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小娘子-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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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不解,那软软的一团便扑向自己怀里,薛缈缈带着点嗲气蹭着他:“相公坏……我都快热死了……你还不给我脱……”她含羞看向他的眸,一双小手快速解着他衣带,还大胆地将他的手带向自己那里,引得他浑身一颤,呼吸一下滞住。
“烫……发烧了……浑身、浑身痒……”她扭动着身子将他一把按在地上,摔得他生疼,咧着嘴揉了半天。
他确定娘子也是吃了那有问题的饭菜,因为症状跟方才尉迟湘一样。不过刚才他憋得辛苦,现在跟缈缈哪还用得着矜持用得着客气?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也憋了好久呢啊,在西渊受气候的影响都不敢剧烈运动,眼下真想肆意地快活一番。瞅着他娘子那红得像烙铁的小脸,周围还散着热气似的,小嘴一张一合在他怀里大力呼喘着,怎么看怎么诱人。
“相公……我好像……喉咙里有个火球……”话还没说完,薛缈缈就直拿自己那香软小唇往秦肃天嘴唇上贴,才挨上一下,他就觉浑身像被包着块冰块般舒爽,紧接着就是一股暖流从小腹开始一路下窜。
“唔……受不了了……火球……吐给你……”她再也忍不住腹腔和口腔中的热火,抓着相公的头猛地按下去。
秦肃天立刻犹如山洪暴发一样地吻回去,边吻边说着:“嗯嗯乖,吐给我,都吐给我……”表情极其迫不及待求之不得。
“难受……热……”
“嗯,我知道……”
他抱着娘子一张小脸上上下下地亲吻着,像摆弄一只小兔子一样娇贵。
“讨厌、知道你还……你还靠我这么近……”
他不由得嘲笑起她这副小模样来:“嗯,是是、我也得能走远啊……”
她像个八爪鱼一样两腿盘吸在人家腰上,下半身都快被自己扯精光了,恨不得朝那竖起的地方直接坐下去刻不容缓,秦肃天难得瞧见自己娘子如此姿态,可要好好端详好好欣赏一会儿。
一脸得意地将她抱到外厅的藤榻上,看着她一团小白猫似的缩在一起轻抖着身子,忍不住扑过去好好玩一把。他左捏捏右搓搓的,就是不干正事,弄得薛缈缈又羞又急,揪着榻上的虎皮毯子不停扭动,蹭的到处都是湿黏黏一片。
其实某人早就快撑不住了,身体某处由于强度充血而暴涨地快要炸开,终于,在缈缈急得趴在榻上抹眼泪时,秦肃天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压了上去,只怪她那撅起小屁股的姿势太过折磨人啊,委实是受不住了。
不得不说也不知道谁下的这什么药这么给力,饶是大战了三个来回也没消去薛缈缈身子里的毒性,眼看都红肿地走不成路了,还羞答答低着头喊着:“相公……”
秦肃天靠在榻上抹了把汗:“嗯?莫不是还要……”
她给了个十分乖巧的表情,有如发了春的小兔子。
“啊,天色不早了……”
薛缈缈一听这话便咬了嘴唇,心里那个不爽啊,真心是还没弄够呢怎么破?饶是软磨硬泡了半盏茶的工夫,秦肃天都摇着头说要睡觉。
末了她竟使出一招杀手锏,赌气着转过身子道:“嗯睡吧,明日早起给你炖只小羊羔来吃。”
“一大清早吃什么羊肉……”
“……”她不说话,竟是不自觉哼唧了一声。
秦肃天恍然大悟,记得羊肉大补肾来着是吧,娘子是在说他不行?!
果然激的一手好将,这小妮子在哪里学的这套!
他咬咬牙翻过身子,此时刚好感觉小腹处又蚂蚁爬般痒了起来,瞬间满血复活,吹灯拉帘。
54、再见
据说薛缈缈不慎误食了阴阳和合散,在与其相公秦肃天大战了七个回合;秦肃天大伤元气在床上躺了两天两夜;期间犯迷糊时被缈缈趁机忽悠得说什么都答应了下来,等清醒时才反应过来;娘子这是逼他与之私奔啊;私奔就私奔吧,还得是光屁股。
她要远走他乡回到西渊;秦肃天无非就是放不下他那富可敌国的家产,怎么破?娘子要心疼;钱也要心疼啊……机缘巧合下;他发现姐姐秦素素对何家公子何维煜情有独钟;姐姐这人一向机智过人本事非常;秦肃天突然心生一想法;觉得家业交给姐姐打理也未必就不好,况且若是把何维煜拉过来……这事儿就怎么看怎么妥了。
于是这天他亲自登上何府大门,才进去就看到自家娘子悠哉哉坐在人家院子里的秋千上,对面那不言不语的人正是何维煜。
他娘子脚尖轻轻蹬地,慢悠悠在空中晃了起来,冷不丁对人家说了句:“闷葫芦,我有了孕,怎么办?”
