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夜袭脱光光-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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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打蛇随棍上!屋子外头的侍卫甲瞪大了眼珠,差点栽倒在雪地里,一定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
周子顾态度优雅从容,如果忽略泛红的耳根的话,他的手轻轻按了按柔嫩的肌肤,摸到纤细的骨骼,力道不重不轻。
“表哥在边疆好好的吗,莫非要打仗了。”她惊讶起身,脑袋眼看就要撞在床顶上。哦,没有,隔着他的大掌撞上床顶。
说风就是雨,忙不迭跳过去,离开八丈远,然后在他担忧的目光中讪讪然败下阵来,焦急道:“我不是故意的。。。你手没事吧。。。我就是心急。。。他是我表哥。。。”
“你怕我?”好像做错事怕被惩罚一样,周子顾哭笑不得,扬手递到她面前,“你是瓷做的,我可是铁铸的。进来吧,别着凉了。”说罢,他掀开温热的被窝,把捂热里边让出来,挪到了外边。
“哦,”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一看就是在打什么主意。听话的钻进被窝里,然后没有像往常一样把自己裹成虫茧,眉头皱起,带着沮丧的语调,“你也是,她也是,说话总是说半句,想的我头疼。”
清都王褪了罗衫,乌黑柔亮的长发逶迤在身侧,如玉的肌肤凝聚着月华的光辉,湣鹉苡鸹窍桑凵裎氯岫贫ǎ芭率翘丫辛撕莸暮⒆印!!!�
“咳咳咳。。。”她张大了嘴,咳了咳,尴尬的阻断了他接下来的说辞。
孩子!?他他他们不是男未婚女未嫁么,怎怎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也太太太那个啥了吧!
“怎么可能?”想起太华说的办法,这事完全推翻了自己以往的认知,撅起小嘴,她嗔怪的看了夫君一眼,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你不信我?”虽是疑问,却有笃定的意味。娘子这种宁信外人不信夫君的行为真让人心酸啊。
“啊!”她在九天神雷的霹雳中没回过神来,根本无暇顾忌某人的情绪,扯着他的袖子撒娇道:“表哥忠厚老实,公主端庄贤明,他们怎么会?”
男女之间有情做这种事有什么奇怪!当然,没有感情,有需要也可以,只是这话不能说。他若有所思深深的凝视她,叹息道:“因为彼此有情,所以想。。。”这句话若有所指。
宁月见对这个答案相对来说能够接受,因为彼此心许,所以做了夫妻之事。
“因为他们没有成亲,只能算露水夫妻,日后也难。”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柔声道:“有了孩子,就有了牵绊,这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个转机。”
“你呢,那你呢,为什么成亲之前半夜对我做那种事?”她简直说不出口,夜闯闺房,这算什么事啊。
“轰!”他的冷静和理智荡然无存。
为什么?因为想要得到你!
即便卑劣,只要有机会!
没有足够的力量,是守不住自己的东西,韩凛,你该信了吧。
她得到的回答是忽如其来的吻,不像之前的轻柔蜜意,简单粗暴,如炽热的火山泥浆,一泄而出。他强势的搂住她的细腰,用劲之大,险些要折断,他的舌头强势扫荡阵地,唇齿相搅,他的手抚过她每一寸肌肤,那么重,那么痛,将她的生涩棱角软化去,磨成一颗球,在他怀里滚来滚去。
作者有话要说:
、蓬门今始为君开
那一瞬,宁月见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的震惊和心悸。
人有千面,不能一面盖之,她有一双慧眼,也有一颗玲珑心,从不对人妄下定议。许多人都有鲜明的特质,比如好坏,忠奸。周子顾此人,行事诡异,随意肆然,颇不得章法。可是静思想来,其实不然。他在南唐的地位,并非祖荫,一路血汗,文成武就,女人看到的是他优美的皮相,而男人,却能觉察到他掩盖在皮相下的谋断和狠厉。
有些刻意忽略的东西,身体的语言描绘的更加明显。
