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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布衣千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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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自顾地,带着胜利的得意姿态,朝前走去。
等她走了几步,冬生才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他揉了揉被她咬痛的耳朵——这是人耳又不是猪耳,这死丫头下口可真是没客气,估摸着该破皮了。
不过更让人郁闷的是……冬生垂头,盯着自己腹部下方,那里已经明显的凸起一块,好在是晚上,不然他堂堂一介书生,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见人了。

回到家中,冬生的身体已经恢复平静。点上灯后,他看了眼秦珠玉,才发觉她额头有很长的一道红印,忙找出药箱,让她坐下为她擦药。
大致是还沉浸在成功咬了死书生的胜利当中,秦珠玉任他擦药时,还依旧昂头得意的模样。冬生实在看不下去,嗤笑了一声:“还以为你打架赢了呢,怎么人家沈春花一点伤都没见着,你倒好弄了这么长条印子。别不是要破相了吧!”
秦珠玉一听,脸色一跨,从椅子上跳起来:“我当然是赢了,你没看我把沈春花打在地上了吗?我又不像她那么泼妇,又抓又挠的。”说完,才忽然意识到冬生最后一句话,尖叫了一声,赶紧找来镜子,看到自己脸上的伤痕,刚刚的气焰立马又小了下去,喃喃道,“不会真破相吧?我这么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如果破了相,老天爷也会不忍心的吧。”
冬生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放心,你那是皮外伤,老天爷不会让你破相的,他怕你到时会烦死他。”
秦珠玉听了这话,才稍稍放心。

片刻,冬生忽然正色开口:“小花,我们得去跟沈春花和三婶道歉。”
秦珠玉刚恢复好心情,一听他这话立刻炸起:“凭什么?又不是我先动手的。”
冬生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有些语重心长:“不管谁对谁错,他们是这里的老街坊,如果你不道歉,怕是会待不下去。”
“不去,反正我不去。”秦珠玉头一扭,很干脆的拒绝。
“小花……”冬生幽幽开口唤她,却也只是唤她。
秦珠玉微微转头,斜睨他一眼,见他祈求又有点哀怨的眼神,半响,终于还是咬咬牙,恶狠狠开口:“要去道歉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冬生心中暗喜,忙道:“什么要求?”
“你以后不准和那个沈春花来往。”
“为什么?”冬生是真的不解,就如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会那么讨厌沈春花。
秦珠玉竖着眉毛,眉梢眼角都是愤慨:“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沈春花对你有意思?人家都打算好做你媳妇了。我讨厌她,不喜欢她做你媳妇。”
这个……冬生还真没看出来,虽然他多少知道沈春花对他有那么一点意思,但哪里至于上升到媳妇的高度。经秦珠玉这么一点拨,才明白是自己疏忽了,他点点头:“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我会和沈春花说清楚,毕竟我对她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秦珠玉听了这话,嘴角微微翘起:“你真对她没意思?那你还干嘛和她那么热络。”
冬生摊摊手:“大家是邻居,热络一些无可厚非,我和她娘三婶还更热络呢。”
秦珠玉挥手切了一声,不以为然。
冬生见她这模样,想了想,问:“那你又干嘛无缘无故讨厌沈春花?”
“讨厌就讨厌,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显然秦珠玉懒得去解释这个她自己也弄不清答案的问题,蹭得站起来,恶声恶气开口,“不是要去赔不是么?还不快走,难道等人家睡了再去?”
冬生想想也是,走上前跟上她。

两人走到门口,秦珠玉忽然转过头,恨恨盯着冬生:“我还有一个要求。”
冬生愣了下,下意识回她:“不是说只有一个要求么?”见她目眦欲裂的样子,只得赶紧接口,“行,你说吧。”
秦珠玉咬咬牙:“以后不准你叫我小花,我才不要和沈春花一个名字。”
冬生见她认真的模样,忍住笑意:“你又不是沈春花的花,你是如花似玉的花。”
秦珠玉白他一眼:“那你怎么不叫我小玉。”想了想,似乎觉得这个名字不错,于是嘴角一咧,“对,以后我就叫小玉,如花似玉的玉。”
冬生无语地叹了口气,原来她不止蛮横、任性,还这么……自恋。






第18章 洗亵裤
沈春花和三婶见到冬生领着秦珠玉登门,自然是吃惊不小。
她们想不到秦珠玉竟然没走,更想不到她会跟着冬生来道歉。
秦珠玉当然也是千般不情愿,不过在冬生的厉色眼神下,还是走到沈春花和三婶面前,支支吾吾开口:“白天是我不对,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冬生听她这荒谬的道歉语气,差点没破功笑出来。

