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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欲惹邪魅王爷-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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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的最显著的效果就是,绝大部分,几乎是全部的朝廷命官,下至县令,上至丞相,都是真正没有背景而有才学的人才。事实上,从邵轩辕做出改革开始,历届的丞相都乃布衣出身,他们为这个王朝做出了伟大的贡献。国土也不再分给功臣和皇族,免得他们做大之后让好好的完整的帝国分崩离析。皇族被皇宫养着,长大之后在长安城外养着,尊贵无比,但已经没有能力再瓦解一个稳固的政权。与此同时,官吏分离,官员通过科举选拔,他们大方向拎得清楚,可真正的奇人异士,也就是脚踏实地做实事的人,是吏,他们靠本事吃饭,终身为吏,包括捕快侩子手工匠铸钱师傅等等等等。这样的好处就是,哪怕新官的到任要折腾一年半载,地方上的治安和行政依旧井井有条。
并且我朝废黜百家,独尊儒术,和江湖人士自从白莲教被平之后基本上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若你心怀侠义梦想,你大可去做镖师,不就是走镖过程不准洗澡嘛——开玩笑的——总之侠道王道你自己选。这种统一思想的方法邵轩辕做得很高明,他和那些收效不高的焚书坑儒类的方法不同,他甚至并没有说过必须要统一百姓思想这种话。他自己是个造反王爷,深深的知道,人骨子里的叛逆之火一旦有了理想的驱动,便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压抑反而会导致日后的爆发。他只是规定了科举的内容。
科举内容,四书五经,八股成文。你们要想当官,你们就要准备考试,要准备考试,就去读儒家思想,读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读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总之这样兵不刃血之后,王朝的集权得到了极大的增强,要命的是还显得更加民主和进步。反正你想想,有能力造反的没有血统和背景,有邵轩辕那样好的造反血统的人又没有权力,真是皆大欢喜。
我想邵轩辕看到自己做出的一系列改革,孙子心中是得意的。自己比自己那短命皇兄高明不少啊。虽然他总是对我说不可骄傲不可骄傲,丫绝对心中自恋至极,跑不了的。
总之现在我们可以看到,这样改革之后,丞相对皇帝负责,百官对丞相负责。现在摄政王大臣邵轩辕是皇帝背后的皇帝,基本上是,邵轩辕有什么梦想,他把方向给丞相说说,丞相再负责去做,百官一一落实。最后要说到的政治制度是宫廷和朝廷分开治理。朝廷是官吏,宫廷是内监宫娥和妃嫔和贵族。这里分的非常清楚,连钱都分得清楚。朝廷用钱来自税赋,宫廷用钱来自土地,泾渭分明。我花了这么多心血解释这些政治制度不是没事找事,身为女人,我能弄懂这一套复杂的国家机器真是不容易,反正我和那些抱怨丈夫的命妇解释的时候,没有一个女人能听明白。但宫廷与朝廷平时各司其职,那么,当邵轩辕以摄政王大臣的身份忙完了所有公事,以为可以与我共度新春的时候,并不代表他身为皇叔的指责已经做完。

过年
231、过年
在养胎的日子里,我与邵轩辕貌合神离地将日子过到了除夕夜,在这几日,同床异梦是对我们关系最精准的描述,我的梦想很简单,是自由、自由与自由。但邵轩辕的梦想我已经看不见了,他冷面冷心,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更加不会与我沟通,让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其实邵轩辕的梦想也很简单,大概是月儿、月儿和月儿。除夕那日,他将所有手上的公文整理好,决定自己这个摄政王大臣要过一个彻底的年。他将那块乌玉吊坠在手掌心中握了又握,想起我的笑和泪,想起我让他爱的地方以及我让他恨的地方。但无论如何,我们爱恨交缠了这么久,一想到共度余生的伴侣,他着实无法接受我之外的其他女人。“总不能和王旭兄过一辈子吧……”他蹙眉自言自语,似乎很苦恼不甘心,但明明嘴角含着一缕微笑。
