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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一笑千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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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我却被宗政澄渊扯了回去,随即被他牢牢地禁锢在他怀中。他在我的头顶幽幽道:“告诉我,为何要住在王府?”
“我不是告诉王爷了?”我挣扎不脱,也就乖顺地伏在宗政澄渊的怀中。
宗政澄渊一手扣着我的腰,一手抬起我的下巴,迫我正视着他那深邃的双眸,他炯炯有神地望着我,“为何要留住王府?”
“因为我想勾引你。”我转了转眼珠,舔了舔干裂的唇,“秋天真是干燥啊。”
“秋天很干燥的。”宗政澄渊呵呵一笑,瞬间低下头,他滚烫的唇带着火一样的温度,在我冰凉的唇上搜索着,探寻着,几乎要耗尽我所有的氧气。
我呆了半晌,眼睛眨了又眨,突然明白过来,于是用足全身的力气挣扎开。后坐力太大,以至于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我气喘吁吁地说:“王爷,您这是违约。”
“哪里?”宗政澄渊看着我狼狈的样子,不禁哈哈一笑,“亲一下就算是我的女人吗?”
故意的,宗政澄渊是故意的。我怒气冲冲地从地上爬起来,毫无风度地来到他面前,“不论怎样,我认为你已经违反约定。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你确定?”宗政澄渊好笑地看着我,询问道。
“我确定。我会立刻搬出王府。”我往屋子里冲去,准备收拾东西走人,却不想身子一下腾空而起,我瞬间被宗政澄渊拦腰抱在怀里。他好笑地看着我,沉声道:“既然和约已经无效,本王是不是可以真正将你变成摄政王的女人呢?”
我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这男人,他是认真的。宗政澄渊搬出王爷的身份,哪个女人胆敢拒绝?宗政澄渊不会拜人下风,这却是唯一的一次。
想到这儿,我平稳了情绪,细细想了想,方浅浅笑道:“王爷若是吓死不归,可就没人帮您出主意了。”
“哦?”
“酆国为何突然攻打凌溪?夺城之后,为何又不派兵支援呢?”
政事,应该只有政事才能分宗政澄渊的心。
伴君候月 共与疏狂(8)
宗政澄渊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夜风吹乱了我们的头发,我们的头发几乎纠缠在一起。良久,他才沉沉一笑,“真的太晚了,你先休息。那些麻烦事以后再说不迟。”
“王爷不想要不归了吗?”我试探地问。
“想,非常想。”宗政澄渊低头轻笑,然后开口对我道,“不归对我的考验算是通过了吗?”
“王爷让不归很是佩服。”我终于放下心来,舒服地躺在宗政澄渊的怀里。
我执意要住在王府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考验宗政澄渊。将来或许会烽火满天,与他单独相处的时间也肯定会有。与其那时考验他的自制力,不如现在趁着清肃他们都在,先试他一试。虽说不是百分百的准确,不过多一手准备总是没错的。
“那么好好地睡个觉如何?”宗政澄渊将我轻轻放在床榻上,然后执我的手轻吻着,“看得到,吃不到,不归可苦煞我了。”
我懒得理这样的无赖,只是笑着闭上眼,“只要王爷不拿我当普通女人一般看待便可。”
宗政澄渊,我不是你这府里土生土长的女人,她们在意的事我全不在意。我一早已经说过,不要打“如果她成了我的女人,凡事都要听我的”这样的蠢主意。也不知道宗政澄渊究竟记得几分?
真的是累了,闭上眼,我沉沉睡去。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宗政澄渊深邃的目光,他正温和地看着我。
夜静,人也静。
次日清晨,当我醒来的时候,苏尔已和宗政澄渊一同上朝去了。白凡正在门口和清肃说着话,见我出来,也没个笑脸,“怎么不多睡会儿?”
“心里有事睡不着。”我揉揉眼睛,问白凡,“干什么去?”
