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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欲惹邪魅王爷-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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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之后,邵轩辕凑过来,我心无旁骛地看着书,一巴掌将他拍走。他无声被我击退,消停不到片刻,又凑过来,我又一巴掌拍走他。
邵轩辕悲愤道:“我上次去青楼的时候,你刚挂牌,我就是去看看所谓的花魁究竟货色如何的。你当时可真是对我眉目传情,我坐在二楼的雅座,你在楼下高台之上,硬是能够精准无误地对着我抛出媚眼。当时真是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怎么转眼又到青楼,你却这般狠心,我想要点儿作丈夫应有的福利都不可得。”
我板着脸道:“上次我还未曾嫁给你为黄脸婆,这次已经是你老婆了,白日听你和青楼老板畅谈御女之事,不开心。”
“这都是娶了你之前的事了,现在是有家室的人,自然只能痛别无边女色。”他闻言心知有门道,又邪邪地贴过来,道,“这半年来,除了御你,你可还见我对哪个女人动过念头?”
我这才将书一抛,顺势倒在他怀中道:“这还差不多——你觉得徐远钊如何?”
“看来真是个纵情世间有趣事的闲云野鹤,不是个有野心之人。”邵轩辕舒舒服服地搂着我,道,“但是他很有趣,所以我想再多呆几天,和他当个民间的朋友。”
我刚想继续与邵轩辕吴侬细语些话,邵轩辕突然正色,对着窗外虚空的沉沉黑夜,扬声道:“出来吧。”
话音刚落,还是一身简单玄色衣服的伊万便沉着地翻窗而入。这少年冷面冷心,却对邵轩辕忠心耿耿,我想他心中定然是对自己的主人敬若神明的。此刻伊万抱拳低头禀报道:“见过王爷,见过王妃。王爷真是料事如神,这连环计已经开始奏效了。今岁的生辰纲已经筹款完毕,果然数额惊人。路菊安排商会的所有前辈和头领设宴,特意招信义镖局的陈旭镖头嘱咐事宜,但好像言辞间过于千叮万嘱,陈旭感觉自己的能力受到怀疑,一点口角越演越烈,最后不接这趟镖了。路菊也说不出是有心还是无心,揣测是陈旭镖头自觉不敢接下如此重大的镖,才借口闹事丢掉烫手山芋的。其实信义镖局失算了,天下人都知道这次的生辰纲是孝敬谭仁杰丞相的,根本无人敢动。”
“妙啊。路菊果真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演技派。”我击掌叹道,“这样一来,不仅生辰纲顺理成章地不用再由信义镖局接手,更会令其他镖局觉得,这是一件稳赚不赔的事情。明明没有风险,却能扬名立万,就说是自己接下了信义镖局陈旭都无法拿下的生辰纲,还愁不能将镖局做大?恐怕路菊说出这些话之后,各大镖局都跃跃欲试了吧。”
“现在不过是个连环计,”邵轩辕邪气一笑,道,“日后还有的数计齐发的计中计。”
伊万道:“正是如此,各大镖局明争暗斗都要抢这次生辰纲。最后却是合力镖局的少爷李利技高一筹,这生辰纲便给了合力镖局,李利亲自领镖,方才祭奠河神山神并关公,已经起身了。直奔长安丞相府。”
我想起密室夜谈之时,自己故意放话给路菊,暗示他女儿的情仇。身为父亲,他果然还是原谅不了李利。负心人自当不得好死,在我眼中,李利并不值得同情。
邵轩辕道:“不出三日,生辰纲定然会被劫走。我王旭兄弟那边怎么样?”
“王旭在边陲对阵回匈联盟,屡战屡胜,只是天子野心勃勃,不肯轻易收兵,说定要打到能保破霸帝国至少五十年太平才肯罢休。”伊万道,“王旭勇猛,他的副将韩信也真是天纵奇才,对回鹘屡战屡胜,攻必克,战必取,已经到了回鹘部童谣传唱‘回鹘马哭随红粉,为谁旋走不回头’的地步。”
“这原本是中原人的诗歌,说回鹘屡屡犯境,天朝节节败退,故而‘红粉哭随回鹘马,为谁一步一回头’。现在风水轮流转,已经是回鹘望汉人而奔逃不敢回头了。”邵轩辕闻言也是愉悦的,又道,“这也在意料之中。我那位当天子的哥哥啊,直想将自己的王位千秋万代地给子子孙孙传下去,怎肯善罢甘休。此人记仇而铁腕,昔年皇子们夺嫡,他可以忍气吞声十年再一一清算。他即位之后,迫于无奈,为暂时麻痹野心勃勃的回鹘人,还做过一次和亲之事,定然被他视为一个帝王的奇耻大辱,这次回鹘和匈奴人全族都要倒霉了。毕竟汉家青史上,最拙是和亲。”

安排
123、安排
我倒是想起另外一人,问伊万道:“听闻韩夫人大婚之后,身体便不好了。现在她玉体可安?”
