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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欲惹邪魅王爷-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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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我便一言不发的枯坐在房,对谁都不爱搭理,心中恐惧与悔意交加,着实让我觉得很难受。安儿和阿成都不敢上前打扰,安儿见我单手握拳抵在脸侧心事重的样子,跪下来抱着我的腿道:“夫人,是安儿没有保护好您。”
我这才有气无力地回过头,看着安儿道:“这是我自己闯的祸,事有巧合,谁也预料不到。君子不怨天不尤人。你无须自责,也无人会怪你,你起来吧。”
安儿抽抽搭搭地站起身,而我自顾不暇,心乱如麻。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妙计良策,便干脆站起身来,去书房找所有关于凤国的书籍来翻看。可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依旧一无所获。
那夜邵轩辕回来的很晚,宝石蓝绘着蛟海图案的锦衣华冠之下,他俊美的容颜像笼着一层冰霜,我彷徨无助地倚在门口,他见我像小鹿一般惊慌,眼神柔软下来,箭步上前拥过我,柔声道:“别怕。有我在,我是你夫君,我会保护你。”
我含泪与他相对坐在床上,每夜我们夫妻温存独处,总是我体贴入微地为他宽衣解带,今日我受到了惊吓,于是邵轩辕温柔为我宽衣梳头。他的手指很温暖有力,触碰着我的时候会让我特别踏实、安心。我一时情难自已,便双手一把握住他的手,将脸闭着眼睛贴上去,好似寒冷的人要索取火焰的温暖。邵轩辕心疼地抱住我,道:“我是你的夫君,你对我不用说抱歉。你是我的妻子,你对我只要全身心依赖便好。”
我含泪道:“若要我们夫妻分离,我真觉得生无可恋,任他明月下西楼。”
邵轩辕道:“呸。你就算不怕离开我,我还怕极了离开你呢。少诅咒我,多不吉利啊。”
我先是被他逗得一笑,转念一想,依旧愁上眉头,楚楚可怜道:“凤国是我们的邻国,沃野千里,兵强马壮。两国世代交好,也常发生彼此的天家贵族看中对方女子的事情,百年来,连两国的皇帝都可以将自己的妃嫔嫁过去,若武羿蛮不讲理,夫君虽然不愿意舍弃月儿,但也无可奈何。”
邵轩辕沉吟片刻,道:“你今年不过十九岁,应当是相信爱情可以使人放弃一切的年纪。为何你认为,一个爱你的男人,不会为了美人舍弃江山。”
“是个心智成熟的人便一定会选江山的。”我痛苦地摇头,有些话却不能告诉他。若不是江山自古比美人更让人执着,韩信那年与我两心相悦,如何会舍弃我而迎娶杨依佳呢。我整个人都在轻轻地发抖,戚戚然道,“夫君,我好怕。”
“你想改嫁也改嫁不了的。天子愿意用嫔妃和亲,不过因为那些女人只是嫔妃。嫔妃,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妾侍。而你怎么能和她们去比?你是我邵轩辕唯一的妻子,自己的妻子,怎么可以被其他男人抢去,就算对手是神祗,我也毫不退让。”邵轩辕坚定道,他紧紧握住我的手,道,“今日武羿进宫,开口便想说求亲之事,我与他周旋良久,终于没让他把这件事宣之于众。你放心,武羿虽然难缠,我却有举国之力,宁可为你惹得天下民不聊生,也不要我们夫妻分离,从此天各一方。我们才是实际上的帝后,帝后诀别,没有这样的道理。”
我心中以为他那些话不过是年轻人的一时冲动,他的确爱我不假,可我从未觉得任何女人可以让男人倾尽天下为红颜。我想此刻他对我说出这山盟海誓的时候,的确是真心的,但来日一定坚守不住。就像韩信,他承诺决不负我时候是真,后来决绝负我也是真。世上真的有陈圆圆么?反正我是不信的。在风月中,承诺不算承诺,情趣罢了。可哪怕如此,曾有一刻,这完美而理智的男人虽明知爱情不是全部,却依旧认为只要有了爱情,放弃全世界也无所谓,这便已经够了。
