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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欲惹邪魅王爷-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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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莲舞。秋天,我们一起去看如云院那两只毛色夸张的花哨鹦鹉。冬天一般赖在室内,我弹着古琴,你拿一片叶子,放在唇边做口琴为我而和。真是奇怪,明明只是一片再简单不过的树叶,可是一旦落到你的手上,就是那样的与众不同而悦耳动听。我的韩郎,向来是做什么都会优秀的。那段日子很美好,你是我傅三月此生第一位爱上的男子,就算是现在,我也不能否认,那时候是我一生中从未有过的快乐时光。”
随着我黄莺出谷般的声音缓缓流淌,韩信的目光也越发的温柔。秋天的风缠绵的拂过我们,真是浮生中难得享受的静好光阴。
“我本以为,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就算于身份礼教而不容,但我们可以想办法逃出去。不成功,便成仁。和你比起来,我曾经梦寐以求的荣华富贵又算什么呢?”我略微歇了歇,对韩信道,“这个时候,我也发现,邵轩辕对我还是有几分真心的。但我的心既然已经容了你,便不会轻易再爱上其他人。但是你在赛马场上邂逅了杨依佳。你背着我与杨依佳许下了海誓山盟,最终被我撞破,我当时痛得以为自己要死了。”
“杨依佳是自己送上门来的。这个女人,单纯、天真好控制。最重要的是,她身后的御史台足够让我遇见一生难求的机遇,从此便可以扬名立万,变得强大起来。足够去守护自己深爱的东西。”韩信毫无感情地说,“邵轩辕也发现了杨依佳钟情于我,他授意我去回应杨依佳。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他的命令,我不能不服从。”
“你说的这些事情,后来我也渐渐想明白了。要你为了身不由己的我,而放弃似锦的前程,的确强人所难。可是,你一旦选择了这条路,我也会选择永远地,放弃你。”那些触目惊心撕心裂肺的伤痛,如今不过是心头上一道淡淡的疤痕。我淡淡道,“失去你之后,我很是痛苦了一阵子。我希望你有苦衷,可你却一口答应了迎娶杨依佳。我一个人在身心剧痛的寂寞中卧病在床,你却正搂着杨依佳洞房花烛。我听说你新婚三日便自请跟着王旭将军出征,我还暗自祈祷盼望你并不爱杨依佳,你会来找我。可是你果然已经把你的小香花忘记了,无论战事多忙,你每月都有信和礼物寄回苏州。有时候你会带点匈奴人的吃食,有时候你会捎一条动物的皮草,有一次你甚至寄回来边疆的羌笛和杨柳。这些东西都是给杨依佳的,这个成为你夫人的女子获得了你所有的浓情蜜意,其实羌笛怨杨柳,我也在怨着你的时光中逼自己一点点死心,纵然死心也是一件让我的心剧痛的事情。但失去你之后,我在努力振作中,也猛然发现,其实对于我而言,邵王府不是牢笼,它已经是我的家。我已经习惯在这里生存,我想不出,除了与我的夫君共度一生之外,我还愿意去过什么样的其他的人生。于是我继续努力成为王妃,我果然也做到了。之后无论是邵轩辕对我,还是我对邵轩辕,都是全心全意毫无欺瞒的。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外人无法想象的事情。现在我还有了他的骨肉,他已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了。无论你还回不回头,我都只认准了他。”

胁迫
136、胁迫
韩信一言不发地望着我。他此时脸色铁青,温柔的人发起怒来,果然是分外可怕的。我看着他,已经再世为人一般,道:“送客。”
他站起来,似乎要往门外走去,我松了一口气,刚想喝口茶,韩信却猛然转身过来,一把打横抱起我,意欲明显穿过内厅到达寝房,大步流星往床上走去。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引狼入室惊吓得魂飞魄散,低声喝道:“大胆!在王妃阁内轻薄本王妃,韩将军是欺我邵王府无人么?”
