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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情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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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陵不服:“你仗着自己功夫好,欺负我!娘明明要先见我的!”
萧人玉哈哈一笑:“真是笨儿子!你娘如果想要见你,刚才我进去虏她的时候,她如果反抗一下,你以为我还能带得走她吗?”
“喂!你这样说,岂不是很不给儿子面子?这让他在未来老婆面前,多难堪啊!”柔美的声音之中夹杂着一丝怪责,一丝不忍,一丝呼之欲出的浓烈笑意。
“娘!我要见你!破不及待地想要见你一面啊!你可千万不能被爹爹迷惑了,不理我啊!”萧陵急切地四处打量着想找出爹爹的身影所在,但他就是找不到。
“陵儿,娘在你身后呢。”柔美得如天籁般动人的嗓音,在他身后响起。
萧陵一颤,缓缓回头——
他看到了一张极为凄清,极为美丽的脸!就跟他梦中的一样!
“娘!”“陵儿!”
“我好想你!好想你哦!”他鼻头一酸,便向燕霜衣身上偎去。
他好想扑到娘的怀中痛哭一场,好想好想告诉娘他这将近二十年的思念之情。
一只大手,一只极其令人讨厌的大手,阻止了他的泪腺发作,并且毫不客气地将他提到一边:“小子,想哭?抱你老婆一边哭去,别弄脏了我老婆的衣服!”
“喂——!”萧陵不忿到了极点:“你怎么可以这么专权!娘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谁说她不是我一个人的?谁说她不是?谁敢说她不是?”萧人玉朝他挥了挥那双大大的拳头。
偏偏萧陵不知死活:“我是娘的儿子,娘当然也有我的一份,你怎么可以霜道地独占——”
如泪一见形式不对,琢磨着如果自己再不出声劝阻,未来老公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挂了也说不定!“陵!萧伯伯萧伯母他们十多年没见了,这一时半会儿的你就别争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跟萧伯母相处嘛!”唉,想陪养母子感情!也不急这一刻吧?他难道就没看到萧伯伯萧伯母成双成对的多令人羡慕……
难道,如此美景如此情,他就不想跟她好好谈谈吗?
一双手,一双极为温暖的,突然搂住了她,萧陵低笑:“傻丫头,你在吃我娘的飞醋么?我刚刚所做的一切,只是想刺激爹爹的独占欲,好让他以后更好地去保护去珍惜娘啊!”
如泪小嘴一嘟:“你也知道女人是要保护的啊?如果我以后嫁给你,你拿什么保护我?”
萧陵呵呵一笑:“老婆大人这么厉害,身家性命就不必老公我费心了吧?只是这珍惜二字,学问就大了……”
如泪眨眼:“珍惜二字,有何学问?”
萧陵突然嘿嘿一笑,促狭的嘴角扬起:“今晚再告诉你。”
“你——”清清白白的脸颊上突然染上了一层层艳艳的桃花红,“讨厌啦!”
“不会吧?我以为我做的很好呢!”他十分无辜地眨眨眼睛。
“你……你……”
“我……我……”
“你鹦鹉啊?”
“我没养啊?怎么,你喜欢鹦鹉?”
“你……我不理你了!”
“哎哟,老婆大人不理,那我岂不是没几天好日子过?”
“你活该!”
“你舍得吗?”
“……”
“不说话?不说话我就当你舍不得喽!”
“舍不得?臭美吧你!我这是懒得理你——”




、尾声

忘忧谷
“风哥哥真的住在这里?”如泪望着忘忧谷中满山满地的五色小花,不由得十分陶醉。
“娘说他在这里,我想一定错不了。”萧陵的心中也涌满了喜悦。
“风哥哥从这么高的崖上掉下来,竟然还活着,好厉害哦!”如泪抬头望着高耸到云端的崖顶,面上不由得露出一股崇拜之色。
“喂!老婆大人,想当初,我被随意一剑刺穿了肚子,到现在不仍活得好好的?你为什么就不夸夸我?”他满面委屈地嘀咕着,极力为自己报打不平。没道理他的老婆总是注意到别人的不凡,而忽略他的吧?
这种醋他也吃?如泪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跳崖是跳崖,挨刀子是挨刀子,虽然结果都是死,但意义不同嘛!你是被人暗算,而风哥哥则是自己跳下来的。如果真要让我仔细评论,风哥哥确实比你有勇气多了!”
这……这同样是死!怎么被如泪一说,随意的举止就仿佛要伟大到为国捐躯的地步,而他就是一倒霉鬼,莫名其妙地给人当了替死鬼!“老婆!你歧视我!”他跳将起来,一脸受到严重创伤和侮辱的样子:“要不要我也从上面跳下来一次?好向你证明我的伟大?”
