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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娘子是狐狸精-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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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敖阳抚着胸口喘着粗气,不适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褪,他知道自己还没有变化完全,但差在哪里他不知道。

“这就是那个他?”赫连靠过来怔怔地问道,眼睛无法从崔敖阳的身上离开。

“他不是人?也是妖?”泰黎保持着熊的模样傻傻地道,“这是怎么回事?”

有森不语,而是朝崔敖阳伸出手。



正文 20。一起睡了



电石火花间,骨骼断裂的清脆声音格外清晰。

有森着摔到床下,托着自己的左手频频抽着冷气。

赫连和泰黎都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看到同伴飞了出去,他们将视线调回到床上时吓了一跳。

一只灰毛白颈的美狐正甩着尾巴站在床上,美丽的金色狐眼瞥着他们。

狐狸的耳朵很大,当它转向崔敖阳时像狗儿一样背起耳朵,用狐吻轻触着崔敖阳的肩膀。

崔敖阳如释重负的轻笑出声,然后抬手轻抚狐狸的背毛。

“没事就好。”崔敖阳拍了拍灰狐的颈背道。

灰狐甩甩尾巴,然后扭头看向泰黎和赫连,金眸中凶光乍现。

泰黎最先反应过来,拉着赫连迅速退到距离床边较远的位置。

“赫连,你去看看有森!”泰黎一伸手,一把大刀出现在手中。

赫连跑去扶住已经站起来的有森,感觉到他正疼得浑身颤抖。再看有森的左手已经整只没有了,血淋淋的手腕处露着白骨。

“有森!”赫连惊呼,“是那只狐狸做的?”

有森头冒冷汗的点点头,抬头看向床上的灰狐,他的蓝眸中含着复杂的情绪波动,却什么也没说。

泰黎也退到有森身边,看到那伤口后也有些惊讶。

赫连兽牙一咬,鹰眼含怒地看向床上的一狐一人,一跺脚纵身要扑上去。

“赫连!”有森出声叫住赫连,“我们退!”

“什么?”赫连不敢相信的看着有森,就这么走了?不说报断腕之仇,这可是他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到精元,却要因为一只来历不明的狐狸就放弃了?

他不干!赫连不听有森的喊声,化为大鹰直扑床上的灰狐和崔敖阳。

赫连的鹰翅在狭小的室内扇出如同利刃般的疾风,鹰爪如钩的抓向灰狐。

灰狐微抬头看着大鹰,发出一声啸音,身子轻盈的一跃迎了上去……

**

啧啧……青鳞看着甚为壮观的敖园,好半天才发出啧叹声,折扇在手中敲了几下后走向娆娃住的屋子。

用扇柄轻轻的敲了一下那扇虚掩的房门,青鳞礼貌地出声问道:“公子,可以进来吗?”

咣当!那扇门直接朝里倒了下去,砸出一片尘土迫使青鳞急忙掩住口鼻。

抬腿迈进门内,青鳞又抬头看了一眼微微泛白的天空。这视野真是宽阔啊……

娆娃住的屋子是西排房子靠近主屋的第一间,如今独树一帜的成了废墟,还连带的将中间那间房的屋顶给毁了一半。

屋顶的瓦片和木料大部分飞散在院子里,但也有一些碎片落在了屋里,但那张床却完好如初的立在原来的位置,甚至连扯坏的床幔都被细心的拉好了。

青鳞走到床边,用扇子挑开床幔想往里看,却被一只大手在里面一扯拦住了。

“出去!”崔敖阳的声音有些低哑,像是干渴了很久没有喝到水的人从嗓子眼儿里发出的声音。

青鳞收回扇子退到一边,环顾了一下狼籍的四周后惊喜的发现还有一把完好的椅子。他走过去拖来椅子,又扫了扫上面的瓦砾石块,撩袍坐了下来。

崔敖阳在床幔里躺回到床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昨夜你去了哪里?”崔敖阳的声音中隐含怒气,但他似乎很疲累,这怒气发泄不出来。

青鳞边扇子边看着外面横七竖八躺着的野兽尸体,大概一数也有七八个,还有一些残肢断臂散落在一旁。

“昨夜我被绊住了。”青鳞轻描淡写地道。

“被谁?”