“不大胆我也对你做过更多大胆的事情了。”韩信此刻的温柔低语却让我觉得十分残忍,“傅三月,你若想喊,尽管喊。只要你不怕我们的旧情事穿帮。你还记得被邵轩辕厌弃的上官吟吧。”
我一呆,果真不敢再高声呵斥。但转念一想,我又恶狠狠地对他道:“你这是逼我杀了你。而我并不想杀了你,快住手。”
“我从来就不想什么好死。”韩信无所谓地笑笑,看我的眼神居然很深情,道,“若你能杀了我,你尽管来。”
他已经将我整个人仰面平放到床榻上。我知道挣扎是徒劳无功的,我们双方的势力太过于悬殊。他已经开始毫不犹疑地伸手扯我腰间的朱红色系腰带,我心下大急,说不出的排斥和紧张。将心横了横,一把拔下发髻间尖锐的碧玉凤头钗,仰起脖子决绝看着他,口中道:“若是要被人所辱,背叛我深爱的夫君,我宁可死。韩信,你知我做得到。”
“我是很了解你,你性格刚烈,的确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女子。”韩信被我唬得停了手,一瞬间有些担忧慌乱。但很快他冷静下来,很睿智地道,“可现在你不会这样做的。你已经是个要当娘亲的人了。”
我一惊,手开始发抖,但我咬着下唇一言不发,仍然维持着即将自戕的姿势,倔强地躺在床上瞪着韩信。
韩信看着我的小腹,又看着我,更加动情道:“你难道希望,你的孩子胎死腹中?世上哪有你这样自私的娘亲,连让孩子睁开眼看一看这个人间都不成全。”
我心如刀绞,手越抖越厉害。脸上的血色想必是一丝也无,绝望得就像那些被我残害成功的女人。
“不要傻了。上次我见你,你还对我说,你都迫不及待想让这孩子出生了。虽说女人唯一的不变便是善变,但你这样反复无常,也着实离谱了一点。”韩信的话有一种蛊惑人心的妖力,他说的话好似来自地狱的宣判,一点点蚕食着我的决心。这到底是怎么了,那个比谁都要爱惜我保护我的韩郎哪里去了呢?究竟是谁把韩郎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我脑海中又像万籁俱静,又像巨声轰鸣,眼前的时间摇摇欲坠。只是我知道,我的双目是干燥的,我最后的自尊和力气,都不允许自己在这样的韩信面前流泪。
我觉得我的手已经握不住那根细细的凤头钗。手心和金钗都是光滑水腻的,这么凉爽的秋季,我却浑身都在冒冷汗。
“认命吧。没有人会来救你的。王妃。”韩信的声音越来越低,他的气息也离我越来越近,我们的身子几乎要贴合起来。他轻而易举地拿下我手中的利器,露出迷离而痴恋的神态,似乎是想要再亲我的芳泽想念了太久太久了。然后他压在我身上,也不顾我的反抗僵硬和痛苦,虔诚地亲吻我的眉心、眼睑、脸颊、红唇。再沿着我的锁骨一路吻了下去。口中喃喃地,好似情深若海,“傅三月。三月。月儿。小香花。夫人……我的夫人……”
我突然明白为何韩信在杨依佳葬礼上那篇《失爱妻》赋如此的不伦不类,感情充沛却措辞暧昧。那哪里是用来祭奠杨依佳的,那分明是在写我的!这就像三国时期,陈王曹植爱慕甄宓却不能直言,假借《洛神赋》来讴歌赞美自己心中的女神一样。如此的低吟浅唱,时而深情款款,时而愤恨无双。在韩信看来,我是被邵轩辕夺走的。他的确经历着一场痛失爱妻的磨难。
“痛失爱妻,孤枕不忘彻骨痛,必有一日能重聚,恩爱琴瑟两相依”。这《失爱妻》赋中的话语,已经被苏州城每个春闺中的女子读诵于心。“痛失爱妻,孤枕不忘彻骨痛,必有一日能重聚,恩爱琴瑟两相依。”
但我终归是不会和他重聚了。我此生真正的归宿,唯有一个邵轩辕。他野心勃勃,他风流荒唐,可是他是我的夫君。
在我的僵硬和昏沉中,他将我的裙子剥下来,翻过我的身子,从后面很激烈也很粗鲁地贯穿了我。好几百下抽插猛烈地过去了,我无意识地呻吟与颤抖,他射入了我。然后将我翻过身,细细擦拭我身上肮脏的东西。
我像个无知无觉的布娃娃一般,任凭他给我整齐地穿戴好华美的罗裙,又整理好我凌乱的上衣与发髻。
“你对我还是有感觉的。”韩信将那我看也不愿看一眼的狼狈丝绸揉成一团处理掉,柔声道。
“韩将军,本王妃真正的出身是苏州城青楼中的花魁。自幼受到高手们那样高强度的调教,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今日玷污本王妃的是头猪,这不中用的身子也会有反应的。”我面无表情,并无泪水。可是破碎的声音,听起来却像是哭泣。
“你何苦如此自贬。”韩信单膝跪下来,紧紧握住我的手,蹙眉心疼道,“无论你相不相信,我本不想以这种方式再见你的。是你实在将我逼得走投无路,我都要发疯了。我虽然在你身上一逞兽欲,可我心中,也并不比你好受。”
