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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娘子是狐狸精-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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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敖阳也笑了,想起去年三项赛的奖品是绿珠牡丹,所以引得一批不爱钱财爱牡丹的人参加比赛,结果却被一无是处的侯公子拔得头筹,所以今年几个爱花成痴的老爷子才干脆拿钱出来。

“娆娃呢?”崔敖阳和青鳞聊了一会儿才发现一直站在他俩中间那个小人儿不见了!

两人脸色一变,立刻向周围去寻找,却根本没有娆娃的影子!

**

嘿嘿!终于摆脱公子和青鳞了!换了装束的娆娃一身轻松的从巷子里走出来。

那个堕什么的发髻实在是压死人,她才不要顶着那个大头逛花会呢!趁崔敖阳和青鳞闲聊,她一哈腰托着头就跑了。

现在她换回双鬟髻、轻便的短襟襦裙,蹦跳地东看西瞧。

这个沾着芝麻的饼香,买来吃!那个挂着糖浆的一串果子看起来不错,买来吃!糖炒栗子的香味诱死人,买来吃!

不大一会儿,娆娃头上、嘴里、怀里都是食物,她的一双眼睛都眯得只看到一条线。

顺手偷了公子的钱袋果然是明智的作法,一颗小碎银子可以换很多铜板,几枚铜钱就可以买到很多好吃的东西!

逍遥自在的娆娃当然不知道为了寻找她,崔敖阳和青鳞都急出了白毛汗。都担心她这只不懂人间世事的小狐狸精闯下什么大祸。

经过一个糖人儿摊子前时,娆娃被那个吹糖人的绝技吸引,蹲下来看那摊主把一块糖稀在铁板上吹成鸟儿、兽儿、美人儿。

“这位姑娘,看你面相圆润、双目灵动有神,是个有仙缘的人啊。”糖人儿摊子旁摆着一个算命的摊子,头戴方道帽的中年男子摸着下巴上的山羊胡摇头晃脑地道。

娆娃扭头看过去,发现那个算命先生正看着自己。

“先生是在跟我说话?”娆娃抽出嘴中的食物问道。

“正是,我正是在说姑娘你的面相啊。”算命先生连连点头。

娆娃好奇的站起身子坐到算命摊子前,大眼紧盯着算命先生问道:“你说我有仙缘?”

“对!对!姑娘是个有仙缘的人!”算命先生一见有生意上门,连热情地把签桶推到娆娃面前,“姑娘有何求可以摇个签来算算。”

娆娃瞥了一眼签头染成红色的算命签,又看看算命先生,不太相信地问:“你算得准吗?”

算命先生脸色一正,手指天地保证道:“我从小就在崂山道观师从玄矶圣人,悉得他的真传,我甄神仙的名字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见算命先生吹得神乎奇神,单纯的娆娃也不疑有他,把手中的食物往算命摊上一放,拿起签桶就摇起来。

一连三次都是同时掉出两根签来,甄神仙直摇头。

娆娃第四次还是摇出两根签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从桌上拾起两根签问道:“两根不行吗?”

甄神仙捻着胡须道:“上天注定啊,姑娘的命运恐怕不一般呐,单签已不足以解释你要求的事情,看来很是复杂。”

接过娆娃手中的签,甄神仙按着签号查了解签书。

“乌云蔽日风雨行,蛟龙腾云碧空鸣。”算命先生念着签语,抬头问娆娃,“姑娘求什么?”

娆娃想了想往前凑了凑希冀地道:“求与父母团聚。”

算命先生沉吟了一会儿摇头道:“这支签是中下签,前面这句‘乌云蔽日风雨行’意味着姑娘你要与父母团聚怕是困难重重,阻碍颇多,又是乌云蔽日、又是风雨加难,可见并非易事啊。但后面这句‘蛟龙腾云碧空鸣’却又有着峰回路转之意,表示会有贵人相助啊。”

听算命先生开始说困难重重,娆娃的脸一垮,眼圈都红了,可又听说有贵人相助,她不禁喜极而泣。

“那贵人在哪里?”她抓住算命先生的手急切地问道。

算命先生摇摇头,指着签文解释道:“蛟龙是不俗之物,可见姑娘的贵人也是个不俗的人物啊,非富即贵。”

蛟龙?娆娃一愣,脑海里不禁浮起青鳞的身影,莫非青鳞能够帮助她与爹娘团聚。

算命先生又查了第二支签的签文,“花开花落花镜影,云聚云去云飞散。”这签真是奇怪,算命先生摸着胡子半天没说话,他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签文,以往好像从没有人摇出过这支签。

娆娃见算命先生不说话,着急地问:“先生,这两句是什么意思?”什么花啊云啊的,到底什么意思?

