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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我的清穿经历2-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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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晃着脑袋,许是酒劲还未过,人有点发懵。
“本来,那天要嫁给海德子的人是我。”阿然说了个出于意料的理由,“后来我誓死不从,才换的人。”
“哇”得一声,一口污浊物从我嘴里倾泻,一股脑的顺着门板淌到泥地上。
阿然扬着脖子,用鼻孔对着我:“是王爷舍不得嫁你,才选的别人。”
“不是的……”我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慌乱找着挂在身上的帕子,想遮下难闻的气味。
“那次给你送年侧福晋汤的人是我,这点我承认。”阿然的脸涨得通红,“不过,你有错在先。”
“你说的什么呀?”我别过脸,困惑不已,泛着恶心,依然开口。
“要不是你把我绣王爷荷包的事情抖出去,我哪里会离开书房?”阿然的声音不大,但透着浓浓的敌意。
我晕,那次是我突然回屋,阿然为了避我,把小玩意塞进了袖子,然后不小心丢在花园里,让侧福晋捡去才事情曝光的。这与我何干?
我斜斜的缩在那里,百口莫辩,只觉得天快要塌下来一样。
“我处处不如你。”阿然绞着手帕说,“你一来,就抢了本属于我的东西。现在连你喝了酒,都有人命厨房给你准备醒酒汤。”
瞧着阿然忿忿不平的样子,我只能无语。什么时候她对我的心竟变成了赤裸裸的嫉妒了呢?
“我恨你,也感慨自己命苦。”阿然的眼睛已然泛红。突然我觉得她的心也被我看得透透的。那颗名唤嫉妒的心,蕴藏的是对四爷满满的倾慕。只是那种倾慕,四爷见得实在太多了。
记得有一次,阿然奉命送物件过来给四爷,四爷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读书不多,心思太多。”当时的我还没明白其意,现在想来,四爷对她的评价甚是贴切加精辟。
“给你。”忽然一条洁白的帕子从天而降,抛进了我的怀里,“要是不能喝酒,就别喝。惹得王爷昨晚在道上跌了马,磕了个大包,又瘸了腿。”
阿然说完收了手,又丢了一句:“年侧福晋回府了,大家都要提起精神来对付。特别是你,别以为经过那么多事,她一点儿也不知情。”
我捏着她给的手帕,目送她踩着小石子路大步离开。突然感觉到她的脚步看起来有些慌乱。接着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回想着她刚才的话。许久我才安慰性的告诉自己,阿然还是对我存了点善念的,那方手帕便是证明。
康熙五十年的春节很快就到了。这个春节,对我有着特殊的意义。它代表着我对某些人,某些事的彻底告别。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三;成亲—康熙五十年
“大街上好热闹啊,茜宁姐姐你不去瞧瞧吗?”一个拿着糖葫芦的小丫头朝我嬉笑。
“嗯。”我默默点头,心里一阵酸楚。我哪里不知道今天街上热闹。今天是十四爷的好日子,他和牡丹的成亲日就是今天。
入冬的时候,康熙一张圣旨,宣告了牡丹和十四爷的大婚之日。牡丹作为十四爷的侧福晋,将在大年初三过门。
京城的百姓们,本见惯了皇亲国戚的婚丧嫁娶,可因为康熙对十四爷的日渐重视,命钦天监选的超吉祥的日子,和内务府特意拨出的银子,使得这场婚礼变得特别隆重。
即使没有人告诉我,甚至于十三爷刻意回避,我还是从爱说笑爱八卦的小丫头们那里听说这个消息。
可惜,天公不作美,一早上乌云密布,雷声滚滚。本以为会立马下个倾盆大雨,却等了半天,无动于衷。这种天气,在冬季,特别是春节期间是罕见的。
许是老天爷知道今天有喜事,按捺着雷公雷婆不许捣乱吧,我苦笑着望天长叹。
“茜宁,管事放了假给我们呢。”小丫头不依不饶,扯着我的袖子往外走。她更是抛了几个铜板在我眼前,得意的说:“昨晚和他们打赌赢了,今儿个,我请你喝热豆浆去。”
