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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阴阳诡探-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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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真的只是巧合,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也没有给她回过信,不过她这封信我一直留着,算是对我自己的一种告诫——最重要的东西一定要保存好!还有千万不能……”
  马尾辫随后的长篇大论我已经完全没心思去听了,从她拿出那个信封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它吸引住了!那信封非常古旧,还是用蜡封装的,类似的旧信封我在张路家也看到过。
  我赶紧拿过信封并从里面取出了信件,让我更加惊讶的是里面信上的字迹风格竟跟张路家里那些匿名信如出一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张路自己在跟自己交流?她是精神分裂?又或者一直有另一个人暗中监视着张路,并以张路的名义写了这封道歉信给丹尼尔?
  鲍勃奎恩、张路、丹尼尔布朗、刚刚被人扯断喉咙的小胖子、甚至是专杀老太太的爆炸头园艺师……
  看似毫无关联的几个人似乎中间又出现了一条隐约可见的线索,究竟她们之间存在着什么联系呢?
  谜底已经离我越来越近了,我似乎有望同时解决掉这两个纠缠着我和乔伟的难题!


 16、上帝的照片

  我和乔伟仔细看了下那封道歉信。
  在字迹辨认方便我绝对是外行,但就算我这个外行人都可以看得出这封道歉信和张路家的匿名信绝对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乔伟也很快做出了他的判断,而结果也跟我所想的一样。
  而同样一个难题也摆在了我和乔伟的面前,这一系列事情之间到底存在着怎样的内部关联?
  首先我想到的是丹尼尔布朗是个基督徒,而张路也有着虔诚的基督信仰,这是她俩的一个交集,但这个交集绝不足以让张路拿到丹尼尔的初稿。
  丹尼尔布朗比张路要大两岁,她读的是警校,这两个人在因为《嗜血绅士》这件事闹上法庭之前根本没有见过面。我想来想去最后也就只想到教堂,在我的印象中基督徒总会在忏悔室里跟神父说点掏心窝子或者见不得人的话,所以我就猜想会不会是在教堂。
  不过丹尼尔很快就否定了我的这个猜想,她说她虽然是个基督徒,她也确实在忏悔室里承认一些她做过的错事希望得到上帝的宽恕,但她从来没有将自己小说初稿的内容跟神父提过,更不可能因此而丢到稿件的内容。
  我又尝试着寻找其他能够将张路和丹尼尔布朗联系到一起路径,可惜全都一一宣告失败。
  丹尼尔说自从起诉事件发生后,她就一直在努力寻找她和张路这个人的连接点,但根本没有,这完全不是依靠我的猜测就能找出答案的。不过对于现在的丹尼尔来说,当年初稿“被盗”的事已经无所谓了,她有了名有了利,除了张路如何拿到她的初稿这个谜无法解开之外,她对张路这个人已经没什么可关注的了。
  当然,这只是她的说法,从她一直将当年的初稿以及张路给她的道歉信保存完好这点来看,她还是放不下当年张路盗稿这件事。
  我没有当面戳穿她的这个谎言,而是让张路这件事就此打住,并将注意力转回到了爆炸头身上。
  我告诉丹尼尔爆炸头大概会在明天晚上再次动手,在那之前我们必须找到这个人,或者更准确来说,应该是身为探长的她应该找到这个爆炸头。
  丹尼尔说找到这个人应该不难,只需要到我指出的那两栋房子那里询问屋主就行了。如果确认了凶手的身份,再对他进行秘密的监视,那么找到证据甚至在他将要行凶时当场抓住他都是轻轻松松的事。
  我觉得爆炸头这边交给丹尼尔来处理就足够了,而我和乔伟则用该将重点放在张路的身上,于是我们也立刻兵分两路。
  我借了丹尼尔的初稿还有张路给她的那封道歉信,然后便和乔伟一起赶奔张路家。
  在过去之前我也给张路打了个电话。
  很不巧,张路现在并没有在家,因为刚刚又出了一起杀人凶案,而且被害人已经被确认曾经有过劣迹,所以她要在报社加班赶出一篇像样的文字稿件,估计就算回家也要等到后半夜了。
  我并不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有时候我也喜欢把事情往后拖,但遇到一些难解的谜题时我就完全没办法等到明天了!我告诉张路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必须要在今天查清楚,是关于给她写匿名信的那个什么人的。
  张路也很配合,她说她忙完工作后会给我打电话,到时候我们直接去她家就成。
  我觉得这样也好,我和乔伟也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再去鲍勃奎恩的别墅瞧瞧。
  不过乔伟并不这么打算,他觉得我们正好可以利用张路不在家的时间去她家仔细瞧瞧。
  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所以还特意确认了一下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偷偷去张路家,然后撬门进去?”
