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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欲惹邪魅王爷-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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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疑惑地打量邵轩辕一眼,打开了箱子,见里头整整齐齐码放着几套做工上乘的铠甲,除此以外,并无别物。想邵轩辕的意思也不是让我当二丈青扈三娘,与他上阵夫妻。略一思量,便伸手去翻动查看。
突然间我的手碰到什么东西,不由出声疑道:“咦?”
邵轩辕唇边的笑意更甚,他看着我小心翼翼地将铠甲翻开,见在箱子的最底层,被小心翼翼保管着的,是一卷纸。
这纸被裱起来了,还用可以防止虫子蛀坏的樟木做了横轴,最难得的是,纸张的前后两面,皆用极薄的羊皮封住,羊皮薄到极致便是透明的,因此并不阻碍观赏,却能将原本十分脆弱的纸张字迹保存得极好。可见邵轩辕的用心。
那一卷纸被我缓缓推开,纸上的字迹无比熟悉。是我与邵轩辕新婚之夜,怀着新婚燕尔的心情,亲手所书。不过两行,每行三个大字,左边写着的是“傅三月”,右边写着的是“邵轩辕”,当时我左右两手同时持笔一蹴而就,红烛成双,邵轩辕就在旁边磨墨。
“我想不到……你居然还随身带在身上。”我欢欢喜喜道,“你日理万机,经常忙得饭都不能好好吃。”
“妻子送我的定情信物,我自然要好好带着。”邵轩辕搂住我,我把头甜蜜地靠在他身上。“你不也随身戴着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么?我就知道你见到了,一定开心。”
火炬里的松油因为燃烧着而散发出好闻的气息,我和邵轩辕缠绵依偎的影子被投注在军帐的帷布上,让巡查和守卫的兵士彼此交换一个暧昧的眼神。
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当然,不时会有一些意外发生,但我们总能及时控制住形势,又将凯歌高唱。打到长安的时候,转眼又是一春。那一年我十八岁,邵轩辕二十三岁,虽然天子脚下暂时安稳,但人心惶惶,真是“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了。刘坤开始用尽所有人脉,以破釜沉舟的姿态对谭仁杰丞相发动了攻击,那时候的谭仁杰早已孤掌难鸣,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朝堂上的对峙,居然还是没有将他拿下。
这个时候,邵轩辕派王旭亲自护送路菊取道护城河,要内应将路菊老爷连夜接进城去。
当路菊出现在天子的早朝之上时,叱咤风云一生的国之重臣谭仁杰丞相,已经知道,自己无法再顶着头上这顶孔雀翎官帽踏出金碧辉煌的大门。那里他日日都要去,是比自己的家还有熟悉的地方。这里见证了这位老人人生最大的辉煌,如今终于成为了他的葬身之所。他早知道,这一切,迟早要来的。
路菊带来了整整一箱的清单,上面详细记载了丞相府贪污受贿的记录,胃口之大,宝贝之奇,历代所罕见。路菊跪在殿堂之上,朝那被龙珠遮挡住表情的天子哭诉道:“圣上明鉴,江南商贾,去年已因生辰纲之事元气大伤,谭丞相却不管不顾,变本加厉地索要贿赂,如今我们个个家财一空,这实在是蛀虫在掏空陛下的江山,是在动摇国之根本!陛下,其实这一场仗,原本是便是谭仁杰促成的啊!”
天子淡淡道:“陆老板,请来吧。”
谭仁杰跪下,声嘶力竭地声辩道:“陛下!贱内贪图金银,实属妇人之见!微臣为了国事夙夜伤神,这些受贿之事,微臣真的不知道啊!”
“荒唐!对自己的妻室都管教不严,可见平时自己荒淫到了何等地步!何况爱卿说自己为了国事日夜劳神,国事也不见被爱卿治理得有多好!爱卿这是在指责寡人的无能么?”皇帝的怒火如九天惊雷,将谭仁杰佝偻的身躯震得愈加卑微,皇帝看着路菊呈上来的单子,冷笑道,“这送入丞相府的礼品包括各色美人舞姬,甚至还有娈童和幼女,这些,难道也是丞相那贪财的夫人索要的么?我倒不知,夫人还有这些癖好。”
路菊做事,果然滴水不漏。都说无商不奸,何况还是江南第一的商人。
“这些……这些是给贱内的家眷的,或者是微臣的各种门生!”谭仁杰声嘶力竭道,“圣上,贼寇存心挑拨我们君臣关系,目的是趁虚而入,圣上不要入彀!”