没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出了府门。我伫立在长长的街道上,向四周望去。果然今天是特别热闹的。街道上挤满了互相恭贺新禧的人,还有着不少好事之徒在相互打听。
“是不是过会子,迎亲队伍要从这儿过?”一个声音大大的,直入耳畔。
我回过头,眼见着不认识的人相互攀谈,瞧着他们脸上欣喜不已的表情,仿佛成亲的主角变成了他们自己。
“切。”我从嘴里吐出一个字,再瞧一眼呆立在府门口,遥遥相望的两只石狮子,嘴里没好气,“活该你们呆头呆脑,一年也走不到一块儿。”
“茜宁姐姐,快来。”小丫头在一处摊贩边,朝我招手。
心里虽刺,但脸上还是需要装出符合节日的喜庆色的。于是我慢慢挪了过去,和她一前一后的逛起街来。
“姐姐,这个颜色好不好看?”小丫头拽着我的手在胭脂摊前流连。
我探头瞧着小贩手中的五颜六色,不禁回想起前几天的一幕。
那天我遇上了久未谋面的年玉颖。远远的在鹅软石路上瞅见她浩大的排场。两个嬷嬷,一个丫鬟,一个侍卫,呼啦啦五个人排成直线在花园里徜徉。本想低头避开,但又怕自己已经映入她的眼帘,只得退缩在一旁泥地上,让侧福晋代表团先行。
只见一双红粉缎面绣鞋停在了我跟前,杵了两秒后,听得“哼”的一声,某人开腔了。
“你,茜宁?”年玉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惊讶。
“是,侧福晋,正是奴婢。”我目光依然注视着自己的脚,不想抬头。
“抬起头来。”年玉颖声音懒洋洋的。
我依照其命令,缓缓抬头,近距离的观察她。只见她红光面满,脂粉涂得娇艳妩媚。正因为两位嬷嬷悉心呵护的结果,居然使她的瓜子脸变得有些双下巴。
年玉颖见我打量她,也不语,微微一笑,晃着手帕,缓缓踱步,绕了我一圈。接着将手搭在丫头的手臂上,开口:“我道是谁呢,原来真是茜宁。”
听了她的话,我连忙蹲下行礼:“福晋吉祥。”
“嗯。”年玉颖比较满意我的恭敬,点点头,又将另一只手抚了抚自己肚子讲:“唉,最近比较乏。连同眼神都不好了。居然连王爷书房的奴才都快认不出了。”
我知道她是在讽刺我最近因为消瘦而变形的脸庞。可是人比黄花瘦的结果,又何尝是我所愿呢?
“你最近怎么了?”年玉颖夸张的问,“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啊?”
我心里一惊,怕是年玉颖听说了什么,可又觉得不该,毕竟爷们儿的那些事,他们是不会主动和人说的。
没等我回答,只听年玉颖又讲:“这点,你倒是不如我了。我最近啊,可是吃好喝好,身子虽然不爽,但有着娃娃护体,王爷关心,心里可比吃了蜜甜啊。”
原来年玉颖问我话,主要是想铺垫她说下一句。可惜她性子急,没等我尴尬,便自己先漏了出来。
“奴婢愿福晋身体安康,生出小阿哥来也俊美体健。”我装作十分真挚的说,心里却想,历史上年氏是个十足的倒霉蛋。生一个,死一个,养一对,亡一双。真不是我在诅咒她,只是知道这个结果,至少在心理上可以藐视她。
年玉颖自然不知道我说话的寓意,竟十分得意的朝我笑笑:“嗯。这话我爱听。”
“既然你如此会说话,改明儿我回了王爷,调你到我院子里来服侍。要知道,我的院子这会子可缺人手了。”说着她用眼睛一瞪身后唯唯诺诺的一干人等,“真是一群废物,一个都比不上王爷院子里的奴才。”
“得了,我可是先要去喝滋补汤了。”年玉颖一甩帕子,一摇一摆的由着丫头搀扶着向前走。而我则被她挤到了泥地里,踩得鞋面上斑驳不已。
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里盘算。她说她的那些随从们都比不上王爷院子里的奴才,算夸我呢,还是损我呢?从她怒目而视的模样,看来那些嬷嬷丫头的,确实很不给力,而且这种表现,我感觉是从她内心里散发出来的。可是这样的厌恶何必弄得那么明显,必竟她在明处,人家在暗处。她的衣食住行都受别人的监控和掌握。聪明点的话,该是留心点自己的饮食起居才是。
不过,她说的,要去和四爷讨了我放在自己院子里,是不是真有这打算呢?虽然估摸着四爷不肯,但以她现在怀了孕,身价倍增的形势,四爷未必百分百不愿意。到时候,我又该何去何从呢?