“她过得很不好,成天腰酸背痛,长日里神情恍惚,痛至骨髓,经常疼得在床上哀嚎呼叫。”伊万道,“大夫说是骨疾,已经病入膏肓了。”
“那岂不是年纪轻轻却受尽了生不如死的折磨,”我关切道,“借着韩将军大捷,我要寻个由头去看她。怎么说我和她关系也不一般,自当亲自去探望和恭贺。”
“不出三日,生辰纲必被劫走。”邵轩辕断言道,“让张焜焱最近多留神,千万不可功亏一篑。你走吧。”
伊万道:“喏。”转眼又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了窗外的夜色中,真是来去如风杳无痕迹。
我对邵轩辕道:“其实,我把莲儿的奴籍除去之后,是将人托付给徐远钊的。我们今日去看徐远钊,以为他会主动提,结果没有。今晚我又以为莲儿会来见我,也没有。真是意外。”
邵轩辕闻言倒看上去很开心,手一挥道:“不来正好,管她作甚。”
那夜云雨之时的感觉很微妙。因为我出身青楼,又是花魁,却千真万确是第一次在青楼行云雨之事。总有种背德而宿命的敏感。徐远钊自然是很尽地主之谊,各种暖情药水和情趣工具五花八门放满了一盘铺着红绸缎的梨花案。但是我不想被徐远钊取笑,绝不准邵轩辕碰一下,不能让人看了觉得我们动用过了它们。邵轩辕宽容地笑笑,便依了我。
“自从成为你的王妃之后,我自觉脸皮是越来越薄了。”我喘息着伸手环抱住邵轩辕赤裸的肩膀,道,“你待我也越来越温柔。”
“成婚之前,我甚爱在男女欢好之时变着法子玩些虐待女子的花样助兴,但也不知怎地,”邵轩辕压在我身上,也在我耳边有同感道,“这些日子和你一起亲热,居然越发中规中矩起来。并非不够情动,而是觉得那些助兴之事,偶尔为之便好。”
骤雨初歇后,我照旧在邵轩辕怀中安心地睡了过去。凌晨觉得枕边无人,皱了皱眉,不安分地睁开眼睛,却发现邵轩辕不曾睡去,而是在书桌前穿着睡袍端坐着,挑灯回信。
我披衣过来,他看了我一眼,又继续运笔如飞,口中道:“是白莲教的联络之事。这几日我势必忙碌,你又要多自己找乐子了。”
“张焜焱对你情根深种,挑夜深入睡之时书信往来,也是她的一份痴缠。”我将一杯醒神好茶奉到邵轩辕的桌角,道,“夫君自去做大事,我明白大局为重。现下我回去睡了。”
“她的确还对我心思未断,不过此女也倒令人尊敬,我是真心希望她早点死心。”邵轩辕查阅着那些要紧书信,专注不已,随口道,“月儿快回去休息吧。”
我回到床上躺下,闭上眼睛又想起胡思莹临死之前那句话。但想到方才邵轩辕认真看张焜焱书信时的专注,终究没有将胡思莹提醒我要小心张焜焱的话转告他。坦白说,直到现在我也不觉得张焜焱是心机深沉的女子,但总归我小心谨慎些就是了。
我听老鸨妈妈说,若想讨好一个男子,女子便要舍得花他的钱。因为人总是犯贱的,你越是贤惠,男人便越不知珍惜。只有让他产生若放弃你,过往那些心思银子都如同石沉大海的想法,他才会不甘心轻易将女人弃之如履。可一位女子,若真心爱上了一名男子,便会不由自主地为他贤惠经济起来。其实这想法实属惯性思维的误区,你想,无论还与身边这位情人长相厮守与否,那些过往的心思时间和钱财是永远要不回来的,你能做的,只是在既已亏损的前提之下,赶紧止损走人罢了。情场也如赌场,最忌讳“不甘心”三个字。
可老鸨妈妈的话毕竟是对的,以我来说,我在一心只想讨好邵轩辕之时,我很舍得对情敌痛下杀手。而当我真正爱上他之后,我便不由自主地凡事为他着想。我会希望他去见胡思莹最后一面,也不希望为了什么莫须有的罪名,让他因为我而失去了白莲教这样一股强大的力量。到底在邵王府漫长的日日夜夜里,情愫不由自主地就这般深深埋下了种子,日夜生长,最终枝繁叶茂起来。
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大早,我看比我起得更早的徐远钊手提着一个盖着黑布的鸟笼,单手背在身后,口中哼着单刀会的京剧唱词悠闲过来,便赶忙抢先一步搭话道:“阔别两三年,徐老板还是如旧,早睡早起,保持着非常健康的养生作息。”
“天生胆小惜命,”徐远钊抬起丹凤眼看我,欣赏道,“倒是以为你作王妃之后一定养尊处优,不想还是起得这样早。真不愧是我名下教出来的人啊。”
“那就多谢了。”我对他的自卖自夸纵容着,他是当今世上少数几个和我在一起时,我能允许他们不认我御赐的宫廷乐府出身的人之一。我直奔主题道,“莲儿怎么不见人影?”
