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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羽姬-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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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拓的手扬在空气里,半晌之后无力地垂下。他的心开始乱,不知道要怎么做,这是他不曾预见的场面。对,她的确不是他妹妹,但他,可是一直待她如亲生妹妹啊!事情怎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是因为,她终于长大了,对吗?

卷一 刺杀 第14回

洛水河。

朝阳洒在几十尺宽的河面上,粼粼晃着点点金光。河畔林子里忽然窜出两条人影来。跑在前面的是个紫衫男子,有着堪比女子的绝色容颜,身量颀长,轻功很是了得,风采卓然。他怀中俨然抱着个同样俏丽的女子。追在后头的,是个黑衣女子,蒙着同色面纱,叫人看不清楚面相。

可不就是南宫瀚他们!

黑衣女子脚底生风,纤秀的长臂一伸,眼见着就要抓中南宫瀚那头飘舞的蓝发,谁知极品妖孽美男南宫瀚回眸狡黠一笑,纵身一跃跳进洛水河里,扑嗵一声溅起无数白白的水花!原本只是试试运气,不料这黑衣女子幻化前竟真是飞鸟,特别的怕水,不仅不敢继续追,还慌忙往后倒掠几步,生怕被水花溅到。

南宫瀚见状哈哈朗笑,狭长凤目眯起,嘴角弯弯,像是只得意的狡猾狐狸。既无生命忧患,玩世不恭的兴头便上来了,长臂戳入水里,猛地向上一掀,一道水柱便直直朝着黑衣女子飞去。他玩得不亦乐乎,边打趣黑衣女子边叫唤:“喂,姑娘,你怎么不追了呀?不抢公主啦?哈哈……”

“你个臭小子!”黑衣女子恶狠狠道,仿佛能听到咬牙切齿的咯咯声。她又往后退了几步,目光不停地四下搜索。石头。她看到了正在找的石头。还很大颗。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也顾不得脏,抓起石头就往河面上扔去,目标正是南宫瀚那张英俊到欠揍的妖孽脸。

“呀!火气真大!姑娘家可不能经常发火,容易老的。”南宫瀚看似嬉皮笑脸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头微微一偏,巧妙地躲开石头,只听不远处咚的一声,溅起偌大的一条水柱,这女人,居然暗暗将几分内力藏在石头里,果然不容小觑。

怀中有什么在不安地扭动,南宫瀚低头看时,只见是方才一不小心把童颜的脑袋浸到了水里,此刻她正十分难受地挣扎着。童颜不久前才中了吴才德的迷香,神智尚混沌不清,自然不知潜到水里该要闭着气,只一如既往的自由呼吸,肯定的会被河水呛着。

“咳……咳……”南宫瀚慌忙将童颜的头托着抬出水面,立即就听到她传来轻微的咳嗽声。苍白冰凉的小脸瞬间就变得通红,惹人怜爱不已。雪白的发丝杂乱覆在额头,似摇曳的水草,别样妩媚。咳了几声后,她渐渐睁开眼。吸入的迷香不多,在冷水里一浸,便清醒过来。

“你怎么样?还好吧?”南宫瀚关切地问道,眸底的担忧让童颜有一丝温暖的错觉。她虚弱的摇摇头,把目光转向岸上的黑衣女子,那女子,又捡了块大石头掂在手里。

“臭小子,你以为躲在水里,本座就无何奈何了?”黑衣女子掂量着手里的石头,轻蔑地笑着。“你以为就本座畏水?别忘了你身边这位可是羽族人,还有着副千金贵体,可比本座更下不得水!本座什么都不用做,只须在这等着,等到她不行了,任务也就完成了。臭小子,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赶紧把她交出来,她付你多少酬金本座付你双倍。不然等她死了,本座也走了,你可是什么都得不到。白白浪费时间,可不值得。”

南宫瀚心中一恸。自己怎么光想着这黑衣女子可能畏水却没想到凤凰是羽人,也怕水?

却见童颜奋力昂起头,极力压制颤抖,对岸上的黑衣女子道:“你是谁?”

那黑衣女子目光撇开去,不与童颜对视,只冷冷道:“将死之人,知道杀手的名字有何用?既然无用,那便不必知道了。”

童颜又道:“是何人授意你杀本宫?”

