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小三儿-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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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掀了眼皮,懒懒地说道:“并非我快人快语,只是觉得这时候还要装作大度的样子实在无聊极了,对了,我也想问问你,你们男人是不是看到漂亮小姑娘就走不动了,只要是好看的都一定要弄回家才舒服?”
崔子皓哈哈一笑,“嫂夫人这可就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了,你想啊,若只是空有一张好看的脸,满脑子都是豆腐渣,更甚者还有满嘴刀子片的,娶回去干嘛?难道要她不说不动不出门,只摆着看么?”
“摆着看不也挺高兴的么?”
“自古情人眼里出西施,我是极相信这句话的,只有心意相通的女子才是最美的,否则只是画卷一般的死景儿,看了也徒生心烦。”
你是这样,可不代表每个男人都是这样,那唐少敖的爹不就娶了好多花瓶么,至于这唐少敖,家里也已经两尊了,算上她自个儿已经是三尊了,以后说不定还会有新的,也不知她这辈子还能不能消停。
几次三番对唐少敖的态度觉得欢喜,想要靠得更近一些,可一想到她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心就凉到了脚脖子,再也热乎不起来,她怕唐少敖对她好,因为怕这种好迟早有一天会消失,若是那样,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不曾拥有。
“嫂夫人在想什么?”
她抬脸一笑,“听说你家中只有娉婷一人?”
他点了下头,“是啊。”虽然那人极力想帮他扩充家势呢。
“真是,羡慕啊。”
他看着她,说道:“我倒是羡慕唐兄,早知我也该学学他这撒网的法子,说不定就能找到一位心意相通的呢。”
她听出他这话说的奇怪,难道娉婷就不懂他么,可这就是人家的家事儿了,她也不好再细问,只在心里羡慕的很,这辈子她是没有一夫一妻的机会了。
正说着,外面太京带了人来,说是来找唐少敖的,崔子皓起身说道:“都是跟我过来的朋友,就不在这儿多扰嫂夫人了,我们去书房等着就好,改日再见,嫂夫人。”
她点了头,送他到门口,太京听说唐少敖不在还奇怪得很,疑惑地问:“少爷不在这儿?那他昨儿夜里起跑哪儿去了,怎么一直不见人影儿呢。”
客人们还在等,太京便没多说什么,带着人往大书房走去。
第24章 第24章 初夜
“姑爷!”
云苓在身后,看到唐少敖从后门那边进来,先叫了一声,其他几人听到也停住了脚步,崔子皓笑嘻嘻上前捶了下他的肩膀,道:“唐兄跑哪儿去了,可让我们一番好找。”
唐少敖的脸色看起来不好看,从阿兰身边走过的时候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过去跟那几人打招呼,其中有穿着靛青色宽衫的男子跟他说了句话便走到阿兰面前,微微一笑说了句:“又见面了。”
阿兰仔细看了这人,见他眉宇间虽是带笑,可并不觉得亲切,反而有种更加疏远的感觉,这人是谁?她认得?
那人见阿兰不说话,转头就要走,唐少敖此时过来,笑道:“你们兄妹见面怎么倒跟陌生人似的,七少,不跟你妹妹多说几句?”
原来他是李家七公子,阿兰的七哥,阿兰先笑了,软软地喊了声“七哥。”谁知他却连眉头都皱了起来,似乎很不喜欢听她这样叫他,淡淡地说道:“今儿是来找唐少的,还是去书房吧,不在这儿耽误时间了。”
阿兰也巴不得他们赶紧走,看他那副表情就知他心里必然无视她,开始那声招呼只是碍于人多,不得不说那么一声。
可唐少敖却拉住了七少的袖子,道:“有什么事情也不急着这一时,上回见到你父亲我还说要登门拜访,可一忙起来总是忘了。”
七少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不来也没关系,啊不,最好还是不要来了,嫁出去的人跟家里已经没什么关系,还是不常来的好,免得人家误会。”
阿兰气得手微微抖了起来,什么狗屁哥哥,在他面前就这样贬低她,有意思么,“有时间的话我们一定会回家看看的七哥,娘亲还劳烦众位哥哥照顾了,阿兰先行谢过。”她轻轻福了一福,七少看了更加烦,本来只是冰块一样的脸,这会子已经很不好看了。
“你的娘亲还需要我们照顾么,我看她能找到不少照顾她的人呢,瞧她把你教得这么伶俐,自然不需要我们多操心了。”
“哈哈,七少这话说的有理,她确是十二分的聪明,浑身上下都是心眼儿,再多几个人也想不及她周全呢。”
阿兰不解,唐少敖他这是做什么呢,究竟是褒是贬,怎么不过一晚上不见,看他这态度奇怪的很呢。
“七少记得替我跟家里说一声,事务繁忙,就不亲自去府上了。”
七少跟唐少敖说说笑笑一阵儿,领着其他的人去了书房。
太京没跟过去,阿兰便拦着他,笑了笑问道:“这些人好像都眼熟得很,也不知是在哪儿见过呢。”
太京笑了,道:“主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儿,这大多是之前在狩猎场见过的公子们,主子不记得了么?”