算命先生支吾了半天只好胡诌道:“这根签应该是下签,又是花镜影,又是云飞散的,看来都是不得善终的兆头。”

不得善终?娆娃感觉头顶一片黑暗,一时间有种魂飞他处的感觉。

她与爹娘相见怎么会有这么多阻挠?什么风啊雨啊、影啊散啊……听着也不是好句子。

“哎,姑娘,你还没给算命的钱。”算命先生见娆娃魂不守舍的站起来晃悠悠的离开,急得站起来喊人。

娆娃根本没听到算命先生的喊声,满脑子都是她恐怕是见不到爹娘了的想法,越想越悲伤,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流下来,而她自己却不自知。

“你这算命的也真是不会说话!”吹糖人的老翁好心地提醒算命先生,“别人算命都是说些吉利好听的话,算命的人没准儿还能打赏你几钱,你却光说些让人颓然的话,听的人心都乱了,哪里还会想到给你钱。”

算命先生听了老翁地话直跺脚,“是这姑娘抽的签不好,我也只是随口说上两句,哪知道她这么上心!”

看着娆娃的身影没入了人群中,算命先生想挽回也不可能了,只好坐下来叹息,却发现娆娃走的时候把买的一堆吃的东西忘在了他这里。

也罢,这些吃的东西就抵算命的钱吧!

蛟龙腾云碧空鸣!哭泣的娆娃最后总算抓住算命先生所说“贵人”的这根线索,起码四句话里有一句是好的,总比没有强啊!

一想到这里,娆娃又来了精神,她应该去找青鳞,他是黑蛟,没准就是她的贵人,帮她救爹娘出来的贵人!

想到这里,娆娃脚跟一旋就准备去找青鳞,他和公子应该在那座花楼下吧?

“哎哟!”一声娇呼伴着花儿在空中飞散,娆娃和一名黄衣女子撞了个满怀。

娆娃倒退了两步站稳一看,只见一名黄衣女子扑倒在地,两个丫鬟模样的小姑娘围着她着急地询问着,她忙跑上前。

“对不起,我……我不小心的。”她光想着去找公子和青鳞,没注意身后有人。

“你这个姑娘是怎么走路的?哪有人突然转身像蛮牛一样就冲过来的?我家小姐要是受了伤,你担代得起吗?”黄衣女子身侧的小丫头横眉立目地朝娆娃吼过来。

娆娃理亏,低下头不语。

黄衣女子被两名丫头扶起来后,又有三个家仆模样的年轻男子跑了过来。

两名小丫头帮黄衣女子掸着身上的土,并查看有无受伤。

“哎呀!小姐的右手擦伤了!”另一个小丫头惊呼出声。

果然,黄衣女子露在袖外的右手侧面红肿一面,隐隐有血珠渗出来。

“看吧,你弄伤我家小姐了,这事儿怎么办!”刚才的小丫头得理不饶人的指着娆娃的鼻子又吼起来,“我家小姐的身子受不得半点伤害,要是落下了疤可怎么办?”

娆娃被小丫头训得不知所措,又看到黄衣女子真的受了伤,想上前看看情况却被那位小姐的家仆拦住。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有一种草药治伤很好,不会留疤。”娆娃急急地解释道,并且想起陆盈秀曾教她识别过草药,其中有一种草药不但可以止血愈合伤口,而有美肌的作用,受伤后使用绝对不会留疤。

小丫头气呼呼的拍掉娆娃伸过来的手,轻蔑地道:“看你的打扮也不过是哪家富户的丫头,让你家主子出来!我倒要看看是哪家的主子管教不严,放任丫头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真是没有家教!”

娆娃被小丫头的咄咄逼人搞得委屈,她又不是故意的!就算是她突然转身撞到人不对,但也没必要这样骂起来没完啊!她都说拿草药给她们了嘛。

“要说到没家教,放任丫头像泼妇似的在大街上高声叫骂的主子也不知道是如何管教身边仆人的?常言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一个小丫头就专横跋扈、叫嚣连连,可见她的主子也未必是心地和善之辈吧?”低沉的男声中饱含浓浓的不悦穿过人群,一名白衣公子拨开围拢在一起看热闹的百姓走到圈子中央来,身后还跟着一名穿着黑衣、相貌*俊美的男子。

如星的黑眸冷峻的扫了一眼黄衣女子那伙人,崔敖阳走到泫然欲泣的娆娃面前,抬起手朝她的头顶敲下来。

“只会惹祸的蠢东西!”