艳绝天下的清都王,所有的规矩在他眼里都不是规矩,只有他认可的。手段也好,目的也罢。他也不是倾城名花,任由她想看就看,想摘就摘。一直以来,在那优美的皮相下面,其实住的是一只兽吧。凭心为之,谋定而后动,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或许下一刻,他瓷白的牙齿就会咬断她的喉咙,拆骨下腹。
她看不懂他的心思,却本能感到危险,自己就如波涛汹涌江面的一叶扁舟。
滚烫的唇舌如狂风,凶猛肆虐,狂野扫荡着早已酥麻的舌根,似要连根拔起,吞掉她的呼吸和惊喘。她才知道,之前的温存简直是轻风拂柳。
他将她牢牢定在床榻上,肌肤偎贴,没有一丝空隙,手指掐住桃腮,迫使她菱唇张开,露出一截小舌,然后被咬住。铁钳般的大掌终于从身下的细腰离开,一路向下,抚到雪白的臂部。
他抚的那么重,压的那么痛,铁掌一般的大手紧紧的掐进她胯部,深深的陷进肉里,那种力道,像是要把纤细的骨骼掰断。她的无力的挣扎下,重重的拍在挺翘的臂部上。
她的臂部挺翘浑圆,像颗熟透的水蜜桃,鲜嫩欲滴,展现在他的眼前。
明明是那么屈辱的姿势和粗暴的对待,这具年轻的生涩身体在惊惧紧绷之下,异常敏感,少女的气息纯净温和,缓缓溪流从山谷中无声流出,空气中散发着纯美芬芳的味道。
宁月见伏在锦被上喘息着,双眼紧紧合起,手心粘稠一片,呼吸深深浅浅,像个孩子一起浅浅啜泣起来,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抓住大红迎枕砸向他,“放开我,周子顾!”她低低的惊叫着,发泄内心的愤懑。
鲜红的大红枕连他的边都没挨到,被狠狠打开,无力的垂落在地上。这句话触痛了周子顾内心隐秘的痛楚,他的目光依旧温柔,温柔的如同月华,静静铺洒开来,折射出慑人的冷意,孤寂,荒凉,阴霾。。.
像是回应她这句话似的,他的手从红肿的臂部绕到水蜜桃缝隙里头,伸进那桃源洞里,狠狠的捣进去。
桃源洞九曲十八弯,层层叠叠的肉壁,黏黏糊糊的汁液,推挤着手指往含羞草一般的软肉进发,然后研磨!
这一下把她全身的力气都抽走了,化作一滩春水,从身体最深处涌出可怕的渴望,陌生而又酥麻的软意,被他引出来。
纵然她不懂情爱之事,也分辨得出,他之前待她是护在怀里温柔以待,目若春水,含情脉脉,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像是放在手心里呵护。做这种事的时候,她也是感觉被尊敬被呵护被需求的,被他牢牢守护在温暖的臂弯里,安慰的睡上一夜。他一直是冬日的太阳,春天的柔风,善意又温煦。
那么,现在呢,做着最亲密的事,明明两个人的身体都有激烈的反应,他湣鹗嵌斓暮纾葙职缘溃胍倜鹨磺小�
她气的发抖,浑身汗如泥浆,胸腔里塞满了炭,怒火中烧。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眼看他又要动作,她使劲抠住他的手臂,使出吃奶的劲,一口咬了上去,留下两个深深的牙印。
眼底发黑,浑身颤栗,她不管不顾,吼了出来:“兔儿爷,你有什么了不起。”她想起郡主府里那个偷情的面首说的,都是兔儿爷,有什么了不起。
“是吗,兔儿爷。”他的嗓音如浅歌吟唱,轻轻柔柔,像一张细密的网,落在她身上,紧紧的捆起来。睫毛之上是摇曳的红烛碎金光,眉眼隐在光影之中,分明有什么戾气的东西从白光之中刺出来,令人胆寒。
她全身都痛,肌肤痛,骨头痛。。。心里有报复的快感,狼狈不堪的摔在床榻上。周子顾强大而自持,几乎无懈可击,只有这句话,打击到他男人的自尊。南唐上层权贵男女关系混乱,养个兔儿爷并不算什么事,只是被当作兔儿爷。。。。。.
到底还是太年轻,骨子里太骄傲,也没有遇到过真正的绝境,她用了最错的方式。
周子顾气场全开,身后是大片大片的白百合,他不并出声,优美的唇瓣一张一合,他说:“让我告诉你什么是兔儿爷吧。”
他把她掰过来,粗粗长长的东西在玉壶里来回数下,深深的顶进去,然后再出来,粉色的茎/头在鲜嫩的花苞里刺,汁水涓涓,淋淋洒洒漂出来。
肌肉抽搐,神经紧绷,快意更盛,不同于初次破瓜的疼痛,这一次也疼,是挤压的疼,撕裂的疼,摩擦的疼,充血的疼。除了疼,还有另外一种不能自己的酥麻,灵魂浮在云端飘飘荡荡。
令人惊骇的力道和速度,推动紧绷的神经和狂暴的情绪,所以的感知都在下身相交的那处堆积发酵成为另外一种无法言喻的美意。
她轻飘飘的像一块破布,腰肢长腿被摆出诡异的动作,比起成亲之前所看到的春宫图要夸张百倍,然后是他不停的进出。
很快,她下身泛起洪灾,而他也吐了水儿。
这是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她魂灵儿三番五次出了窍,心肝脾肺肾狂跳,全身上下泥泞不堪,骨头关节处隐隐作痛。气还没喘匀,未合拢的大腿根又遭了袭击。
“啊?”
