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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道陵尸经-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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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匠头道:“听曾老板讲来,他人掘盗,极不是冲金银等陪葬物而来,到像是朝着棺中的死尸而来。”

曾老头道:“极应是如此。”他一顿,又道:“近来四村八寨,墓下的死尸时遭人盗掠,故盗尸一事虽怪,却已不是太过希奇,但此两座墓下的死尸,只恐匠头和瞎子都难以猜测其身份。”

活眼神算道:“这二人的身份定是不寻常人。”

王匠头一脸躁动,早已按奈不住,道:“曾老板,你快快说来,他们到底是谁?如不然,我可要亲自去察看察看了。”

帝王陵墓

曾老头脸色一瞬,正正道:“墓前碑上篆刻的志铭,竟是前朝建文帝朱允炆及南明最后的皇帝朱由榔,他二人。。。。。。”

话未说完,王匠头和活眼神算早已是愕立当场。

王匠头截口疑声道:“且不说建文帝失踪了有三百余年,单南明永历皇帝让吴三桂绞脖于云南昆明的篦子坡时,据传当时平西王还亲自命人焚之尸首,但当地的知县聂联甲却心存怜悯,偷偷将朱由榔的尸首隐藏于绞死的破庙的佛像后,抬着一具另尸棺木焚于北门之外,可当他回身再回小庙时,朱由榔的尸首却已不知所踪,至今二十多年后具无人知晓。此时曾老板说他二人竟身葬于‘埋尸谷’,但叫我等在凤凰落盘踞了这许久,既毫不知闻,此些实令人难以置信。”

曾老头道:“匠头是信不过老夫的浊眼,还是。。。。。。”

王匠头接口道:“我怎信不过曾老板,只是且先不计二帝的尸踪迷团未明不说,就算他二人果真葬身于此,那时到今日,实已是两具森森白骨,他人要上两具白骨,又作何用?”

话音方了,活眼神算道:“匠头一言,实提醒了瞎子,其实刚来到此地,瞎子便已知这里及不寻常。此地风阴谷深,皮黄内黑,木草灌密,鸟兽皆无,实是养阴上佳之地,莫说建文帝已逝三百余年,就算再加个三百年,他的尸身也未必会有腐烂,所以,瞎子敢断言,有人将二帝葬在此处,定也相中了此点,而他人取走的极不是两具白骨,应是双具肉尸。”

王匠头惊过半晌,回神叹道:“我活了大半辈子,可从未在一日间会有如此多的事情让我感到这般意料,看来今晚这雨确是极不寻常,否则怪事怎会如此之多。”

曾老头望着雨夜苍穹,道:“其实老夫当下最想知道的,还是这个神秘的人物到底是谁?来‘藏尸洞’的真实目的为何?他又怎会知道第一二道石门的机关秘密?又为何要掘取二帝的尸身,之后又该作何?。。。。。。”他顿下声音,心中一连串的迷因,实让人不曾理解。

其实何止曾老头,王匠头和活眼神算亦不过如此,三人的心下无不都油燃起一种极不好的预感。

正当各自俱在心底揣测一切怪事的因原时,突传来一声比方才还要震撼的响动,直感觉脚下的地都在微微地开始晃动。三人俱让这声响动惊得为之呆愕,怔过半晌,忽又接连听到数声如野兽般的低沉的吼叫声。

王匠头首先悻声道:“响声惊天地,怒吼彻山梁,这怪声又来了。”

曾老头道:“刚才在林中,老夫也是听见了这个声音,才急着赶紧出来。”

王匠头道:“神算方说这声音传自上头,我想我等是否该即刻上去,瞧一瞧这声音到底为何物所传?”

曾老头道:“匠头此言是极,是要搞他个清楚。你说呢,瞎子?”他转看向活眼神算,脸上不禁为之一愕。

只见活眼神算脸面煞白,楞楞站在那里,似未听见他的话一般。吃惊之余,他紧接唤道:“瞎子,瞎子。。。。。。”

活眼神算悠悠醒来神色,道:“曾兄,只怕你我都已有了麻烦。”

曾老头脸色一变,因为他清楚地明白,自瞎子嘴中说出来的麻烦,就决不会是那样的简单,应是挺棘手的事情。他道:“什样的麻烦?是来自这奇怪的响声么?”

活眼神算一字字道:“正是。”

死尸骤醒

怔过,王匠头双眉一扬,反倒似更兴致道:“有麻烦便好,没有些麻烦,岂不枉费了这上好的佳夜。”

活眼神算道:“匠头一言,实让瞎子振奋的很,但今夜的麻烦,却极可要了你我三人的性命。”

王匠头微惊,道:“凭我这铁手算盘,曾老板的行戒八尺,还有神算你这催命三更,难道还不够解决掉这麻烦?”

