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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欲惹邪魅王爷-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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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邵轩辕道:“我光明磊落,当然敢对着王爷发誓。只是我们王爷的性子,是不信巧言令色的发誓赌咒的。王爷面前,只需将证据,不需哭求发誓。”
邵轩辕微微颔首:“月儿真是很了解我啊。”
大侧妃道:“喊四十侧妃院子里的下人们来。”
胡晶共有四名下人。为首的丫鬟泣不成声道:“回王爷、回大侧妃的话。那夜大侧妃生辰宴,我们小主喝了点酒,不慎冲撞了四十五侧妃,四十五侧妃就仗着自己更为得宠,一大早便派人到我们府上来,逼着还未起床的主子去赔礼道歉,还不许有人跟着。寒冬腊月,我在屋内见主人迟迟未归,放心不下,便去四十五侧妃那儿寻她。刚到院子里,就看见我家主子口吐鲜血,被四十五侧妃死死的按着,我主子喊着妹妹你对我下毒,我心下一惊,害怕再耽误下去,主子的命就没了,慌忙跑来找大侧妃和王爷为我家主子做主!”
这丫鬟虽也泪流满面,但不太自然,她装哭的本事比贺小津差远了。
满座都是幸灾乐祸的暗爽表情,唯独胡思莹一脸平静,坐山观虎斗。
大侧妃道:“傅三月!你当时的确和四十侧妃纠缠在一起,四十侧妃的确衣衫不整匆匆而来,也的确未带下人,也是在你这里中了砒霜的毒,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道:“如果我真想下毒毒死她,我怎会放如此微量的砒霜?我觉得,这次中毒实属蹊跷,若非茶水中意外带了点砒霜,便是有人设计想害我,或者更有可能是四十侧妃除去臣妾的苦肉计!”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正在僵持间,一旁的小七突然跪在地上,对着邵轩辕磕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方才奴才才看见自己的手,这才想起来,是奴才早上把砒霜和白糖弄错了,四十侧妃饮茶必放糖,才有了今日的误会!”
他摊开手,众人看得清清楚楚,手上果然有白色粉末,胡思莹幽幽道:“果然和白糖很像。”
贺小津道:“白糖和砒霜虽然相似,但瓶子上都写得清楚明白,如何会弄错?”
小七道:“回三十七侧妃,小的不识字啊。”

护主
38、呼主
邵轩辕冷笑一声:“算你命好,每年新年,我破霸帝国都皇恩浩荡,皇兄会特赦天下,新年期间,只要未曾谋害人命者,不仅不得处死,更罚不能至残疾。来人啊,把这办事不力的狗奴才拖下去给本王狠狠地打,别打死打残便可以了。”
我眼睁睁看着小七被拖下去,不多时,院子外便传来了沉重的棍棒击打声,和小七极力想要克制压抑的闷哼声。
阿伟、莲儿和小琪都暗自红了眼眶,但却要极力自持,不可流露出来。难为他们了,其实就是我,也在内心掀起愤恨和不忍的滔天巨浪。耳侧又是小七昨夜的承诺:“主子放心睡下吧,这里由我来守候着。”
我这才起身,对着邵轩辕和赵冬梅跪下,道:“请王爷和大侧妃责罚妾身管教不力,连累四十侧妃受苦之罪。”
邵轩辕道:“不知者无罪,月儿起来吧。”他略微停顿,又责怪大侧妃道,“怎么也不指派点得力的下人给月儿。”
大侧妃伏身道:“小七和莲儿是四十五侧妃刚入府之时派过去伺候的,那时候妹妹还未承王爷恩宠,待到受宠之后,我已派了读过书的阿伟和小琪去伺候了。”
“这样说来,小七这么办事不力,四十五侧妃院中也不缺人手,是断断留不得了,”贺小津道,“还是把小七给换掉吧。”
“三十七侧妃说笑了,王爷府上的人,怎么会有不机灵给力的呢?小七这次犯下滔天大祸,但平日里是最尽心周到不过了,臣妾与小七和莲儿呆在一起作伴久了,使唤惯了,也不想换。今日之后,我会让小琪和阿伟教导他们识文断字的,”我道,“小七已然在接受王爷的惩罚,大过年的,还请王爷和诸位侧妃避一避晦气,我先去屋里看一看四十侧妃,先去负荆请罪。”
我进了屋里,刚用药催吐过,所以屋里还弥漫着浓重的用来遮掩异味的香料芬芳。胡晶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虽然羸弱,却面有得色,见我进来,不由大吃一惊:“你居然没事么,傅三月。”
我见她已经撕破了脸,也不再虚与委蛇,道:“托姐姐的福,我不敢出事,我若出了事,来日怎么报答姐姐对我的所作所为?”
