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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欲惹邪魅王爷-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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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轩辕问我:“你怕么?”
我怔怔地望着地上气若游丝的刘文君,想这又是一位可怜女子,从此邵王府里又多了一抹冤魂。我摇了摇头,道:“贱妾不怕。”
于是对一位临死之人最后的询问就此开始。邵轩辕随意绑好头发,在女人身边蹲下来,单手懒懒放在膝上,清晰道:“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他。是何等的血海深仇,居然敢以柔弱之身去刺杀当朝最有权势的王爷。这恨想必已经凌驾于求生的本能。所以我也很想知道。

人母
65、人母
“王爷……”刘文君的喉间被刺破一个窟窿,于是每说一个字都特别的疼,她苍白着毫无血色的脸,咳嗽喘息着,在咳出来的一波波淋漓鲜血中,挣扎着努力说完,“王爷,你果然不记得了,今天,是我们孩儿一年的祭日。”
我依稀记得,在我去年入府前不久,府上好不容易怀胎的四十三侧妃刘文君滑胎。这胎滑得着实蹊跷,无因无果,王爷居然也不是特别悲痛和愤怒。但刘文君从来是个多么本分隐忍的侧王妃啊,这事情便像窗棂便被人轻轻拂去的尘埃,消失在每一个人的记忆之中,无声无息。
“他还那样小,离开我体内的时候不过血淋淋的一小团肉。我与他的母子情分尚不足三月,但他却是足以温暖我孤寂人生中的……唯一的……曙光,”刘文君素来悲喜不外露的脸上涌现出大喜大悲的表情,这使得她格外的真实和生动,虽然生命的气息在迅速地离她而去,但却又让我觉得,只有此刻,她是真正鲜活地活着的,“大侧妃说这是秽物,不吉利,我尚在昏迷,孩子的遗体便被抱走,据说是随意贩卖给了城中秘密的机构,苏州城素来以为,以胎盘或者死婴为食,可以滋阴补阳。”
她说着这些话,悲伤的泪水流了出来,她浑然不在乎。是啊,当人即将死亡之际,还有什么东西,是值得在意的呢?不过这些泪水看在邵轩辕眼中并不震撼,邵轩辕很平静地说:“这还不是什么孩子,在我眼中,这只是一团肉。”
我终究兔死狐悲,不忍心地蹲下来,握住刘文君的手,轻声道:“你刚遭受了丧子之痛,我和李馥郁马上便嫁入王府,前后不过一个春夏。四十三侧妃,你告诉我,你可恨我们?如若你因为这个原因恨我们,我绝不怪你。你不该做这等傻事,若你不去刺杀王爷,我可以帮你找孩子的遗骸,我也可以为你诵读《地藏经》,我可以帮你。”
“不中用。”她看着我喃喃说道,“我一生礼佛,明白祈祷颂经,并不中用。但我依旧相信佛法无边,定是前世的孽因,长成了今生的恶果。我只求看着邵轩辕现世报,他日阴曹地府,黄泉路上,我诅咒他,永失所爱,尝尝我的苦……!”
邵轩辕闻言拔剑,欲结果了她。我不动声色地挡在刘文君身前,邵轩辕下不了手。他对我说,我可以在他面前做真正的自己,那我便恃宠而骄一次,说不定这反而是他想看见的。何况我总觉得,好人应该有好报,刘文君不该如此凄惨的死去,一位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做任何事情本都无可厚非。虽然,我改变不了什么。但至少,我可以握住她的手。
“还有……”她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露出将死的痛苦和将解脱的快活,转过头来对我说,“你入府之后,李馥郁、侯雅风和胡晶都多少因你而败,你杀伐决断,所以我不喜欢你。但同是天涯沦落人,我深知你嫁入王府并非你我女子能够做主。所以,傅三月,我、我其实……不曾恨你……这次如果连累了你,我也很抱歉……”
我难过地垂下了头。可是手中握着的手已经冰冷如铁。这位母亲已经去和孩子重聚了,刘文君已死。
邵轩辕让人去探了她的鼻息,将我一把扯起来,侍卫们便高高扬起了他们的刀剑。我突然醒悟过来即将发生什么,还来不及动作,邵轩辕便霸道地捂住了我的双眼。失去了视觉,听觉和嗅觉反而分外敏锐,我听见无数刀剑刺入刘文君尸体的声音,空气中弥漫出一阵血腥气味。邵轩辕将手掌移开,我只看见地上的女子已被裹在一层厚厚的布匹里带走,下人们手脚麻利地收拾血迹,摆上熏香。而邵轩辕搂着我的腰往里屋走去。
在路上,他问我:“四十五侧妃可要换个院子住着?”