黑衣女子道:“墨羽是讲信用的杀手组织,绝不会对任何人说东家的资料,即使这个人马上就死,也不可以。”

童颜秀眉紧蹙。

墨羽?这黑衣女子竟是墨羽的人?普天之下,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墨羽这两个字。下至三岁幼齿,上至八旬老妪,哪个不是对墨羽耳熟能详,闻之丧胆?只因墨羽乃是幻翼国,也是整个十州大陆上最庞大、最有效益、最有信誉的杀手组织。他们要杀的人,不是已经下了地狱,就是正在黄泉路上。

但墨羽不随便接单。能请动他们的,要么是王公贵族,要么就富可敌国。到底是谁要请人来杀自己呢?童颜回想自己出生十八年来,为人生性恬淡,与世无争,并未与任何人结过仇怨。听这女子口气,是知道她公主身份的,那又是谁,要花重金请人刺杀幻翼公主呢?

她非但是幻翼公主,还即将成为南殇国主的女人,表面上看来,最有可能下黑手的就是水上王国——隐泽。但也不能排除是幻翼或南殇的某个显贵。到底是谁?杀她目的何在?童颜苦苦思索,虽天资聪颖,但到底对险恶人心知之不多,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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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拓在拐角的另一面靠墙坐下,抱着繁星剑望着蔚蓝的天。他怕看到茉姿微微颤动的肩膀,楚楚可怜的,像只受伤的小兔子,令他的心狠狠抽痛,久久不息。

他想起十五年前,他们最初的相识。

那年他七岁。那时他的名字,不叫阿拓,而是司徒朗。那时候的他,还用不着东躲西藏,因为他是南殇七皇子殿下,但是,却是个由极致受宠到渐渐被冷落的皇子——因为他越长越不像他老爹——南殇国主司徒棣。有天晚上,皇宫里来了刺客,母亲蓝珊瑚便带着他趁乱逃了出来。

当然地,不是说逃就有条阳关大道摆在面前任你使用的,他们杀了很多人,就用这把断了的繁星剑,然后踩着他们还未僵硬的尸骨,踏着他们尚且温热的鲜血,逃出了皇宫。追杀的人来了一波又一波,死了一群又一群。终于有一天,母亲对他说:“朗儿,母妃替你找个伴儿吧。”

那天天气晴好,就像现在这样。说这话的时候他们刚解决掉一群冷血杀手,空气里还弥漫着浓稠的血腥味。母亲的脸色很慈祥,声音很悦耳。她站在路边,露出倾城倾国的笑容。她指着所见的花草树木道:“朗儿,说吧,你想要哪个做你的伴儿?母妃替你将它幻化成人。”

一股芬芳的气味吸引了他的注意。这香而不浓的味道于无形中安定了他的心神,因杀戮而后怕、颤抖不已的他此刻竟觉得从未有过的宁静、舒坦。循着香寻过去,他看到开得正好的一树茉莉花。纯白的花朵,淡淡的香味,高雅的姿态中又不失小小的俏皮,总的给人种特别舒服的感觉。

“朗儿喜欢这株茉莉花?母妃也喜欢,开得真是不错,很招人喜欢呢。”母亲蓝珊瑚笑道,“就将它幻化成人,做我朗儿的伴儿,日日陪着朗儿,可好?”

他郑重地点头,眸底盛满愉悦、欣喜。

母亲蓝珊瑚拍拍他的头,宠溺一笑,口中念念有词。一团幽幽蓝光覆在茉莉花上,渐渐地显出人形来——是个白白胖胖肉乎乎极可爱的小女婴。目光触及女婴两腿之间时,他的脸微微泛红。因为母亲曾经说过,大部分魅幻化人形时,如果见到自己喜欢的人,就会选择与之相应的性别。

他虽不怎么相信,却还是暗自开心不已。现在想来,母亲说的,是真的吧?茉姿自幻化时便已经对他怀有那般特殊的情愫。虽然她看起来只是个女婴,可她的智商、情商却不低。她的本体——即那株茉莉花,开在路边多少年,她其实就有多少岁。只是,这些都因她稚嫩可爱娇巧的外表而被他忽略了。

那时,母亲问:“她是茉莉花化身,不如,就叫她茉姿吧?”

他说:“好,我喜欢这个名字,茉莉之姿,淡雅芬芳,真是好名字。”

茉姿的出现令他又恢复了往日在宫中极受宠爱时的喜悦。只是不曾想,母亲将茉姿送来他身边,自己却离开了,且永远不会再回来。阿拓至今不敢去想那日的场面,那长长的一柄剑,对着他直直的刺过来,正对着眉心,他抱着茉姿,避无可避。他绝望了,紧紧地闭上眼,许久之后,额头都没有触到预料中的冰凉。

耳边萦绕着母亲温柔的低语,她道:“朗儿,无论何时都要想办法活下去,不可以轻易绝望。”他蓦地睁开眼,却见母亲有如残花败絮般,四散,飘扬在空中,然后,什么都没有了。刺入她心脏的那柄剑,哐的一声掉在地上。地上,没有血。他的脚边,躺着原本就断了的繁星剑。

