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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的清穿经历2-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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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反应过来;阿然已经拖着我走出了十几米。再拐过几个营帐;再翻过一个小丘;就是我上次第一次见到牡丹的湖畔。
“看;她在那儿。”阿然欣喜地指着不远处已快被人群包围的牡丹和几个蒙古人。
他们互相在唱着什么;我听不懂。可听明白的是歌声嘹亮;高低起伏。女声大方热情;男声豪爽嘹亮。看清楚的是;牡丹正着艳丽的镶边小袄;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特别青春洋溢。
在这一来一往;你和我唱的配合中;周围的人都听痴了;看痴了。更是有着不少的围观者情不自禁地用手打起了拍子;可见感染力十足。
我知道;我是不能和牡丹比的。一个半月前湖边的我如此;一个半月后湖边的我还是如此。如果把她比作春天最绚丽的玫瑰花;我便是玫瑰花圃边不起眼的杂草。如果把她比作蚌壳里的璀璨明珠;我就是那蚌壳内裹藏的泥沙。如果她是夜幕中最闪烁的星星;我就是已经被清风吹散的乌云;找不到任何存在感。
如果说我的感觉只是在作践自己的话;那么耳畔某人情难自控的一句念诗让我差点掉泪。
“惟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我默默地转身过去;只见两米处;大清皇十四子和皇九子正并肩而立;仰头远眺面前美人美景。
只见十四爷正目不转睛;嘴角上扬;一手持扇轻拍另一只手掌;赞叹的表情毋庸置疑。显然刚才的诗;是他念的。
突然;我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在一副巨大的电影屏幕前欣赏最生动的戏剧。面前的才子佳人初遇;才子为佳人流连其中;不能自拔的桥段经典上映。而我却只是一个看客;除了买一张戏票外;与整出戏没有半毛关系。
曾几何时;我也是剧中的女主角啊。虽没有这出戏般绮丽风光;但投入的演技是缠绵悱恻;至情至深。可惜戏剧终于有落幕的一刻;而我已经无法有勇气等到男女主角双双牵手谢幕;于是;我只能扯袖一抹眼角;抽泣一下鼻子;咬紧牙关;低头侧身离开阴暗的后台。
阿然刚才被四爷派人叫去当差了。所以这条不长的回营道路显得是如此的寂静和艰难。脚下的绣鞋到底不是自己的;尺码比较大;再加上打板子的伤势恢复缓慢;我几乎是一瘸一拐的朝营帐黯然漫步。
我该怎么办他会不会喜欢上别人我不停地在问自己这个问题。一遍又一遍。直到泪眼朦胧中见到熟悉的小窝。
刚想伸手掀帘;只觉得自己视线猛得一转;腰间又被人重重钳制。而后我的头被迫上扬;脖子快被掐断般不能呼吸。
“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十三爷从未有过的警惕和冷漠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沉沉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七,绣鞋—康熙四十二年
“我……是……茜……宁。”我几乎是费尽吃奶的力气断断续续的回复。
“你是谁派来的?有何目的?”十三爷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让我开始恐慌。
“我是茜宁,只是茜宁。没有人派我来,没有目的。”我几乎是带着哭腔呜咽道,“放开我,放开我。”我挣扎了扭了扭身体,双手猛推。”
“小声点。”十三爷出手捂住了我的嘴,显然他不想把事情闹大。
“救命。”在暗影中,我仿佛听见有人的脚步声向这个方向而来。
“老实点。”当啷一声,我听见了匕首出鞘的声音,而后脖子间异常的冰凉。
这下我彻底懵了,脑子里反复的思考:他到底要干吗?想杀了我吗
我喘着气;扬着头;扯紧了他的手臂;可嘴却乖乖的闭上;配合他的指示。
突然我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他是大清皇子,我是底层奴婢。也就是说,即使是他一个不开心,一刀了断了我的小命,也是无需负责,甚至于不需解释的。事到如今,我只有配合再配合,才能获得生的希望。
见我开始不语,十三爷豁得一声撂下了匕首,而后,大力的拽着我的手臂往隐秘处拖。
直到十三爷确定了一片昏暗的四周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才松了架在我脖子上的手;使劲朝前一推。我踉跄着往前倒下;整张脸直接糊在了泥地里。
我挣扎着直起上身;颤颤巍巍地摸索着站了起来。忍住膝盖和脸上的疼痛;咬紧嘴唇;倔强地朝他望去。
只见他满意地吐了一口气,把视线停留在我脸上几秒。而后低头将匕首插进鞘,朝我严肃道:“现在说吧。你是谁,从哪里来,要做什么?”
