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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欲惹邪魅王爷-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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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贺小津自箜篌前起身,直直举起一根手指指向我,朗声道,“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刺杀之事实乃刘文君与傅三月密谋良久,经过深思熟虑后发动的。由傅三月引王爷到院中饮酒作乐,再故意挑断琴弦,好趁着王爷不备,让刘文君一举击杀!宁错杀一百,也不可使一人漏网。王爷,依臣妾地愚见,四十五侧妃实在居心叵测,不可继续在王爷身边侍奉左右,应当拖出去即刻杖毙!”
跟在我身后的小琪闻言大惊,刺杀之事发生在我的宴会上,我本就有洗不干净的嫌疑,如今被贺小津一番头头是道地分析下来,连我自己都几乎要相信我是刺杀邵轩辕的真凶了。小琪猛然跪下来,磕头如捣蒜,刚要对着邵轩辕张口喊冤求饶,却被我硬生生地喝断:“小琪,停下来!没出息的东西,没见过疯狗乱咬人么?王爷自会有明断,何必理会荒谬谗言。”
“王爷,四十五侧妃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贺小津果然歹毒,见状立刻指着后悔不已的小琪,朝王爷急切道,“这个叫小琪的侍女贴身服侍四十五侧妃,定然知道些什么。方才她定是见妾身猜中诡计,想要坦白求得一条活路,却被四十五侧妃喝止。王爷,不如先拔掉这丫头的十根指甲,用尽酷刑拷问,不怕真相不能水落石出。”
我就是怕小琪的喊冤换来如此污蔑,但到底是小琪涉世未深,没经过大场面。现在我反而一开口便是错,只好作清高状闭上眼睛,一副清者自清懒得多言的模样。好在小琪终于学聪明了,对着贺小津针锋相对道:“三十七侧妃红口白牙的,未免太会欲加之罪了!奴婢倒不知道,屈打成招也成了水落石出。王爷,王爷,我家主子着实冤枉……”
“咳。”邵轩辕不赖烦地轻咳一声,顿时彼此正吵得不可开交的小琪与贺小津噤若寒蝉。唯独我镇定自若,反正方才吵到邵轩辕的也不是我,何况我现在得把清高状进行到底不是。
邵轩辕居高临下地望着贺小津,语调突然变得难以捉摸起来,道:“贺小津,你说傅三月与刘文君交情深厚。但是据本王所知,傅三月与刘文君素无往来,倒是你与刘文君常一起赏花作伴。事发当日,原本是傅三月在花园巧遇你和刘文君的,刘文君突然开口请愿,傅三月资历比人家低,如何好拒绝。是否本王也可以推测,其实是你撺掇刘文君找傅三月的处所行刺,然后好栽赃嫁祸傅三月。就算傅三月拒绝了,你也可以去大侧妃那儿告傅三月一个大不敬之罪呢?毕竟,依本王看,你可比傅三月不安分得多呀。”
贺小津这才知道君心难测,邵王爷的心尤其难测,方才看似是自己占尽上风,其实已经一步错步步错,陷入处处机锋的困境中了。不由跪下,又使出哭诉的绝招,泪眼婆娑起来,驾轻径熟地如泣如诉道:“王爷明鉴,我自从嫁入邵王府来实在谨小慎微,不敢越过雷池一步,如何让王爷嫌弃妾身不安分了?”
“刘文君事发当日,你并不在场,却对每个细节的始末了若指掌,不是你费尽心思打探留意本王的行踪又是什么?天下人皆知道本王热爱自由,你明知本王会不高兴,却还要暗中使人告诉你本王的一言一行,是否还想日后本王说什么、做什么之前,都要向你贺小津请示?”邵轩辕撕去了伪装的柔和,言辞和脸色都愈来愈冷,“托你贤惠的福,那日所有在场的下人,除了本王的几个亲信以及四十五侧妃的人,统统都要处死。本王身边,不需要如此不懂事的下人,更不需要如此不懂事的女人。”
我处在风眼之外尚且觉得害怕,那处于风暴中心的贺小津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了。她一叠声说着赎罪的话语,不住地强调:“纵然贱妾有千万般错,但贱妾待王爷之心可谓至诚!王爷您可仔细想想,方才妾身的话是不是句句合情合理?”
“是么,句句合情合理?亏你贺小津也说得出来。”邵轩辕冷笑一声,道,“那本王问你,你说刘文君要冒死行刺王爷,如此大事,定会告知自己的好姐妹。可是贺小津呐,你出主意让侯雅风设计除去上官吟的时候,可曾对你的好姐妹侯雅风推心置腹?当你面对月儿新婚被打断是否是刻意谋算的问题之时,你会把所有罪责推到侯雅风的头上,这种大事,你有没有对侯雅风说过?”