她这才想起为何总觉得面善,原是在狩猎场见过其中几个,有些子印象。
“他们不是北亭郡王的贵客么,怎么,跟咱们府里也有联系?”
“那是自然啦,这些青年才俊可都是未来的国之栋梁,好些是跟少爷跟在一个老师府里学习的,还有些也是相互熟悉的,每隔一段时间就常这样聚聚,今儿个在咱们府上,过几天可能就去崔家了。”
阿兰想起,他们这些人年纪都不小了,难道都没有官职么?莫不是都闲养在府里吃老等死么,“他们跟你家少爷一样,都没有官职?”
听她一问,太京有些不忿地解释道:“主子,咱们少爷可不是没官职,只是有老爷在上面压着,再有功劳也升不了职,其他的公子有在任的,也有些还在读书,没有任职。”
她不解,怎么都这个年纪了还没任职呢?
或是看出她的疑惑,太京又道:“要是想做官未必不能,只是要出都城去外面了,好些公子不都调任到外面去了么,只是有些公子想要留在都城,即使不做官,平日里帮着家里打点事务,再过些年等家里的长辈卸任了,自然会接替上去,若是出了城,可就再难能回来了。”
她这才明白,原来都是高官的候补,怪不得呢。
太京说要伺候他们喝茶,行了一礼便跑了开,阿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还在想他方才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是为哪般,半天也想不出个原由来,索性回了院子。
晚上用过了晚饭,唐少敖喝得醉醺醺地撞进了阿兰的屋子,云苓正服侍着灯火让阿兰看书,听到动静还吓了一跳,看是他便没多说话,领着秋笑出去了。
见云苓要关门,阿兰忙喊:“送些……唔……”下面的话她再说不出,被唐少敖按在软榻上动弹不得,云苓见了抿嘴一笑,关紧了门,拉着秋笑跑开了。
他的吻像是一个强盗头子,忽如其来让人措手不及,阿兰闻着他鼻息间的酒香,脑子里再容不下其他,早融化在他身下。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起身,将她身上的襦裙短衫撕裂了开,略微发凉的手指直伸往她的大腿内侧,她的后背撞到软榻的扶手,一下吃疼得忍不住低哼一声,唐少敖索性横抱起她扔到床上,几下褪去了自己的衣服,就要扑她身上。
阿兰下意识退了一下,唐少敖像是被激怒了一般,更加猛烈地撕扯她的衣服,直将她浑身上下的布料全扯掉了,才邪邪地一笑,道:“夫人,躲什么,我当你期待这一天很久了呢。”
听他这话,她一下僵住了,以对他的了解,这样说话时他的心情肯定不好,上回不过是睡了她的床都让他冷言冷语了好半天,要是他明儿起来发现睡的不是她的床而是她,还不知要怎么讽刺。
“你……你喝醉了,还是……唔……”
他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狠狠地揪住她后脑的发,压身吻了上去,阿兰伸手要推,他就用另一只手掐住了她一掌可握的腰,让她吃痛得不敢乱动,等她半天嘤嘤出声,便以指探向她幽禁之地,微凉的指尖在她最为敏感的地方轻轻摩挲。
不等她多加适应,他已挺身,忽然的疼痛让阿兰几乎昏厥过去,可他还在一下下毫不怜惜地冲撞在她身上,阿兰拽着他的发,几乎哭出来,半分愉悦也没体会到,只感觉身体像要被撕裂了一般,疼得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
他忽然开口,嗓音沙哑,“怎么,还学人家娇柔的样子?听说你的娘亲好本事,凭着床上的功夫就嫁到了李家,想来你也该得她真传才是,现在是欲拒还迎么?然后呢?是不是要说‘你走开’之类的了?”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戳得她每一根血管和神经都在炸裂,一瞬间的麻木之后,她终于控制不住,泪水从眼角滑落沾到脸庞上,身上的他看她哭了,反而更加用力,几番下来让她再分不清哪个才是现实,是前几日暗中照顾的他,还是此刻出口伤人的他。
君不见,冷落院落,只求你多来一次,哪怕不说话,只是靠在窗边看书也好,茶为你备着,特意去收集的露水也存着,连你爱吃的茶点也交代了厨房,只等你来全放到矮桌上。