“你这老贼,真是越来越大胆!寡人岂是这等是非不分的人!为了自保,也不要拿人清誉做垫背。”谭仁杰情急之下出言不逊,皇帝闻言更怒,气急道,“你门徒遍天下,岂不是结党营私到一手遮天的地步。你若活着,这天下,竟不知是寡人的天下,还是你谭大丞相的天下了!”

守城
154、守城
多年鱼水君臣情,一朝断。皇上下达了他最后的决定:“谭仁杰罢免丞相之职,处死。皇后,废黜,移入冷宫。”
良久,君心难测,皇上又补充了一句:“留全尸,狱卒官员,不得苛待他。”
谭仁杰委顿余地,老泪纵横,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道:“谢主,隆恩。”
路菊后来对我们说,他那时站在朝堂之下,看见这个被自己害得家破人亡的人,却见他一直都不曾对自己露出过恨意。事实上,谭仁杰根本没有多看路菊一眼。
邵轩辕道:“谭丞相是对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主上信任自己,则别人做什么事情也对他毫无影响。主上若怀疑自己,就算是范增,也要被项羽除掉。”
我见路菊还在苦思冥想,便将一颗看似鲜嫩的苹果递给路菊,道:“陆老板请用。”
“谢王妃。”路菊家境殷实,衣食住行十分讲究。我知他吃苹果都是先将苹果用刀切成小瓣,再用牙签插住入口。结果苹果刚被路菊切成两半,路菊却一声惊呼,道:“这苹果的心已经烂了。”
“是了。果实只有先烂在枝头,然后外人才能将它采摘。”我喊人将这苹果换下,又笑道,“其实商场如战场,这个道理,陆老板自然比妇道人家更明白。倒是我一介女流,多嘴叫陆老板见笑了。”
“哪里。王妃一番话倒是让陆某人茅塞顿开。”路菊道,“王妃有一双能洞彻形势的妙眼。”
我却恍然想起那个年纪轻轻便丧命的桂林。她的喜怒哀乐以及除我之外再无人见过的落红时情欲迷离的眼。我曾经也夸赞过她善体人心,但她终究是不该留下来的。桂林。
邵轩辕微笑着握住我的手。
路菊还说,其实谭仁杰一直就是个身体硬朗的老头,但在他失势之前,他看上去是那样高大,甚至比破霸帝国最健壮的青年男子强壮。可他失势之后,瞬间便那样瘦小,比最寻常的老人家更虚弱。可见男子的高矮,取决于他的权势,而并非高矮本身。
我刚想开口,邵轩辕便直接回答了我:“女子的美丑在于美丑本身,和权势没一点关系。比如我爱你,但若我不爱你,你就算捧着金砖跪着求我,我也不会爱你。”
谭仁杰死后,朝廷看似一度占据着战争的优势。白莲教一路强攻到现在,其实都靠王旭的军队暗中助力。张焜焱一袭绯衣,每日都行色匆匆,她死了很多手足弟兄,已经很久不曾笑过。
在这个时候,邵轩辕适时的出现在长安城外,这位星月兼程的王爷当夜却被离奇暗杀。王旭将军一口咬定是皇上派人杀死了邵轩辕,与白莲教一拍即合,一同造反攻打长安。我们精挑细选了十名身材轮廓都与邵轩辕像极了的男子,杀死之后毁去容貌,又选出一个最像的,连背上的痣也一模一样,装成伊万冒死抢回了尸体的样子,连夜快马加鞭送进了皇宫。
邵轩辕道:“其实不用这样费心。本王和皇兄自幼疏远,本王就算多长一根脚趾头,皇兄也发现不了。”
我揶揄道:“还以为王爷长得容貌英俊,帅绝天下,原来有这么多人也长得和王爷一样啊。”
“喂,你知道这是多少年来;我们在大江南北费尽多少心思,才能找来十个人的吗?”邵轩辕不悦地反驳,“何况英俊而无神,哪有本王一点点的英姿。”
我做出为他的自恋绝倒的样子,其实心里知道,他说得一点也没错。
消息传来,刘坤说,皇帝是深深哀恸的。这位皇帝,其实内心深处比谁都高处不胜寒,他没有亲情和友情甚至爱情,他是拥有一切同时又一无所有之人。天子,便是全天下最寂寞的男子。
邵轩辕却在军中摇身一变,虽死犹活。现在局势到了最关键的一刻,若皇上向天下发丧,那我们满盘皆输,一切的伤亡都是无意义的。若皇上瞒住天下人,那我们便胜利在望。所有人都日夜提心吊胆,唯独身处漩涡中心的邵轩辕轻松无比。
我终于忍不住问他,扯着他衣袖道:“你都不担心的么?我知道你心中担心看上去也和不担心一样,但这次你是发自内心的不担心。”
邵轩辕反问我:“那你说,我该担心什么?”
