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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凤凰花绘-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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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轲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难过,她还依旧爱他,可那结界是他亲手施的,鸢宁这样硬冲出来,还能活多久?

凤轲找到婀瑶,论辈分,婀瑶其实是鸢宁的阿姨。作为鸢宁母亲下一位的寒凝化身,婀瑶可以帮鸢宁修补破损的神元。
婀瑶说,“凤轲,你喜欢鸢宁多累,她是神和妖的结晶,神元都不纯,你一个神帮不了她,却要来求我一个妖去帮。”婀瑶要凤轲陪她演一场戏。
婀瑶爱的那个人,说巧不巧,就是那个框了鸢宁的人——魔界夜染。
夜染在那次事情之后,做了魔君,原本他和婀瑶在一起,可后来他却不愿意再理他。婀瑶想做的,不过是刺激刺激夜染,她总觉得他还爱她,所以她让凤轲对外宣称,他将迎娶她。
那场戏演的很好,鸢宁被骗的乖乖的躲在自己家不出门,又或是在家等死。
直到后来,夜染向魔界宣战,婀瑶说,“他果然还是爱我的,不愿意我嫁给别人。”
可事实却不是这样,夜染爱的是鸢宁。婀瑶以为夜染爱她,可她于夜染,好像是清波那般散漫,过了便过了,没有留恋,没有不舍。

凤轲不想让鸢宁知道神界和魔界的战争是因她而起,是因为他知道,她扛不起这个罪过,他也不想让她去扛。
所以所有人都以为,神魔大战是为一个叫婀瑶的女人,而不是鸢宁。
可当婀瑶知道真相后,却用寒凝给凤轲织了一个梦,凤轲梦见他娶了鸢宁,真相却是他强迫了鸢宁。

凤轲没有质问婀瑶,反倒是婀瑶自己问,“你为何不怪我?夜染他竟然为此要杀我,你为何不怪我!”
凤轲却淡淡答道,“若你昨夜给夜染织梦,我一定杀了你。”
这几句很值得推敲,婀瑶也听得懂。
幸好她是给他织梦,所以他不用像夜染一样,怒的要杀了她。
战前,他看到了她,她大概是想来送他,一个人躲在暗处,看他的时候那样小心翼翼,原本洒脱果敢的鸢宁去了哪里?他希望这些事情结束之后,她还能变回那个她?可是还能吗?
神魔大战,神界赢了。
凤轲站在新的绝止结界上问婀瑶,“我以为你会让我假装失败,然后让夜染赢这场战争,娶你。”
婀瑶摇摇头,“我不想他为另一个女人娶我。”
婀瑶让凤轲做的,凤轲都做了,婀瑶也是一个守承诺的人,所以跟凤轲回了神界。但她毕竟是个利字当头的人,她让凤轲答应再陪她演一会儿的戏,她大抵是有点私心,不想鸢宁好过。
后来他们知道鸢宁怀孕了,可他们都清楚鸢宁的身子不能怀孕,就像秋绯兮一样,孩子和母亲保不了两个。
于是他们又演了一场戏,这场戏,凤轲失去的,是他的孩子。原本预定好是婀瑶动手,最后婀瑶假意装作摔倒,凤轲动的手。

鸢宁在昏迷时,说要不保两个,要不都弃了,凤轲将剑架在大夫肩上,冷冷说了一句,“要死只会死三个,不会死两个。”

那时,婀瑶嘴角含笑与凤轲的面色阴霾比起来,显得极为突兀。
再后来,婀瑶说可以开始为鸢宁修补神元了,还给凤轲出了一个主意,竟然鸢宁已经有了她哥哥的神元续命,就可以直接把神元取出来修补。
而鸢宁却说要凤轲娶她才肯把神元交出来。他那日也穿着白衣,也许鸢宁永远都不会知道,凤轲其实没有那么多白衣,那身白衣也是有意为之。
他看见她一身缟素,心中万般的不是滋味,他们的孩子没了,她该有多难过?
再再后来,鸢宁她跳了夜雪台。
这一切来的迅速并且让人措手不及。
鸢宁死了。
他想救她,却将她逼死了。
夜染将她的遗体带走了,临走前,他听见他说,〃你把她的命还我。”
凤轲一身冰冷无法接近,冷声回他,“她若是还有命,那命也是我的,恕本君不愿相赠。”

凤轲手中握着鸢宁的神元,在神域外跪了许久。
只要神元还在,神王就可以将鸢宁复活。
但是神王自然不会同意,所以当神王说,“我不会帮你,但是我可以答应你别的要求。”
凤轲跪在那里,微微抬起头,“但求一死。”
凤轲和凰缨是神王最重视的子女,是在失去一个儿子之后才出生的子女。他想给他们最好的,所以他不让凰缨和黎沂在一起,结果凰缨跳了诛神台,他不让凤轲和鸢宁在一起,结果,凤轲求的不过是一死。他原本以为,他给这对子女最好的,就是他们不死不灭。