  乔伟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回答道:“是啊,难道你打算再让她当面骗一次?”
  “你怎么确定她在骗咱俩,没准她是人格分裂呢?”
  “如果是人格分裂的话,那咱俩更得去她家偷偷瞧瞧了,没准能找到另一个她藏起来的东西。”
  “好吧,我是不怕,但问题是你会撬门吗?”
  乔伟冲我神秘地一笑,看起来颇有信心。
  没用多久我们就到了张路的家,乔伟先是敲了几下门还很大声地问了下里面有没有人,在确认了家里确实没有人后他才开始动手撬门。
  乔伟并没有张宇迟那么专业化的工具,他用来开锁的工具只是两根细金属丝,不过比起速度来他倒不比张宇迟那个“惯犯”慢多少,只用不到三秒钟门锁就啪的一声被打开了!我还真就不知道他竟然藏着这么一手技能。
  轻轻推开后,乔伟一闪身便进到屋,我也紧跟着到了里面。
  屋里黑洞洞一片,乔伟没有开灯,只拿出手机当照明工具,而我只需要借用这一点点的光亮就足够看清屋里的一切了。我俩都不清楚到底要在屋子里找什么,只是很随意地在书房还有卧室之类的地方随意翻查了一下,不过有一点倒是可以确定,这屋子里并没有任何的阴气。
  我俩在张路家到处翻了二十来分钟,我这边没什么收获,倒是乔伟在张路卧室的书柜底下一个非常隐蔽的角落找出一个金属盒。那盒子看起来有年头了,而且上着锁头,乔伟照旧用他的开锁工具很快将锁头的打开了。
  盒子里面放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橡皮擦,易拉罐的拉环,旧打火机等等等等,估计都是些对张路来说有纪念意义的小玩意。
  这些东西珍藏起来倒是可以理解,但有必要藏那么隐蔽还要上锁吗?
  我正想着这个问题,忽然躺在盒子最底下的一张照片露出了一边,上面是一个女人。
  “啊!那个上帝!”
  只看到了一眼我就忍不住惊呼了一声,随后我也一把将那照片从盒子里抽了出来。
  那是一张两人合照,照片左边的女人穿得十分妖艳性感,但她那张脸我绝对不会记错,那就是之前交给我惩戒之剑的女上帝!而在她的右边则站着一个穿着土气又保守的亚裔女人,那个人正是张路!


 17、受害人

  看到这张被藏得极深的照片,我不得不怀疑乔伟对这屋子里没有阴气的判断。
  很明显,张路跟女上帝是认识的,我也几乎可以确定那女上帝已经死了,她阴魂不散变成了鬼魂,这个鬼魂又因为某种原因变成了“上帝”蛊惑人心,让上帝的信徒去惩戒那些恶人。
  这个女人是谁?她是什么时候死的?又是什么时候变成上帝的?她会不会跟丹尼尔布朗也有关联?一连串的疑问都集中在了这个神秘女人的身上,似乎只要找出她的身份,那么一切的难题就全都迎刃而解了!