“楼里有事。”白凡简单地说完,便又皱眉道,“宗政澄渊很危险,你要小心。”
“没事。”我笑道,看着白凡依旧显得有些疲倦的面容,我不免有些担心,“不然再休息一晚吧。”
“无妨。”白凡瞥了我一眼,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当年的事怕是不简单,早点查到,好早做准备。还有那块玉佩,切不可让他知道。”
原来是这样。关于当年的事,我只是告诉他们,说我打记事起就有那块刻着宗政澄渊名字的玉佩。后来我知道宗政澄渊就是那恐怖的摄政王,便因此说不想与王族有联系。他们也觉那块玉佩来历不明,十分可疑,故此也很反对我和宗政澄渊有来往。不过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转个圈,我却又遇上了宗政澄渊。而白凡又一直在查这事,他深知其中有异,因此不免担心。
我心中感激白凡,想开口道谢,又觉见外,于是笑道:“小心。”
白凡停了停,却没回身,只点了点头,然后径自走了。
清肃陪我到桌边坐下,接着帮我倒了杯热茶,“其实想摆脱他并不需要做如此的交易。”
“当然有别的办法。”我随意扯落身边盛开的一朵*,不经意地放在手中慢慢地揉捻着,“只是看这天下大势,终要大乱的。我们再有钱,也不过是一介商人。所谓的士农工商,若不早早找个依附,迟早不是遭嫉妒之人陷害,便是在战乱中自行毁灭。”
“所以我选了他,而且看现在的状况,不选他都不行。反正做生意都是有风险的,风险越大,回报一定越高,又何必拘泥呢?”
清肃点点头,算是默认了我的话,他随即问道:“那么如白凡所说,玉佩之事不可让他知道。”
我沉默半晌,笑道:“未到绝地,何必庸人自扰?而且我未必就一定与当年那场政变有关。”
“你可是有了什么好主意?”清肃静静地道。
“哪会有什么好主意。上家不出牌,下家就只好等喽。走啦,吃饭去。”我打了个呵欠。那边幽韵已领着几个小丫头摆好了桌子,正等着我过去。
只是我刚提了筷子,便听见一阵环佩叮当,循声而望,见是柳玉啼走了进来,我心中不由得警觉起来,但唇边却仍浮起笑意,我起身迎了上去,“奴婢见过夫人。”
关于柳玉啼,昨夜喝酒时我特意问过苏尔,才终于知道当年她为什么没入宫为妃。原来柳玉啼的祖父,当朝丞相柳斡翰,与崇盛帝最小的妹妹冠鹤公主宗政萧鹤成婚后,生得一子一女。儿子柳明涵,任太中大夫,官拜四品,与其夫人沈余香婚后育得一女,就是柳玉啼。
女儿柳初颜,嫁给了三品尚书令朱培安,不知为什么,竟没有得子,只生了一个女儿,名唤朱樱。
其实当初柳斡翰的打算,是将自己的孙女送进宫为妃,让外孙女嫁给宗政澄渊,如此,皇室一脉便都与他有了姻亲关系。
然而柳玉啼虽家世显赫,但因当年大病一场,后来虽然痊愈,也让当时的皇太后觉得不吉利。柳斡翰无奈之下,只得将外孙女送进宫,将孙女柳玉啼嫁给了宗政澄渊。说也奇怪,那朱樱一入宫,就得一子,马上被封为皇后,如今贵为皇太后。而宗政澄渊何等眼界,怎么肯将柳玉啼封为正妃?所以只草草给了她个品阶安抚一下。
于是经此一事,柳斡翰便看出宗政澄渊不可控制,便舍了儿子一支,渐渐向女儿一脉靠拢,妄图通过自己的外孙女来控制年幼的皇帝,进而控制朝政。
所以现在的柳玉啼已失去家世的依靠,越发显得势单。然而在逆境中,她却也历练出了几分手段,虽然只是个侧妃,却在宗政澄渊的默许下掌管着王府内院,听说死在她手下的女人也有不少。

天机有变 荣枯难察(1)
“快起来。”柳玉啼惊呼一声,立刻扶起我,然后笑容可掬地道,“前日不知道妹妹的来历,实在是怠慢了,恕罪恕罪。”
妹妹?来历?我颇觉几分好笑,道:“夫人说哪里话?奴婢惶恐。”
“快别说奴婢了。”柳玉啼一脸的不好意思,她一把拉过我的手,亲热道,“王爷都交代了,要待妹妹以上宾之礼。所以前日之事,妹妹莫怪。”
“不会。”我不好缩手,只得笑笑,“如此,不归就不客气了。”
我心里暗叹,这柳玉啼果然不比当年,现在颇有了几分心计。别的我不敢确定,不过她搬出宗政澄渊,我才不信他会如此交代柳玉啼照顾我。
“不归?”柳玉啼愣了下,又快速反应过来,笑道,“看我糊涂的,还没问妹妹如何称呼?”