这是个理应合家团圆的日子,不在自己亲人身边,还该去哪里呢,他这样想着,将温润的乌玉吊坠收回锦囊,大步朝书房外走出去,已经有点雀跃起来,他着实想马上看见我,我们之间已经平静了许多日子,也许今日是过年,辞旧迎新,他可以试着与我说说几句话呢。
“奴才见过摄政王大臣大人。”不料门外的空庭中直挺挺地站着一个人,精明讨喜的脸,世故的眼神,高高瘦瘦的,穿宫廷内监服制。除夕夜降至,地上积雪没过脚踝,那人穿着暖和的兔毛靴子,身后停着一顶四人轿子。
邵轩辕微微一怔,几乎没有停滞地朝那内监拱手道:“司徒公公,怎么在门外悄然等候。圣上有旨意要吩咐微臣吗。”
司徒公公是近几年来青云直上的内监,算是个大器晚成的内官,圣上与邵轩辕之间的走动,一年来渐渐由此人奔走效劳,他会对摄政王王府长驱直入,出现在邵轩辕书房的门外,定然是皇帝有事要说。但即使是皇帝有事要说,司徒公公也只敢悄悄在邵轩辕门外等候着,丝毫不敢出声打扰,也可见邵轩辕的位高权重。换个说法,若邵轩辕有事禀报皇帝,哪怕皇帝此刻正在睡觉,也会有内监战战兢兢地推醒皇帝通报的。难怪那一年,皇帝恨得想毒杀邵轩辕。
“不敢,不敢。摄政王终日为苍生民生操劳,奴才便是等上几天几夜,也是应该的。”司徒的脸是那样的恭敬和讨喜,打着官腔儿道,“的确是皇帝有口谕,说今日除夕,应该和亲人在一起,请摄政王进宫用膳呢。”
“近年皇帝首次邀微臣进宫。”邵轩辕看看天色道,“岂不是现在快马加鞭才能刚刚赶上——司徒公公,我们快走!赵培淞,把朝服备好了没。”
赵培淞立刻道:“已妥帖放置在马车中,大人可在途中更衣。”
司徒与邵轩辕火速前去,邵轩辕深深回眸望着寝殿的方向。我此刻应该在床上睡觉。自从回来之后,我格外嗜睡。他本想今日哪里也不去,与我共度佳节,可唯一的侄儿好不容易对他表示点亲厚,他不能让皇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等着自己。而自己不去,是无人敢开席的。这真是个矛盾的事情,邵轩辕缺乏兄长关爱,对他的皇兄是憎恨的,他渴望将这种情感的缺失在新帝身上寻回,但又对新帝提防戒备。天家中的情感总是那样的沉重和不纯粹。总之他想,过年之后,再来找月儿不迟。可是侄子的心扉好不容易开启了一条缝隙,这次让它重新合上,下次开门,便不知要猴年马月了。
司徒公公误解了邵轩辕回顾的含义,他轻咳一声,谄媚笑着道:“怎劳大人更衣,要不,带几个丫鬟随从。”
“皇宫内苑,我府上的丫鬟怎可擅入。何况自己动手更衣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另外,司徒公公,我夫人邵傅氏病中有孕,不宜颠簸,我们夫妻情深,没有再立侧室的打算。”邵轩辕淡淡道,已经坐入了马车。
司徒公公脸色惨白,他只道邵轩辕虽然不好女色,但守着个久不见人的夫人,就算那女子曾经多么花容月貌,此时应该也要厌倦了。不想世间真有这等痴情的男子,如今他马屁拍在马腿上,几乎吓掉了半条命,直扯着嗓子赔笑道:“天大的喜讯啊!天大的喜讯啊!”
马车急速朝宫廷驰去,因是邵轩辕,九重宫门大开,方便他马不停蹄地奔向他想到达的地方。摄政王府的人个个器宇轩昂,刘权练策马扬鞭,看着那高高的宫墙与肃静的御林军人,觉得此生追随明主,真是荡气回肠。
而邵轩辕已经自己换好了朝服。他还是比较喜欢被我服侍着更衣,我柔软的小手扫过他脖子后侧的骚动是那样的温情脉脉。再见车外风光,已经是宫廷宴席上的繁华喧哗。少年天子高高在上,邵轩辕朝他微笑,一丝不苟地行大礼,朗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那边厢,我一个人在除夕之夜躺在床上,素颜孤清。我想,我虽然知道邵轩辕讨厌看见我,但真没想到,连这样特殊的日子,他也不愿意呆在我身边。他早出晚归,身边有了其他更美更清白的女子陪伴了吧。当然,一切为了我的胎像安稳,这些事情都不会传到我耳中。怪只怪我不够天真。