这就是传说中的形神俱灭。世上,自此再不会有蓝珊瑚这个女人。因为,她是魅。千娇百媚的魅。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魅。爱上一个人便至死不渝的魅。被利器刺中心脏就会灰飞烟灭的魅。

十州第一美人,蓝珊瑚,她是魅。


卷一 刺杀 第15回(上)

冷。

童颜坐在床上,不由自主地哆嗦着,上下齿不断地碰撞在一起,发出奇怪的咯咯声。南宫瀚拿了条又大又暖的毯子过来,将她整个裹住。他宽厚灼热的手掌一触碰到她的肌肤,她便觉得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又多了不少。方才,在洛水河里,他和她之间,发生了一些令她不敢回想的事情……

南宫瀚看着越来越虚弱的童颜,觉得再在水里泡下去不是办法。他斜眼瞥瞥岸上志在必得的黑衣女子,露出狡黠的笑脸。下一秒,他俯首凑近童颜的耳朵,低语道:“先闭会气,到了水下我有办法。”童颜不明所以,瞪大了眼不解地望着他,却只觉正痛着的脑袋被他宽厚温暖的大手强行摁进了水里。

黑衣女子气急败坏地看着两人突然从水面消失,却无计可施,只沿着河岸来来回回,等了许久也没见他们再冒头,只得怏怏离去。

却说南宫瀚本是鲛人,在水下,实际比在陆地上更要来得自在。只是苦了童颜,憋了一会便喘不过气,咕咕吐着水泡。腮梆子鼓得圆圆的,像两个小包子。小脸蛋也涨得通红,眼底透着无尽的恐惧,接着,便换成了惊慌与不敢置信。因为……

南宫瀚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覆上了她的,带着淡淡青草味的空气源源不断送入她嘴里。她忘了呼吸,只瞪大了蓝紫色的双眸动也不动地盯着他,他那张极品妖孽、无人能及的俊脸在眼前无限放大,每个细节都美得令人魂不守体,他太好看,好看得动人心魄,足以让人忘记一切的一切。

然而南宫瀚的动作非仅限于此。他翻个身,让自己的背朝下,右手继续扣着她,左手揽上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她的衣摆鼓鼓的,露出了白皙圆润的脚踝,还有,一截雪白的腿。好在他的目光,始终只在她脸上。

南宫瀚看着童颜的脸,莫名地觉得燥动。这对蓝紫色的眸子,表面上看来清澈无波,实际却是条表面平静的暗流,或者说,是个看似无害实则具有无尽吸引力的巨大旋涡。他现在就被这眨也不眨的漂亮眼眸粘住了目光,无法移开,不能再看见别的物什。

不知不觉的,他的舌头顶开她微闭的贝齿,同她口里不知所措的香舌搅在了一起。她眼中闪过慌乱,窘迫,还有羞涩。他看见了,却更加兴奋地任由舌头在她口齿里游移。原本是帮助她呼吸,却不想发展成这样。

南宫瀚嘴角勾起一抹笑,在心里暗道:十年未见,这丫头还真是长大了呢。他脑中不由自主回想起十年前那个才八岁的小丫头,扎着长长的童花辫,拉他蹲在草丛里,小小的红唇贴上他的额头,抄着甜甜软软的童音对他说:“瀚哥哥,凤凰吻了你,你以后就是凤凰的人噢!谁也不许娶,得等着凤凰长大了来找你,知道吗?”

那是他们分别的时候。

不觉时间一晃,她已经是十八岁的大姑娘。她已经长大,却没来找他,而是嫁往南殇。他一点都不伤心,因为那句话,不过无忌的童言。但他却在神女峰劫了她,因为,凤凰是传说中得之者得天下的羽姬,羽族每三百年才会诞生一位的圣女。他想,若凤凰还记得小时候说过的话,在这场争斗中,他会是最轻松的赢家。

因为,他有使美男计的资本。而凤凰,吃他这套,那么小已经被他迷得神魂颠倒,非君不嫁。

可是,当接触到眼前这对似水的眸子,触碰到她细腻柔软的肌肤,他的心在震荡。莫名的热流瞬间侵袭全身,直冲到脑顶,身体正不可抑制地发生着变化,犹其是某处,象征着男人雄风的那个独特标志,正以非同寻常的速度凸起。他有些慌乱,他才是用计的人,莫非对方正在反用美人计?

童颜头疼变得轻了些,但是开始晕眩。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晕死过去的时候,感觉腰上一紧,南宫瀚用力搂着她浮出了水面。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彼此都别开脸不敢看对方,猛地回过头四目对视时,脸上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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