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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我的清穿经历2-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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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虽然我不愿意承认,但她的话却是真的。只不过,我却有幸从当事人的嘴里知道了。
记得那时我和九爷刚成婚一周,九爷便在某天夜里牢牢捏住我的手,将我紧搂在怀里,安慰我说,这些年让我受委屈了。他更是原原本本毫无保留的,把芷若,牵牛,中衣的故事一一道来。情到深处更是感慨不已,要不是这些人和事始终纠结在我俩周围,恐怕彼此的缘分还难以牵绊。
“你知道吗?你只是长得像姐姐而已。”郎氏故作可惜的摇着头,她哪里知道这些小事对我来说,实在不能影响什么。
“德妃娘娘和十四爷早就说过,说我长得像她。”我认真的点点头,眼见她的嘴巴缩成了一个圆圈。
正如我很多年前的评判,郎氏的情商实在不高,她以为说出了这些就能把我气坏,却不知道,我今天可能会救她一命。
“你刚才说的那些,九爷都和我坦白过。我想,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如果没有彼此的信任,那就不配皆为连理枝。”
我故意微笑着回望她:“姐姐如何病了?难道是相思?”
郎氏的脸色一黯:“我是没胃口,哪里是病了。”
“果真?”我夸张的口气,“本以为是姐姐故意绝食,可瞧着姐姐手中的镯子,不想寻死的人这么爱打扮的。”
郎氏真是不堪一击的,被我这么一刺激,眼泪刷得一下掉了出来:“我就知道你是故意来气人的。反正我的娘家人全没了,就算死也无所谓!”她说着更是拿自己的头往墙上撞。
福瑞赶紧拦了过去,郎氏的力气却大得惊人,一下两下的,只听哎呀一声,她竟然把福瑞的手腕给咬了。
“让我死了算了,别拦着我……”郎氏叫嚣着,伴随着福瑞的喘气声。
“住手!”我大喝一声,直直的立在了床沿。
“要死,你就死个干净!”我将另一盏茶杯摔在了地上,“你给我看清楚,折磨你心智的,让你奄奄一息的是这杯毒茶!”
我的话一出,满屋静寂。大家眼睁睁的盯住我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个天外来客。
我冷笑一声,逼近郎氏一步:“我曾经是个将死的人,对这种毒性最清楚不过。如果你还想见到你娘家的侄儿,给你郎家留个香火,如果你还想下半辈子好好活下去,你就不许这么闹!”
我知道郎氏根本不想死,只是心高气傲,只是被毒茶残蚀了心智。而这种毒在前世差点置我于死地——夹竹桃。只是量少,慢慢侵蚀而已。
“把她捆起来。”我手一挥,指着缩在角落里的小丫头,福瑞一个箭步,把她按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八十六;凶手—康熙六十年
“奴才已按照福晋的吩咐,把门锁起来了。”别院管事弓着身子,把手掌平摊,一把铜色钥匙映入我眼帘。
“把钥匙收好了。”我凝重的说,“从府里再调个丫头过来服侍郎氏,缺什么要什么,直接和我讲。”
别院管事唯唯诺诺的点头,一张不明所以的脸退出了厅堂。我后退一步坐在太师椅上,心里盘算。
郎氏一向骄纵,言语刻薄,但从未害过人性命。可是这一次想用慢性毒药置她于死地的人,未免心狠手辣再加上心思缜密。别院人口稀少,一个管事,一个丫头,一个粗使苏拉,一个厨房,最后一个看门的侍卫。想来想去,这些下人除了丫头和郎氏有贴身接触外,其余人应该没有嫌疑。看小丫头的样子,年龄也不过十二三岁,想出这么慢慢折磨人的法子,也不该是这个年龄所能的。
想不到,我今日心血来潮跑到别院,竟无意中发现了这等子烂事。我痛恨阴谋,一直以为自己府里是最干净的,却没想到,在我眼皮子底下有人想暗度陈仓。到底是谁呢,我心里隐隐约约知道。而此人正是我几宗问题的答案,只是不到关键时刻,或者于现在没有多大影响,我只是装作鸵鸟故意看不见罢了。
“福晋,雍王爷在门口。”突然一声禀报打破了我的沉思。
