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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木刀奇缘-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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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枫将绢帛凑近了再看,喜道:“不是‘下冲□□’,这里写的是‘下收□□’,‘上托玉楼’变成了‘上提玉楼’,这里还有……这下通了、通了,这个才是真正的木纹经!师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水清笑笑,并不言语,她又哪里知道了?只不过她自小并不喜武,丈夫又是因修炼木纹经而死,因此在心里深处对这部经书并不看重,相反还有些厌恶之感,就算真的毁了它,也并不十分感到心痛,但没有想到错有错招,竟然一举成功。
在她之前得到这部经书的武林高手原也不在少数,尽管他们几乎个个都是才智犀利之士,武功见识无不比水清高过百倍。但无论是谁,只要一得到经书,无不爱逾珍宝,绝不敢教损坏了半分,因此这个“经中有经”的秘密流传了不知多少年,始终无人破解。再加上经文是刻在一整块檀木板上,木板与经文浑若天成,光洁如镜,连一丝细小的裂痕都没有,任谁都绝对无法想到里面竟然还能装得下东西。绢帛虽然薄如蝉翼,但毕竟还是有形有质的东西,究竟它是怎样加到檀木板中去的,除了当初制经之人,时至今日,世间再无一人知晓。
叶枫捧着经文,渐渐地看得入了神,水清在一旁提醒道:“能练就练,倘若觉得真气散乱、丹田无力,便应立即停止,不可再练,只需硬生生地将经文全部记熟,也就是了。”
叶枫答应了一声,专心一致地记诵经文,好在经文不长,他记心又好,念了十来遍,就已经记得一字不差,几乎倒着都能背了,才将绢帛交给水清。水清将那块刻有假经文的檀木板投入屋中炉火,看着它片刻就被燃成了灰烬,那片绢帛,她思之再三,终于还是不忍毁去,只将它密密层层地叠好,藏入怀中。
叶枫盘膝坐下,将那一句“下收□□,上提玉楼。或立或坐,吸气于喉”反复诵读几遍,再按照经文所示,将真气自“阳交”而“肩井”,盘旋往复,绕了几个弯,从左腹到喉间,再至头顶,慢慢地消失。真气每运行一周,便觉得周身舒泰了许多,宛如飘飘欲仙之感。他现在还不知道,像这样小周天搬运一周,对他的内功修行,已有极大的助益。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等到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童炎正在他的面前,焦急地踱来踱去。叶枫茫然问道:“童炎,你在这里做什么?”
童炎见叶枫终于清醒过来,喜不自胜地道:“五师哥,你总算明白过来了,我叫了你好一会儿,师娘叫你快去呢!”
叶枫似乎听清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自言自语地道:“过去?嗯,是了,地仓过去到承泣,方能体合于心,心合于气,原来这样……咦,童炎,你怎么来了?”
童炎忍耐不住,拉起叶枫就走,一边走一边说道:“什么呀,五师哥,师父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网打尽
叶枫这才回过神来,吃惊地道:“你又在胡言乱语了,师父他不是已经……”
童炎道:“所以这才是大喜呀!师父根本就没有死,现下正在那边屋中,和师娘他们说话呢!”
两人一阵风似的跑回大木屋中,果然看见大伙儿全都齐刷刷地站着,人群中间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仪表伟岸,五官端整,只是面目有些枯黄,左眼角乌青了一大片,嘴角有些血渍未曾擦净,衣裳数处破损,鞋子还丢了一只。水清正伏在他的肩头抽抽噎噎地哭个不停,陆青锋站在他们身后,也已红了眼圈,时秦中又是欢喜又是疲倦,紧紧挨着陆青锋。
叶枫分开众人,走上前去,说道:“师父,您老人家安好……”刚说了一句,喉咙里就像塞住了什么东西,再也接不下去了。
括苍派掌门陆改樵也是情绪激动,好一会儿才宁定下来,说道:“枫儿,你也来了,大家都在,那就好了,只可惜了仰从这个好孩子……铁泉逆徒,当初我真真是看走了眼!”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了几句,诸英豪搬来两张凳子,请师父师娘坐。陆改樵拍了拍水清的背,先扶她坐下,自己也在另一张凳子上就坐,只是坐的时候左脚似乎有些不便。
水清好容易止住了哭泣,此刻心又悬了起来,关切地问道:“师兄,你这腿是怎么了?”
