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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凤凰花绘-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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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要是我死了,你会不会来寻我的来世?”凤轲抱着我的手紧了紧,“胡说什么,我们的命格连在一起,要是你死了,我也就死了。”
我鼻尖一酸,似乎是流泪了。

秋绯兮用剩下的修为复活了燕凝歌和容越,而她则陪着容诀魂飞魄散了。
几天后,倾·城里,美人倚坐楼台,高不可攀。世人都说那人长得即像失踪的秋绯兮,又像失踪的燕凝歌。
王公贵族,掷下千金,为的不过是见她一眼。
她终于开口,“你们给我讲个故事,若我觉得那是一个好的故事。我便答应你们一个要求。”
“若我要姑娘以身相许,姑娘也肯吗?”
美人嫣然一笑,“若你的故事值得。”
倾·城里依旧恩客不绝,他们的讲的无非是些风花雪月的事。
那日,倾·城来了一个男子,他的脸却是在场的男子怎么都比不上的。
“我的故事很长,所以我想先说我的要求。”他朝那美人伸出手,“我想带我的妻子回家。”





、我是来抢儿子的

我在浮生镜中看到他们过得很好,突然觉得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正打算关了镜子。小包子突然出现在镜中,冲我哇哇大哭,嚎道,“娘亲。”
我马上设了个结界,将我和镜子与凤轲分开来,生怕凤轲醒来,就得是我哭着找娘了。
“小包子,我长的可怕吗?”我轻声问他,即便是在结界里面,我也有生怕把凤轲吵醒的警觉。
小包子啜泣几下,“娘亲长的很美。”若是我原先的脸,我一定教教他,小孩子不能说谎话,至于现在,就由着他去了、
“那你为何每次见我都哭?”
“娘亲,婀瑶明天要嫁给爹爹,她还打我。”小包子告状性质的说话,露出两条小胳膊上面的红痕,很委屈的道,“娘亲,疼。”
我扶着腮帮,看他演完后,意犹未尽的道,“这红痕看上去不错,这么逼真,你自己掐的吧?”
于是他哆嗦着手,用食指指着我,很明显在说,你的行为令人发指。
我又打了个哈欠,做势要关掉天镜。小包子很是聪明,脑子转弯的也很快。他拿起一把刀,放在胸前,大有英勇就义,威武不屈的架势。
我啧啧啧几声,“你这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同谁学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招进过六界众多女子的试验,自然是个有效的法子,但我坚决不认同有效的方法就是好方法。而且法子用多了,往往就不管用了,特别是到我这里。
小包子仍是不愿意放下刀,只是很严肃的说,“同厨房大妈学的。”
“哦。”我露出一丝好奇的神情,然后他竟也发下刀子,煞有其事跟我讲起来学习过程。
他还将事情分成了三段,每段有个中心,分别是厨房大妈的丈夫出轨了如斯,厨房大妈刀砍小三如斯,厨房大妈一哭二闹三上吊如斯。
他说完后,还喝了喝茶,一脸讨好的看着我,似乎希望我夸夸他。
“讲的不错,那你就继续呆在魔界,寻思创作吧。”我听完他的故事后,有些犯困,作势要关掉天镜。
“娘亲,娘亲,娘亲——”小包子见我要关天镜,又开始奥啕大哭。,
我关上天镜后,躺下来,脑海里面一直有他的哭声。我撑起身,坐在床头,我顿时觉得睡眠这件事情,要是解决不了实在是件极为头疼的事情。
最后我起床穿衣,认命的赶往魔界。别人都是看人结婚去抢新娘,再不济,有些霸气的女子,会抢个新郎,兴许普天之下,只有我是去抢别人儿子的。
我重新站在魔界的时候,是有些后悔的,毕竟我上次出来的不容易。魔界里面算是有些歌舞升平的意味,当真是几万年没有办过喜事了,竟这般热闹。
我隐身藏在魔殿里面,几个魔灵张罗着婚事,一个酷似总管的人嚷嚷,“赶紧的,婚礼就在晚上了。”顿了顿又大喊,“你们干什么呢,别节省,往奢侈了弄。”
我转念想,莫不是魔君娶王后,要和当初天君娶天后的阵仗叫板?
夜染,你忒虚荣了点。如果不是夜染虚荣的话,我只能说,夜染你找的总管忒不会为主人节省了。
我又往殿内窜,生怕那些魔灵直接把红毯铺我脚边,我怕走在上面会腿软。
“夜染,你该不是想反悔吧。”我听见婀瑶的声音,要知道,我对她声音想不熟悉都不行,她可是曾经刺了我一刀,用的歇斯底里的声音。
“我竟然答应过你,就不会反悔。”
我将自己的手指捏的咯咯响,极‘豪迈’的表达了我愤愤不平的心态,小三上位,竟然要将婚事大事铺张。小包子是捡来的,赶明儿婀瑶随时都能再给夜染生个孩子,到时候,小包子处境指不定多差。
我越想,越觉得此番我是来对了。
于是开始四处寻小包子,盼着能早点寻到他,带他离开这个伤心地。
魔君的婚事随着一声鸣礼开始。
我不由的扶额,小包子没找到,婚礼倒是先开始了。我转念一想,难不成小包子在婚礼上?
我使了法术向礼堂飞去,夜染和婀瑶正准备拜堂,小包子被夜笙抱着,一同坐在礼堂上方的位置。小包子一脸不满,明显有破口大骂的打算,夜笙许是怕他真搅黄这场婚事,用手捂住他的嘴。
我走到他们身边,夜笙眯起眼来,“你来做什么?”
我反应过来,我竟然堂堂正正走了进来,忘记施术隐身。幸好我有自觉,从后厅走进来,并没有将自己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面。大家都在看新郎新娘,只有夜笙发现了我。不过我一大活人,站他面前,他想不发现都难。
“呜呜——”小包子想要说话,奈何被夜笙捂着嘴,只能发出一些音节。此时我还是欣慰的,经验告诉我,小包子还是先不说话的好。
“我要带他走。”答得干脆利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夜笙嘴角上扬,开口道“甚好,我也抱着累了,你抱走吧。”夜笙将小包子往我手上一扔,悠闲的走了,小包子傻了。
“小包子你叔叔这不是不要你了,而是——”我赶忙趁着他还没哭之前,安慰他。
谁料,他愤愤的说,“叔叔竟然比我还早走一步,一定是去泡妞了。”小包子转头,喜滋滋的抱着我,对我道,“娘亲,我们赶紧走吧,听说现在人间在举办花魁大赛。”
于是换我傻了,甚好甚好,小包子不愧是小包子,折磨我是一流的。
“想走?”远远飘过来婀瑶的一句话来,我只来得及抱起小包子。
我十分无奈的回道,“我原本不想同你打。”婀瑶揶揄的笑了笑,“就凭你?”我瞧着夜染也走上前来,便用商人的语气同他商量,“若我打赢她,你就放我和小包子走、”我只是采用迂回政策,等下我和婀瑶打了一半,我就抱着小包子跑路,这并不是因为我不守诚信,只是我想着,我拖家带口的不好打。
“若你打不赢呢?”夜染的声音听上去低沉许多,一点也没有做新郎官高兴的感觉。
“随你处置。”

