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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欲惹邪魅王爷-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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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还是怜悯我们的,或者说,我在危急时刻动作真的极快,那孩子终究被我抱了个满怀。青色的纸伞远远地丢弃在雪地上,我感觉到自上而下的巨大的冲击,根本稳不住身子,几个大后退,一下子仰面摔倒在地。额头在树干上碰到了一点,我觉得浑身都疼,那孩子哇哇大哭,我虚弱地挣扎起来朝他一笑,他不再哭了,我却觉得头颅越来越沉,挣扎片刻,又晕了过去。
想来讽刺,身为女子,我却很少哭。但我这三年来着实动辄晕倒。上天造人果然是公平的。女子终归柔弱,要么体现在这里,要么体现在那儿。
再醒来的时候不知何时,但那孩子还在眨巴眼睛望着我,我依旧抱着他,应该没多久便自己醒来了。伤得不重,我着实庆幸。安儿跪在我面前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儿。见我醒来,欢喜一笑。我依旧觉得头疼身子疼,本有些责怪那孩子,但见幼子无知,天真可爱,一口怨气也就消了。安儿本欢欢喜喜的,突然像见到极其可怕的事情一样,跪在地上神色畏惧。我心中有个预感,勉力回头,果然见邵轩辕大步而来,熊朝胜不离左右,跟住他居然要小跑。邵轩辕薄唇抿着,浑身都是怒气,他绕到我身边,我想起来,却起不来。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将我抱起来。又冷冷看着那孩子,孩子被他盯得不寒而栗,哭也哭不出来。我扯他衣袖,道:“这孩子从假山上掉下来,我自己去接他,好在我们都没事。”
邵轩辕突然蒙住我的眼睛,我听见孩子叫了一声,然后再没声音。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瞬间之后恢复光明,熊朝胜已经抱着孩子远去,雪地上触目惊心的一滩血,我失声道:“孩子呢!”
邵轩辕抱住我,声音很温柔,却吐露着无比残忍的话语,他道:“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去救任何人。这是我最讨厌的行为。我想这次之后,你该记住了。你的命就是比我的命更宝贵。”
此时刘赛才跑过来,自顾自查看我额头上的伤口,我不管刘赛,失声对邵轩辕道:“那是个孩子!”
“我杀过的人何止千千万万,我本就不是菩萨心肠。”邵轩辕盯住我,“而且我知道你也不算。若我为救孩子或老人或任何人死去了,你会对那人怎么样。”
我顿时哑口无言。若谁害死邵轩辕,我定然也要杀了他。刘赛此时道:“大人、夫人,夫人的伤无碍。不过还请回屋细查。”
邵轩辕明显松了口气,转眼看着还在瑟瑟发抖的安儿。我心急,想孩子已经无可挽回要死,总要保住安儿再说。便朝邵轩辕道:“事发突然,孩子直往我头上掉,安儿事先被我喊开。若不是安儿及时扑过来,恐怕我便不是这样平安无事了。”
邵轩辕不再多言。这件事情以一个孩子无可避免的丧生为代价,那件事此后再也无人让我知道后续情况,也无孩子的父母哭闹,摄政王大臣,是个只手遮天的人物。
当我将窗上的旧桃换成新符之时,便是辞旧迎新又一年。
我十九岁那年,我的夫君,邵轩辕,是破霸帝国的摄政王大臣,独揽一国朝政。新帝不过十一岁,尊他为亚父。那时候我们夫妻恩爱,岁月安逸闲适,是再没有烦恼的最美好的年华。过往的勾心斗角亦如同去岁深冬的残雪,在人的心中逐渐消逝无痕。

使者
185、使者
初春的时候,东风不单带来了万物复苏的讯息,也为我们带来了来自海外的和平讯号。我是在邵轩辕上朝之时听见这个消息的,开怀道:“凤国使臣来长安了?也对,凤国近年来年年到访,去岁白莲教之乱,耽误了两国邦交,现在天下大定,该来了。”
又说这次凤国使者中有凤国的世子武羿,邵轩辕身为摄政王大臣,武羿明中尊崇皇帝,实际上极力与邵轩辕共议互惠之事。阿成愕然道:“武羿素来与先帝交好,怎么如今却轻慢圣上而尊大人?”
我一面观赏一盆月季,一面道:“唐太宗李世民在玄武门之变中释兄夺位,方成一代明君。武羿也是皇家之子,自然懂这个道理。”
邵轩辕于是近日繁忙起来,友邦来使,本是朝堂上的事情,于寻常百姓和深闺妇人并无多大的影响。我只安心做我的摄政王夫人,便是武羿亲自来府上做客,我也避而不见。到了今日,我也不知那个武羿究竟长得是圆是扁。
晚上,邵轩辕照旧与我同床共枕,却心情有些糟糕。我柔声问他:“脸色这般难看,是那凤国的世子不好相与么?”