春宵
68、春宵
闻言大家齐齐一惊。贺小津尤其不可置信,她委顿于地,绝望道:“原来王爷您……全都知道。那为何——”
“因为这些都是女人们的事情,本王犯不上操心。你最大缺点就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邵轩辕吩咐伊万道,“喊人将她拖回去幽闭思过吧。本王的三十七侧妃,你不会再得宠了。”
转眼又除掉一员宿敌。这本是我期待的,我却丝毫高兴不起来。邵轩辕似乎和我对他的最初印象越来越不一样,哪一个才是他常年佩戴的面具呢?是麻木于声色犬马的浪荡公子哥么?还是明察秋毫后不动声色的真正大才呢?那我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我所有的算计和错事,尤其是我和小七,他又知道多少呢?
“月儿,你怕什么,瞧你的脸蛋都白了。”贺小津已经吓得腿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便被伊万差人拖了下去。邵轩辕这是才将目光投到我的身上,他从主位上走下来,将我搀扶起来,抬起我的脸,道,“你大可放心,本王已经说过了,无论侧妃们如何争斗,说到底不过是女人们的事情,大丈夫所谋者大,本王犯不上操心。而本王犯不上操心的事,本王可以全当不知情。”
我的肤色本就白,方才更是如雪一样,闻言想想,此刻面颊之上才恢复些许粉嫩血色。邵轩辕看了看还跪在我脚边瑟瑟发抖的小琪,抬了抬手,道:“起来吧。四十五侧妃想必对下人都很好,所以才能调教出这一大帮子忠心护主的奴才。不似三十七侧妃,方才眼见她大夏将倾,却无一位小厮跪下求情。”
小琪这才谢恩站了起来,起身的时候身子微微摇晃。我方才也在地上跪了良久,能懂小琪此刻麻木的双腿。贺小津屋子里用冰凉坚硬的大理石方砖铺地,着实为难下人,我可要记下来,来日若要修葺寝院,得注意避免。
“王爷您方才也已经说过,昔年三十六侧妃侯雅风对贺小津推心置腹、情同姐妹,贺小津却也能毫不留情地对侯雅风下毒手,这样的心肠,如何不凉了身边人的心,又如何会有人愿意在她危难之际伸出援手去救济她呢?”我看着邵轩辕的眼睛,道出了这番话。
“这就是所谓的多行不义必自毙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邵轩辕赞同我的观点,突然将我一把搂着腰贴紧,我们的脸几乎挨着,他在我的惊呼声中目光炯炯地看着我,“月儿,本王今夜本想宿在贺小津房里,如今被你搅局,相中的女子都拖走了,你可是终于想通本王上次对你说的话,要来以身赔罪啦?”
我微微僵了僵,小七温柔的脸在眼前一晃而过,几乎是下意识地把双手放在邵轩辕的胸前,但想了想,终究没有推开他,而是慢慢将手无力地垂了下去。夜已深,窗外流萤在月色迷离中惹人情思。邵轩辕看我的目光越来越深沉。
今夜我来,就是一招请君入瓮,想借刀杀人扳倒贺小津。扳倒她之后,会发生些什么,我并非没有想到,既然迟早这一步都是要舍弃的,我何必继续徒劳挣扎呢。
我将心一横,柔柔地依偎在邵轩辕怀中,娇声道:“王爷。妾身早就是您的女人了,以身相许本是妾身分内的事啊。”
邵轩辕面露笑意,贺小津准备好的芙蓉帐子正暖,鸳鸯双烛蜡泪斑斑,我见这个主宰我命运的男人心情正好,便趁机道:“王爷刚夸赞了妾身厚待下人,今夜是妾身身子痊愈后第一次伺候王爷,是妾身大喜的日子,妾身便想为妾身院子里的上上下下,向王爷讨个赏。”
“既然月儿都开口了,这又有何难?”邵轩辕满口答应,“明日伺候你的四位奴才,个个都有赏。”
“多谢王爷!多谢四十五侧妃!”小琪欢喜地笑着谢恩,便悄然退了下去,还不忘机灵地随手带关好门。一时间全世界再无不相干的人干扰,只剩下我和邵轩辕紧紧相拥。
“在别的女人的床上抵死缠绵,的确非常带感。”邵轩辕看看贺小津精心布置的春意撩人的居室,道,“但还是算了吧,来。”
他突然打横抱起我,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邵轩辕紧紧搂在胸前。我有些恐高,不自主地将双臂紧紧勾住他的脖颈。
“月儿,去我的寝房。”邵轩辕就这般抱着我,一路出了门,进了贺小津院前停着等候他的淡黄纹蛟软辇之中。就在起辇朝如云院外缓缓却平稳地进行之中,他也紧紧抱住我,没有放开我。