娆娃闭上眼睛缩了一下脖子,可本以为会很痛的头顶,却只被轻轻敲了一下。

训完娆娃,崔敖阳转身朝黄衣女子走去,利嘴的小丫头不服气地哼一声,但被崔敖阳的气势所压退到了一旁。



正文 16。往事难忘



朝黄衣女子躬身施了一礼,崔敖阳朗声道:“我的丫头莽撞伤到了小姐,还请小姐见谅,若是使您玉体受到了伤害,请尽快就医,所有医药费用由崔某承担。在下是西市金织绸缎庄的崔敖阳,小姐有任何事都可以派仆人去绸缎庄找我,崔某一定不推卸任何责任。”

一直被丫鬟扶着、家仆护着的黄衣女子听了崔敖阳的话后缓缓抬起头,一双如水的大眼睛在崔敖阳身上扫过。

就是这一眼,崔敖阳和黄衣女子都愣住了,两个人的视线胶着在一起无法解开。

青鳞看到黄衣女子的容颜后也是一愣,不由得上前两步站在崔敖阳身后。

花开花落花镜影,云聚云去云飞散。缘起缘灭今生遇,情牵情系来生续。

娆娃看到崔敖阳与黄衣女子久久对视,突然觉得心口有点不舒服,她伸手去摸那里,咚咚的心跳有点快儿。

“敖阳回来,和花种一起回来……”久远的约定随风而散,空留狐悲满山间。

**

娆娃晕倒了,在人来人往的西市大街上突然晕倒在地。

“这是什么花儿?”小灰狐指着像小铃铛一样的花朵,每朵花都害羞的垂着头,黄白相间的颜色,像上好的玉。

“叮铃花。”高大的身影因为背光看不清脸庞,他总喜欢仰头眷恋地望着天空。

“为什么叫叮铃花?”小狐用狐爪小心的托着那小花问道。

“因为给我花种的人叫叮铃。”他笑着答道。

她一直以为这花叫铃铃花,因为像一个个小铃铛。

叮铃花一年开两次,却从来也不结花籽,他说这花本不适合在人间生长,只因天灵山与仙山很像所以叮铃花才会种活,但无法结籽。既然无法结籽,开了两次花后叮铃花就枯萎了,他的花籽也种完了。

那一天,他说:“我去山下买些花种回来。”

“还是叮铃花的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他说得模棱两可。

“你不是说这花在人间活不了,为什么要下山去买花种?”她觉得奇怪。

“因为……我很快就会回来。”他到底没有解释。

他走了,她等了又等,日月交替了很多次、很多次,她等得越来越孤寂。开始她还一天一天的算着,后来日子过得太久她算得糊涂了,就没再算下去,因为知道他不会回来了。

叮铃花开败后枯死就再也没开过了,她守着那片好不容易开垦出来的小花圃好久,也考虑过要不要种别的花,可又怕他真的带着花种回来了……

哗哗的水声响在她的耳边,冰凉的东西敷在她的额头,让她觉得揪心似的痛苦减轻了不少。

花开花落……云聚云去……不得善终……

发着烧的娆娃在床上扭动着身子,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骗人!骗人!大家都在骗我!爹爹、娘亲、还有那个他!都说会回来找她,会和她快乐的永远在一起,结果都走了,都不回来了!

他走了,又没有人保护她了。天雷滚滚的霹下来,她东躲*哭喊着爹娘和他的名字……

咔啦啦!雷声越来越近!闪电像兽爪撕开乌云密布的天空!

火球从天而降直霹在她的脚边!

“敖……敖阳!!”娆娃猛的坐起身子,敷在额头上的湿帕子滑落到被子上。

没点蜡烛的屋子里一片漆黑,但娆娃的金眸却像两簇小灯笼闪闪发光。

她看到青鳞坐在靠窗的桌旁,银亮的眼睛也正看着她。

“醒了?”青鳞一抬手,掉下来的帕子就自己飞到水盆里。

娆娃喘着粗气盯着青鳞,好半天她才迟疑地开口,“敖阳?”

“公子被老夫人叫去了,一会儿回来。”青鳞站起身朝门口走去,“既然你醒了,我就……”

“敖阳!”娆娃从床上跳下来,扑到青鳞的身后紧紧抱住他,哽咽地低喃,“敖阳……敖阳……”

青鳞的身子僵住,手指搭在门栅上没动。

“你说会带着花种一起回来,我等了好久,一个月?一年?十年?五十年?一百年?”她不记得等多久了。

轻微的叹气声回荡在小屋里,青鳞掰开娆娃的手臂推开她。

“你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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