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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道陵尸经-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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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尸亦鬼

黑坛在地上翻滚数圈,停下来时,坛身横躺。也幸得如此,荷心方从坛底滚落至坛肚中,此时坛中的劲力反弹回来,自不会再转弯击到荷心,统数直打在了坛底。但听得喀嚓嚓一声,坛底竟给击破了一个大窟窿。

这真是无巧不成书,荷心万万没想到,自身劲力方竭,晚一刻,反弹回来的劲力势必伤上自己,早一刻,方与坛法相持,便是击在坛底,怕只力道欠微,无法将其击穿。想必在此黑坛布法之人,亦也未想到,他的坛法尽会给人这样子破除掉。

荷心从洞口爬将出来,正要瞧一瞧外面搭救的人是谁,哪知目光落处,眼前的竟是一只雪白的碧眼猫儿。这时小文跟着从破洞内钻出,未及起身,先道:“姐姐,到底是谁救了我们?”

荷心微微一笑,道:“当然是它了。”侧过头来,蓦地脸色一变道:“小文,你。。。。。。你的身子,怎。。。。。。”

小文本欲站起,突听荷心如此惊色,赶紧缩起身子,偻鞠在地,道:“姐姐不要怪小文,小文一时忘记,小文不是有意要惊吓到姐姐。”

荷心看到小文的模样,当即心下一亮,道:“我明白了,为何会有两个声音一模一样的小文,一个在外面,一个则被困在黑坛,一个满带怨恨,一个心善如镜,原是如此。”

小文道:“姐姐你走吧!小文。。。。。。小文不跟姐姐去了,姐姐早去救了张大哥,过晚,怕是要遭了毒手。”

荷心确是心急朱慈烨,但她怎能弃小文不理,且不论他是否自己的亲兄弟,便就是不是,又何尝狠得去那心。她道:“小文跟着姐姐一起走,姐姐一定要想办法替小文恢复原形,助小文早日转世投胎。”

小文道:“小文不愿去投胎,小文要一直伴随姐姐身边,永远不再离开。”

荷心上前,扶起他,但见小文整个人俱是血肉殷红,血水淋漓。原来,小文的皮已给人扒去,只剩下一具没皮没脸的身子,想必附在朱慈烨身上的那个小文,应就是小文的那张人皮,难怪之前小文在坛中会说,他以后都不想再要那个小文了。

小文站起身子,想起自身的模样,仍满存顾忌。实其讲他是只鬼,方不尽全,鬼能遁行飘忽,他却不能,若说他是具尸,更似不恰,一般的僵尸都是行跳走路,不会开口讲话,倘就有那陈年老尸,炼就了双脚走路和以眼视物,却怎也炼不出开口讲话的道理。

肉身不见

故此,小文既是鬼且还尸,但又无鬼的那般神来没隐的本领,亦不像僵尸那样直挺生硬,倘要跟随荷心一起,必得要真身现于人前,可他的模样,实的不行如此,无奈事结,叫人好生为难。

小文道:“姐姐,小文还是不走了,姐姐自行去吧。”

荷心心下一动,忽地一笑道:“你等等,我马上就来。”奔出厨房。过得一会,回来手上已多了一张兽皮。

这张兽皮颜色多样,不甚规整,仔细一看,才知是由数块较小的兽皮缝合而成,显然正是房间门口的那张兽皮门帘。荷心将这张奇异的兽皮作衣披到小文身上。小文原就是个孩童,兽皮往身一裹,直遮掩没脚跟。荷心接从墙上摘下一块白狐的皮,经她手上翻来折去,片刻竟成一顶精雅的狐皮小帽,戴在小文的头上,刚好称头。

小文一阵欢喜,连拍小手称赞。

荷心道:“待回去后,姐姐再想法子给小文制一块面罩,这样小文以后就可以相伴姐姐四处行走了。”

小文开心不已:“是不是姐姐到了哪里,小文也可以跟着到哪里?”

荷心道:“那是当然,姐姐走哪,就带小文去哪。”

小文重重点了下头:“恩,小文永远再不和姐姐分开了。”正自欢快,碧眼白雪猫‘喵’的叫了一声,蹿到了厨房的门口,回过头瞧了一瞧荷心,晃着尾巴蹿了出去。

荷心拉起小文的手,道:“我们要走了。”

小文四下看了看,脸上一片无肤,瞧不出表情留恋亦或不舍。紧紧抓住荷心的手,点了点头。

二人出了屋子,碧眼白雪猫已身在十数丈外,赶快追了上去。白猫等她们快近到身后,方才起来向前蹿行。一径不停,直至关帝庙前。

小文犹有鬼气,却无法穿墙如无物,还须得荷心开了地道机关,方可进入。二人下得黑石阶,眼前竟无一人,来到室中,亦同是空空如也,只见独在石桌上卧着一只白猫。荷心明清,这是白猫的肉身,然自身的肉身,张大哥,阳尸都不知所向。

