塞在了最上层。然后扯了扯有些弄皱的粉蓝大云头背心,摸了把油光可鉴的发髻,推开门,一头扎入铺天盖地的炫白雪景中去。
才拐过一道小门,便觉得自己穿得太少。双手竭力团在袖中,脖子缩了缩,眯着眼睛,只觉得纷纷扬扬的雪花已经在睫毛上落了户。穿着棉鞋的双脚,透过厚实的鞋底,依然有种寒意自脚底板蔓延到每寸肌肤。我抽了抽鼻子,有种奇痒到了鼻尖,眼瞅着快见到四爷的屋子,本不想打个惊天动地的喷嚏引人侧目,却在手掌快到达鼻尖的时候,“呵欠”一声,终于破了功,惹得守在帘外的小厮掩嘴偷笑。
我装作生气,狠狠瞪了他一眼,而后若无其事地接过他手中盘子,一掀帘子,跨了进去。
此时的四爷已经换好了宝蓝色常服,一脸悠闲地坐在书桌前翻着书。我轻轻前行,到书桌边的时候,低下头,将热气腾腾的茶杯端到他跟前,整个动作没有一丝声响,连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职业素养已经达到了如此高的境界。
撤回了脚,就像平常一样走到月亮门下,垂手站在水晶帘下,正想继续自己的神游,却听有人沉声道:“天儿冷,你就多穿点,免得伤风咳嗽打喷嚏。”
我吐了吐舌头,偷偷往开口之人瞅去,只见四爷的眼睛依然没有离开手中的书稿,要不是屋子里只有我和他两人,我还真以为还有一个人朝我说话。
“奴婢多谢四爷提醒。”我小幅度调整方向,朝着他屈膝行礼,心里却想,刚才在屋外打喷嚏一定是被四爷听到了。而且也幸亏是四爷提醒我,要是碰上九爷,一定会不阴不阳的补上一句:“爷还真怕过了你的病气。”
“嗯?”端坐在那边的四爷突然冒了一个单音节来。
“啊?”我本能地扭过头疑惑着望向他,只见他已经撂下了书,同样歪头注视着我。
我知道我一定是因为刚才的神游错过了他的吩咐,只得尴尬万分地朝他眨眨眼睛。
四爷眯了眼睛,无奈的微微摇头,又伸手取了茶盏,小啄一口,朝我道:“今儿个朝堂上我接了差事,后日便要出发去河南,估计个把月才能回来。”
“是。”我点头表示应允,“奴婢这就吩咐人准备四爷的衣裳。”
“还有,这次你就不必跟去了,天气太冷,就侯在府里罢了。”他说完朝着关得密不透风的窗户望去,透过绢制的窗户纸,隐约见雪花纷纷扬扬自天而降。
“奴婢谢四爷体恤。”我垂目一笑,又弯了弯腰,表达自己的感激。
“回屋休息去吧,吩咐厨房煮点姜汤,喝下去散点寒气。”四爷将茶盏往桌子边上推了推,我连忙上前,撤下空了的杯子,后退着到了门口。
吩咐完小厮,我并没有依照四爷的话去厨房,却径直回到了自己屋子。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虽然是四爷的好意,但我也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冒然拿了鸡毛当令箭,指使别人为我开个小灶,即使只是一碗最普通不过的姜汤。
想着自己的感冒要快点好起来,也只能打算央在院中当差的人,塞几个铜板,帮忙出府买些生姜来自己自足罢了。
我脱了经受不住寒冷考验的绣花小袄,直接拽了棉被裹在身上,缩在床上朝着衣柜发愣。
想着刚才被我塞进柜子的两件薄薄裙子,才发现,距离上次出塞已经快过去大半年。那时的天气是如此的蔚蓝温暖,一点不像今天般阴冷黑暗。这已经是入春后第二场雪了,断断续续竟下了快三天。再加上彻底雪融就要近十天时间,到处是白茫茫一片。正可谓应了那句笑话:“今年只下了两场雨,一场十四天,一场十五天。”
记得那次烟花过后第二天一早,我便在帐内发现两件并排而放的轻若蝉翼的薄纱裙,而其中一件粉色的更是在上头压了沉甸甸的一个小荷包。翻开荷包,竟是近一百两碎银,里面还用小纸条留了言:“买件好点的衣裳打扮下自己,免得穿得像个要饭的。”
虽然纸条上的言语刻薄,也让我随即在脑海里浮现出某人歪着嘴巴不怀好意的脸,但我的嘴角还是情不自禁地扯了扯。这个九爷就算是向我表达歉意也不会好好说句人话。
再翻开旁边一件质地更为柔软,款式更为简单的裙子,便觉得一股微微的檀香扑面而来。昨天裙子被无意间弄破,可四爷从头到尾都没有对我的裙子有过任何目光的聚焦,怎得就第二天赏了新裙来给我替换?