我迷茫地望着他,只觉得他的话像天书般不可理解。难道他已经知道我二次穿越的事?不可能吧?
恐怕是见我盯着他的脸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他扯了扯嘴角,眯眼陈述道:“我骑马归来,你知道我饮茶的喜好,也知道我胃虚这个毛病。茶水翻倒衣袍上时,你按照我平日的习惯,卷袖了两圈半。更重要的是,太子命你作诗,你信手拈来,居然是我昨夜在帐内和四哥新吟出的。我想之前,我和你并未见过面吧?”
“我……”我在瞬间明白十三爷的念头了,而不知如何解释。
我心里盘算:如果找借口说是在坊间听人传闻,可念诗的事是无论如何解释不通的。胡乱的编排,得到的结果恐怕也只能是越描越黑,最后将自己套死。
我到底该怎么回答或许;实话实说是一种解决办法。可是;这个又太过冒险。毕竟现在的我和十三爷还未结成友谊;甚至于他现在对于我还是充满了敌意。如果我的坦白被他理解成胡言乱语;会把事情弄得更糟。
我紧闭着嘴,几乎能闻到一股牙齿咬到唇破出血的腥味。眼泪也因为恐惧和棘手被风干无迹。
“说,快说,到现在还不老实。”十三爷满脸暴戾朝我一步步挪来。
“我落了水,从醒后就没了记忆。”我一跺脚,直视对方,“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的话一出,十三爷的脚步骤然停止,显然他是听说过我的解释的。我想这是因为我第一天进府哭哭啼啼,使他向管事打听来的吧。
“如果我知道我是谁,也不必在这里受苦,任人鱼肉。”我幽幽地补了一句,脑海里浮现出之前的委屈四十大板,再后来就是湖边十四爷的仰慕大戏。接着不争气的眼泪又一次夺眶而出。连我自己都开始讨厌自己变成了苦情戏的女主角。
“至于我从哪里来;那么我告诉十三爷;我从河边被人救起;是否算从水里来呢”
眼见十三爷的眉头拧在一起;我继续说: “要做什么。恐怕我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或许糊口;养活自己的一条命;是目前最想要也只能做的事。”
而后;我闭上眼睛;拽紧了袖子;大声道: “我已经回答了十三爷的三个问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知道用坦荡荡的回答方式去对付十三爷;成功率也只有百分之五十。不过;好得总要赌一把;赌的就是我对前世的他的了解。
四周陷入一片沉静。我耳朵里听到了远处不知名鸟儿的鸣叫;却无法用肉眼看清它的模样。
“看你的样子,倒不像说谎。”十三爷的声音变得稍稍柔和。
“我说的是实话。”我大胆的接了下去; “在你面前;我不会撒谎。”
“你的胆子倒是大;直接在爷面前;你啊;我啊的。”十三爷拍了拍袖子;仿佛有些调侃。
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习惯性的把奴婢的称谓抛在了脑后。
“奴婢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实在是……;实在是……”天啊,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其余的都好说,可那骑马诗,你是如何得知?”十三爷毕竟还是爽快加聪明的人,并未在小问题上纠结。
我叹了气回答:“有些事情,我依稀记得,又十分模糊。只是事到临头,才突然记起。或许,十三爷在某个时空对着我念过吧。”
“时空?”十三爷的表情显得有些讶异,他好像听懂我在说什么,又好像不懂。
我和他面对面的站着,眼睛互相盯住对方。似乎是在打量对方的同时,又在探究着彼此。
“不过,我警告你。”近一分钟后,十三爷终于开口说,“看你是个女流之辈,又不会武功,暂且放过你。你的命捏在爷手里。要是有半点风吹草动,爷随时结果了你。”
见他已经懈下了心防,我大大地松了口气,而后又抖着音回答说:“十三爷放心,我的命虽捏在你手里,但也要为自己掂量。我有一件事还未放下,直到完成的那天,我定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不劳你费心。”
“好自为之。”十三爷甩了袖子,丢下四字。而我则疲惫地靠在岩石边平缓情绪。
这个时空的人和事到底已经不一样了。十四爷对我视而不见,十三爷对我的警惕怀疑。这可是曾经与我关系最亲密的两人啊。难道我的这次穿越根本就是个错误以前的穿越可以说是我自找的,可这次穿越却是突然的发生,完全不受控。这冥冥之中的安排,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边走边想,不一会儿便来到自己营帐。刚坐在塌上,便发现,对面空桌上居然端端正正的摆放了一双素雅的女式绣鞋。
“谁的鞋子?”我扭头问同屋的女孩。她瞥了眼,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刚才有个小太监送来的,说是给你的。”
“给我的?”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女孩点点头,朝我笑道:“你自己都不知道啊?”
