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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欲惹邪魅王爷-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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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个逆来顺受的女子,邵轩辕刺我一刀,我也会要想方设法咬他一口。也许比起他对我视若无睹的样子,我反而更爱看他因为我而情绪波动的模样,哪怕是厌弃也好,是愤怒也罢,总之要让他与我纠缠不休,让他记得我,想起我便能牵动情感。于是我奄奄一息地笑了,轻声道:“您说的这样厌恶,还不是不放心地坐在床边,非要亲眼看到我喝下药才放心。你虽然一心想恨我,可你就是放不下我。是不是。”
邵轩辕闻言在眉宇间升腾起一股怒气,他素来懂得掩藏自己的情绪,我失宠之后,他更将冷面冷心演绎得淋漓尽致,若不是我多年来对他的任何细微变化都能敏感察觉,我也发现不了。他看着我,淡淡道:“你误会了,真是自作多情啊。”
我明知他会这样回答,可真听见他这样说,却还是心中剧痛。我要强,面子上不肯发作出来,心中想,其实我说的不是你,是我自己。是我自己一心想恨你,可是我就是放不下你。我却铁定心要激怒他,似乎潜意识中觉得他对我还不够狠,不如干脆绝情寡义到让我心灰意冷,将对他的执念爱恋斩断了才好。我于是开始胡搅蛮缠,伪装成笃定的气人样子,轻声道:“是么,那你怎么还不走,日理万机还会这么上心地陪在我这个无情假意的荡妇身边。”
空气似乎凝结住了,邵轩辕这样的人,不动声色就可以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我有一张苍白却嚣张的脸,可我藏在身后的手一直在抖。我真怕他折磨我。但又希望他折磨我好让我彻底死心,免去这种爱情上的煎熬。邵轩辕沉默良久,对我道:“你以为我是来陪你的,你真是可笑。”
下一刻,我已经被他一把掀翻在床,他干脆利落地翻身压上来,在上面居高临下地轻蔑地望着我。他的手张开撑在我头颅的两侧,我在他面前,素来是不允许穿衣服的,只是刚才有人送药,我才能随便披一件衣裳蔽体。现在天寒地冻,虽然室内生了火,但我身子骨弱,依旧冷得很,只是人在发烧,所以有一种病态的温暖体热。邵轩辕将头放在我的脖子处啃咬,我饱受他摧残的身体立刻背叛自己的意愿,虚弱中也有了高亢的反应。邵轩辕的声音好似寒天腊月中从头淋下的雪水,他道:“你这样心肠恶毒,下作不堪的妇人,却生得这样美。及时现在粉黛首饰全无,也有一张妖冶而讨男人欢心的脸,身材也很惹火。何况你还真是淫荡啊,就算在生病,身子也这样的敏感。你以为我是来看你的么,我不过是日理万机,需要一个美丽的身体泄欲放松,却又不方便去外面找女人罢了。”
他一面说着,一面便很果断地除去了我的衣物,我的胴体再一次暴露在了寒冷的空气中,病痛已经要了我半条命,我着实没料到盛怒之中的邵轩辕,会连发着烧的我也不放过。唬得魂飞魄散,忍不住开始挣扎。我这个可怜的病人的挣扎怎么能阻挡住身强力壮的邵轩辕的侵犯,不多时便被强迫着翻来覆去的玩弄啃咬,胸前的一双柔软之物被他毫不留情地用力搓揉着,指甲深深掐入我最脆弱的肉中,疼得我眼泪直掉,他却像没有看到。然后他将惊恐的我硬生生的抵开双腿,分开我的身子之后,他用力挤了进去。我疼得快晕过去了,他却不给我任何喘息适应的机会,开始疯狂地一下一下的顶着我。那种多种痛楚交织的感觉几乎要把我逼疯了,感觉身子被他不断往前顶,耸动着,头都要撞上床头。我在他的淫威蹂躏之中崩溃,此刻只是一个脆弱的被欺凌的无助女人,我神志不清地一直求饶,我一直哭着求他住手,哀求着:“啊啊……啊——求求你,放过我啊……不要了,不要!住手,停下来,求求你,我求你了,不要了……”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病得奄奄一息,我一直哀求他,可这个恶魔却丝毫没有顾及我的意思,我觉得我会死在今夜,我在生病,病得很重,邵轩辕在我痛苦不已的扭曲的身体上餍足地叹息着,压着不断哭泣挣扎的我,在我耳边残忍无情道:“傅三月,现在你的身体内部真是滚烫,让我非常享受。”