活眼神算道:“你我三人若面对的是寻常人,或可绰绰有余,但眼下的麻烦,极是死人的麻烦。”

王匠头愕声道:“死人的麻烦?”

活眼神算道:“确是死人的麻烦。”

曾老头惊疑一声,喃声道:“莫不是刚才的吼叫声,竟是死人的声音?”

活眼神算道:“瞎子一生与阴阳死人打交道,这死人的声音,瞎子听来自是熟悉的很。”

王匠头吃惊道:“难道‘藏尸洞’内又来了尸人不成?”

活眼神算道:“极有可能。”

王匠头道:“那之前的震动声又从何来?”

活眼神算微动双眉,道:“瞎子不敢断言,但或许是尸人推倒石门所发出的响动。”

闻听此言,其余二人无不都惊得木若呆鸡。

要知,‘藏尸洞’内的石门俱用三条百炼黑铁所吊,若想推倒这样的石门,拉断三条百炼黑铁,应是谈何容易。虽然尸人气力大过常人,但要生生推断三条铁链,该是有多少的尸人方才可办得到,或许,谁也不知,但三人心中又都清楚,那数目定不在少。

曾老头心念接连数转,道:“瞎子,那此时我等该怎办?”

活眼神算道:“待在这里,或可保一命。”

王匠头历目一张,微怒道:“神算可是想要我等做缩头乌龟?”

活眼神算不动声色道:“若想活命,只能如此。”

王匠头似不认识地看了看活眼神算,顿转目光,道:“曾老板,你可要留在这里,还是与我一同上去?”

曾老头想也未想,道:“我听瞎子的。”

王匠头脸上一阵难看,气急道:“想当初曾老板的一双戒尺,横扫陈家堡,踏平威武山,是何等的威风。”微转目光,接道:“神算更是名俱威扬,当年独身上得清风山火头寨,以一竿阎王要你三更死,不可留人到五更的催命幡,便吓跑了山上据守多年的千众匪盗。如今,你二人怎变得这般怕死,早知这样,何必又冒胆向朱老板揽下这起挑子。”

他气语掷声,扫视两眼,道:“习老板的时间已是不多,不管你等怎样,天亮之前我得必须回到四平街,向朱老板一个交代。”话语落处,人已朝深处走去,但行之数步,又停将下来,顿上一顿,忽将手中的一支火把掷在地上,直入土三分。

行之,又叹气一声,道:“二位真让我失望的很。”

曾老头遥看他渐去的背影,内心顿翻杂味五瓶,实不是滋味。他看一眼活眼神算,动了动嘴唇,终未言出半字。

活眼神算道:“匠头去远了?”

曾老头道:“去远了。”再看一眼活眼神算,也未猜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但他知道,瞎子决不会是随意退却的人,所以他极信得过他。

活眼神算道:“匠头虽爱财,却极是难得的一个义气之人。曾兄是否也在奇怪,我为何要这样做?”

曾老头道:“我虽了解你,但当下之举,老夫的确不曾明白。”

南海尸牙

活眼神算道:“曾兄应知你我今夜此行为什目的?”

曾老头道:“当然是为取‘南海尸牙’而来。”

活眼神算道:“取尸牙又为作什?”

曾老头顿一顿,他不知瞎子为何会这样问他,但还是答道:“自是为了救习老板。”

活眼神算道:“如今距天亮还剩三四个时辰,且‘南海尸牙’又不为所踪,现唯一的方法,就是给眼前的‘腐食尸’开天眼,然后斩去其头,取其尸心代替尸牙做药引,或许还可救得习老板一命。”

曾老板悦道:“瞎子既有了方法,何不快快施来。”

活眼神算幽叹一声,正色道:“尸人开天眼,他人寿必减。曾兄可知这样一来,你我俱要减去三年阳寿,黑头皆白。”他又叹气一声,接着道:“故因如此,瞎子才不愿匠头随你我在此白白耗费掉无辜寿命。”

曾老头微作沉默,道:“老夫已活过大半百年,实已无憾事,便是此时将死,又来何惧,况且减去几年阳寿,却可换得她人性命,这般划算的事情,不做岂不吃大亏了。”

活眼神算道:“曾兄还如当年一般气节爽朗,真可谓是难得。”

曾老头回赞道:“瞎子不也是如此这般。”

活眼神算一怔,突放声大笑了起来,曾老头见之,也跟随朗笑不止。二人似忽然都想起了世上最开心最可笑的事,笑浪一节高过一节,直入云霄之上,在幽静的‘埋尸谷’里久久回荡不散。