“四爷?”我差点脱口而出。掩面故装镇静之余,缓缓站起来,朝管事吩咐,“请王爷进来。”
岂料管事并未转身后退,只是把腰压得更低了:“王爷嘱咐奴才,说是马驹的铁蹄突然崩开了,借地修葺一下,即刻便走。王爷更说是不想打搅主子的清静。”
我听了点点头,心想,虽然四爷是这样吩咐,恐怕他是不知道别院里还有我在。更何况我作是为九爷的嫡福晋在别院里,遇上兄长,故意躲着不见实在不合礼数。大大方方的请安问候,反而能让人没了话语。
想到这里,我一伸脚蹭蹭的往前走。
刚接近刻意清扫得一尘不染的大院,只见露天里一张藤制靠背椅摆在屋檐下,四爷身着深色蟒袍,脚踏麂皮官靴,侧面对着我。
许是听到我的脚步声,他应声转头。在目光触及我的第一时间,不由得一怔。正如我所想的,他确实没有想到我在别院里。他站了起来,朝我点头,我立刻俯了俯身表示还礼。带路的管事糊涂了,他那满脸的惊叹号,似乎在说,这不符合规矩啊。正常该是福晋先向王爷请安才是。
四爷好像也注意到了管事的疑惑,他几乎不令人察觉的抽了抽嘴角,然后用眼神犀利的扫了一眼管事。管事被这突如其来的威压,楞了一下,几秒后才记起自己的身份,和王爷解释道:“回王爷的话,奴才刚和福晋回话……”
这该死的奴才,竟然迫于四爷的威严,把自己的正经主子出卖得干干净净。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把眼角眯了起来:“去倒茶过来。”
“你这管事挺逗。”待福瑞再搬了把椅子过来后,四爷等我坐下后,也坐了下来。福瑞则乖巧的退到一边,充作透明人起来。
“难得见一次正经主子,还能有幸见到圆明居士,何其有幸?”我嘲讽说。
“你也这样讲我。”四爷无奈的摇摇头。
“四爷怎么就路过这里?”我知道我的话不合身份,却性格所然,有一句没一句的攀谈。
四爷凝视地上被水浸渍过的砖地讲:“十四弟的捷报频传,可喜可贺,但粮草却有些跟不太上。我特意出城筹措去了。”
我知道康熙的棋子下得滴水不漏,晚年的他工于心计,两亲兄弟一个打仗,一个办粮,于情于理互相支撑,缺一不可。
“你怎么就到这里来了?”没等我开口,四爷把问题踢了回来。
这下轮到我摇头了:“后院起火了呗。”
“呵呵。”四爷捉黠的干笑了两声,更是故意回头眺望一排排红瓦砖墙,“我道是九弟府里干净,你却也有今天。”
我不知道四爷的话是否有寓意,但凭自己的猜测,我觉得他是在故意讽刺我当年嫌他府中妻妾复杂,婉拒他一番情意。他就是这样的人,别人不爱听什么,他就故意说什么,当然这也仅建立在挚友的基础上。
“四爷有何赐教?”我不禁撅起了嘴,宛如当年的那个小姑娘。
四爷被我逗乐了,他挑了挑眉,朝四周看看,只见福瑞和管事正一本正经的挺着胸,如青松般杵在那儿。
“我虽不清楚你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始终觉得有些事你该去仔细想想。别的不说,就说八弟那件冤枉事,鹰可是从你府里出去的。”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八爷的毙鹰事件,还隐藏着这一个细节。
“这件事不是没有追究,只是没有意义追究罢了。”四爷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手掌也握成了团,我想他应该是在努力抑制自己不要过分表露对康熙某些手段的唾弃。
“到底是谁?”我痛恨猜来猜去,干脆直截了当的问。
可是四爷并不像我这样着急,他将后背再度靠在了椅背上,缓缓讲:“有些人虽不在朝,但势力还在。尤其皇阿玛年势已高……”
他这样一解释,我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乱七八糟的,直接说个人名有那么困难吗?
“九弟之前怀疑过,只是怕多生事端,反而让八弟的事情变得复杂。”四爷又补充了一句。
好吧,我承认,我思路跟不上他,可又不能反驳他是错的。只瘪了嘴巴,坐在那里生着闷气。
“唉……”四爷好整以暇的瞥了我一眼,知道我心里不爽,讲,“你就是这么一个人,什么都挂在脸上。尤其是在我面前。”
我的脸一红,不由得收了身体,缩在扶手边。
“好吧,我指条明路给你,但不许说是我讲的。”四爷终于妥协了,“你府里的事都是靠别人打理的吧?你这个嫡福晋当的可不称职哦。”
我瞪大了眼睛,盯着四爷的脸,心想:原来四爷和我的想法一样。可是他怎么就一目了然呢?