“你……你敢!”如泪急得面色发红,这人!她不就说说而已,用得着反应这么大?
“我……我当然敢!”萧陵见她急红了脸,不由得意起来,如泪还是紧张他哪!“随意都敢,为什么我不敢?你要是不相信,我们现在就可以去试——”
如泪一把将他拉住,抖声道;“你……你敢再让我……担心!我就……我就……”
“就什么?”萧陵促狭地向她眨眨眼睛。
“我就死给你看!”她气恼地终于将最后一句吼出!
哦,他的,他的,他的清纯如水的老婆啊!为什么,为什么说出的话,竟是这么的令人窝心!
他眼眶一湿,不由得一把将她搂住,柔声:“我们都不要死。好不好?”
如泪也跟着润湿了眼眶,她喃喃道:“我们都不要死,好好地活!我不死,你不死,风哥哥也不死!都活着,十分快乐地活着!”
“嗯,十分快乐地活着,然后生一大堆小猪罗!”
噗哧!咯!咯!咯!
一串如风铃般轻快的笑声自一大片五色小花中飘了出来。
“谁?”如泪一惊,忙将萧陵推到身后。
“唔,真是不好意思!我明明已经将嘴巴捂得很紧了,怎么还是笑出了声?”无限懊恼的嗓音中,无端又夹杂着一股卟卟笑意。
“什么人鬼鬼祟祟?”如泪娇声喝道。
“嗨!不要生气嘛!我是忘忧!”
花丛中突然冒出一颗粘满花屑的脑袋——
萧陵一呆!这……这姑娘怎么,怎么长得这么像娘啊!
如泪也呆住了,“陵,她……她会不会是你小姨?”
“什么?!”萧陵没被忘忧吓着,倒被如泪骇住了:“你……你听谁说的?我娘?”
如泪摇摇头:“我猜的。”
“这也能乱猜?她有多大?十五十六?怎么可能是我小姨?”萧陵险些没有被她气死。
“喂!我十七了,你好没礼貌啊!怎么能拿小姑娘的年龄乱猜!”忘忧嘟起了嘴巴。
萧陵见她长得十分像母亲,心中无端冒出一股亲切来:“爱笑的十七岁小姑娘!我们想跟你打听一个人,不知你帮不帮忙?”
忘忧嘻嘻一笑:“你别说!我知道你们要找谁!你是他哥哥对不对?快跟我来吧。他如果见到了你,相信以后都不会再痛苦哀伤了。”
三人来到一幢十分漂亮的小竹屋前,忘忧乐呵呵地将门打开,笑道:“他就在里——咦!随意?随意不见了——”
爱笑的小脸上突然一下子布满了满天乌云,她焦急地向天空打了一个嘹亮的口哨!良久,却没听到任何回音。
“银星也不在!他……他去了哪里?他的腿不方便,一向都不大出门的啊!难道……哇!……”阴云密布的一张小脸越来越阴暗,越来越沉重,最后忍不住痛哭出声。
“喂!风哥哥出什么事了?你别哭啊!”如泪也跟着着急起来。
“是啊,是啊!有话慢慢说!快别哭了!”萧陵也手忙脚乱起来。随意,随意!你可不能再出任何差错啊!
“他不见了……他不见了!唔……唔……”忘忧哭得更凶了。
“不见了?他去哪了?是不是出事了?”萧陵见她哭得伤心,觉得这事一定很严重,不由得忧心重重起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有了银星,一定是抛下我走了!”她抽抽噎噎地哭着,小脸上涌满了一股本不应该出现在她那张极爱笑的脸上的伤痛。
萧陵一惊!“走了?走去哪里?如泪!我们快去追他!”
“好!”如泪也跟着一惊,急忙扯起萧陵便要向外飞掠!
“嗥——”一阵冷厉至极的狼嗥自不远处传来。
忘忧喜极:“银星回来了——”
她乐滋滋地一抹眼泪,笑着对萧陵和如泪道:“他回来了!我去接他——”
萧陵傻眼了:“真……厉害!想哭便哭!想笑便笑!佩服!佩服!”
“真好玩!怪不得她的名字叫忘忧!”如泪也跟着笑了起来,“陵!忘忧跟风哥哥有问题哦!”
“嗯!大有问题!走,我们快去找他们,顺便……嘿,嘿!听听他们说些什么!”萧陵边说边拉着如泪向外走去,漂亮的眸子里禁不住泛出一股促狭。
“哥哥——”一声恍如隔世的心碎!
萧陵如泪同时一颤:“随意!(风哥哥!)”