白猫蹿上石桌,回魂返身,喵儿一声,跳下桌面,箭一般奔至一面墙下,连着叫唤。

荷心跟将过去,见得白猫身旁的地上写着一行断断开开的字迹:‘墙上有门,机关字下,肉身遭劫,速险。’

绝密机关

但瞧字体歪扭不齐,显是在极匆忙中所作。荷心心想:“这地道隐秘之极,谁会来此,劫掠去我的肉身又要作什,莫不是阴尸来了此地。”阳尸曾与她讲过,这地道是当年她们的主人带她进认,当时阴尸亦在一起。

匆匆一想,深觉阳尸既留下‘速险’二字,想必情况当是十分的急迫,既写了‘机关字下’,便就检查起那几块写有尘字的石砖来。蹲下身子,用手在那四块有字的石砖上左敲敲,右按按,发觉它们生得甚是牢固,底下断不可能会是空心,更不用说可藏机括启扭。

荷心心道:“不会是阳尸走得匆忙,启机关之处告知有误?”想处,查验起四块字砖周边的石砖来,一番细致打敲,然均无果。突地,听得小文道:“姐姐,上面有四块石头亮亮的。”

荷心一怔,抬头仔细看了看,果是其然。环顾了下石室四面室顶,发见相隔数丈便有四块相同发亮的石头镶嵌在上面,但这些亮石光微如萤,先前和张大哥居此多日,竟未有发觉。看来是每在室中,必燃灯油,灯油的光亮都把石光给遮没了。

今刻虽未燃灯油,但此间荷心是魂非人,魂鬼行于夜间,黑暗便是白昼,倘若这里如白昼一般亮堂,常人来到此中,量也不会在意到亮石的微光。然小文不同,长久被困在极黑的黑坛中,对于一丁点的光亮,亦是敏感之极。

荷心道:“这些亮石怕只是石室内的装点,没什么好奇特。”

小文道:“可是小文觉得这地上的字,比之旁边的石砖都要明亮不少。”

荷心道:“是么?”看了一下,摇头道:“姐姐怎么没有瞧出来。”

小文慌道:“那可能是小文长久接触黑暗,眼睛坏掉了。”

荷心笑道:“小文的眼睛怎么会坏掉,要是坏了,怎么还能够看得清姐姐。”正自说着,见得白猫正拿前爪在抓地面的字迹。不一片刻,‘墙上有门’四字已给抓成一痕一痕的,石砖当还完好,痕迹只是砖面上的尘印而已。荷心忽觉眼前一亮,顿然醒悟道:“我明白了,‘机关字下’,我怎就没有想到。”赶紧用袖衣把其余的字迹给抹了去。

四块石砖上的字迹一除,立现明亮如镜的砖表。原来阳尸指的‘机关字下’,正是要荷心把砖面的灰尘去除。但此中到底隐藏着什样的玄机,荷心一时亦也想不出来。

但听得小文叫道:“姐姐,看那墙上。”

荷心起来观看,见得正墙上有一块四四方方的光影,再做细琢,方知墙上光影正是亮石的光射在四块石砖且反折所投。

火烧怪物

这机关委实精妙巧极,石室内黑暗无光,来者定需点上灯火,灯火一燃,必将掩盖亮石的微光,便就是没有灯光,石砖积着灰尘,照旧难以觅见,倘不是阳尸留下尘字提点,荷心断难解析此中的奥秘。

静得观下,见墙上所投砖影比之常人举起手时还要高出半臂,显然这也是其妙所在,严防有人瞎敲误触之险。荷心飘然上身,按动砖影,闻得一阵喀嚓嚓、咕隆隆之声大作,看似完壁无瑕的墙上,顿启出来一道大门,白猫身影一晃,当先蹿了进去。

门后是一条狭小的地道,较石室比来,倒实简单的紧,潮湿不整,左右不时有大石凹进凸出,显是匆急所挖。荷心跟随白猫,一径前行,听得小文道:“姐姐刚才为什么不直接穿墙过来,尽速追上她们。”

荷心道:“我先走了,那你和猫儿该如何,况之白猫与阳尸心意相连,有它领路,我们更能容易找到她们。”

小文道:“我知姐姐是舍不得小文,嘻嘻。。。。。。”欢喜不已。

地道凭地之长,殊不知通向了哪里,走了许久,荷心忽觉狭小的地道逐是宽松了不少,两壁亦也少了凹凸出来的大石。又赶了一程,白猫忽地停了下来,喵喵喵叫着。荷心心道:“想是已到了出口。”紧加了两步脚,隐隐听得前方似有嘈杂不清的声音。

荷心钻出地道,见外面竟是一间房,窗外火光颤动,不知是出了什事?荷心和小文悄然隐将过去,扒着门缝向外细瞧,外面围了好大一帮子人,当中有男有女,刀光晃晃。

但听得一个男人道:“以往净说鬼屋如何闹鬼,今日我倒要瞧瞧这个怪物怎般从我手上逃脱。来人,把那火油都拿来,今天我要火烧丑八怪。”

男人话音甫毕,又听得一个女子娇唤道:“张大哥,荷心,张大哥。。。。。。你们都怎么了?”