除夕是那样的漫长,天下人都合家团圆,更显得我形单影只。我不读诗作画已久,舞衣和古琴都已蒙尘,但我其实还会唱的,一曲清歌,歌尽桃花扇底风。我终于捏着嗓子,起了个京剧的唱腔,婉转悠长的唱词从我口中化为旋律哀哀流转,拉成一个永恒寂寞的剪影,那是我的歌声,孤零零地清唱:“良辰美景当欢笑,为何鲛珠作泪抛。”
“夫人,摄政王大臣进宫与皇上宴饮去了,请夫人独自用膳。”赵培淞皮笑肉不笑地出现在我门口,这个人啊,明明态度之中的解气和不恭敬谁都感受得到,但偏偏言辞举止让人跳不出一点粗糙到可以责难的地方。我继续唱着《梅妃》中寂寞的唱词,不管赵培淞眼中的快意。赵培淞微微一笑,招手让一个丫鬟端着菜肴进来,自己便扬长而去了。

拯救
232、拯救
那丫鬟将饭菜放在案上,布好菜,居然难得有良心,犹豫片刻,没有即刻离开,而是轻轻提醒了我一句:“夫人,天寒地冻,饭菜要趁热吃。”
我看也没看她一眼,有着七窍玲珑心一般耳听四面眼观八方都是从前的事了,现在的我很懒惰很疲惫,最爱做的事情是睡觉,因为睡着了什么也不用想。我无力地摆摆手,无声地示意她快点退下去。
那丫鬟怔怔看着我,显得很吃惊。这丫鬟是新来的人么,这样不懂掩饰自己的情绪,吃惊摄政王大臣唯一的夫人这样失礼街坊,对不对。我却懒得计较,知道赵培淞安排来的人,当然不会让我称心。我沉着性子等那丫头滚,那丫头却迟迟不动,还突然想起来什么,突然捧着安胎药,道:“夫人,安胎药最重要,我来侍奉你吃下吧。”
我渐渐觉得这丫头今日未免关心我过了头,而且终于迟钝地怀疑她话中有话。怀有身孕的我现在好比穷途末路的雌兽,因为身处劣势又希望保护孩子,所以格外的敏感而尖锐。现在我的第一反应居然直接想到了那丫鬟是不是安排来让我服毒的。我冷笑一声,手中已经握好一根银针,准备等那丫鬟一离去,我就把所有吃食包括安胎药测一片毒。不过无论银针变不变色,这些东西我都不打算吃了,毕竟有些毒是测不出来的,例如新帝试图毒杀我和邵轩辕的那种毒药。
这丫鬟居然还是不走,天知道受了多大的压力才会来奉命毒害摄政王大臣夫人,估计起码是全家人的性命能否保住全在此一举。丫鬟咬了咬下唇,还是状若关心地道:“安胎药味苦,奴婢为夫人准备了桂花糖。”
“桂花糖?”我突然惊醒,我素来在吃食中加桂花糖而不用冰糖、白糖和红糖,只因为桂花糖别有一种清香。这声暗示好似隔着忘川河畔的三生石,明明熟悉得言犹在耳,偏偏又遥远得恍若隔世。我眉心一挑,突然想破其中蹊跷,连忙从床上爬下来,那丫鬟见我身体虚弱至此,又是明显得一震,也朝我跑来。我一把抓住她的手,看见此人画了一个非常精妙的妆容,那些眼线高光和粉底几乎掩饰完了她原本的面貌,但我深谙此道,还是认出了这张脸,我动容至极地望着她,莫名一阵感动,故人还能重逢,是意外之喜。我觉得自己眼睛在发酸。
“莲儿。”我哽咽道,“我居然没认出我的莲儿。你怎么来了。”
“我本来一直在等你为我把关,后来你突然就不能见人了,说是重病。我自然没心情谈情说爱,便把那男的打发走了。你一病就是一个冬天,你曾经是这个国度最富有传奇色彩的女性,现在却根本不再有你的消息,我总觉得不安,很想来见你。”莲儿压低嗓子在我耳边窃窃私语,道,“直到那次徐远钊老板被唤进来,见到了你,才知道你其实很不好。然后刘赛大夫为你看病,你的惨状让他这个老医生眼泪纵横,连夜赶来说服我们来救你。”
“荒唐,摄政王王府戒备森严,你能混进来实属不易,怎么还能再奢谈救我。”我心中又是感动,又是着急,断然否决道,“这些事情千万不要再对其他人讲,大家好不容易有了家室,过上了好日子,犯不着为了我而葬送平生。”
“主子,你放心,这件事只牵扯到了我、徐远钊和刘赛。其他人都不知道。而且我混进来的方法很简单,现在春节,社会各界名流都要来朝贺,徐远钊的化妆技巧神乎其神,寻常人经过他妙手改造,连好友都一时认不出来。我又早有府中丫鬟的服饰,摄政王大臣这几日根本没在府中陪你,这儿日日门庭若市,防备最是松懈。你也是个化妆的高手。”莲儿握住我的手,语气坚定果断,道,“你被他们搁在这里,都没有看着,正好自己化妆更衣,装成刘赛或者徐远钊的婢女,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走便好了。”
我依旧觉得不妥,并且深深震惊于他们这些人为了救我而铤而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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