恍如隔世的淡白身影骑在一头风姿威猛的银色巨狼之上,带着一脸的惊喜,一脸的不敢相信——
“哥哥……你……没有死?”他颤抖着嗓音,喜极而泣!
萧陵笑道:“我没有死!你也没有死!我们都没有死!死的只有裴红柳!”
死的只有裴红柳?随意怔了怔,流水止不住流淌而下:“哥哥,对不起……那天晚上我本……”
“本来要杀裴红柳,结果却莫名其妙地把我当作裴红柳给杀了!对不对?”萧陵接口说道。
“嗯……我也不知为什么,我记得当时我明明杀的是她啊?怎么一股冷水浇过来之后,躺在地上的反而成了你……”随意露出一脸的迷茫。
萧陵恨声道:“这一切全是裴红柳那贱人搞的鬼!你中了他的‘梦幻迷花’!”
“梦幻迷花?那是什么东西?”随意不解。
萧陵解释道:“那是一种迷药,吃了会让人迷迷糊糊地认错人。随意,你当时之所以会杀我,全是因为梦幻迷花的缘故,所以,你以后都不可以再自责了。”
“原来如此……啊!”随意恍然一笑,心中顿时轻松许多:“原来,并不是我丧心病狂啊!”
“你怎么会丧心病狂呢!”忘忧笑嘻嘻地接口,“现在真像大白,你也不是一身罪孽了,可是治腿了吧?”
如泪愕道:“风哥哥的腿怎么了?”
随意苦笑:“断了。”
“断了?随意,我有个挂名师父医术很高明的,我带你去找他。”萧陵急道。
忘忧撇了撇嘴,指着随意笑道:“我这个人啊!一身罪孽,丧心病狂,亲手杀死兄长,无颜面对亲娘!上天太也不公,为什么竟然没让我摔死?只拿去双腿作补偿!你们都别来管我!我要做一辈子的废人!这是上天对我惩罚啊!”
萧陵大怒:“笨蛋!”
如泪了跟着生气:“风哥哥,你怎么能这样想啊!这一切都不关你的事!”
“随意!跟我回家!苦道人医术很高明,他一定可以治好你的腿!”萧陵急切地一把拉住他。
随意淡淡:“家?这里就是我的家……我不走!要走,你们走吧!”
忘忧眼睛一亮,笑嘻嘻:“随意说的对,这里就是他的家!他哪里也不去!要走,你们走吧!”
如泪急道:“风哥哥!义父临终前对我说,要我保护你一生一世!如今你的腿受伤了,我说什么也不能丢你一人在这里!”
随意淡淡一笑:“我呆在这里忘忧会照顾我,而你,替我保护哥哥吧!他比任何人都需要你!”
忘忧呵呵一笑:“对!你们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照看他的!”
“可是……”如泪满面为难,萧陵她自会保护,可是,她也不能将风哥哥弃之不顾啊!
“没有可是……如泪,替我保护哥哥,保护他一生一世……你明白吗?”随意说完,便对忘忧笑道:“抱我进屋吧,让哥哥嫂嫂一直呆在院子里成什么样子?”
如泪面色一红,向萧陵窘道:“他……他怎么可以这样叫我?”
萧陵嘿嘿一笑:“老婆大人!他不这样叫你,你说他该如何叫?”
如泪跺跺脚,小声道:“他是我义兄嘛!听起来怪怪的!”
萧陵呵呵一笑,突然大声说道:“习惯了就好!对吧,随意,忘忧弟媳!”
弟媳?如泪一愕,随机指着萧陵笑骂:“这人!真是从不吃亏啊!”
忘忧抱着随意刚好走进房门,猛听‘弟媳’二字,顿时窘得手脚发软,一时不查,双手一松竟将随意‘扑嗵’一声摔落在地。
萧陵贼忒兮兮地朝如泪猛眨眼:反应这么大?
随意闷哼一声:“忘忧,你……”
“对不起,对不起!一时不查……”她将头垂得低低的,迭声抱歉着又将随意抱了起来,谁料两人还未爬起,又狼狈地‘扑嗵’摔倒在地,“这……这……随意……我不是故意的……”载满歉意的小脸死死地盯着地板,再也不敢抬起。
“地板上有花吗?”随意见她一直盯着地板,一动也不动,不由觉得十分奇怪起来。
“啊……没……没啊!”忘忧急忙连连摇头。
“那你盯着地板看什么啊?”
“我……我……”她扭捏地用双手捧住热呼呼的小脸,羞道:“我……手没力呵!”
门外偷听的两人猛听此言,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忘忧又急又窘,只见她嘤咛一声爬将起来,再也顾不得随意,撒腿便向门外跑了出去。
“喂!忘忧!忘忧!”随意急得大叫。
萧陵调侃道:“她是不会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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