屋内的荷心听见这声音,心道:“是飘红姐姐,难道此处是飘飘院?”正自吟想,一个微弱的声音道:“飘。。。。。。飘红姑娘,这个怪物要吃了我们,荷心妹子已给她害死啦。”

飘红声音一颤,道:“什。。。。。。什么?荷心她死了?”

朱慈烨道:“是。。。。。。是的,荷心妹子已给她害死了,飘红姑娘一定要给荷心妹子报仇,不要轻易饶了这个怪物。”

飘红未答。先前那男人道:“姑娘放心,有我杜三刀在,担保一定给姑娘的朋友报了这仇。你们都给我围实了,这怪物怕火,火把向内,她就逃不掉啦!火油快快的拿来,都落出准头,往怪物的身上泼。”

白猫机灵

荷心听那杜三刀吆喝催促,方又听了朱慈烨和飘红的对话,心知这些人口中的怪物,定是阳尸无疑了。阳尸如今的模样,叫人见了害怕,指其是妖怪,亦不为奇,当下是想法怎样来搭救她,免叫这些人真把她给当怪物烧了。正自忧处,听得耳畔噗的一声,碧眼白雪猫已穿破窗纸蹿了出去。荷心欲阻,已是不及。

白猫冲进人群,停离飘红丈前,喵喵喵地叫唤不歇。飘红旁边有个丫婢惊讶道:“小姐,是从前那只白猫儿。”

飘红道:“的(di)是它。翠梅,你去将它抱过来,小心别伤着了它。”

翠梅答应一声,却听朱慈烨道:“翠梅姑娘,这只怪猫与那怪物是一道的,姑娘千万不可近前,速叫人将它擒了与那怪物一起烧了。”

翠梅听朱慈烨如是说,一时踌躇在那,不知如何。

飘红疑道:“怎么会,张大哥,这只猫儿这般可爱,我一见着它心中便起一阵亲近,它怎会和那怪物是一起。”

朱慈烨道:“姑娘一定要相信在下,它的(di)是一只怪猫,想来姑娘应当知晓,我父亲是怎般死去的,便就是这只怪猫下的孽。”

杜三刀见突跑来一只白猫,更听说它是这怪物的同党,有心在飘红面前表现一番,急命两名打手上前擒捉。

两名打手一左一右,抄将上去,但未近猫身,白猫忽一转,向围拢阳尸的人群冲将过去。右突左闪,矫捷灵活,专拣众人的跨下钻行。

有一黑面打手见白猫欲从其下面突出,有心拦阻,无奈双手俱端握有火把火油,难以腾开手来。见身旁的伙伴相近,忙向其招呼。

那人手持火把钢刀,均无法向其同伙援招,灵机一动,抬脚揣去。此时白猫正好跃起,身子贴着黑面打手的裤裆冲向。那人瞧了准头,憋足了劲一脚。哪知白猫实过机灵,尾巴一翘一摆,贴着黑面打手的右大腿斜斜滑了开去。那人一惊,收脚已是不及,这凌空一记飞腿,的确又准又狠,霸道十足。

但听见砰冬、咣当之声,黑面打手已丢了火把火油,捂着裤裆,疼得直跳脚:“哎哟!我的娘唉!老子的宝贝呦!哎哟,这一下可姥姥的不顶唠!”叫痛一阵,红起双眼朝那人直骂:“你奶奶的龟你妈祖宗十八代个熊,老子要你对付死猫,你往我宝贝上招呼作什?他妈的,老子和你拼了。”拾起地上的火把,意欲扑上。

尸气好重

那人心中理亏,边躲边道:“祁大哥,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黑面打手吃此大亏,岂肯干休,非要讨回点便宜不可。

陡闻得一声呵斥:“你们两个在做什么?他妈的,都是些光吃饭的料子,连只畜生都对付不了。”发话的正是杜三刀。前些日子飘飘院四朵金花之一的飘桃,惨遭他人挖心而死,他这个护院教头因此受了花老鸨老大一顿责骂,如今正是捞回颜面,大力表现的时候,岂料事与愿违,面子未增,洋相倒是博得了不少,此哪有不怒的道理。

杜教头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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