陆改樵拍了拍左腿,脸上现出痛苦不堪的神情,说道:“那日我跌下山崖,立时便失去了知觉,待醒过来时,已落在一群黑衣人手中。他们百般逼问我玄修功的下落,我自是抵死不说,后来他们无法,便将我暂时关押了起来。直到几日前,我隐隐约约地听说他们要来对付本派,心中焦急万分,好在他们忙于此事,疏于防备,我找了一个时机,杀了看守之人,抢了一匹马,连夜逃走,好不容易才寻到此地。木屋正面他们守护甚紧,几乎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我只得从河中偷偷摸摸凫水而来,这才能见上你们一面。”
水清听说陆改樵吃了苦头,心中又是难过又是不忍,陆改樵安慰了几句,说道:“你们可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大家皆说不知,陆改樵说道:“我在他们手中之时,时时留心他们的谈话,听得多了,总有些蛛丝马迹流露了出来。原来他们竟是东京大内的禁军侍卫,不知我们哪里得罪了他们,竟要如此苦苦相逼?”
大家听说黑衣人原来是御前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时秦中说道:“师父、师娘,我们平时做事谨小慎微,断不至于得罪了这帮侍卫老爷们,我看他们倒像是有所图而来。”
陆改樵说道:“不错,他们意在玄修功,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嘿嘿,其实这玄修功,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物事,为师练了它二十年,不但没有什么进益,有几次还差点要了我的命。这种东西,就算给了他们,依我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水清说道:“师兄,就算是这样,也断没有将师父留给我们的东西拱手相让之理。你这一来,倒是提醒了我,现在天色已晚,我们正面攻不出去,不如就趁着夜色,从屋后河中离开。不会水的弟子,可以扎个木筏,大家互相帮衬一下,我看倒是有六七成的胜算。这回敌人势大,我们只能悄悄地离开,日后再卷土重来,或者请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前辈耆宿为我们主持公道,也不算是坠了我们括苍派的名声。就算不幸在这河中溺毙,总算也留个全尸,总强过不战而降。”
众人听了师娘这一番话,俱都点头称是,有几个性急的弟子已经开始动手拆下屋中门板、床板等物,准备扎木筏。
时秦中也说道:“师父,天下虽大,但万事都抬不过一个‘理’字,这次是他们突施偷袭,人数又比我们要多,何况我们已经抵抗了一天,可以说是虽败犹荣。不如就像师娘说的那样,咱们先悄悄地退去,过后再找他们算帐不迟。”
陆改樵还在犹豫,陆青锋从后面走上来,伏在他的膝上,说道:“爹爹,你就听娘和二师哥的吧!”
陆改樵缓缓地将眼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无奈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说道:“好吧,大家……”刚说了四个字,忽然身子一晃,似乎有些站立不稳。水清和陆青锋急忙扶住他,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陆改樵用手扶着额头,说道:“没事,不知怎地有些昏沉沉的。”
他这一说不要紧,大家顿时也都感觉有些不对劲。这时就听“咕通”一声,年纪最小的宋瑛忽然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紧接着,扑通扑通之声不断,括苍派弟子一个接一个地栽倒在地。
水清扶了这个又倒了那个,正慌乱间,就觉得眼前一张张原本熟悉的面孔不知怎地都变得模模糊糊的,紧接着一阵头昏目眩袭来,她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过了许久,大木屋的门才被推开,余忠臣、商横王、穆易杨、宫长张、花赛李、马青龙等人鱼贯而入,余忠臣看着屋中晕倒的众人,说道:“早知道这‘东风吹倒人’这么管用,白天何必要花这诺大的功夫,还白白折损了几位弟兄。”
他转头看到花赛李、马青龙两人一言不发,神色郁郁,一转念间便明白了他们的心思,笑道:“马帮主、花师兄,今天能将叛贼一鼓聚歼,二位虽不能记首功,但大家伙都出了力,至于木纹经一事,定不教你们失望就是。”花马二人连称不敢,虽然心中不信,但也只得罢了。
一名侍卫走上前来,手里捧着几块烧得乌黑的檀木板,上面还隐约可以看见一些镂空精雕的文字。众人大惊,一起仔细查看,果然便是木纹经,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头顿时凉了半截。
马青龙心急,失声道:“这……这可如何是好?”