夜染是个好说话的人,看来是我先前误会了他,他很爽快的答应了。
她上次刺了我一刀,我还记着呢,我这人记其他的不在行,记仇是一流的。“我七师兄曾说,你欠别人的一定要还,自然,别人欠你的,你一定要讨回来。”
婀瑶轻蔑的看了看我,“动手吧。”
我拿出乾坤剑来,指着她,“放心,我就在你心边上捅个窟窿就好,和你在我心边上捅的一样,大小都不会差你的。”
“乾坤剑!”礼堂的人开始有些哗然,我有些心虚,似乎闹大了些,要是传到神界去——
小包子在一旁说,“娘亲没关系,魔界的人爱面子,你打赢了他们就不会说出去了。”爱面子这件事情,是六界许多人的软肋,想必世间也没几人会将自己战败的事情说出去。
“你怎么会有乾坤剑?”婀瑶问,“当年盗剑的人是你谁?”
“他是我七师兄。”乾坤剑本是妖界至宝。
婀瑶哼了一声,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他死了”我思前想后,竟然我七师兄死了,我就不要再把这账拨到凤轲头上了,万一使他与整个妖界为敌就不好了。
婀瑶愣住,笑言,“真是活该。”
我望了她一眼,将剑身拉长,随意挥动了几下,几个妖界来的贵客吓得躲到了桌子底下。
小包子很是兴奋,“娘亲,你变得好霸气。”
我嘴角抽搐几下,勉强笑道,“怎么说都是有儿子的人,成熟了。”
我收回剑,“夜染,我抢了你儿子,你内人的事我就不跟她算了。”
乾坤剑在我手里悲鸣几声,大概嫌弃我这个主人不够威武,出剑却未见血。它大概忘了第一次我用它的场景,那时我也没让它见血,反倒是自己差点重伤不治。
我原本打算走,夜染却将我拦了下来。谁说夜染好说话的?
夜染道,“你还没有和她打。”
夜染将左眼的纱布拿下来,那是一只红色的眼睛,发出利刃般的光芒,夜染问我,“你知道焚魔刃在哪里吗?”
我看了看他的眼,那应该就是焚魔刃,视线所及,想必就能将人切割。
夜染站在那里,整个人都充满了杀气,微闭起眼,将视线落到我身上,我只来得及将小包子放到一边去,夜染果然是算准了,我会放开他儿子。
我被焚魔刃击中腹部,小腹立马像是肉板上要做肉丸子的肉,一刀刀割着,疼的我想要直接死过去,我站起来,幸好身上带着魑魅石,虽然没有开结界,也算是帮我挡了挡,不然早魂飞魄散了。
夜染又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小包子想站过来帮我挡,死命的抱着我的腿,我看着他,没有枉我来找你。不过,这次没有凤轲来救我,想必真的要死了吧。我兴许占着神器的优势,打得过婀瑶,但是绝对打不过夜染。我魂魄不全,使用神器又需要法力,我现在又被打伤,怕是在劫难逃了。
我被击中,嘴角溢出血丝,向后倒去,却在千钧一发间,被人紧紧抱住,连带着退后几步。我抬头,凤轲脸色十分不好,也不知道是气我独自来魔界,还是什么。“夜染你欺负一个弱女子,是大丈夫所为吗?”