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你有没有被所爱之人深深爱过。若你经历过,便懂我此刻的幸福,甚至希望整个天地为我们一齐毁灭,好让此刻变为永恒,再也无人可以夺去。这便是情爱,让人欲生欲死,刻骨铭心。
那夜我们共赴云雨,他很温柔,让我感受到了身为女子的极大的幸福,我快乐到哭泣,而他一面狠狠刺穿我,一面道:“本应该好好惩罚你的,却经不住你哭,弄得我心软得不成样子。月儿,你便是我的弱点。”

同心
192、同心
“说来很奇怪,我爱你,本该希望你无坚不摧。”我喘息着抱紧邵轩辕,哑声道,“可你说你的弱点是我,我却满心欢喜。究竟情为何物。”
“所谓爱情,”邵轩辕的表情也渐渐迷离起来,他将我压倒,换了个姿势更深地感受我,轻声道,“一半是情,一般是欲。”
那日之后武羿和邵轩辕都铁了心,他们一个要人,一个不给,并不妥协。邵轩辕将我保护得很好,但我依旧知道他顶住了巨大的压力,平日里愈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希望武羿的新鲜劲儿过去。
安儿见我如此焦心,便出谋划策道:“听闻白莲教能攻破长安,皆因为用了一位貌美陈氏。英雄难过美人关,不如选个出色的女子李代桃僵。”
“不中用不中用,武羿见惯美人,和当时已经夫妻失和的张平元帅情况不一样。”我心烦意乱地否决这个提议,道,“现在让他退而求其次,不仅不会死心,反而是让那替身日日提醒武羿我的存在。唉,男人总是这样,世间美人千娇百媚,他有了娇媚的,便怀念出尘的,给他仙子,他倒想妖精。”
邵轩辕毫不退让地态度也激怒了武羿,他三番四次登门造访,谈不了几句便要见我,我与邵轩辕直推脱说我身子柔弱,又病倒了,不宜见客。宫中命妇们的走动和宴饮,武羿也常打主意,我一并推病不去,人他千般伎俩,我自不心动。他更加无可奈何,可是我想,这样一闹,他定然知道我们夫妻伉俪情深,或许会知难而退。可这男人素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次我们这样不买他世子的面子,他却愈发咄咄逼人起来。真是天不从人愿,邵轩辕每日里应付他,两个人都很疲惫,我也忍不住提心吊胆,邵轩辕一日回来,又是满脸不愉快,绝不让步道:“我若是个寻常男子,定然和他用男人的方法解决。好好打一架,赢了的人带走你,输了的人便成了孤魂野鬼。”
我苦笑道:“从小学到大的礼仪规范啊,圣人教训啊,你都给忘了。又不是茹毛饮血的野人,拳头解决不了问题。”
“这话不对,男人的天性就有血性。尚武,用蛮力去掠夺好看而中意的女人,是每个男人内心的渴望。”邵轩辕坦坦荡荡地看着我,道,“你们女人难道不喜欢拳脚功夫厉害的男子?我是破霸帝国的摄政王大臣,武羿是凤国的世子,坦白说,要是我们这两个全天子最有权势的珍品男人为了争夺你大打出手,你爽不爽?”
“呀,你说话好下流的,我不和你说了。”我内心深处那一点丑陋的私欲都被他一语道破,马上娇羞着逃掉了。
“哈哈哈!”邵轩辕看我红着脸一扭屁股跑开的样子,爽朗地哈哈大笑起来。
谁也不曾想到邵轩辕那日的玩笑话居然不幸应验了。是两日后的午间,我本在弹奏古琴,谁料好端端地,行云流水的曲子里传来刺耳一声,一根琴弦便断掉了。安儿慌忙为我换下琴弦,安慰道:“弹琴断弦是难免之事,主子没伤了指头便好。”
我看着指头,那上面的肌肤被那根断了的弦绷出一道红痕。我愣愣地轻声道:“我自幼被严师教导古琴,十三岁那年,琴技必须柔美到用女子发丝作弦而弹奏不断。而王府的琴弦又最是柔韧,所以我总觉得蹊跷而不安。”
安儿闻所未闻这种严苛的训练方法,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良久,才拍着胸口微微释然,自言自语道:“是了,夫人出身宫廷乐府。真想不到宫廷乐府这么恐怖厉害。”
我垂眸。我哪里出身宫廷,这么好的福气,都是邵轩辕在多年前为我争取过来的假身世,用以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我长在苏州青楼,无父无母的可怜孩子,自然最能被老师虐待。那样高的要求,我们每个人从小到大不知熬过了多少恐怖却不留疤痕的虐打。终于不行也要行,柔媚无骨的红酥手拨动青丝琴弦,弹出的曲调酥软了多少铮铮铁骨。只是这些话,我并不会告诉安儿。