“难为你还记得一个下人。莲儿姑娘常夸赞你体恤下人,果然此言不虚。真不愧是我名下教出来的人啊。”徐远钊道,“你给她安排了那么多江东才俊,我自然也不敢耽误了姑娘家的终身大事,都让王宁好好地办了。可是她一个也没看上,都两个月了,对相亲之事是越来越不上心,对自己会成为一个老姑娘之事是一如既往的不担心,常常独自跑到外面疯,回来手中给我捎了条鲤鱼什么的。你来得突然,我又联系不到她,无可奈何啊。”
“看样子她在你这里过得很好,多谢徐老板了。”我惋惜道,“只可惜好不容易出府一趟,居然擦肩错过。希望她能在我离开之前回来,我们还可以见一面。”
“你给了我金子,我这个商人,做事很公道,自然不会亏待莲儿姑娘。连这次招待两位的开销,我也一点亏都没吃。”徐远钊不以为意道,“只是我想,若莲儿姑娘知道自己错过了与王妃叙旧见面,定会痛心疾首,日后再也不敢不告而别地出门玩了——话说莲儿就比你见多识广多了,她来这里第一天,就认出了桌上的龙须凤爪,因而再不肯同桌而食。没口福的人呀。”

辞别
124、辞别
这事我已弄明白,龙须凤爪必取活鲤鱼的鱼须与活鸡掌下正中的一块精肉,考究而残忍至极。闻言我便默默地扶着美人靠难受去了。徐远钊在一旁作远目赏山状。
接下来的两日,邵轩辕果真忙了起来,不是和徐远钊在一起围着赐颜轩乱转,就近随手抄起一个听风瓶便开始摸摸看看品评年份朝代,便是与影卫们以及伊万和信鸽关门密谈(与信鸽是笔谈回信)。但其实赐颜轩不比邵王府,关不关门都无人会知晓这些客人私底下的作为。徐远钊他办青楼信奉的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那套,大家都是生意人,不需要誓死效忠,谁都欢迎入股,但优胜劣汰,若想另谋高就也只怪自己留不住人才。这种灵活经营的前卫思想使得苏州的青楼产业常年被他徐氏垄断,反映在私生活里就是,赐颜轩的人手着实少,并且流动性大,主人身边常驻的打理小厮也就一个王宁。不少打扫卫生的大妈不过每日锚点做几个时辰的活。这不禁让我想到当年刚入府不到一年,为当时的大侧妃操办生辰宴的情景……
第三日一大早,邵轩辕携我打道回府,他与徐远钊甚为投机,我本以为这两个大男人会说些临别表达留恋之情的话语,不想两人都格外的干脆利落,说走就走,毫不拖泥带水。坦白说我很欣赏。
可邵轩辕刚把我送入府门,自己便过家门而不入,马不停蹄地带着影卫和伊万以及刘权练走了。我知道他是要去做万分危急和要紧之事,不由一瞬间心都紧成一团,千言万语地担忧不舍,恨不得随他同去,却到底只是强忍汹涌的情感,朝他重重点头,道:“月儿先回家,月儿等着你回来。”
邵轩辕带人走了,我还站在王府门口。守门之人要关门,被赵培淞呵斥下去:“关什么关!王妃有要你关门的意思么?主子的脸色都不会看?下去。”
一步。只要一步,我便可以跨出这金碧辉煌的安全的府邸,飞奔过去追赶我要去涉险的夫君。可是我不能。以前我也觉得一入侯门深似海,但此时又是这一句话,却是完全相反的意思了。
痴痴望着他离开方向的眼睛终究暗淡下去,我将颤抖的双手藏在袖子里,低声道:“关门吧,本王妃回王妃阁。一去多日,一定有很多事情要接手。”
“喏。”
双脚如同踏在蓬松棉絮之上,整个人都几乎站立不稳,有时候我真恨自己这弱不禁风的身躯。我刚转身,却听见邵轩辕一声大喊:“月儿!”
我站住。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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