邵轩辕看着我,道:“今日,武羿与我去书房议事,商讨两国互赠农书和粮食种子。他们带来的蔬果粮食我已经品用过了,味道奇妙,是好东西。”
我惊喜道:“民以食为天,我国素来重农。以尔车来,以我贿迁。这真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情啊。”
“正经事情我们都很有诚意,也很明白事理,所以商讨得很顺利。但是,”邵轩辕平静地低声在我枕边说着,眉宇间难得有了一丝担忧,“武羿看见了你的那副临摹图。他居然,他居然……”
我见邵轩辕一脸厌恶,显然愤恨不已,都不愿重复那时的情景。心中惴惴不安,一番思索之后,方谨慎问道:“莫非是那武羿目中无人,对画中的我大放厥词?其实他并不知那人就是我,无意冒犯的事情,夫君还以国事为重才好。”
“他不单没有对你大放厥词,反倒对你赞美有加。”邵轩辕蹙眉道,“他说他看上了画中女子,这女子出落得风情万种,定然不是当朝的年少皇后。而他身为凤国世子,愿意隆重地迎娶这位美人,和汉朝时的昭君出塞一般,两国永结秦晋之好。他这样说,意思便是,无论这女子有无夫婿,他都要问我讨要。”
我先是惊愕,随后转念一想,轻松道:“不过一张画而已,武羿若喜欢,便叫他拿去,但告诉他,此画好比曹植的《洛神赋》,皆来自画者的南柯一梦,并无真人便是。”
“我也是这般说的。”邵轩辕道,“可是那武羿又非要见作画的女子,又说只要那女子有画中之人一半灵气,也想要她。”
我想不明白,惊讶道:“就算我作画的纸张是年轻命妇爱用的桃粉纸,但他何以一口咬定作画之人便在我们府上?”
邵轩辕道:“你忘了么,你的落款处是空的。若不是自家人,谁会将这么好的作品不署名地赠予我这个摄政王大臣。月儿,我身经战乱之时尚且从容自若,现在却还是担心。”
我笑道:“要是嫌麻烦不愿意为月儿担心,夫君把月儿送给武羿便是了。”
“胡说什么。”邵轩辕打了我一下,口中苦笑道,“还在开我玩笑。”
“月儿只是想,初见夫君之时,夫君风流邪魅。四年了,夫君愈发老成,现在会心系在一名女子身上。”我抱住他,轻声道,“我觉得很幸福。”
邵轩辕抱住我,道:“我已经把画给收好了,并没回应他什么。我是倾尽天下为红颜,绝不会将你拱手他人。我堂堂破霸帝国的摄政王大臣,或许武羿不敢强人所难。”
我想一想,觉得这种呼风唤雨的男人都是一时兴起,哪有什么痴情种子,便放心地睡了。可是事情并未如我和邵轩辕两人预料的那样,武羿来府上的日子是越来越勤,见画不见了,更是要见作画女子,邵轩辕百般推诿,武羿依旧固执己见。
“我看见他盯着画中的里,意乱情迷的样子,真是觉得碍眼。”邵轩辕道。
我终于忍无可忍,对邵轩辕道:“夫君,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你就找个府中画画出众的寻常女子去见武羿。女子越是平庸,武羿便越加失望,到时候一切的问题都迎刃而解。武羿若百般试探,我们先去教女子如何应答。他还不信,女子便说,画画是雕虫小技,若世子错爱,送给世子便是。反正灵感不时光顾,说不定哪日会有更好的,至于画中人是谁,就说,就说……”
邵轩辕微微一笑,道:“我倒是懂了。”
我疑惑。问道:“什么?”