下午听见有人进来的动静,却又无人来禀报我。不是重要客人,也不是邵轩辕回家,那究竟是谁呢。我身为主母,从不会对内务掉以轻心。唤阿成过来询问:“方才何人回来了,动静虽短,却并不小。”
阿成是个不会对我撒谎的好仆人,此刻面有难色,道:“夫人不必知道,已经无事了。”
我这才知道是真的有事,便把那古琴放到一边,正色注视着阿成,道:“我想知道的事,你们如实告诉我便好。不要感到为难,说吧。”
我的声音柔软,神态平和,但治家手段却很公允严格,所以阿成微微犹豫了一下,将心一横,叹了口气,道:“夫人,是大人不准我们告诉你的。方才大人回家了。”
“夫君?”我愕然看着天色,“今日如何回来得这样早?阿成,不要再隐瞒,快说。”
阿成跪下来,道:“今日在宫里,武羿殿下又向大人索要爱妻,大人不肯退步,两人言不投机,大打出手,大人受了轻伤,已经不碍事了,怕夫人胡思乱想,所以不肯我们说。”
我闻言惊愕不已,这才发现,我与邵轩辕做了四年夫妻,还从未见过他受过伤。从没人可以伤到他,于是我便忘记了,他也会受伤。心中一时担忧不已,立刻冲出门去看望他。
邵轩辕本坐在榻上,袖子卷起来,小臂上缠着一圈雪白的绷带,他正在查看伤势,见我闯了进来,便笑一笑,若无其事地将袖子盖住手臂,抚额轻叹道:“就是怕你乱想,结果还是瞒不住你。”
我知道他不会惩罚告诉我的下人,正如我不回去惩罚帮他瞒住我的下人一样。我们尊重彼此,首先便要尊重彼此的决定和彼此所用之人。我面色铁青,坐在他身边,轻手轻脚地掀开他的衣服,纱布下看不见血迹,应该只是皮肉外伤,的确不要紧,可我却心疼不已,咬着下唇不发一言。

好言
193、好言
邵轩辕见我难过,用左手捏着我的脸颊道:“放心吧,是我先动的手。要不是我的拳头已经在我回过神之前挥过去了,我都不知道我爱你竟然如此深,日日看武羿对你贼心不死,身为丈夫,真是忍无可忍才爆发的。他划破我一道口子,我也将他一拳打得挂彩,武羿虽然功夫很俊,但在我面前可是一点便宜也没赚到。”
我缩了缩鼻子,颤声道:“是我害你受伤的。”
邵轩辕正色起来,不顾手上的伤和我的躲闪,将我抱在他怀中,低头温柔抵住我的头,轻轻捧起我的脸,啄吻我的眼睛,弄得我又痒又软,他道:“夫妻之间,没有谁害谁。你不准觉得是你连累了我,更不准想要是刀再偏一些,我会怎么怎么样。不然夫君会生气,而且是很生气很生气哦。听话。”
我大力点点头,柔声抱怨道:“我又不是小姑娘,你把我当小孩子哄。”
“还说不是小姑娘,这一阵子越发爱哭鼻子了。”邵轩辕轻笑。
他轻笑的气息喷在我的脖子上和耳朵上,我又想逃又软起来,绵软无力地反驳他道:“我……唔!我才没有哭……”
他的色手已经邪恶地钻进我的裙子里,精准地揉捏把玩我私密的小珠,让我的下身迅速地潮湿和充血,做好接纳他的准备。他滚烫地目光看着已经控制不住在扭动和摆头的我,道:“你是没有掉眼泪,但是表情越来越脆弱了。不是我说,我还真有些着迷你被我调教得越来越弱的样子。你想你刚嫁给我的时候多坚毅啊,现在呢。”
“啊……!”我轻声地尖叫着,理智开始和情欲做着斗争,手脚又在打他推他,又在摸他抱他。我道,“那是因为和你分开,对我而言是比其他事情痛苦得多的事情。”
“说得我都开始心跳加速了。”邵轩辕停了很久,脸也有些红了,才继续道,“可你的自制力也越来越差了,之前还会克制自己,对我欲擒故纵,逼得我要发疯。可是现在,下人都还在,你却已经忍不住迎合起我的蹂躏来了么。”
下人离我们很远,看不见这儿发生的事。但的确还在屋子里。尤其还有熊朝胜和刘权练这两个老熟人。我真的很不想,可是他好厉害,弄得我根本控制不住。我便哀求地看着他:“停、停手。”
他的手指本不住在我的小穴外浅浅的刺探,闻言离开我最脆弱隐私的花蕊,却还在我大腿根部缓缓而细致地游走和爱抚,他也忍得很辛苦,低不可闻道:“求我。”
我微微犹豫,可是想要不顾一切地浪荡呻吟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我终于受不了了妥协,咬着他耳朵道:“求求你,饶了我。”
邵轩辕餍足地叹息一声,放开了我。我大口喘息着,攀着他的肩膀。回过神来之后,恶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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