“啊!”
“啊啊啊啊!!”
宁月见这才知道,什么是兔儿爷,因为被捅菊花!
他才进去,她两眼一翻,疼晕过去了。
她趴在床上足足休养了七天,堪堪将养回来。全身上下就没一个好地,可偏偏面上看不大出来,除了屁股红肿,那里有伤。全身骨头像是碎裂了,动弹不得,请了女医来看,道是无甚大碍,不过是睡过了,错了经脉。
宋妈妈急的嘴上长了一串长泡,心疼不已,却又不大好开口。姑娘是在床上被折腾的,身上没大伤,怎么看,也不是夫妻起了争执。年轻人初尝□荒唐也是有的,心里暗自埋怨王爷不懂怜香惜玉。
奶娘心疼姑娘,宫里来的两姑姑自然向着王爷,她们孤苦伶仃了大半辈子,享用了荣华,对男女之事面上不屑,心里总是渴望的。于是便阴阳怪气起来,明着道是王爷不体谅,暗地不知怎么编排,什么王妃身子娇弱,难以承恩啊。这话说的有模有样,连皇后都以此为理由,问她需不需要姐妹来分担,这是后话了。
实则这事宁月见也没脸开口,恨只恨自己没眼力见,遇个凶神恶煞的怪物,偏还去招惹。她心里存了火,并不撒在旁人身上,面上不显,实则不再搭理周子顾。
而皇上病情越来越重,几乎水米不进,能熬过年,已是侥幸之极。宗亲宫和礼部都做了两手准备,热热闹闹过大年,这是冲喜,要是皇上驾崩来了,皇陵也早修好了。
事实上皇上病了这么多年,全靠一个拖,倒也没事,期间还醒了一会,道是把太女的婚事办了,冲个喜。这是官方的说法,事实上,这事还真给周子顾猜中了,太女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孩子的父亲是韩凛。据说皇上的岳母,郑国老夫人因这事差点中风,外孙女给孙子带了绿帽子,这事你说坑爹不坑爹。温家人谋划了这么多年,眼看还能兴盛几十年,这口咽也得咽,不咽也得咽,至于那位传说中的未来帝君,咳,他进寺庙清修了。
当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永嘉长公主说起这事的时候,便有些郁郁不乐,道是该有的没有,不该有的有了。
儿子和媳妇刚成亲就冷战,这事搁哪个婆婆身上都不快活。永嘉长公主是一言堂,当家做主惯了,是个典型的社交狂,同孩子在一起的时日少的可怜。便是这样,自己生的总是好的,她对宁月见的目光就掺杂了别的东西,儿子不听她,让人很恼火,媳妇也没用。儿女债,儿女债,生来就是讨债了,儿子阴晴不定,女儿放诞不羁,真是愁死人。
宁月见当着她面,是唯唯诺诺,心里却是不怕的,你是我婆婆,我爹还是你夫君呢,你敢为难我,我让你儿子不好过。瞧这脑瓜子,清楚的很,对上周子顾不够用。
日子还得过,不可能冷战一辈子,夫妻过日子,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她如今的想法是恨死他了,但是这恨死他了和想他死中间还隔着十万八千里。
按太华说的,不能就这么被欺负就完了,哼,哪里跌倒就从哪里找回来了,脑子有毛病得治,敢发疯让她屁股疼,就让他蛋蛋疼。
不得不说,宁月见是个敢摸老虎屁股的主。
作者有话要说:
、奋起直追三千里
宁月见回击的方法很明确——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如太华信心满满传授的经验来说,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于□来说,男人大多是用下半身思考,他让你不好过,你也能让他不好过。
咳咳,对于某孕妇不负责任的建议,宁月见丝毫没有觉得不妥。她不想妥协,不想逃避,只有迎难而上,让他也受受罪。
反正时至年关,朝堂无事,大小官员一律休假在家,一时间京城歌舞升平,天上飘的是掺杂了酒的雪,河里流的是揉了胭脂的水。赴宴的帖子随处可见,这是男人们的温柔乡梦。至于各家主母们,置办年货随年礼敲打小妾管理家伎,总是忙的脚不沾地,侍候着家里的男人。清都王日日在军中操练,也宿军营。王妃最得闲,一来王爷身份尊贵,只有怠慢别家的份,二来嘛,是王府人口简单,上无长辈,下无子嗣,光溜溜两个主子,十分好侍候。宁月见并不喜逞王妃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