秦肃天一听慌了,有了孕跑来跟别的男人说算怎么个情况?他侧身藏在一暗处静静听下去。
“他还不知道,我不能让他知道。”
何维煜紧张上前扶住薛缈缈,嘴皮子一顿动,缈缈又道:“他知道了我就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我不想那么难堪。”
“……”秦肃天无语凝噎,拳头不自觉握紧,脚步已经迈了出去。
二人丝毫没注意此处的杀气,等反应过来时秦肃天的拳头已经挥在了何维煜那白嫩的脸上。
薛缈缈大惊:“相、相公?你打他做什么!”
“打他做什么?”秦肃天挑高了语调反问她,弄得她一头雾水。
“你是不是有毛病!他招你惹你了?你上人家家来就是为了找不痛快的吗?”
薛缈缈气呼呼地拉过何维煜,两眼瞪得铜铃大瞪着她相公。秦肃天这才想起他是来干嘛的,心说都这么久了,没想到这姓何的还是放不下他娘子,还竟做出如此勾当!还给姐姐拉什么媒啊混蛋!
何维煜在一旁尴尬地直摇头,捉急的汗水流了一脖子,他可是明白秦肃天这是为何,可他解释不清啊!于是拍拍薛缈缈的肩膀,用口型对她说:“少说两句,有误会,是误会……”
薛缈缈一甩手:“什么误会?哪里来的误会?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你你不要替他说话!”
秦肃天一听更气,恶狠狠把她拽过来,还要盯着她肚子小心翼翼怕动了她胎气,瞧瞧多大度!别人的孩子他还要这样保护!
眼看这唯一能跟何维煜这明白人沟通的人还在气头上不配合,何维煜一溜烟冲进屋里,任由他夫妻二人在外头吵个不可开交。待他拿着纸笔出来时,薛缈缈已经不见了,只留在秦肃天一人在院子里摩拳擦掌看似是要找他算账。
见了他,拳头刚要挥起来,何维煜赶紧抖了抖手中的纸,然后忐忑不安地大笔一挥写下一行字:“秦兄,这委实是个误会!缈缈是想让秦兄心甘情愿跟她走,而不是为了腹中胎儿迁就她。”说完还十分自觉地在缈缈俩字上划了个大叉,改成“秦夫人”……
“什么意思??”
何维煜摊摊手,表示已经说得很明白你不懂是你智商捉急。
“字面上的意思。”何维煜又补写了一句。
“我是说,你如此虚伪地唤她作秦夫人是什么意思?”大家都这么熟了,是吧。
何维煜紧闭双唇。
秦肃天一看机会来了,大肆占人家便宜:“以后叫她弟媳就好。”
“?”何维煜给了个不明所以的眼神。
“哦,他日你娶了我姐姐,缈缈不就你弟媳?”
欸?何维煜被他给搞懵了,谁说要娶他姐姐啦……他不过是陪秦素素赏过一次花灯,赶过一回集市,又醉过一次花酒……说起来,也算是颇有好感的知己友人,但、这就要娶啦?
何维煜不停地拍打着秦肃天的肩膀试图唤起他的注意,哪知秦肃天使坏故意不作声,急的他又要起笔,秦肃天才突然严肃下来说道:“我与缈缈去西渊,有意把加交给你打理。”
何维煜惊得险些从地上跳起来,交给他打理算怎么回事?他在纸上表示出不解,秦肃天继续道:“家姐聪颖贤惠,而你也是时候考虑人生大事了,是吧……”
何维煜紧着摇头,都快成拨浪鼓了。
秦肃天剑眉一竖:“什么意思?莫不是还惦记我娘子?”
何维煜再摇头。
“那就好,回头过来选日子啊。”笑得鬼魅。
“……”
*****
燕赤十五年,已是薛缈缈离开中原的第三个年头了。
在西渊这片土地上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说一个不晓得哪里蹦出来的野公主像是仙女下凡,除了隔三差五会被王上请进宫一次,其余时间游走民间做尽好事,把酒馆盐铺开得好似慈善机构,和她的哑巴夫君相亲相爱甜甜蜜蜜羡煞旁人。
这天如往常一样,薛缈缈在铺子的后院研究新产品——蛇胆酒。
只因前几日院子里蹿出几条小蛇,被儿子给捉在手里玩弄时吓了她一跳,赶紧揪过来给活剥了取了胆放进坛子里泡酒喝。而儿子他爹此时正在柜台前抓耳挠腮乱比划,跟客人沟通不能。
三岁多的男娃奔跑而过,爬到椅子上指着一黑坛子要去够,他爹一看赶紧抱起,冲着小家伙就开骂:“你个小崽子爬高上低的怎这么不让人省心!你娘呢?”