我心想,若他想为我换地方,根本无需征求我的意见,既然在征求我的意见,便是希望我别搬家,于是很懂事地回道:“若要中伤妾身,妾身到哪都可以指责妾身不详。若要维护妾身,妾身不动住处也不会说三道四。是以妾身并不想搬走。”
“我也正有此意。”邵轩辕道,“王府虽不比后宫,但这些事情总是接二连三,若总是娇气喊着搬,恐怕不要几年,如云院所有的院子都要住一遍了。”
我默然。
在里屋暂时入座之后,邵轩辕只说了两句话:“伊万,把这件事查清楚,看看刘文君死前可否言尽。刘权练,去把方才冲上前护主的小厮叫过来。”
我不敢露出一丝异样。
小七很快便来了,穿着下人常穿的青褐色布衫,不卑不亢道:“奴才小七,见过王爷。”
“你看着很眼熟。”邵轩辕想了一想,道,“上次冲进佛堂救下月儿的便是你。”
小七点头道:“承蒙王爷还记得。”
“多大了?”
“回王爷的话,小的今年十七岁。”
“你身手不错,并且忠心护主,勇气可嘉。是个可塑之才。”邵轩辕抬眼道,“那么小七,本王问你,你可愿被本王提拔栽培,若争气还有可能步步高升,在本王身边尽心尽力地效劳?”
小七就像所有一般的得到主子赏识的下人那样开心又克制地笑了,他坦然跪下,道:“多谢王爷!知遇之恩,小人必当衔草相报!”
“刘权练,小七便交给你了,先当个寻常的护院,日后修为如何,你且看看。”
这位常年跟在邵轩辕身后的刘权练人事总管便应下了。我耳边还回荡着小七不久前的:“我要杀了他”,那声音如泣如诉,是肺腑之言。心想,他果然也和那淮阴侯韩信一般,受得了胯下之辱,就要慢慢崭露头角了。

沉冤
66、沉冤
“夜深人不寐,你果然是在等我呐。”
熟悉的声音刚一响起,我便迫不及待地跑过去迎着他,道:“你有没有受伤?”
小七纵容我对他的上下检查,一把搂住我,道:“傻瓜。我没事。那样好的一个出头机会,我怎么会放过。”
“我知你是胸有大志的人。只是我还是担心。”我道,“可我心知肚明我不应该担心,我的担心只会成为你的羁绊。同样的,你也不要担心我,我们在心里装着彼此,好好地走好自己的路,最后在路的尽头汇合,便足够了。”
“……”小七良久不语,只将脸深深埋在我的发丝,嗅着我身上的淡淡的女儿香味。无言地缠绵许久,才笑道,“来,我搂着你躺在床上,你不想听我后来被刘权练带走发生了些什么吗?我来汇报给你听。”
帷幔沉沉落下,就算有人突然闯进来,也看不见绣着鸳鸯的大床之上,我正趴在小七胸前,看小七支着头,对我诉说他被刘权练叫道了护院所,邵轩辕还亲自问了他话,两人谈古论今,邵轩辕也对小七微微刮目相看,说假以时日,此子当有出息云云。又说连着小七护主得力,还是让他在我院子里伺候着,同时身兼护院一职。少轩辕身边的侍卫副总领伊万便也身兼着邵轩辕的护院一职。男人之间嘛,共同话题不要有点多哟,小七还真有点欣赏起邵轩辕来了。可惜是情敌啊。
“不过小香花,刘文君在我们这里刺杀邵轩辕,你不知我有多担心连累你。好在邵轩辕居然丝毫不怪罪怀疑你,他真的很宠爱你。”小七停了停,还是补充道,“不多疑而连坐,这是对的。”
我的注意力却放在不同的地方,我伸手去扯他的脸,眼睛里看见少年英俊的面庞变成一种滑稽的形象:“喂喂喂,怎么感觉你和邵轩辕相见恨晚,分外投机,英雄惜英雄啊。”
“你刚知道吗?”他躲避着我的魔爪,勉强说道,“你别说,邵轩辕有些地方还真像我,有时候看着他为人处事,我都要暗暗叫好,觉得看着他就像看到另一个自己。你看,我们就连女人……”
“不对不对!”我忙打断他,“你不是应该为了我对他不共戴天,恨他恨得牙痒痒,把他看成一坨粪便的么?”
“噗。”他被我逗乐了,大象腿发作,漫不经心道,“小香花你折子戏看多了吧?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哎哟!你不是心疼我,方才还一个劲问我有没有受伤的么?现在是谋杀亲夫?”