且不说,她是不是会虐待我,就说不是我坏心眼,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她万一滑了胎,或者小宝宝不幸夭折,那么我该是脱不了干系的。那个时候,我又如何脱身呢?思来想去,没有个好法子。
“茜宁姐姐,我去买豆浆。”耳边小丫头打断了我的回忆,接着带着一张笑嘻嘻的脸跑向了街拐角。
我微微一笑,想想还是听天由命吧,便提了步子准备跟上。岂料身后一声“让开,快让开。”的吆喝声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
我应声回头,只见一群身着暗红色喜服的衙役们,正鸣锣开道。原来是给成亲队伍清场来了。这下游行的队伍犹如王母娘娘的玉簪,把我和小丫头天隔一方。
紧接着呼啦啦的马队迅速跟上。那马儿个个身形俊逸,挺拔漂亮。红色的喜幔贯穿整个队伍,富丽堂皇之余又显得皇恩浩荡。我扬着脖子,热泪盈眶,因为我已经看到了那一位熟悉的陌生人,正春风得意,昂头挺胸,迎面而来。
“那是十四爷。真神气啊。”身后的小贩忍不住夸起来。
“就是就是,多俊啊。”几个大胆的大姑娘边羞红了脸,边情不自禁的感叹。
我扯着嘴角,只觉得脸上冰凉。眼前瞅着寒风呼啸而过,吹起了铺在队伍中的喜幔,吹歪了随扈在轿旁的奴才,吹得十四爷都不禁眯上了眼。
耳边奏乐声,鞭炮声,贺喜声,不绝于耳。拥挤的人群从后往前涌。我一个踉跄居然在高头大马经过身边的时候,倒在了地上。
我的手摆在地上,被不小心的人踏了一下,又酥又麻,刚刚买的青豆一股脑的撒在了地上。我慌不迭的缩了手,用右手紧捂住左手的同时再抬头看,只见十四爷伟岸的背影已经犹如一个缩小镜头般,快速离去。
我知道迎亲队伍的速度是极快的,这其中不光是因为十四爷娶美娇娘的心急如焚,更是因为此刻的天空已经接近昏黑。一场倾盆大雨即将出现。
没等我起身,就觉得脸上一滴滴的水珠子顺着脸庞淌湿了裙子。这雨不是还没怎么下吗?
“什么鬼天气啊,现在下雨了。”小贩嘟着嘴,急着收拾东西。
接着视线模糊中本熙熙攘攘的街道竟在几分钟后清静无比,只剩余因慌乱躲雨,而来不及收拾的布匹,糖葫芦,蒸包子在作着最后的垂死挣扎。更有甚者,那些来不及躲雨的媳妇大姑娘,直接把帕子顶在了头上,暂时一厢情愿的遮挡。扫视整个街道中,只有我这个大无畏的人,依然蹲坐在湿漉漉的街道上。
一时间,我竟分不清脸上的水珠味道。因为有时候是无味的,有时候透着股淡淡的咸味。
我木纳的守在这一尺见方的青石地上,铺天盖地的雨倾盆而下。偶尔有一两个或打伞,或小跑步的人迅速经过,我分明听到了他们的窃窃私语:“下这么大雨还不避着,一定是个疯子,又哭又笑的。”
是啊,我在哭吗?不好说,因为正下着雨。我在笑吗?也许。我仿佛听见了心里一个小人对自己说:“你该笑啊,不是吗?不是已经决定放弃了吗?该祝福他才对啊。”
于是,我扯了嘴角,努力把声音笑出来,可是嘴巴张了张,只觉得痛得无法出声,连呼吸都无法自已。原来看到他成亲,心如刀割是这么演绎的。
不知何时,雨仿佛小了些些。我顶着感觉酸痛的眼睛抬头看,只见一把浅色的油伞遮住了天空。那伞的面积不大,甚至于不堪重负,在风雨中摇摇欲坠。所幸撑着它的人如松树般笔挺威严。
作者有话要说: 
、七十四;回去—康熙五十年
“下这么大雨,怎么也不带把伞?”四爷的眼神清冷,看不出情绪。
我坐在地上,紧闭着嘴,只是抬头回望着他。伞很小,他把伞的大部分面积置于我的头顶,却没有留意自己的半个身子都被雨水侵蚀。
“四爷,雨大……”我哆嗦着拉了拉他的袍子,希望他可以凑近一点,不必顾着我而患上风寒。
他微微一笑,但笑容却没有进眼底,依然杵在那里,由上至下的凝视我。
既然他没有把我的话当真,我也不想再去多嘴。唯一能做的,就是挣扎着站起来。岂料由于刚才哭得太用力,腰肌隐隐酸痛,衣服又尽湿透,显得特别沉重,故撑起身体来甚是费力。一只大掌穿过我面前,覆到了我的后腰,那雄壮有力的一拽,我不由自主的被人擒了起来。
油伞外,雨依然大珠小珠落玉盘的下,油伞内,两人的脸庞都不停的淌水而下。
四爷低头从袖中提了一方帕子,摆到我的手心里,轻轻的说:“擦一下。”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我再度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只能用力的拽紧手帕,掩面而泣。
一个大大的拥抱将我塞进了怀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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