终于我连呻吟求饶的力气也没有,在他似乎永不止境的挺进中昏死过去,中间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自己依旧被摆成各种低贱的姿势,被他用各种手段享玩侵犯,他是真的要我死,不管我的死活了。这种伤心的认知让我心灰意冷,随着身体在痛楚中几乎要死去的难受感,我觉得心中某一块地方,有东西也渐渐死去,再也回不来,活不了。最后一次醒来,天已微亮,我的烧有减退的趋势,身上精壮的男人赤裸地压在我身上,睡得香甜,下体处没有清洗,还连接在一处。我伸手抱着这个男人,想,我半生的爱情,终于该死心和葬送了。

离心
227、离心
这也是一种疼痛,依稀类似于那块我视若珍宝的乌玉吊坠被邵轩辕生生扯离时候的破碎之痛。我苦苦执着于爱情的时候,疼。但原来我放手了,也会疼。我的心定定地沉下去,决定好了的事情便不会再反复无常。我的手轻轻巧巧从他的背后滑下来,落在床上,闭上眼睛,就像我从来没有攀附过他一样。
天亮的时候,他醒来,毫无留恋的走了。我睁开眼穿上衣服,这些天,总在他离去之后以泪洗面,却终于无泪了。虽然不甘心,又看上去很惨,但当败局已定的时候,我从来都知道,只能放弃之前的付出,赶快抽身停止损失为上。
邵轩辕最近很烦。自从我从他身边被带走和软禁起来,他便开始睡不着觉。可是他只要在我那里过夜,哪怕是背负着惩罚的名义,狠狠地欺凌我之后,却能在我身上沉沉睡去,一觉香甜,经常在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紧紧地抱住了我。他在我没醒来的清晨,看着我疲惫美丽的睡颜,偷偷地吻我的唇,是那样的蜻蜓点水的一个轻吻,却让他的心都开始颤抖。从他得知我在欺骗他以来,见罪于我,虽然经常性交,却再也不会吻我。可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总会趁着我熟睡之时,偷偷吻我,虽然只是嘴唇轻碰,却觉得好满足。
他也没有心思再去找其他女子暖床,人世间自然有许多千娇百媚的女子,曾经的陈歆影便比我要美丽许多,可他完全提不起兴趣。他将我软禁起来,百般欺凌,声色俱厉,心中清楚这个女人再也不会有翻身的一天,可他的内心深处总觉得我不是永远的离开,好像我们只是小夫妻平日里绊一个嘴,赌气冷战,暂时性的分居而已。很快我们又会重归于好,像之前五年的任何一次吵架一样,他又可以随时随地拉着我吻个够,只要我们之间有人动了心思。
天知道我发烧的时候,他整颗心都快要停止跳动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折磨我还是折磨自己,但是所有的道理都要求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受苦。他出言便是伤害和折辱,但谁能知道,他自己先被我伤得体无完肤。这是他平生唯一信任过的人,换来了如此彻底的欺骗和背叛,他根本不敢细想,当他在白莲教之乱中将我托付给韩信的时候,在苏州的将军府,这对狗男女每日每夜是如何痴缠度过的。自己的孩子为什么会流掉,他几乎尝到了传说中生不如死的滋味。可他又从不自欺欺人,他分明知道自己的心还爱我。
他恨他还爱着我。他以近乎自虐的手段折磨着我,可我真是可恶,虽然明明处于罪人的地位,却屡屡出言不逊。那次他本来都妥协了,他心软了,他看着发烧中的心爱的女子,只想安静陪着她坐到天亮而已。但这聪明狡黠的女人却故意刺激他,点破了他极力掩饰的心思,说他是不是想她了,说他明明要亲眼看着她喝下药才放心。
他真是出其的愤怒了,直到那刻,他才知道他为何恨我,他恨我好好的摄政王大臣夫人不做,将他一片真心付诸流水,要与韩信私通苟且。这是被人背叛的感觉,王权斗争中他不断被人背叛也背叛着人,所有的信任都交给了我,我却没有收藏好,将这脆弱而宝贵的东西重重摔碎了一地。
他终于承认,他也是脆弱的。他会心痛,会累,会想哭。
为什么这女人夜夜承欢他的身下,五年来,却只是虚情假意?她就不能勉为其难也爱上他么?这种激愤中夹裹着痛楚,让他失去了理智,对着那发烧且昏迷的柔弱女人霸王硬上弓,并在一次次销魂蚀骨的欢好中体验到了身体上的极乐。