呼吸沉重,只听到肌肤相撞的声音,他驰骋在她体内,她且哭且痛地在他怀里蜕变,用自己的所有承受他带来的奇妙,从未体会过的疼,像是一把剪刀,剪开了她原本紧闭的心,然后他的话语,在她的伤口上一刀刀捅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她的思绪慢慢变得轻而又轻,脑中再也盛不下任何东西,只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在她身上流窜,终于他释放在她体内,她的身体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他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腰,仅仅一瞬,或者连一瞬都不到,他就松开了她的身体,冷静得哪里像是刚刚云雨过的男人,“怎么样李九卿,你终于得偿所愿了吧?”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一点都不真切,真空得像是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声音似的,偏偏那“李九卿”三个字是如此清晰,曾经似有似无的温柔,这会子全烟消云散在他冰冷的唇边。求你,不要叫我李九卿,叫我阿兰不行么,求求你,不要忽然这么冷漠,起码让我知道理由才行啊。
对上他在上的视线,她放下所有尊严,轻轻环住了他的腰,努力平顺了呼吸,问道:“怎么这么生气的样子,是我做错了什么?”
他却猛地起身,坐到床沿背对着她,一字一句说:“你很好,心计玩得很好,装得也很像,要儿子是么?我告诉你,不可能的,就算你怀了孕,我也决不让你把孩子生下来!所以你最好还是祈祷自己不要怀孕吧!”
她扯了被子裹住胸口,问:“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唐少敖,有话不妨明说,既是是判了刑也要听我一声解释吧。”
他转身推倒她,仍旧欺在她身上,道:“解释什么?你的嘴里说出的话,我再也不想听了,我以为你不一样,真的以为你不一样,可是结果呢。”
一句话结束,他又开始猛烈的攻击,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看她努力忍住口中的声音,他就更加激烈地撞击她的身体,像要将她撕碎一般的气势,直听得她口中溢出嘤咛之声,才冷哼一声。
是夜,李苑的上空绽放着血莲的色泽,不知是谁家的姑娘伤透了心,还是谁家的少爷恨入了骨,剪不断的,除了离愁,约么就是情事。
第25章 第25章 何以至此
次日醒来,身边没有那人,床铺凌乱一堆,她蜷在床铺的里侧,保持着他在后面相拥的姿势,昨儿个折腾了好几回他才放她睡觉,劳累和疲惫让她一夜无梦,连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她撑着不适穿了衣服,头发也懒得梳理,开了门,看到云苓和秋笑二人在外间说笑,见她出来显然一愣,云苓看她走路动作奇怪,过去扶了她坐下来,柔声问道:“小姐怎么起的这样早?姑爷也起了?”
她们也不知他何时离开的么,阿兰勉强着一笑,苦涩得很,让她俩去备了热水,褪去衣服泡进温热飘着花瓣的木桶中。
她的身上洁白如玉,毫无瑕疵,昨夜那样的云雨,也没给她留下半分痕迹,因为他压根儿就不曾吻过她的肌肤,一下下的拍打像是重复机械式的动作,无关情爱,也无关情欲。
水汽袅袅飘散在室内的每一个角落,她想要使劲搓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可是一丝丝的力气也没有,也说不清,究竟是没了力气,还是仍旧留恋他的气息。
也不知泡了多久,忽听外面云苓在唤,说是翠夫人院儿里来人了。她裹了衣服出去,看到了平时跟在吴翠儿身边的芍药,她垂着手站在门边,道:“少爷请卿夫人过去。”
她大惊,唐少敖若是找她,为何非要去那吴翠儿的院儿里,真是奇怪,她只好问:“都还有谁在那边?”
“回夫人,只有少爷在。”
这个意思是只有唐少敖了吴翠儿吧,阿兰进屋里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