“内务府的人办事可真利索。”我感叹一句。
小女孩站了起来,扯了帘子想出门,可又立刻扭头回来说:“你是九爷的奴婢,和宫里没有半点关系,内务府可没那么好心。”
我莫名地坐在那里,朝着桌上的绣鞋发呆。到底是谁送来的?真的这么好心。或许是阿然吧,她原先的确是不好意思把自己的旧鞋借给我穿的。可是想想又不对,既然是阿然的话,她又何必劳烦太监的大驾呢?如果是吴伯的话,也是这个道理。唉,在这时空里,康熙四十二年的我,最有可能架起友谊桥梁的也就这么两个人了。如果不是这两个人,那会是谁呢?
我对绣鞋的推测,在后面的几天里,有了个自认为比较合理的解释。原因是某一天早上,德妃竟然把我找去了。因为我身份低贱,无法像前世般受宠赏座,所以我只能规规矩矩的跪在榻前;而榻上则是一脸雍容倦淡的德妃。她从头到尾没有打量过我一眼,只是侧了脸,偶尔翻了佛经几页,沉默了十分钟后才缓缓道:“这宫里是没有对错的。关键是万岁爷怎么想的。”
我知道德妃的这句话含义颇多,但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会突然和我讲这些。
“只有万岁爷听了他想听的话,配合他做了他想做的事。那么你才有可能留下一条命来。”德妃的声音低沉又不失威严,“所以打了板子才算是保命下来。你懂么?”
我深深地点头,表示自己理解。
“还算是个明白人。”德妃呼出口气,闭上眼睛,右手转动着檀木珠串。
几分钟后,在听到一声“去吧”的吩咐声中,我倒退着出了门。在低头掀帘的那刻,我又仿佛听见德妃自言自语的一句:“要不是你长得像他(她),本宫还真懒得提点你。”
我不知道德妃的话是不是和我说的,而我却对绣鞋有了个极大的猜测,那就是:能派遣太监来我帐内送鞋的,百分之九十九也只有德妃一个人了。或许她表面上装得清心寡欲,不管闲事,可内心还是很自责对我指鹿为马的判定的。
在想通了绣鞋的来历后,我既高兴又难过。原本一件简单的事情,我虽然理智上明白不要把简单问题复杂化,可感情上还是对某一个人心存侥幸。可今日德妃的一次短暂召见,却把这点美好的幻想彻底打破。
另外德妃说我长得像谁这个似乎也是个谜团。不过从她说话的逻辑上来看;我像的人至少和她的关系不算太坏。否则她怎么会这么好心的来提点我呢如果是交恶;她早就恨不得趁机踩几脚了。
我甩甩脑袋,只得把头继续埋在收拾行李,准备包裹的活计上;因为十日后,我们要回京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八,转变—康熙四十三年
京城果然是和草原不一样;当我再度拥抱算不上柔软;离舒适也差得很远的粗布被子时;我还是满心感激。
在草原的几个月;我算是熬过来了。尽管这次出塞;我被牡丹衬得土鳖;被十三爷吓得不轻;被康熙打了扳子;可我还是觉得值。毕竟,以我的身份而言;要是下次还想去;也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
可是我依然是没有找到机会去问问他,毕竟我只是个卑微的不能再卑微的小丫鬟。时间不是自己的,不能自己安排,行动也不能随心所欲,从小丫鬟到大清的皇十四子,这之间的鸿沟岂是能轻易跨越的?不甘心啊,不甘心。机会一定是要再找的。一定。
我回到周氏的院子,那里依然是一副清冷寂静的样子。在回了周氏后,我和小雁亲亲热热的靠在一起,绘声绘色地讲述起塞外见闻。
“九爷真打了一只熊瞎子吗?”小雁瞪大了眼睛朝我看,满脸的诧异加崇拜,“你讲讲,你讲讲嘛。”
我点点头,但是颇为抱歉的说:“消息是真的,可是我却坐在后头的车里,什么都没看见。”
“你怎么能没看见呢?这么大的一只熊瞎子。”小雁对我的含糊其词,十分不满。
“或许,你找下福瑞吧。”我想了想建议道,“他跟九爷近。”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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