“担心皇帝发丧。”我答得毫不犹豫。
“你还是看得不够透彻啊。其实现在的局面是个必赢。”邵轩辕微微摇头。
“必赢?”
“对。”邵轩辕的目光一下深沉起来,道,“若皇兄不发丧,我极有可能赢得江山如画。若皇兄发丧,我将赢得一个真正的哥哥。你说,要是让你选,你觉得哪一样更宝贵。”
我顿时被点醒,声音都在发涩,道:“自然是手足之情更珍贵。冰冷的皇宫,山呼的万岁,不过是万岁的寒凉与孤寂。”
他点点头,道:“我也这样觉得,可惜,我终究无福不要江山要兄弟。”
我突然觉得无比地心疼这个看似无坚不摧的强大男人,我从后抱住他,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之上,道:“在天家长大成人,你受苦了。”
邵轩辕微微动容,许久许久,他温柔而深情的声音才传了过来,道:“现在有了你,便不苦了。你是救赎我的仙子,是那样高贵,是我只能仰望的人。”
皇帝最终没有发丧。伊万被当场处死,可是他的所见所闻,却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被飞鸽悄悄传书过来。鸽子带着信件回来禀报,信上道:“帝扶尸痛哭,尔后下令封锁消息。若三日后我们百人无人归来,定然是皇帝灭口无疑。主上勿念。”
我抱着邵轩辕。伊万和一百名兵士装成杀出重围的样子,去的时候便知道此行凶多吉少。我柔声道:“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夫君,我们一定要厚葬伊万。”
“不用了。伊万从小跟着我,我教导了他所有的一切。在我眼中,他是我得力的部下,可是在他眼中,我是他半个哥哥。伊万本是影卫,终生不得见到光明,是我欣赏他的才干,让他成为了贴身侍卫。他不需要葬礼和补偿,对于死人,这些东西本就是活着的人的自我安慰。我在他生前对他好,现在他死了,他一定只想默默的死去。”邵轩辕豁然站起,眼中杀气凌厉,道,“攻城!”

微服
155、微服
邵轩辕诈死后,如之前所料想的,长安城派出了大将坚守。守城的黝黑汉子叫张平,独一无二的不远征的元帅,由他作为保护皇帝的几乎是最后一道的屏障,自然是万无一失的。我们久攻不下,已经有了疲态,这样下去,情况很不妙。
张平和夫人王丹素来不和。我亲自下了命令,要接陈歆影来长安城外,此事必须悄悄进行,更不容陈歆影的容貌有一丝一毫地闪失。对于我,这个女人最大价值便是她的美貌。以防万一,陈歆影全家的性命已经扣在了我的手上。
“穿上吧。”
我皱眉看那一堆衣服,抬头问邵轩辕,道:“我懂我们现在要出去,必须是微服私访。可我不明白,这是什么?”
一身布衣的邵轩辕还是那样风流倜傥,就像昔日韩信,小厮的打扮也难掩他的俊美。邵轩辕理所当然道:“你必须打扮成男人。”
我厌恶地捻起那蒙面的布,道:“我是说,既然打扮成男子,为什么还要这种东西?”
“双重保险。”又是那个霸道的王爷脾气,邵轩辕不赖烦道,“你还跟我走不走啊?”
最终我打扮成男子的样子,尽量做出器宇轩昂的神色,对邵轩辕道:“我还真太久没穿过粗布衣服了,感觉很新鲜。”
“你就矫情吧。”邵轩辕白我一眼,道,“我们贴身的衣服都是上好的绸缎,你哪里能感觉到粗布了?”
“哼,我听李玲丽说过,西方大陆流传着一个故事,一位真正的公主,即便睡在几十层被褥之上,依然能感受到一颗豌豆。臭男人皮厚肉燥的,懂什么。”我被邵轩辕拆穿,脸上一红,立刻强词夺理道。
“不讲道理的女人我见多了,还真没见你这样的,不讲道理还要引经据典。”邵轩辕好男不和女斗,摸着下巴打量我,称奇道,“我一直以为你能千变万化,今日才发现,你装男人不行。再怎么刻意去模仿男人的动作神态,到底还是不行。”
我本以为自己虽不如邵轩辕那般仪表堂堂,可抬头挺胸,也是个器宇轩昂的纤瘦美少年吧。现在倍受打击,只丧气道:“我从小在青楼长大,老鸨教我做各种各样的女人,唯独没教会我怎么办男人。有这个癖好的客人都去找清官了嘛,哪用得到我学。难道我看上去还是个女人?你知道我胸很大的,绷带裹胸可是弄得人家很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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