沈春花再见到秦珠玉,心里一百个不痛快,却又不好在冬生面前发作,只得压着怨意,点点头,嘴上扯出一丝笑,作出大度模样,算是一笑泯恩仇。
这勉强的笑意,自然看到冬生眼里。他想了想秦珠玉和他说过的话,开口:“这些日子多亏三婶和春花的照拂,可能过不了多久,我就得回乡下,还不知如何感谢你们呢。”
沈春花一听,有些发懵,急急问:“冬生哥不是好不容易从乡下出来,为何还要回去?”
冬生轻笑:“我自幼丧父,由娘亲一人抚养长大,我娘过不惯城里日子,自然是要回乡下照顾她的。”
“可是,你读了这么多书……”沈春花还要说什么,已经被她娘三婶扯了扯衣襟,插口道,“人家先生这是孝顺,你就别问这么多了。”
说着,又朝女儿使了使眼色。
城里的姑娘,自然没人愿意下嫁到穷乡僻壤的村里,冬生这样说,不过是打消沈春花的念想罢了。实际上,冬生他娘一心想让他考中功名,怎么可能愿意让他一辈子待在金疙瘩村。
沈春花看着冬生清俊温润的脸,不由得涌上一阵落寞。她喜欢他,难得遇到一个满腹诗书,又一表人才的男子,却不料,他的志向只囿于巴掌大的乡旮旯。
怎么可能不失望。

回去时,秦珠玉试探性戳了戳冬生的衣服,贼兮兮问:“你真准备回你那什么疙瘩村帮你娘种地?”
冬生心里怔了一下,斜睨向她:“那是当然。”
秦珠玉撇撇嘴:“胸无大志。”
冬生不动声色,淡问她:“那你说什么才叫胸有大志?”
秦珠玉想了想,昂头道:“至少也要考个什么状元探花吧。”
冬生白了她一眼:“你以为考功名那么容易?”
秦珠玉嘻嘻一笑:“我当然知道不容易。所以才不指望你这个书呆考上呢!我看你还是回乡下和你娘种地吧!”
冬生忽然沉默了片刻,看着她,小心翼翼问:“那我回乡下了,你怎么办?”
“我?”秦珠玉指了指自己,理所当然地答道,“当然是跟你回乡下。我可不是沈春花,不会瞧不起你们那个疙瘩村的。”
“是金疙瘩村。”冬生刚刚还有些不安的心情,彻底晴朗。他幽幽纠正她,嘴角含笑,负手大步朝屋内走去。
秦珠玉望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什么的,冲上前,在他后面龇牙咧嘴叫唤:“喂,死书生,你不会不打算带我回你那个疙瘩村吧?别忘了,今天可是你求我,我才跟你回来的。你回乡下的时候休想不带着我。”
冬生只是抿嘴笑,并不理会她。

折腾了一天,两人洗漱完毕,各自回了自己的窝。
本来秦珠玉着实是有点累了,但躺在床上,忽然一个激灵,想到自己白日被冬生赶走的画面,不安感油然而生。再想到他还没答应会带她回乡下,愈加觉得不妙。
翻来覆去良久,她蹭得起身,蹑手蹑脚走到寝房门口,咯吱一声缓缓打开门。借着屋顶亮瓦透进的微光,她看了眼睡在墙角的冬生,而后压着声音轻轻唤:“书呆,你睡着没?”见没动静,又稍稍提高声音叫了两句,“死书生!死书生!”
冬生很不情愿地翻了个身,口气不愉:“你干什么?”
他睡得并不深沉,在她打开门的那一刹那,就已经转醒。
秦珠玉愣了下,嘿嘿一笑:“哦,没什么,就是看你睡着了没?”说完,关上门,蹭蹭跑了回去。
冬生很无语地翻身继续睡。
只是,没过多久,寝房的门又吱吱呀呀地打开,秦珠玉再次探头探脑问他:“死书生,你现在睡了没?”
冬生刚刚来袭的睡意又一次被她无情打断,暗自咒骂了一句,猛地坐起来,转头看向她:“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再说什么看我睡着了没有,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秦珠玉心想当然不信,不过见他真要暴走的模样,赶紧老老实实走到他面前道:“我其实是想知道,你回乡下的时候一定会带着我吧?”
冬生终于觉得自己被这个女人彻底打败,他哀嚎一声,拉起被子盖住头,重重躺下,再也不愿理她。