几位妖界的长辈很惊讶的反口道,“弱女子?”
我咳出几口血,用手一把抹了,蹭在凤轲身上,虚弱的说,“凤轲,幸好你来了。”
他抹了抹我嘴间残余的血渍,道“这是我第几次救你了,你长点心吧你。”
“我这会可没有跑出去买糖葫芦,我已经为了你和糖葫芦恩断义绝了。”
“那真是难为你了。”
夜染方才打的我口吐鲜血,所以我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只听他带着冷意说,“凤轲,你真当魔界你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不成?”
他这口气,这阵仗,使得我自然而然上升了防卫指数,打算拿魑魅石造几个结界先。我往怀中掏了掏,却找不到魑魅石,一时心慌只胡乱掏出了浮生镜来,我问凤轲,“浮生镜除了收人魂魄,偶尔充当个天镜外,有没有其他什么本事?”
凤轲摇头,我心里鄙夷一句,我更嫌弃它了。
不知是我说嫌弃它,得罪了它还是怎么的,浮生镜竟然不听使唤,像是脱了缰的野马,要冲我手中脱离出去,我这主人本就受了伤,它就真的像马一样甩下我,撞在了礼堂的墙上。
墙壁瞬间倒塌下来,连带着屋子也宽敞了许多,我心里唏嘘道,不知道夜染和婀瑶的新房在哪里,该不会是在刚刚被我那面镜子撞踏的那后面吧。
我回头对凤轲说,“看来这镜子还是有别的作用的。”
“那里是——”墙塌后,里面露出一个很大的空间,婀瑶见了,瞪大眼睛,对着身侧的夜染说,“你竟然——把鸢宁葬在这里。”
那里是陵墓,却更像是一个宫殿,一个用玉石造的陵墓。
蓦地,陵墓内开始变得光亮起来。
我看到上面有个白玉铺成的阶梯,阶梯之上,放着一个琉璃棺。
我看到的是一个女子,她依旧姣好的面貌,安静的象是睡着了那般。许是有人给她化了妆,纵使这般,她还是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凉气。
我往身后看了一眼凤轲,他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我将地上的浮生镜捡起来仔细看了看,立马跑到琉璃棺边上,近了,才发现,我和棺材中的人,就连穿着的衣服也如出一辙。我瞧见她怀中放的正是浮生镜,想来是两个镜子产生共振,才将墙震塌了。我将镜子拿起来,里面又钻出一丝魂魄来,和那次凤轲神殿外,一模一样的疼痛,只是这次我没有晕厥过去。
我靠着琉璃棺边慢慢倒下来,脑袋像是要裂开来,记忆慢慢翻转出来,像是薄翼一般的利刃割在心上。
我倒下不过是一会儿的事情,但是对于我来说却和好几个时辰那般漫长。我深深地吸气,没想到连呼吸也这样困难,我浑身冒起冷汗来,撑起身子站起来,颤颤巍巍走下阶梯,边捂着脑袋,边拉着凤轲,跟他说,“我不是鸢宁,是不是?”
凤轲眼睛闪过一阵惊讶,“你都想起来了?”兴许他也不知道原来我最后一缕魂魄在当年他送给我的那一半浮生镜里面。
我没有完全记起来,只是脑中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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