“如果此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呢?”我不禁好奇。
四爷同样用眼神回望我,充满着坚定,两三秒后,他那张薄薄的唇又张开了:“如果只是女人间争风吃醋也就罢了,但牵扯到取人性命,乃至朝堂,就不能容下了。”
四爷的话直白不过,明明白白把某人推到了我面前。我咬着唇,目送四爷在福瑞的禀报下,离开了座位,扬长而去。接着一阵马匹嘶吼,铁踏翻卷起一阵黄土,消失得无踪无影。
我感慨四爷的思路清晰和严谨,我本来只是怀疑,可经过他这么一说,却发现性质严重。正如前世,四爷对檀雅的处理,是那么的果断和坚决,对于潜伏在暗处的敌人绝不姑息,立刻铲除。就是这样的狠决和刚毅,才会让众人害怕和畏惧,让蠢蠢欲动的各种势力崩溃瓦解。这一世的他,同样显露端倪。
于是接下来,我便吩咐了福瑞种种,自己装作没事人般回到了京城。果不其然,三天后,福瑞一脸兴奋的跑到我面前,说道:“回福晋的话,那人被奴才跟踪到了。”
我知道福瑞出于谨慎,没有把话说完全。不过,从他乐得满脸汗珠子都顾不上擦一把的样子,一定是我之前猜测的分毫不差。
“带我过去。”我立刻起身,朝着后院出发。这么多年了,还是我第一次回到当初刚到府邸当差的地方。
大门微微虚掩着,一个丫头正跪在屋子里呜咽。
“求主子救救香儿……她现在被关在柴房,不知道……嫡福晋该怎么处置她呢。”小雁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
“混账东西,这个时候,你还能提这事儿?”从未有过的斩钉截铁的声音从周氏的喉咙里发出。
“可是……可是……”小雁还想辩解。
只听得啪得一声,书册被狠狠甩在了地上的声音:“那郎氏欺负了我们这么多年,本想好好收拾她,却没想……现在最需要的让香儿闭嘴,闭嘴,你知道吗?”
“唉……”我贴在墙边,无力的摇头,真是怎么样的恩怨,让本一个温柔可人的女人变成了这副恶魔样。
我朝福瑞使了个眼色,他一脚踹开大门,带着我和几名侍卫冲了进去。在屋中两人目瞪口呆的模样下,侍卫神速般的从某处找到了用黄色绸缎包裹着的锦盒。
在周氏的面前,侍卫缓缓开启锦盒,随着盒盖打开,只见一层白白的粉末溢了出来。以我对它的熟悉,那是夹竹桃的粉末无疑。
既然证据确凿,我也不想过多的解释。挥了挥手,让侍卫把小雁带了下去,仅留了个福瑞把着门。
虽然屋子里只有我和周氏两个人,可我却一点也不害怕。所谓做坏事者心虚,至少我在心理上居于上风,况且我的袖子里还藏了把匕首自卫。我想由于事出突然,周氏该没有准备才是。
“福晋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周氏依然摆出那副知书达理,大家闺秀的模样。
我离她几米远,一弯腰,从地上捡起刚刚被摔在地上的书册,大声把书名念了出来:“律历渊源。”
作者有话要说:
、八十七;历史—康熙六十一年
她的脸色一白,既而又恢复正常,朝我笑道:“闲时无聊看看罢了。”
我斜眼瞧了她一下,把书册顺手甩在了桌上,继续讲:“三阿哥的侧福晋晋田氏,笔贴式敦达理之女。她本家是汉姓,现在的姓氏是抬的藉。她们姐妹二人,本该妹妹嫁于三阿哥,却因为被九爷插了一杠,委屈成了九爷的妾。
周氏的脸上开始挂不住了,我竟看到豆大的汗水自上而下的滴落,在这初冬的下午显得特别怪异。
“四十四年九爷生辰,那株深海珊瑚,是你的杰作吧?”我虽表面上胸有成竹,心里却怀疑两天前,四爷派人送来的密信是否可靠。我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主,哪里有本事查到这等绝密消息。
“当然了,还有件更大的事情,我不想提,提了对你,对九爷,甚至于对八爷都没有好处。”我暗指毙鹰事件,故意根据四爷的建议采取心理战。
“最后,我问你,你为何要去害郎氏?”我语速飞快的质问她。
“我没有用粉去毒她!”周氏为证清白,竭力辩解。
可是话一出口,她连忙用袖子捂住了嘴,而我则神情傲然的盯着她的眼睛,告诉她,漏馅了。
于是一场无声的角逐在屋中展开,两个女人各自怀揣着心思对持着。一分钟过去了,我发现周氏的眼睛越来越黯淡,终于她“啪”的一声跪倒在地上:“我好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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