想起当年我的绣鞋被损,四爷同样是默默不语地送了绣鞋过来,并让我在较长一段时间内都以为是十三爷或者管事送的。再加上方才,他跟我说要去河南办差,照顾感冒快十天还不见好的我侯在府里。虽然没有任何辞藻的修饰,但这份润物细无声的体恤也着实让我感动。
不过,话说回来。四爷不带我去河南,也让我颇为不安。因为此时的雍王府已经不是彼时的雍王府了。年玉颖已经依照着康熙的圣旨,在春节时,坐着八抬大轿,吹吹打打的,热热闹闹的抬进了侧门,成为四侧福晋了。
虽说她的品级也只是侧福晋,和李氏,耿氏等平起平坐,更比那钮祜禄氏格格的身份高出一点点而已。可因为是康熙御赐婚事,又是朝中受重用的年羹尧的亲妹妹,再加上在军营中锻炼出来一份名堂,导致在府邸目前的地位除了嫡福晋外无人能敌。
我之所以说无人能敌,可不是简单的形容她在四爷心目中的位置。更要重点提的是她在众女眷中所言所行,可谓是彪悍到极点,无人匹敌。
记得四爷刚完婚后,就被康熙抓着去外地几日。年玉颖竟在这短短几日内擒住了各人的软肋,针对击破,治得下人服服帖帖,福晋们哑口无言。
比如,她看出李氏是个欺软怕硬的人,便天天在李氏的院门口舞剑,美其名曰锻炼身体,强健体魄。更是寻了机会,将箭直插李氏大门口,然后委屈不已地朝着李氏解释,怕是万岁爷会问起她的功课来不好交代。
又如,对付耿氏她用得是另一种办法。只要每次耿氏在众人面前表现一丁点对她的不屑一顾或者嗤之以鼻时,当晚耿氏的房间里必定会出现死耗子,磨了脸的猫,涂了血的鸡毛。虽然明眼人知道这和年玉颖脱不了干系,但只要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对着嫡福晋指天发誓,并暗示缺乏证据时,恐吓事件总会不了了之。
而对于嫡福晋来说,年玉颖虽没有明显的忤逆,但只要是初一十五,她总会声称浑身的伤痛复发,派奴才在乌喇那拉氏院门口回话。竟惹得乌喇那拉氏不好意思,主动提出让四爷去年玉颖的院子看看。
对于下人奴才来说,主子的态度就是个风向标。这偌大的雍王府里,谁得宠,谁受益,只要主子一个眼神一个抬手,自是秃子头上的跳蚤明摆着。更何况那些平常规规矩矩守着四方角落过日子的女眷们,对于这个新侧福晋无计可施,咬牙切齿外,四爷听之任之,绝不搀合的态度也提示了众人,现在的雍王府可是有三位主子了。
我自然是对四爷这种淡淡然处理的态度意料之中,因为正如听小厮们私下悄悄所言:也不看看年侧福晋的哥哥是谁。本以为现在才康熙四十九年,年羹尧也只是刚刚登上历史舞台,可没想到这一世的他作用早已经锋芒毕露。所谓盛极即衰,我对于他们兄妹两人拭目以待。
这一世的年氏与前世娇滴滴的她真是迥然不同啊。正当我在心里感慨着,只听屋外传来好几人踏雪而行的声音。
我偷偷靠在窗户边上,悄悄推开一道缝,便听见几个女孩的声音叽叽喳喳的传来。
“你们真没瞧见,李侧福晋那张脸,扎满了仙人掌的刺,红肿得像个猪头。”
“她怎么就歪了身体朝盆子里扑了过去?”
“可没瞧清楚呗,当时嫡福晋,年侧福晋,耿侧福晋,都围在廊子下赏雪来着。”
“这不,耿侧福晋吓得脸色苍白,一脚还踩在年侧福晋的脚上。年侧福晋更是疼得站不起来了呢。”
我陆陆续续听了几句,便知道后院又发生状况了,如果猜得不错的话,这事情八成又是某人算计的。可是她能在众目睽睽下暗算得逞,又面不改色的充当受害者,也算是棋高一着,手段高明的主。
“怎么不回王爷去啊?”又一个女孩好奇地问。
“年侧福晋说了,王爷日理万机,都是后院的意外而已,何必叨扰。”
“后来嫡福晋也讲,是她自己不该邀人出屋赏雪,对李侧福晋和年侧福晋的伤难辞其咎,自己罚了自己在佛堂抄经书了呢。”
随着女孩们的声音越来越远,我靠在枕头上不禁开始皱起眉头,因为有种隐隐约约的不安感牢牢占据了我的心房。
乌喇那拉氏责怪自己多事,关起门来抄写经书,明着是心怀愧疚,闭门思过,可暗里却是提醒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说穿了一点就是大家好自为之,她也管不了了。再或者是干脆装作看不见的,等人把事情闹大,逼得四爷出面干涉。
看来,嫡福晋,李侧福晋,耿侧福晋,钮祜禄氏,一干人等均已败在了年玉颖或明或暗的手段下,接下来她下一个目标会是谁?而方才听说的事情又似乎没有完结的样子,莫非……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五;姜汤—康熙四十九年
“茜宁姑娘,在屋里吗?”苏培盛恭敬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我赶紧下床,打开门,呼啦一下,寒气逼人的西北风夹着鹅毛大雪直朝我脸上扑来。
“啊欠”一声,我忍不住背过身,一低头,大大一口喷嚏,眼泪夺眶而出。
“真是叨扰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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