她有些害怕地缩了缩,复笑了,道:“哼,不敢。我今日指教指教你,虽未伤到你的要害,却也只是想告诉妹妹,邵王府里可不都是一些笨蛋傻子,容不得妹妹一手遮天。”
“我对你恭敬有加,你却从请安那日开始便处处针锋相对,今日又不惜如此釜底抽薪加害于我,究竟是谁一手遮天?”我想起小七还在外面受苦受难,不由凤目圆睁,怒气冲冲起来,“姐姐从昨夜撞我开始,便设下此局。姐姐今日饮茶之时,趁我喝茶之时,将护甲之中藏着的砒霜放入茶水里,不惜和我鱼死网破。又将贴身丫鬟安排在外作证,真是天衣无缝啊。”
“天衣无缝还不是让你全身而退了?妹妹好生本事啊。你的恭敬有加只是表面功夫。从入府开始,你想一想自己残害了多少无辜的人?你不擅舞蹈的谣言是你自己放出去的,引得李馥郁自寻死路,又用一颗小小的蒹葭夜明珠,害得侯雅风蒙受不白之冤。”胡晶毫不退让,道,“我们再不反击,总有一日,整个王府也只剩下了你一位王妃罢。”
“姐姐何必如此自谦?诸位侧妃都是什么样的狠角色,傅三月并非没有清楚的认识。”我道,“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内疚么。”
“让你内疚不敢,只是告诉你,你素来都是先下手为强,是时候让你知道,也会有人先发制人来对付你的。”
我站起来,倨傲道:“姐姐告诉我的事情,我都一字一字记得清楚明白了,定然不白费姐姐一片教导苦心,告辞!”
我翩翩然从胡晶院内离开,不知道下一步该先找她报仇雪恨,还是先按计划找贺小津报仇雪恨,这王府里铺天盖地都有让人窒息的网,我们则是网中自相残杀的困兽。
我刚一入院,强撑的风度便消磨耗尽,我几乎是冲进门来,一叠声失态地问道:“小七在哪?伤得重不重?”
莲儿先扑过来,死死抱住我,嚎啕大哭:“主子!莲儿知道错了!莲儿天真无知,一直觉得主子过于心狠手辣,今日亲眼目睹这防不胜防的谋算陷害,才知道主子所言不虚!日后莲儿定和主子同心同德,再不拖主子后腿了!”
我怜惜地为她拂去泪水,柔声道:“傻丫头,你自己懂事了便好。其实,天真而可爱的女子往往都是享福的,我想若你一直不知道这些丑恶,或许也很好,但天不从人愿,你还是要长大的。你昔日以为我心狠手辣,但依旧对我忠心不二地伺候,我如何舍得怪你?”
我又对小琪和阿伟道:“今日我对王爷说要你们教导莲儿和小七识字,是权宜之计,从今日开始,腹无点墨的下人,我院子里是留不得了。我要亲自教导你们。这是为我好,更是为你们好。”
“多谢主子!”
交代完毕,主仆们共诉衷肠一番后,我便去了小七屋里探望小七。

韩信
39、韩信
我走进屋内,这屋是小七与阿伟平日合住之处,我体恤下人,特意选了间坐北朝南,冬暖夏凉的宽敞屋子。
这时候屋子里已生起了炉火,还算暖和,屋内窗明几净,不愧是我调教出来的人,内务一概是出色的。我走进靠墙的床,小七正趴在上面闭目养伤,他脸色苍白,高挺的鼻梁在他的脸颊上洒下淡淡一层阴影。
我方一靠近,小七便睁开眼睛,道:“主子……”
我止住他,坐在床侧,道:“今日之危,多亏你挺身而出救了我。”
他有些木讷,只恳切道:“我心甘情愿。”
我一惊,不确定是否是我多心。短短五个字,小七似乎许诺一般,我又去看他,却只看见了一张坦然而俊逸的脸,这少年很是英俊,气度不像个下人,与昔日我在青楼见到的鲜衣怒马的王孙公子比较,也毫不逊色。
我问他:“有人曾教你武功,为何又年幼为奴?”