柜台外的客人一听开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地交头接耳,不是相传这家掌柜的是个哑巴么?怎么原来是会说话的啊……小家伙也不是善茬,气得两手直拍柜台,非把架子上那坛酒扒拉下来不可,最后僵持不下,还是客人叽呱一顿鸟语指了指那黑坛子,秦肃天才反应过来儿子帮对了忙。
完事后某人闷闷不乐坐在椅子上不停唉声叹气,瞪着一旁的奶娃子出气,心说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如此玉树临风惊才风逸神明爽俊才高八斗的,怎么就三年了还学不会个西渊官话!!!如今连自己那奶孩子都比自己强了,这是要闹哪样!当真来了西渊就甘心变哑巴么……不!能!够!
自尊心爆棚的男人又不愿去求娘子教,于是只好哄着自己儿子过来抱抱。
“乖,过来爹抱抱。”
某娃不肯。
“刚才爹是担心你才冲你吼的,你说若是掉下来多危险。”某人极力辩解中。
某娃为了气他,故意叽里咕噜说一番西渊话,秦肃天那一股子闷火蹭地又燃起,扬起手就要打。
刚巧被进屋的薛缈缈看到,冲过来将儿子揽到身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是不想与我母子二人过了是吧?整天找事!还想打我儿?”
秦肃天气结,他为啥找事?他他他还不是因为来这破地方憋的了啊!各种没有存在感不说,连官方话都学不会,生生要憋出内伤啊!现在想想她分明就是怀念何维煜了才带他来这的吧!
“就那么护着你的好儿子?”心里委屈到一个不行,自从为她来到西渊,他就没有顺心过一天,跟上了贼船似的那个苦闷呦!
“我的儿子?你没份生吗???”
秦肃天一急,酸不溜说了句:“我怎么知道是不是我生的!”
“你……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开始给我犯浑是不是!”
乖乖了,可见西渊这个地方是个女权社会啊!怪不得薛缈缈要回来,自从来了这里受了这里的文化熏陶,她在家中的地位可是蹭蹭上涨啊。
也怨不得人家秦肃天生气,今儿个他还收到封家书呢,何维煜写的,说秦素素就快要生了,起了个名叫何小小。某人一听就炸毛了,薛缈缈何小小,丫是故意的么!瞬间醋意上升整个头顶,整日都在琢磨这事,憋得心里甭提多难受了。殊不知这名字是人家秦素素起的,人家说叠字好听叠字可爱,不知道怎么就踩着秦肃天的尾巴了。
两人在铺子里吵得鸡飞狗跳,儿子在一旁怎么拉劝都未果,末了突然奶声奶气地大喊了一句:“爹,你是不是最近想干什么事而没干成,憋出毛病了?”
秦肃天大惊失色看向这奶娃,心说我心底的小嘀咕怎么就被你发现了捏!娘子她已有孕数月,可不是憋得慌嘛!
不禁感慨这奶娃为何懂这么多!回头非要跟他娘好好掰扯掰扯这教育问题不可!谁知他又若有所思地说了句:“许是近来天气干燥,身体里少了水分,排不出来是正常,一会儿孩儿给你冲点蜂蜜水,润一润就好了。”
语毕薛缈缈已经抖着肩膀不停,看着一脸铁青的秦肃天忍不住开怀大笑:“哈哈哈……润一润……润一润就好了……”
“……”
“快去,给你爹采蜂蜜去,乖!”
某人气急败坏拂袖而去,显得是多么的不高端大气,就好比一个赌气的孩子,坐在院子里的大石头上翻来覆去的想,果然这经济决定地位啊,果然男人没了事业就各种在家受老婆孩子气啊,果然在家待着迟早要待出毛病啊!这样下去可不行!他一定要收拾包袱回中原!坑蒙拐骗也要把这死丫头给弄回去!吵个架人家赌气回娘家他更是没辙没辙的!这里根本不是他的天堂好不好!
于是当晚他铁了心要离开时,身子突然被人从后面环住,温柔的气息喷在他后脖子上,细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相公,我昨日进宫看了御医,说是腹中胎儿也稳定了。”
“哼。”他不自觉轻哼一声不以为然。
薛缈缈狐媚一笑,小手在他下面一拨弄说道:“想到一新姿势……”
才听到“姿势”二字,某人已经开始喘粗气了,他揍是这么木有出息!
结果是某人装作极其勉为其难委曲求全地配合完成了这套动作,不仅用了新姿势还捎带回顾了一下所有老姿势,将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