他迷恋和我做爱之时的感觉,不仅因为我们的身体高度契合,也因为似乎只要在他刺透我,贯穿我的时候,我是完全属于他的。我们的身体紧紧相连,感受最隐私的微妙情欲,看我因为他而欲仙欲死露出那种脆弱而可爱的表情。这种过程让他着迷。
也许他会这样过一生。我也会这样过一生。
可是渐渐地,他却惊慌失措起来。我开始不哭泣,不求饶,甚至不言语。起先的时候,总是我想方设法地要他说话,他爱理不理偶尔看心情施舍我只言片语。但是现在,却是他开始要求我说话,听话,对他笑对他哭。
但我却好似彻底死心的样子,当他出现的时候,我看也不看他,不像以前,他再怎么给我痛苦,我一见他出现,美丽的眸子中总是闪闪发光。
这种失去的感觉让他阵脚大乱,好像最难征服的不是千军万马,竟然只是一个女人的欢心。为了让我再次关注于他,他只有加大折磨蹂躏我的力度,他生性好虐,血液中流淌着这不可告人的隐私。因为疼爱我,他多年来只是温柔的欢爱,如今一朝爆发,兽性复苏,对我所做的种种性事,都给了他难以形容的快乐。可这快乐要求交换出更昂贵的代价,他很多次想开口认输,可一想起我一直都不是真心爱他,便将话吞回肚子里,用更加恐怖的手段调教我。
也许,可以让我彻底变成他的性奴。这种疯狂的想法出现的时候,他正在书房中蹙眉查看一件公文,是关于朝中几个大臣的牵制和小动作的,复杂无比,牵一发而动全身。邵轩辕手中的笔落在地上,这种声音将他惊醒,他默默将笔捡起来,打消了这个想法。
他再恨我,也做不到将我的人性抹杀,将我毁灭,成为一件性器。
可是正如我的所思所想邵轩辕无法获悉,邵轩辕的所思所想我也一无所知。我已经将心扉沉沉的关上,那是比我刚入府之时还要坚定得多的防备。我像我此生,一定不会再去爱上谁。即使是邵轩辕也不会。人真是很悲哀,无论再相爱,我们总是两个单独的个体,我们经常连自己是什么人怎么想都弄不明白,何况是我们的恋人亲朋呢。

晕阙
228、昏阙
在彼此的误会和沉默中我与邵轩辕渐行渐远,他对我日甚一日地残酷无情,折磨我的花样摆出,根本不给我留下任何幻想的余地。好在我自己也早已抛弃了无谓的幻想,我想我们的夫妻情分,是真的消磨到了尽头。
我的身子太过柔弱了,我甚至偶尔会想,自己什么时候才死。自己怎么还没有死。
我当然不知道,在我每日的粗茶淡饭中,邵轩辕用最好的补品吊着我。是我自己已经心灰意冷,才没有察觉那人参雪莲的味道。
他来得越来越频繁,我们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一点也不像从前,就算他一言不发的领兵出城,我们在数月中完全没有音讯交流,却还是天涯若比邻的。墙上的正字越来越多,我做梦都想着重获自由,掐指一算,居然又快除夕。
在这合家团圆的喜庆佳节中,我能想象站在长安高高的宫墙之上,看脚下苍生俯首,万家灯火把夜色照亮如昼。可我独自心寒。邵轩辕推门而入的时候,我便这样抱着膝盖一动不动地对着墙角。
邵轩辕在推门的一瞬间眯起了眼睛,这房间太昏暗了,他一时没有发现悄无声息缩在墙角的我。他的心一下子落空,几乎是恐慌地浮出一个念头——月儿又离我而去了么,但他很快安心下来,发现我脆弱得好似一碰就碎的背影正在地上,那样柔弱淡薄的一抹白色,好像随时都会人间蒸发似的。他强忍住心疼和想把我圈入怀中的冲动,刻薄地开口出言道:“坐地上干什么,也不怕冻死。”
我微微垂眸,他的声音先让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一半在害怕,一半在发烫。我真是恨他,他将我的身体改造成了什么样子。他一出现,我自动调整成容纳他的状态,不可控制的湿软起来,这是连我自己都觉得可耻而不愿意细看的样子。
可他却还要挑战我的极限,径直坐到了床上,好整以暇的用优雅手指扫过锦盒中整整齐齐摆列满的不同大小型号质地的假阳具。最终拿起了一把绳子。冷冷扫着木然不动的我,不耐烦道:“脱。”
我认命地站起来,一站起来,便觉得双眼发黑,我踉跄了一下,用手扶住桌子,才没有摔倒。却赶忙深呼吸,努力打起精神,迅速地站直。我知道,我的所有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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