  我又和乔伟仔细看了下照片上的两个人,同时也看了下背景。
  照片中张路穿着打扮的风格跟现在差不多,不过脸就明显年轻得多,或者应该用稚嫩这个词来形容才更恰当,估计极有可能是她大学时代拍的这张照片。而张路旁边的“女上帝”看起来则要成熟得多,跟我之前见到的女上帝基本没太大变化。
  根据乔伟的理论,鬼魂的容貌绝大多数情况都会保持她死亡时的样子。
  不管愿意与否,不管是不是经常照镜子,人就只会对自己近期的样貌有印象,即使是老了以后经常看自己年轻时候照片的人,也依旧是会牢牢记住自己现在年迈的相貌,并认为那才是自己,而死后也会保持“老鬼”的样子。
  乔伟没有研究过为什么会这样,但根据之前我对东福神进行的逼供,我大概可以想出其中的原理。
  鬼和神差不多,基本都是以类似电磁波、生物电信号的形式存在的,这些电磁波、电信号内保存着生前相貌的记忆。有一部分人可以看到鬼,那是因为这部分人的脑波跟灵魂的波长非常接近,而他们看到的鬼其实只是鬼魂电磁波内保存信息的具象化。
  至于乔伟所掌握的阴阳鬼术,我想那大概就是一种强行改变鬼魂电磁**长的招数。
  这些“伪科学”的理论性东西并没有在我脑中停留太久,毕竟我不是在研究鬼魂、也不想研究开发阴阳鬼术,我只想要确定一点,那就是“女上帝”是什么时候死的。而根据这张照片,我基本可以推断出“女上帝”的死亡时间——十年前,或者更早一些。
  这时乔伟也指着照片后面的建筑道:“我对这个房子好像有些印象,总感觉它好像就在我家附近。”
  “不是吧?这么巧?”
  “也不算巧了,本来我家跟张路家就在同一个区,这房子应该是张路常去的地方。”
  “你能找到吗?”我问。
  乔伟想了想,“应该是差不多吧,反正时间很充裕,先去找找看吧。”
  “那就走起!”
  说完,我将张路和女上帝的合照往上衣口袋里一放,乔伟也将盒子盖好上了锁,重新放回到柜子下。我俩又简单在屋子里看了一下,确认没有留下什么特别明显的闯入痕迹后我们便开门离开了张路的家。
  至于张路会不会发现有人进她的家,会不会报警什么的已经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内了。
  乔伟根据他自己的印象一路找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栋看起来很普通的三层灰色小楼,这种楼在伦敦随处可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在一楼大门上方支出来的一块招牌板倒是特别醒目,看起来有种中世纪酒馆的感觉。
  另外,在这栋楼右边不到三十米的地方还有一座教堂,即使这么晚了我依旧可以看到有人从教堂门口进出。
  我从口袋里拿出照片对比了一下。
  果然,照片的背景中很明显可以看到那块招牌板,而且在照片最右侧还能看到教堂外的金属篱笆。
  应该就是这里没错了。
  我跟乔伟下了车到了那三层楼的门口,透过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里面是一个方形的大厅,很多人在里面排排坐,最前面还有一个讲台,现在正有一个长发的女黑人在上面说着什么。
  “这应该是个互助会。”乔伟也一边向里看一边说道。
  “互助会?”
  我对这个词并不是很熟悉,不过我好像在国外的电影、电视剧里经常看到很多需要戒瘾的人会参加一些民间的团体,他们定期聚在一起分享一些难过的往事之类的,但在中国好像并没有这类组织,也可能是有只是我不知道而已。
  “类似一种民间自发的心理辅导组织,在中国那边并不多……”乔伟也简单给我说明了一下互助会的事,基本上也跟我想的差不多。
  我俩正在门口这说着,忽然大门从里面轻轻打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出来问道:“您好,你们要进来吗?”
  “不不不!”乔伟连忙摆手,然后将照片从我手上拿过来,一边给那中年女人看一边问道:“我想问一下,照片上的这两个人您认识吗?这个应该是十年之前的照片了。”
  “我看一下。”说着,中年女人也从上衣里拿出一副眼镜架在鼻梁上,然后仔细看了看照片。
  “我认识,这我太熟悉了……”中年女人话到一半却突然停住了,随后便用抬起头用奇怪的眼神望着我俩,并且警惕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听她们俩?”
  “我们不是要打听她们俩,只是要打听右边这个女孩。左边的是我们的朋友,她叫张路,您看,我们都是华裔,要不要我们给您说几句中文?”说完,乔伟就当着那中年女人的面说了一串喇嘛和哑巴的绕口令。
  我也赶紧配合着也说了几句中文。
  这下那中年女人似乎是相信乔伟的话了,表情也随之缓和了下来,但是她依旧没有回答乔伟之前的问题,而且显得很为难。
  “她好像有什么顾虑,‘顾虑’这个词我不会说,你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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