“只有死人是永远让人得不到的。”邵轩辕道,“哥哥之前宠爱过一位叫文杨晓的妃子,说是不敢欺瞒世子,画的正是此人。文杨晓已经成为一堆白骨,我想武羿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要去掘坟。”
我笑道:“此计甚好。”
那日我亲自选了个容貌平庸的擅长绘画的女子,悉心教导了多日如何应答。邵轩辕告诉我武羿的脾性,我有了教导陈歆影的经验,于是教导起她来,便得心应手多了。武羿又来之时,邵轩辕着赵培淞安排那女子手持画卷,与武羿相聚。

失望
186、失望
赵培淞总管将那名女子领到会客室,同时偷偷观察了这名女子。那女子有一双妙手,十指修长,所谓纤纤擢素手。用这样一双美好而细嫩的双手持笔描绘美景美人,应当是赏心悦目的。但可惜的是,那女子容貌身段气质皆为寻常,一双眼睛很老实木讷,半分也没有惹出这场风波的画中女子的一点风采。这女子年岁略大了些,已经嫁为人妇并育有两子,是个本分老实的小家碧玉。被我悉心多日,对王府中的各种路径已经熟悉,规矩举止无一不妥之处。赵培淞看了一会儿,心中有数,便收回目光。会客室的门已经被门口的小厮恭敬开启,赵培眯起眼,笑呵呵地朝那女子比着手道:“夫人请。”
“嗯。”女子低声应了,微微垂着头,罗裙下的金莲不露分毫,挪着小碎步走了进去。
这会客厅大小适中,摆着几张宽大的木桌椅。前头悬着一副海东青的图画,画下的案子上摆着一盆富贵橘。厅中央有一张大的翘角屏风,屏风上绘着黄山迎客松。屏风挡住两边的视野,使得对面的景物隐隐约约,人的身影透过这大屏风看上去也隐隐绰绰,赵培淞和气道:“还请你在屏风的这面坐着稍候,世子即刻便来见你。该怎么说怎么答,夫人都记得牢么?”
“总管请放心。”女子目不斜视,很懂礼数的样子。
赵培淞这才转身离去,女子便安静而耐心地独自坐在了屏风后的一张梨花木椅上。屏风的那面,有一排六套桌椅,整齐地安置成一线。而屏风的这面,唯独有一人一椅而已。门又轻响着被人打开,阳光逆着方向洒下来,赵培淞与一位抱着琵琶的妙龄丫鬟错肩,丫鬟朝赵培淞屈膝行礼道:“赵总管。”声音柔柔脆脆的。赵培淞朝坐在屏风后的女子一挥手,吩咐道:“去吧。”
“喏。”丫鬟走进厅,门复被合上。先进来的那名女子这才看清楚来人是个寻常丫鬟,除去别在发髻上的一朵小巧的素色绢花,浑身上下一点饰物也无。她却抱着一把名贵的凤颈焦尾琵琶,先朝女子行了礼,口中道:“奴婢安儿,大人命奴婢前来伺候夫人。未免夫人无聊,奴婢请弹奏琵琶以娱夫人。”
我早已教导过那女子:“无论在那一日,你遇见什么事,遇见什么人,我都自有安排,你只需答应。”
此刻那女子想起身着珠光宝气的华服的我说过的那话,我美艳的容颜在粉黛珠玉间明媚动人。她虽然记性不算顶好,却也认得,此刻不起眼的这位面前的小丫鬟,正是我堂堂摄政王大臣夫人的贴身丫鬟。女子便沉着道:“嗯。”
身量瘦小的安儿便直直立在那梨花木椅子旁边,站着怀抱凤颈焦尾琵琶,右手缓缓抚弄琵琶的琴弦,一曲清幽舒缓的琵琶曲便如林间小溪一般,潺潺流出,寂静却肃穆的会客厅也因这琴声而显得有了些柔软的温情。
一曲还未过半,门外便传来了许多人同来的声响,女子微微紧张起来,安儿却未曾停止弹奏的琵琶曲。邵轩辕亲自陪同武羿进来,邵轩辕扬声道:“你们都先退下,叫你们的时候再进来。”武羿也朝着他的几名凤国随从点了点头。
“喏!”一时间,万籁俱静。唯独屏风那头传来的铮铮琵琶之声,缓缓地婉转地弹奏着。
武羿闭了闭眼睛,他与邵轩辕一面坐在正中的两张椅子上,一面赞道:“果真是位心灵手巧的妙人,以琵琶静候贵宾,正是风雅之事。”
“世子抬举了,不过是小臣府中的一位使唤下人。”邵轩辕笑着与武羿道,“何况这琵琶曲简单易弹,多亏了谱曲之人能将曲子作的如此悠扬动心。这弹奏琵琶的人的水平,却是不入流的。世子精通我中原音律,应当明白贱婢雕虫小技罢了,难为还愿意给予如此的盛赞。”
“诶,要想听弹得好的琵琶,本世子喊有手艺的乐师便好。难为这弹琵琶之人懂得选可以扬长避短的妙曲,这份灵动和雅致,才是最可贵的嘛。”在断断续续的琵琶声中,武羿满心期待,对邵轩辕直言道,“我愿意给这丫鬟赞美,是因为本世子早已倾慕此女灵气,愿意一睹芳容。”
这是我精心安排的结果,年轻的世子被凤国的国王派来担任前往我破霸帝国的使者,定然不是容易糊弄过去的等闲之辈。若直接让他与我找来冒充我的女子相认,恐怕他不会轻信。我便先要给他一个不错的开场,诱他想偏。到时候希望越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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