余忠臣将几块烧得如同焦炭一样的木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皱眉道:“他们不是莽撞之人,为什么这么急的毁去木纹经?一定要想办法套出他们的实话,这件事,看来只能由都指挥使大人亲自出马了。”
大家正烦恼间,唐铁泉从后面凑上来问道:“余将军,这些人怎么办?”
余忠臣皱眉道:“现在天色已晚,我也正为此事发愁。从义郎有什么好主意,但说无妨。”
唐铁泉道:“在下的庄院就在附近,如果大人不嫌弃的话,就先在那里过一夜,明天再作打算。”
余忠臣大喜道:“如此好极了!那就有劳从义郎了!”
唐铁泉下去准备,又有一人上前禀道:“大人,午间我们抓的那个女子如何处置?”
余忠臣道:“那个女子带在身边终究是个大麻烦,你们手脚利索些,悄悄的处理了就是,千万不要让人知道!”
那人应了一声,正要下去,从旁边闪过一个人来,把他拦住,对余忠臣说道:“大人,那个女子与我有过一面之缘,不如把她交给我,由我来处置吧。”
作者有话要说:
、情难自已
余忠臣一看,原来说话的是穆易杨。余忠臣知道,他们三兄弟虽然无职无位,平时也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但武功既高,素来又极受自己主子待见,尤其这个穆易杨,更是他们三个中出类拔萃的人物。既是他提出的,自己极难不给这个面子,因此点头道:“好,穆大人自便就是。”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想道:“这女子虽然麻烦,但生得实在美丽,这个姓穆的平时对任何女子都不在意,这回该不会是动了情吧!”
……
卫盈莹被关在屋子里,已经有好一阵子了,越是等待,就越是心烦不已,只好一刻不停地在屋里走来走去。窗户都已被厚木板封死,但仍可看见外面已经入夜,雨虽然小了一些,但丝毫也没有停止的意思,雨点打在窗棂上,啪啪作响,更添人愁思。
依呀一声,门被推开,闪进来一个瘦高的身影,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大氅,帽沿压得低低的,遮住了大半张脸。进来后,那人一言不发,将手中的烛台放在中间的八仙桌上,垂手站在桌旁。
看到有人进来,卫盈莹倒是冷静了下来,冷冷地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抓到这里来?”
那人似乎笑了笑,说道:“今日日间,是你要救木屋中的那些人,自己闯到了我们的阵中来,现在倒来问我,应该是我来问你才是:你叫什么名字?是谁的门下?为什么要救那些人?你好好说,不许瞒我。”
卫盈莹说道:“你问的这些问题,我连一个也不乐意对你说。哈哈,真是可笑,我连你的脸都看不清,为什么要跟你讲这些?”
那人犹豫了一下,慢慢摘下帽子,说道:“我是怕吓坏了姑娘,其实说起来,我倒与姑娘有过一面之缘。”
帽子下露出一张疤痈肿癞的脸,在烛光摇曳中尤其显得可怖,卫盈莹立即认了出来,他就是在愚公谷山洞中遇到的那个人,只听他说道:“我叫穆易杨,这自然是化名,真名说出来,没的污了姑娘的耳朵,你只需知道,现今我是在东京御前都指挥使帐下效力就是。”
卫盈莹冷冷地道:“原来是御前的穆大人,难怪光天化日之下还敢逞凶行劫,为非作歹,小女子失敬了。穆大人,你们不在京城里跑马拉弓,保护你们那位主子,跑到这种小地方来做什么?又有什么事敢劳侍卫大人玉趾?噢,我知道了,是你们主子又新看上了什么奇珍异宝,又或是前代的什么古籍真迹吧?哈哈,哈哈!”
卫盈莹句句话语含讽刺,原以为穆易杨定然勃然大怒,说不定一抬手,就取了她的性命,倘若如此,倒是遂了她的心愿。但不曾想,穆易杨面色如常,竟半点也不动怒,静静地说道:“姑娘说笑了,不过我把你带来这里,倒确有一事相求。”
卫盈莹见穆易杨虽然大多时候都低着头,但只要偶一抬头,却总能看到他眼中渴想之极、如同豺狈一般异样的眼神。卫盈莹被他们擒住后,本就抱了必死的决心,心中倒也宁定,但此刻看到穆易杨的眼神,心中一惊,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两步,将自己紧紧地贴在墙壁上。谁知这一贴,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挺,胸前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穆易杨看在眼里,咽了一口口水,眼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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