我恶狠狠道:“别人伤你不可以,我自己抽你不心疼。”
他却觉得我发怒的模样也很可爱,便亲了我一口,让我拿他很没办法:“男人的感情和你们女人不一样,我知道邵轩辕绝非善类,也知道邵轩辕绝对是为了自保可以置身边人于不顾的人,但在我们看来,成大事者心狠手辣一些也是正常的。甚至敌对的将领会视自己的仇人为真正的知己英雄。大丈夫一生当如是啊。逐鹿已遂丈夫志,身死名伤复何妨。”
“对了,”我听到这番话,想起他说自己本性凉薄的事情,问他,“你觉得,今日刘文君之死,如何?”
“没感觉,就和一截树枝断掉一样自然。”他答得坦率而干脆。
王爷很久没来如云院,小七新官上任,这些不表。过了几日回院,便宿在贺小津那里。贺小津那日去剪裁新的云裳,路上与我相遇,彼此擦肩而过,她故意重重撞了我。小琪扶住我,很生气,我却微笑着对小琪说:“急什么,她越是沉不住气,越是离死期近了。你若不信,今晚便随我来。”
那一夜,我突然不请自来,一件轻柔的紫红色小斗篷,只露出一直素白的手松松扣住,我出现在贺小津的门外,听小琪在我身后清脆笑道:“我们主子有事对王爷说,麻烦你进去通报王爷和三十七侧妃一声。”
贺小津的手下不情不愿的进去了,不多久,便又不情不愿地出来,口中却只得老老实实道:“王爷有请。更深露重,四十五侧妃留心着脚下。”
我进屋,贺小津今日将屋子精心打扫装扮,颇为入眼。邵轩辕正坐在主位上,贺小津斜斜坐在一团粉色绣百蝶坐垫上,身前立着斗大一个箜篌,双手优雅呈拂琴姿态,想必正在弹奏箜篌。见到我是一副愤怒却不好发作的样子。
“何事?”邵轩辕翻了页手上的《孙子兵法》,抬眼看了我一下。我从未主动去别的侧妃屋里找人,因而他知道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院子里的下人小七承蒙王爷太爱,举成护院,是他的荣幸,也是妾身全院的荣幸。小七提携玉龙为君死是本分,我也于情于理该来替下头的人谢谢王爷的恩情。直到今日王爷才宿在如云院内,也直到此刻,我才有机会当面谢恩。”我跪在地上,道,“妾身谢王爷庇护。”
邵轩辕看了看我,神色轻松,刚想说什么,一旁坐在箜篌前的贺小津先开了口:“王爷,妾身以为,此事万万不妥。”
我跪在冰凉的地上,大理石方砖有些磕人,心中却似一块大石头落地,好不得意。
“哦?”邵轩辕喃喃道,“三十七侧妃说说呢。”
“是,王爷。王爷,您想想,那刘文君素来恪守本分,最悲痛伤心的时光都忍过来了,为何时隔一年,却突然发难?难道不是受人挑拨利用么?王爷最宠爱的可是四十二侧妃胡思莹啊,为何她不选择胡思莹款待王爷的地方起事?她偏偏选在四十五侧妃宴席之上动手,又听闻动手之前是四十五侧妃的古琴弦断分了王爷心神,才至王爷于如此险恶的地步,岂不是太诡异凑巧了?”

昭雪
67、昭雪
“几日前我在四十五侧妃屋内遇见的事情,你倒是知道许多,竟好似你也在场一般,可见平时没有少费心思在本王身上。”邵轩辕双目微微荡开笑意,似乎在嘉许着贺小津。
贺小津显然也是这么以为的,她面有得色地挺起胸膛,傲然道:“夫比天大,王爷的事,自然就是妾身的事,妾身如何敢不继续关心注意?”
“嗯。”邵轩辕点点头,仿佛很感兴趣似的问道:“不知三十七侧妃还知道些什么?”
“回王爷的话,臣妾还知道,当王爷即将诛杀刘文君之时,是四十五侧妃她挡在刘文君面前。刘文君胆敢刺杀王爷,实在是死不足惜,四十五侧妃却非常同情罪人刘文君,刘文君闭气,四十五侧妃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况且在刘文君临死之前还说什么本可以帮她去找孩子之类的话,显然交情匪浅。既然是莫逆之交,刘文君要冒死行刺王爷,又岂会不告知自己的好姐妹四十五侧妃呢?”
“好,分析得头头是道。”邵轩辕随意击了击掌,鼓励贺小津继续说下去,“依你的意思,这件事究竟有什么隐情呢?”
“王爷。”贺小津自箜篌前起身,直直举起一根手指指向我,朗声道,“事情已经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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