我当然不信。也不想去相信。我被他凌辱得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用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目光看着他,安安静静地说:“我从不知道,你在床上功夫这么好,可以用这么快的速度,和这么轻的动静,毫无痕迹地占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桂林
137、桂林
韩信看了看天色,千言万语在这样的我面前都无从说起,只道:“我明日再来看你。若你还没有回心转意,我便会一直用这种卑鄙无耻地方法胁迫你。”
他想吻我,我不顾一切地扬起右手要打他一巴掌,手还没有碰到他,已被他一把握住手腕拦了下来。我们伤心人对伤心人,他慢慢恢复平常温柔儒雅的样子,转身走了出去。
我穿着看似没有被剥开过的衣裳,抱着肚子,一动不动地坐在我与邵轩辕共有的、却被韩信也用过的,大床上。
人们再次进来伺候我的时候,我有自信伪装成毫无破绽的样子。能够爬到我这个位子的人,早就已经修炼得堪称可怕。所以心事重重的我也没有留意到,桂林欲言又止的样子。
王旭就快要到了。这场由生辰纲被劫引起的剿匪战役还不断发生着惊人的逆转。王旭自边疆走三江来江南,一路上也会遇见各种各样的割据势力。现在虽然中央集权鼎盛,是一个王朝最繁华的太平盛世,可也无法真正完全收服那些散落在各大山寨水泊之处的占地为王的绿林之人。王旭行军到湘西的时候,已经越发觉得白莲教截取生辰纲之事疑窦丛生。他多番打探和调查,也开了几个小仗,用尽远交近攻的手腕,终于上书圣上,说白莲教实属被冤枉,真正的元凶是南疆和东海处的少股潜藏的独立分子,他们挑起了这次事端,想坐山观虎斗,趁着朝廷与白莲教打得不可开交之际,趁乱而出,瓜分下东南两处的几块重要的领土。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一向自视甚高的年轻皇帝可以想见是出离地愤怒了。天子将虎符调走,把朝中最精锐的雄狮和元帅喊回来,亲自在长安践行,一个要去扫海寇,一个要去连根铲除分裂势力。这两个地方的地头蛇是有实力迎战强龙的,两位挂帅领兵的元帅都做好了一去数年的心理准备。
皇帝素来是最忌惮无人用兵的。他一直做得很好。可是事情一路发展下来,纵然雄才大略如他,也一步步终于将可用之才都调走了。或许他在天下太平的时候,不要那样不留余地地清算有功的将领,此刻他手中能以防万一的良将会多很多。但他那样的性格注定了今天的局面。
王旭火速修书给麾下的将军韩信,下了军令让他彻查白莲教与生辰纲的事情。韩信和张焜焱多次会面。得出的结论也和王旭一致。
这个时候,比谁都要担心的是合力镖局和谭仁杰丞相。所以力主出兵的百官都一口咬定白莲教诡计多端,皇帝不可受奸人糊弄云云。六十岁高龄的谭仁杰,在生日那天居然晕倒在丞相府中。皇后谭倩含亲自慰问,被谭仁杰大骂“糊涂”赶回宫去。
皇帝又一次的迟疑不决了。谭仁杰抱病面见圣上,力主继续剿平白莲教。“机遇已经到了,就算将错就错,也是一劳永逸。白莲教嫌疑仍旧最大,皇上此时圣心回转,岂不是在天下人面前自罚天家?”可能是这几句话说中了皇帝自尊又好功的心理,皇上最终决定兵分三路,王旭依旧攻打白莲教不变。
根据邵轩辕埋伏在东厂的细作回报。那夜苍老的谭仁杰丞相回到府邸,对月说了一句:“老夫是圣上最亲近的股肱之臣,天下除了与圣上一母同生的邵王爷,便是老夫最了解圣上的所思所念。这是老夫的幸,但伴君如伴虎,哪天也有可能变成老夫的不幸。”
我对这句看似正常的话的诠释是这样的:“皇上定然是对谭仁杰起了疑心了。不然好好地国舅当着,说这种丧气话干嘛。”邵轩辕赞同地吻了吻我。
战事迫在眉睫,我以虞姬为辞,自请王爷暂时不用再留宿王妃阁。孩子和自己我会照顾好,国事为大,我不会作那分散丈夫心智的英雄冢和温柔乡。邵轩辕他愈发忙碌了起来,那样多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大大小小,瞬息万变,他必须处理得很好。有时候两天他才会睡一觉。我沉静如水,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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