爽朗的笑声,传入进王匠头的耳中,他不觉怒意渐涌,昔日如此敬佩的二人,此时不仅畏首怕死,还如此的这般开心,实让他的心都寒到了极点。

心中愤处,人已出来石棺,火光闪烁,他不禁微吃一惊,但见先前钉死在石墙上的那具尸人,此时竟消失的不见踪迹,惟有地上多了一滩更大的脓血。

他顿上一顿,径直朝石门走去。

狭长的径道,寒气甚是逼人,目光瞧处,清晰看到地上有着一连串的血印,一直续往火光尚照不到的黑暗那头。

王匠头摸出怀里的金算盘,握在手中,准备着大战前的恶杀。此时,不论前方等待他的是尸人,还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地狱,那心中的理念惟有一个,就是天亮之前,必须回到四平街。

但是,越是接近石室,越是难掩内心的不安,手心的汗似也增加的几分。

突地,几声紊碎的声音自黑暗的那头迎面传了来,王匠头心念数转,脚下动处,遂奔将了过去。

少刻,人已至室外,但眼前的情景,无不又是一阵吃惊。只见石室那本满地的尸块,竟都已消失的片点不留,惟有四柄让脓血染红的轩辕大斧,还诡异地躺在地上,他不觉心下一怔,忽闻石室另头的木门外又响来了那极乱的碎声,他不及细想,急跨将去,猛然拉开了木门,但见一张血污的脸顿显眼前。

他不觉愕异一声,惊道:“怎是你?”

突来一击

那血污之脸突瞧见王匠头,竟二话不说,猛然便扑了上来。

王匠头怔上一怔,身子往后直掠数步,待停下来,愕然道:“肖头领,你不认得我了么?”

那被唤作肖头领的污脸人直视着双目,一记扑空之下,顿也未顿,接又卷土上来。

王匠头呆了呆,咬牙道:“我怎忘记了,你不是早已经死了么?”目光动处,手起盘落,金算盘狠狠砸向肖头领的脑袋。

肖头领被砸得脖子歪起,不知云雾所处,‘蹭蹭蹭’斜侧出去,直靠在石墙上。

王匠头冷冷看着他。哪知,肖头领身子方稳,便又速跨回来。

王匠头心头一震,只觉有股冷气从脚底升起,心念数转下,金光也已闪过,此时,他用尽了十分的力气,但听‘咯嚓’一声,肖头领的脖子竟裂开一道缝隙,整颗脑袋居倒挂在后背上,单单连着张皮及一条气管,仰望着洞顶。

寒气逐浓,王匠头木看着脚步已乱的肖头领,在眼前来回晃来走去,如醉酒了一般,抑或又极像某个滑稽小人,似表演着那可笑的木偶戏剧,但是,这出戏就是有多么的好笑,只怕谁也极难喜悦的出来。

方向失去的肖头领,在那里片刻摇晃后,居抬上手来,扶起了倒挂着的脑袋,但他的手指刚一松开,无奈头又倒扣了下去。他只得又开始摇摆不止,慢慢的,竟倒着走出了石室的木门。

王匠头跟随过去,看着肖头领步步倒着行走。正当这时,黑暗下突又窜出一人,双手猛扣住肖头领的吊头。肖头领欲作挣扎,却显得是那么的无助。那人手下一紧,生生扯来,残酷将肖头领的脑袋给撕裂了下去,然后放到嘴上猛然胡咬。

肖头领一下没了脑袋,顿如一只无头苍蝇一般,在原地连打数转,突‘扑’一声重重倒侧在地。只见他硬躺躺在那里,四肢却不断地抽搐弹动,少刻,断脖处激涌出一滩黑血,便再也没了动静。

那黑暗下奔来的人瞧也未瞧,直欢啃着手上的头颅,忽然,他一眼扫向数步之遥的王匠头,竟楞也不楞地抛去断头,亦步行将上去。

断头在地上连滚七八圈,‘骨碌碌’撞上了一处墙角。目光落处,王匠头一眼瞧着那已啃吃的千疮百孔不成模样的头颅,竟已似呆着,仿佛丝毫不曾察觉危险正一步步朝他逼来。

那黑暗下奔来的人已欲来欲近,一双如鹰爪的手亦将贴向王匠头的脖子。

千钧发处,突火光下忽有一道弧影闪过,只见黑暗下奔来的那人身子微微一晃,悠悠倒了下去。

王匠头心一怔,悠转过目光,看见那人的额前居插着一支竹签,他一阵心喜,之余,人也回转过去,但却不禁惊愕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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