我依稀想起大婚那夜,我也是这般被他抱着,一路从婚房走到刑房,受尽全府人的钦羡目光,恍若隔世。新婚那夜我还暗自告诫自己,想邵轩辕这样的男人绝非我心中的翩翩公子,但要讨这样男人的欢心,一定不用过于贤良淑德,反而可以适当的放荡娇媚。昔日汉宫飞燕之所以能迫害惊才绝艳的班婕妤,正因为班婕妤有却辇之德,却没有贤明之夫。我可万不能如此。
夜风拂面。我傅三月入府即将一年之时,终于得以被邵轩辕从如云院接入王爷寝房共度春宵。我果然也不是那汉宫贤德的班婕妤,没有却辇之德,倒似赵飞燕与赵合德,双手沾满了情敌的累累鲜血。我不知我是否做到了新婚之夜自己对自己的嘱托。
辇停了,是在王爷自己的阁榭之中,虽是夜间,果然也见富丽堂皇不同如云院。他继续抱着我,穿过重重回廊和门帘,直直将我放在了他铺着淡黄色绸缎被褥的大床之上。吻了吻我,又俯身压在了我身上。

隆宠
69、隆宠
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之时,我闭上眼睛,微微扭动着,双手扶着邵轩辕的肩背,正埋头从我锁骨处一路向下吻过去的男人却突然停止动作,抬起头与我对视,微微偏过脸,带些天真地陈述一个事实:“你不太愿意。”
虽然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我也无法坦然做到一面和小七山盟海誓,转头就爬上了邵王爷的床。但我平生最恨纠结反复,既然早已决定要将这不要脸的下贱之路走下去,那也只得不愿意也愿意了。
不想邵轩辕却自顾自悠悠将话接了下去:“好在你不太愿意也不要紧,本王爷也可以把该办的事妥妥办掉。”
我紧绷的神经被他那怡然自得的样子逗得发笑,不住用手捂着嘴巴笑了起来。邵轩辕瞧着我道:“小丫头,你眼睛本就大,不想开怀笑的时候还能像两道弯弯的月牙,甚是可人。”
我憋住笑,将手从唇上拿下来,凛然道:“你呀你,你知不知道,幽默是行房的大敌啊。谁说我是小丫头了,谁又说我怕啦?”
邵轩辕还想逗我,但我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用尽全身力气,趁他不便,居然侥幸一个翻身把他从我身上摔下来,换成我在上他在下的姿势,再马上乘胜追击,用全身的力量重重把四肢压在他身上,道:“今夜换妾身要压倒王爷,您……您不准太认真地挣扎。”
他笑得太欢快以至于都发不出声音,从他想捧腹的动作上看,似乎已经笑到肚疼。我便深呼吸一口,不再讲客气,开始为彼此宽衣解带,对着他连吻带摸,大吃美男豆腐,渐渐步入正题。
邵轩辕在我身下纵容着我的主攻,仰起头微微喘息着,到底还是迟疑:“这种姿势本王从未体验,着实不是很习惯……”说罢就开始蠢蠢欲动,动手动脚地欲图夺回上方的统治权,吓得我连忙使出浑身解数,不惜唇齿齐上将他身上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伺候得舒舒服服了,他看了看我含着他卖力讨好的样子,才非常勉强地同意这次尝尝新鲜。
室内一夜春宵缠绵。都说小别胜新婚,我今夜亲身体验,这话果真生猛,邵轩辕就像饿了许久一般,连连要了我许多次,最终实在是被压榨的体力透支,昏昏睡了过去。依稀记得他后来抱我去沐浴清理之时,还趁人之危,颇有闲情逸致地占了一次我,就知道此乃宵小之辈。
醒来的时候,见赵培淞总管顶着一张中年男人微微有谢顶趋势的圆硕头颅守在门外,见到我不住地赔笑问安:“四十五侧妃醒来啦?奴才给四十五侧妃请安,早膳华服一概备下,还请四十五侧妃尽情享用。王爷怕您无聊,还让奴才给您准备了一只哈巴狗,这小东西颇为通人性,叫含含。”
“赵总管好啊,匆匆相见,本侧妃也没什么好茶备着,倒又劳烦总管了。”我不敢掉以轻心,与赵培淞十分客气热络地寒暄,“怎么,侧妃若是被王爷召唤出如云院,不是应该翌日一早返院么?我还从未听过有女子在王爷寝阁待一日的呀。”
赵培淞眼角的笑纹就像两朵盛开的菊花:“王爷今早吩咐了,他还有些话想同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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