得不到答案的秦珠玉嗤了声,很不爽地撇撇嘴,然后不情不愿地挪回了自己床上。
可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
过了许久,她再次爬起来,不过这次动静不再向之前那样蹑手蹑脚,反倒是气势汹汹冲出去,然后掀开冬生的被子,一骨碌钻了进去。
温香软玉立刻萦绕在冬生鼻尖。被她这一闹,他再也无法安然躺着,大力坐起的同时,也将秦珠玉提了起来,一嗓子吼道:“你跑到我被子里来干什么?”
秦珠玉身子瑟瑟一抖,瓮声瓮气回他:“我要和你一起睡。”
当然她的潜层意思是,我得看着你,才觉着放心。
冬生被她这句暧昧的话,噎得半天冒不出一句话来——她知不知道,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逼他兽性大发的。
秦珠玉见他不说话,讪讪开口:“喂,你不是这么小气吧?睡一下又不会怎样?”
冬生很想大声吼过去——谁说不会怎样?不过,忍了忍,还是努力呼吸了几口,平复自己心境,然后语重心长,一字一句道:“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
难道真的是因为失忆,所以连基本的礼教伦常都不懂了么?
秦珠玉像是真的在思考他这句话的意思一般,忽然轻呼了一声,睁大眼睛,捧着嘴唇,恍然大悟的样子:“是哦,我忘了你是男人,我是女人这回事了。”
说完,倒真的红着脸,从冬生被窝跳出来,像是做错事一般,逃回了房内。
冬生再次无语倒下,只是这被窝中,俨然已经留下了她的气息,久久不能散去。冬生在这气息中渐渐进入黑甜乡,梦中又是一片旖旎景象。

因为秦珠玉的搅乱,冬生着实没有睡好。早上醒来,只觉得下身有些粘腻,用手探过去,果然湿濡一片。
他咒骂了一声,趁秦珠玉未出来,在被子中迅速换好衣服。
穿戴工整,收拾好床铺,秦珠玉正好从里面打着呵欠开门出来。
冬生怨气十足的乜了她一眼。秦珠玉睁开那双乌黑大眼看过去,见冬生眼下有微微的青色,心知是自己昨晚搅了他,有些愧疚地讪笑两声,恰好撇到一旁冬生换下的亵衣,三步并两步走过去,不等冬生反应过来,已经抓起那团衣服:“你安心去学堂吧,我帮你洗衣服。”
她自己都快要为自己的善解人意秀外慧中而感动。
哪知,冬生却是面上一红,伸手就要夺过那衣服,还没好气地回她:“谁要你洗!”
“死书生,你这是好心当成驴肝肺。”秦珠玉将拿着衣服的手放在身后,“难不成你怕我洗不干净?这些日子我的衣服可都是自己洗的,你没看到有多干净么?”
冬生见没抢回衣服,脸红得更厉害。什么都不做多想,只希望赶紧拿过衣服。
争抢中,秦珠玉手上的衣服终于掉落在地,两人均低下身去捡,恰好一人一只手扯住一截。亵裤上的那滩痕迹就这样暴露,秦珠玉咦了一声,另一只手指着那痕迹处:“你的裤子怎么会有这么大处脏东西?”说着,又摆摆手,“不过没关系的,我一定会帮你洗得干干净净。”
冬生终于炸起,用力一把夺过衣服,恼羞成怒道:“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了么?你作为一个女人,能随便碰男人贴身的衣物么?”
秦珠玉不明白为什么冬生这么火大,自己当真是一片好心,不免觉得委屈,撇撇嘴:“不碰就不碰。”
冬生见她幽怨的模样,有些不忍,刚要开口安慰她,却不料听到她又讷讷说了句:“我为什么总是忘了你是男人这个事实呢?”
冬生嘴角抽搐片刻,终于抱着衣服拂袖而去。






第19章 表哥姘头
在冬生将她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抱着衣服离开后,秦珠玉心情就非常之郁闷。不让洗衣服就不洗衣服,谁稀罕洗他的臭衣服,那么大块白色的脏东西,也不知是从哪里蹭来的。
这都不打紧,打紧的是——死书生离开之前,竟然只给她扔了一块硬馒头当早饭,试问,还有比这更惨无人道的么?
秦珠玉蹲在门口,恨恨的啃着硬馒头,不远处包子摊的吆喝声,直直钻进她的耳朵,她只觉得嘴巴里的口水,越生越多,仿佛要溢出来。只得赶紧将馒头全部塞进去,堵住泛滥的口水,又用力吞了几口。
那厢在学堂教书的冬生,被她不知腹诽了多少遍。

一月已余,如果街上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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