小七道:“我自幼被卖进来,本家原也是武林世家,朝廷清剿江湖人士之时,太爷爷站错了队,便衰败了,到了我这代,已是清贫人家,家父没有武学天赋,学会了家传的功夫后当了镖师。后来一次走镖不幸罹难,我家便渐渐家徒四壁四壁起来,唯独有一套剑谱,母亲不识字,便将我卖了。我的内力和基本功皆是三四岁时家父所授,而剑谱上字少图多,是我细细琢磨出来的。”
我道:“三四岁的孩子,居然现在也有拳脚。可见你本是快练武的材料,这么些年也从未荒废懈怠,真是屈才了。”
小七道:“我依稀记得,那时候我还小,王府上宴请了一位大侠,大侠那夜独自游园,看见我,便停下来,说可惜了,本来我骨骼清奇,假以时日,是块练武的料子。”
我道:“若你出身豪门,说不定也能如王爷一般,迷倒万千女子的芳心。”
小七不屑道:“芳心这么多,哪能都收着?无论小七居庙堂之高,抑或处江湖之远,都只好好爱一位女子,对她忠诚,温柔,保护好她。”
我惊愕道:“世间原来还有自觉要对妻子忠诚的男子。”
小七道:“倘若爱一个人,怎么忍心让她伤心痛苦,辜负她呢。若是没有这份忠诚,不过是不爱罢了。”
我点头道:“鱼玄机曾说过,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世间多是不懂爱女子的儿郎。我真羡慕你未来的妻子。”
小七闻言不语,只定定地望着我。气氛一时微妙而尴尬起来,我想走,却又不想走,不知为何,我突然对他说起我儿时的遭遇,道:“我自幼父母双亡,算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吧,一朝被婶婶卖到了那种地方。我日日想着反抗逃走,吃了数不尽的苦。最后决定认命。认命那天,年幼的我在庭院中淋着倾盆大雨,心中只反复想着,为何没有人来救我。现在我个性果敢坚毅,看事理智冷静,恐怕便是那时开始的。”
“可是你的内心非常脆弱啊,是位外强中干又别扭傲娇的美人。”小七道,“主子,如果那时候我在你身边就好了。”
我闻言动容,问他:“小七,你本名叫什么,可还记得?”
小七笑了,道:“想忘记也难呢。我本家姓韩,也不知我爹娘怎么想的,居然给我起名叫韩信。和汉朝那淮阴侯韩信一个名字。”
“韩信在淮阴,少年相欺凌。屈体若无骨,壮心有所凭。一逢龙颜君,壮志从此兴。千金易漂母,万古共嗟称。”我吟道,“其实叫韩信也不算稀奇,昔年汉武帝刘彻座下的韩嫣,他的爷爷,也名叫韩信。韩信曾受胯下之辱,希望你也如他一般,往日种种苦难,皆成就一番大好功业。”
“我理会得。”小七道。
我们聊得太投机,待我发现他是在极度虚弱中苍白着脸陪我笑谈古今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许久了。我几乎吓了一跳,我是位时间观念极强的女子,每日清晨便会准时醒来,却不想和小七独处闲谈时候,时间流逝得如此迅速。
小七已尽力遮掩伤痕,但我分明看见他额上冷汗不住冒出来,也看见他袖口遮不住的肌肤上纵横的鞭痕。我对胡晶的恨意“噌”得暴涨起来,站起来对小七笑道:“你且安心养伤,我一定要你好好的。”
“主子且慢。”
我闻言回首,见小七懊恼地趴在床上,无端有些可爱。他道:“请主子切莫想着为小七报仇,万事小心。”
我点点头,心中怒火翻滚,却也明白小七所劝甚是在理。对胡晶,越是撕破脸,反而越是动不得。

解语花
40、解语花
我从小七屋子出来,见天色已晚,便压抑下一点相思,坐屋里将古琴摆好,轻抚琴弦,那行云流水般的珠玉之声便淙淙倾泻出满个院子。莲儿和小琪坐在琴边,双手撑着脸用心聆听,我边弹奏,边道:“你们想学么。”
她们面面相觑,惊喜道:“我们……也能学?”
我笑道:“今儿起,我来教你们。技多不压身,你们忠心待我,我也好好待你们。”
小七正在屋子里闭目养伤,阿伟拿着药帮他涂伤口。见小七的臀部、背上伤势极重,小七咬牙忍耐,不由为自己的兄弟难过起来。正是安静之时,屋外传来断断续续的琴音。琴声悦耳动听,弹一小段便停,稍候又有断断续续重复一遍的乐曲,如此反复。
小七睁眼道:“主子又在抚琴?”
“主子在教莲儿和小琪抚琴呢。”阿伟道,“主子今日说了要教导我们,便真的开始教导我们了。有这么个仁慈的主子,我们也真是有福气。”
小七嘴角含上一抹最甜蜜的微笑,神态是说不出的温柔:“她是最善良的。”
琴声响到何时,小七何时才睡去。闭目养神中欣赏那人的曲子,眼前宛若就看见美人十指款按银筝,神态似喜非喜,似愁非愁。连身上火灼般的疼痛,也清凉缓和了许多。
翌日早晨,我练了几笔书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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