“修罗。”

崔敖阳眉头一皱,他没想到修罗会使这一招。料想到修罗不会轻易放弃小白,对娆娃的怨恨也不可能轻易不报。

果然不出崔敖阳所料,修罗竟然很会挑日子的缠住了黑蛟。

又在没房盖儿的屋子里坐了一会儿,青鳞见崔敖阳还没有起来的打算,不禁故意咳了一声站起来道:“公子,天快亮了,老爷和夫人恐怕马上就会赶过来看您,您是不是该……”

该从这张床上起来,要躺着也回您自己屋子里的那张床上躺着啊!青鳞把后面的话藏在心里没敢说出来。

床上的崔敖阳轻轻的撑起身子,可随即又被人手脚并用的拖回床上。

“娆……娆娃。”崔敖阳扳着紧扣住自己颈子的藕臂,拼命撑住身子别让自己*身下的柔软女体上。

星眸微睁,金光微闪,娆娃不太秀气的打了一个呵欠,玉腿一缠勾住了崔敖阳的腰,娇哼着:“公子,再睡会儿嘛。”

听到床幔外青鳞一连三声咳嗽,崔敖阳的俊面皮微微泛红,他很想大喊:我们是清白的!

清白?看看床上凌乱的被褥、纠缠的四肢、不整的衣衫和媚态横生的女人。就算没有发生什么,这种场面就已经很不清白了!

娆娃穿着翠绿的小兜,傲人的*将兜布撑得鼓鼓的,薄薄的亵裤掩不住修长结实的*,而一条*正不雅的勾在崔敖阳的劲腰上。

崔敖阳身上的外袍早已不知去向,他赤/裸着上身、*也仅着一条长裤,整个人被娆娃的四肢缠得死死的,若不是他极力抗拒着向下的压力,早就姿态更不雅了。

最后,崔敖阳终于挣开了娆娃的纠缠,在被褥间找寻了好一会儿才摸到自己的衣衫,急急的往身上穿着。

当里衣的结绳刚系上,一只软软的小手从崔敖阳的肋下伸了过来,顽皮地又把结绳给解开。

“娆娃,别闹……”崔敖阳几近是哀求地拨开那只小手,慌乱的把里衣结绳打成死扣,这样她总打不开了吧。

“嘻嘻……公子的皮肉好滑嫩啊。”娆娃坐起身来,灰白的头发像上蚕丝一样轻轻拂落在肩头、胸前,金眸中闪着媚惑的光彩,指尖挑/逗的隔着衣服抵在崔敖阳的胸前,并且慢慢往下滑着。

当那根手指滑得过于往下时,崔敖阳一把抓住那只惹火的手指,着恼地道:“别闹了!”

被训斥的娆娃金眸一凛,嘟起小嘴哼了一声,然后双手一挥。

嘶啦!崔敖阳系上死结的里衣变成了白色布片纷纷飘落在床上。

“不行!我还要和公子睡觉!”娆娃拽着崔敖阳的手臂就往床上按。

“你这个蠢东西!本公子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房!”崔敖阳气得推开娆娃,抓起床边的外袍就往身上套,然后纵身跳下床来,可不能再让这狐狸精给撕碎了!

青鳞一直站在屋子里,直到看见崔敖阳衣衫不整的从床上跳下来,他才别过头欣赏初升的太阳。

今天会是个好天气啊……咳咳……



正文 21。我们来交换吧



敖园需要修缮这几乎是每个月的不变的规矩,只是这一次光“修”是不行了,因为工程有点儿大。

崔老爷和崔夫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没了屋顶的偏房一片碎石碎瓦的院落,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他们可无法像青鳞那样洒脱的看待这片狼籍,没办法淡定啊。

崔敖阳站在自己的房门前,看着下人们忙忙碌碌的清理着院子里的石块,表面上是在看,实则思绪已经飞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阳儿?阳儿?”崔老爷唤了半天儿子也不见他有反应,忍不住上前推了一下儿子的手肘,“阳儿,你想什么呢?”

“嗯?”崔敖阳一闪身看到父亲关心的面孔后才恍然自己走了神,“爹,您刚才说什么?”

崔老爷心疼的打量着儿子,虽然他好像是毫发未伤,但看那惊魂未定的样子,昨夜得是如何的可怕啊。

“阳儿,爹和*的意思是……”崔老爷看了看左右,见仆人们都在干活,丫鬟们站得也比较远才低声道,“我们的意思是要不要再请高僧或道长帮家里做法驱驱妖魔。”

听到父亲想请和尚和道士来家里做法,崔敖阳连忙摇头摆手的不赞同。

“爹,不需要吧!”他也随既压低声音道,“当年那位高僧不是说过,这月圆之劫在孩儿双十那年便可自行化解,我们请了人来家里施法,成功倒还好,若失败了我们岂不是要倒大霉!”