“笑不归。”我淡淡道。
“原来是不归妹妹。”柳玉啼上下打量着我,然后拍着我的肩,“不知怎么的,我那日一见妹妹就觉得面善,如今一见,果然有缘。”
我也不知柳玉啼说的是真是假,心中一惊,忙低头,“夫人说笑了。”
“我说真的。”柳玉啼掩唇一笑,看了看已经备齐了菜的桌子,“妹妹吃得太素了,走,去姐姐园子里。”她不由分说,拉了我便走。
我一时推托不得,只得去了。我心知一个早餐而已,能有多大排场,不过是故意面上示好,保不准什么时候背地里她会捅我一刀。
席间,眼见着柳玉啼频频给我夹菜,无奈之下,我只得伸手去拦,“多谢夫人,不归已经吃好了。”
“那么喝点汤。”柳玉啼充耳不闻,笑着递过来一碗汤,“这可是我最喜欢吃的银鱼羹。”
“你不是讨厌……”我一愣,话差一点脱口而出。
我虽然把后半句咽了下去,但也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柳玉啼当年十分讨厌吃鱼,总嫌那个味道腥,如今倒改了,弄得我猝不及防。
“什么讨厌?”柳玉啼果然生疑,立刻问。
“没什么。”我只得圆谎,“那日我以为夫人讨厌我。”
“原来如此。”柳玉啼没再怀疑,笑了,“哪里会?这王府后院的女人,上上下下哪个不归我管?若是我按个人喜好待人,又有哪个肯服我?妹妹你可不要多心,谁一心为王爷,我自然会厚待谁。”
知道柳玉啼在示威,我于是便连连点头,再不敢多言,一顿饭吃得如坐针毡。
好容易结束了这顿饭,我才出院子,便大大地叹了口气。
由于去内院,所以清肃没有跟来,只有幽韵一直跟着我,见我叹气,她低声道:“不如除……”
我抬手打断幽韵的话,我心里明白她的意思。
眼下我们本来就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再加上柳玉啼实在是对我们大大的不利。当年在相府,我们主仆的关系很淡,她年幼纯良,反倒像我的玩伴。那时她对我倒也不错,还曾被我使计骗了不少珍珠,而那些珍珠日后便成为我做买卖的本金。
因此对柳玉啼,不到危急时刻,我实在硬不了心肠。况且这个人留着,只怕日后还有用。眼下还早,倒也不用想这么多。
我摇摇头,看看天色,突生了逛街的兴致,便开口道:“说起来我有十年没回来了,有些想念。我们上街看看吧。”
等叫了清肃,待走到街上时,已经差不多快要下午了。我们先找了个饭庄吃了午饭,然后在街上慢吞吞地闲逛起来。
十年了,虽然街道未改,但人已变。原来城北卖猪肉的,现在正在卖臭豆腐;原来卖杂货的,现在正在卖药材。
天机有变 荣枯难察(2)
一眼扫见我最喜欢的烧饼铺还在,于是我便急忙跑过去,走近发现原来的老汉已经换成了年轻的姑娘。我买了一块烧饼,张口一尝,完全不是当年的味道。
“物是人非啊!”我装模作样地感慨,却突见清肃神色一变,他陡然伸手,一边将我拉退至身后,一边怒视着前方,道:“什么人?”
我在清肃身后,还未及探头,只听前方有人轻轻一笑,道:“好精致的匕首。可否向姑娘讨个人情,就送与在下,如何?”
我一听这话,便下意识就往腰间摸去,只觉手中空空,我忙探头而望,见本来藏在腰间的那柄小匕首正被那人拿在手中。
好张狂的小偷,我暗道。定睛望去,不想又是一愣。
好个美丽多情的男人。长眉入鬓,一双凤眼顾盼神飞,一身罩袍漆黑宽大,腰间系一根细细的金链子。长发随意地束在身后,一缕青丝斜搭在肩上,平添了一分悠然的风姿。他洒脱地、随意地、狂傲地站在那里,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一人独立。
这样的人,我只听说过一个,酆国——鬼相——殇夙鸾。
九月秋天的下午,天气很热。我站在阳光下,身边有最忠诚最信任的伙伴陪伴着。然而,当看着这个笑容比艳阳还要灿烂的男人时,我不由得打起了冷战,感觉一阵阴冷的鬼气缭绕在周身。
在白凡发来的众多消息中,我最留意的,除了关于宗政澄渊的,就是关于他的。
酆国的丞相,殇夙鸾,传说容貌美若鬼魅,智多近于鬼魅,出没玄如鬼魅。世人称之鬼相。
我虽也见过殇夙鸾的画像,但震撼远远不如见到他本人来得强烈,以至于我一眼便可确定他的身份。
“鬼相,殇夙鸾。”我闭上眼,稳住了心神。
当我再睁眼时,心中已然清明。于是我缓缓上前一步,轻声道:“难道酆国已经穷到让堂堂丞相来做小偷的地步吗?”
“哦?”殇夙鸾将匕首收到手心把玩着,然后扬眉笑道,“在下倒不知道自己已经有名到连一名素未谋面的女人都能叫出在下姓名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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