崔老爷一听儿子这么说,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的确!当年来崔家化缘的那个和尚为了回报崔家的布施,便主动帮崔家看了家宅,在经过敖园时还特意与崔敖阳见了一面,并断言崔敖阳命格奇特,但多有坎坷。崔氏夫妇一听儿子命里多坎坷便心疼不已,恳求那个和尚想办法化解一下。

和尚说了一些佛教术语,崔氏夫妇听得云山雾罩也不明其理,最后当和尚把一本经书交给他们时才听明白后面的话——把经书埋在敖园外墙的墙根下,平日可保家宅平安,但月圆之夜的劫数还得在崔敖阳二十岁后才能彻底解决,期间最好不要搬离长安城,因为长安城内凝聚着龙气,可保崔家不受邪气侵害。

话是这样说,但每个月的月圆之夜,崔氏夫妇都提心吊胆、整夜不得安睡,就怕第二天起床看不到儿子。后来青鳞的出现倒是让他们安心不少,可每月必经的“修缮”可是没有少过。

崔敖阳怕父母担忧过度,便劝他们回自己的院落里休息,况且早饭时间就要到了,两位堂兄一家和堂弟、堂妹恐怕都已经聚到前厅等待着崔氏夫妇了。

崔夫人虽然不放心,但毕竟每月一劫的昨夜已经过去了,崔敖阳又好好的站在这里,她再担心也是没必要的,便和崔老爷在丫头的搀扶下去前厅吃早饭。

劝走了崔氏夫妇,崔敖阳松了一口气,转身走进自己的屋子里倒了一杯茶喝尽。

青鳞慢悠悠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回头看了一眼正搬石头和清理院子的仆人,然后把门关上。

在天大亮之前,他已经清理过一回了,把那些死兽的尸体和残肢都给处理掉,以免被崔府的人看到,青鳞这是刚处理完那些不宜见人的东西后回来。

“小狐狸精呢?”青鳞探头探脑地往崔敖阳的内室看了两眼,却没看到那只黎明时分过于“风/骚”的狐狸精。

“狐狸精”三个字像三根针扎在崔敖阳的身上,而且针针扎到神经最敏锐的地方,他手里的杯子拿不稳掉到桌子上、走路腿不听话绊到自己、*麻木说不出话!

青鳞瞥着崔敖阳怪异的举动,心中也猜出*不离十,但为了给主子留点儿面子,他还是忍住笑的不再追问。

“昨夜来的应该是一直窥视公子很久的历山三妖吧?”青鳞走到桌旁坐下来,视线定在扶着内室门框平复心绪的崔敖阳的背影,“前几次他们派的都是小喽罗来探路,今天清晨我却在娆娃的房中看到一只狼爪,莫非昨晚他们本尊亲自出动了?”

崔敖阳深呼吸了几口气,确定自己的心跳不再慌乱无章后才转过身面对青鳞。

“你不在,他们就亲自出马了也不奇怪。”走到桌旁坐下来,崔敖阳又倒了一杯凉茶送到口边。

“但这次他们好像输得更惨。”青鳞按住崔敖阳的手阻止他再喝凉掉的茶水,“那只小狐狸想必是掌握了运用公子精气的方法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吧。”

一听到青鳞又提起娆娃,崔敖阳的眼角跳动了两下别过头不说话。

肯定是有事!虽然青鳞知道自己不该问,但却又好奇得要死。那只小狐狸的妖力实在是很差,即使掌握了运用精元的方法,也不可能突飞猛进到能一口气打败三只厉害妖怪的地步啊!

崔敖阳感觉到脑后有两道灼热的视线盯着自己,终于耐不住地狠瞪了青鳞一眼,大掌用力的拍在桌子上怒道:“还不都是你的错!”

**

娆娃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有一股子非常想靠近男人的欲/望,就像当初在林子里被那两个坏男人纠缠时一样的感觉,她想触摸男人滚烫的肌肤,想贴近散发着浓郁麝/香气味的男人。

与那只大鸟打斗的时候,她这种欲/望更加强烈,强烈到她恨不得快快用利爪撕碎那只大鸟,然后扑进男人的怀抱里平息身上的烈火。

也许就是这种欲/望的的作用下,她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只大鸟的翅膀给折断了。在空中,她感觉到有一股香甜的气味就在自己住的屋子里,而院子里那些妖怪也正擦拳磨掌的想要分食。

娆娃控制不住自己护食的*,大鸟、青狼和黑熊逃走后,她扑下来将那群不自量力想和她抢东西的妖怪杀得落花流水、七零八落!

血腥充斥在凉夜里,一身灰白头发的娆娃看着自己手上的鲜血,能够聆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是那么的平稳、有力!

“娆娃?”变化完全的崔敖阳也是一头的银丝,他从屋内走了出来。

屋顶已经被娆娃和大鹰给掀掉,崔敖阳感觉有些好笑。

看着眼前这个银发男人,娆娃的金眸一亮。

就是他!就是他散发着香甜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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