最后神王答应救鸢宁,然而有两缕魂魄,他们怎么都找不到。
凤轲抱起因为失了两缕魂魄重生成婴儿的鸢宁,冲凰缨道,“无妨,这样也好。”
他将她带到南柯,他哥哥那里。
在这里,他们一起度过了九千年快乐的时光,就如同鸢宁小时候一样,那般好。
这一世,她叫暹毓。

在第九千年的时候,暹毓要飞身成神,他知道,该来的,终归要来。
暹毓成了一个神骨不全的小神,他因为替她修补神骨落下病根来,变得十分虚弱,最后被一个天雷害死了。
他是浴火重生的凤凰,他知道他会重生,只是需要些时间,结果他们之间又没有了五百年。
至于凤轲为何肯把鸢宁的遗体交给夜染,只是变相的告诉他,凤轲已经不爱鸢宁了,那样夜染就不会觉得再生的暹毓是鸢宁,也就是说,他少了个情敌。本尊在,遗体又何必介意。
暹毓可能以为将两人的命格连在一起很简单,但事实上却不简单。
他只是想,这一次,若暹毓死了,那他也就死了,简简单单。




、这是我的儿子

那之后的一天,很是漫长,漫长的,能让我用来回忆我这一生。
我这一生,没有什么大作为。我不是个轻生的人,也不是个怕死的人。
我想起二师兄和三师姐成亲那晚,我曾问三师姐,什么是情爱?三师姐同我说,等有一天,你舍不得一个人死,想和他在一起一生一世的时候,你就喜欢上那个人了。我侧头细想,觉得师父,诸位师兄师姐,甚至扶言都符合这个要求。三师姐换了个说法,她说,就是你看一个人死了,恨不得陪他一块死了的那个人。
只是此时此刻,我想,我要活下去,为了凤轲活下去,若我死了,他也必死无疑。他若是能回来,自然是最好的。他若是回来,总归我们的命格是牵在一起的,我也独活不了。这样想,心里就平静许多。

第三天的晚上,凤轲回来了。
他浑身浴满了血,脸上都是未干的汗水,像是经历了一场极大的磨难,他在离我只差一步的地方,闷哼一声,吐出好几口血来,然后倒了下来。
我只感觉他冰冷冷的躺在我身边的地上,唯一有温度的就是吐出的血。
我跪在他的身边,将他的手握住,极度冰冷的手在我心上微微晃了晃。
他靠在我肩上,往我手里塞了个东西,我看了看,大概猜到这就是火弑子。
我用手擦了擦他脸上的血污,我将手放在他的嘴边,接住那些血,仿佛它们不落到地上,不将这周遭染成一边红,他就看上去没有那么严重。血液溢出我的手,我一阵哆嗦,无尽的害怕涌上来。“凤轲。”别留下我一个人。
凤轲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双血污的手碰了碰我的脸,又直直落了下去,然后像是要闭上眼睛,我心里一阵慌乱。他接二连三的又咳出好几口血来,狭长的睫毛染着点绛红,看上去依旧俊美非常,伸出手覆上我的脸,“暹毓,我爱你。”他静静闭上眼睛,怀中的他却更加冰冷了。
我吻了吻他的脸,将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喃喃的说,“我也爱你。”我伸出手,将手咬破了,血缓慢溢出来,我将血吸出含在嘴里,然后对着凤轲的嘴唇吻了上去,唇齿相抵。那一刻,周身好像静止了。

三天后,我醒来,身边躺着凤轲,床边围着一堆人,扶言先开口对我说,“以他这样的神体,命硬着呢。倒是你,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血?”
三师姐在旁叹道,“凤轲上神为了师妹竟能这般,大概是真的很喜欢师妹。”
六师姐眼泪直流,“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然后他们出去了,扶言跟我说,我的魂魄已经愈合好,至于凤轲些时候也会醒的。等他们出去后,我转身抱着凤轲,先是将他抱紧了,又怕碰到他伤口,所以松开他,微微拉着他的手,深吸一口气,轻声说,“你要是敢让我做寡妇,我一定下地狱去找你。”
他那双原本闭着的凤目突地睁开,轻笑一声,“你可要记着你今日的话。”

等他伤势痊愈的差不多,我就带他出去晒太阳,问他,“凤轲,你喜欢鸢宁吗?”
“嗯。”
“你喜欢暹毓吗?”
“嗯。”
“那你怎么能一下喜欢两个?我不干。”我有些埋怨的说,“你怎么能随便变心呢。”
“暹毓,那我问你,你是喜欢你七师兄还是喜欢凤轲?”
我终于知道,他没有一开始告诉我,他是我七师兄的理由,他给我下了很多套子,我都跳进去了,这人怎么能这么腹黑。
我没有说话,只抱紧他,跟他说,“鸢宁是我,暹毓也是我,你以后只准喜欢我一个。”
“好。”

第二日,魔界来访。来的人是夜笙。
夜笙带了小包子过来,他将小包子交到我怀里,“这是你的孩子。”
凤轲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亮光,瞟了我一眼。
我愣然,天地良心,我唯一的孩子还没出生就死了。
夜笙给我解释,“当年你用情急之下想用神元保住孩子,可这孩子毕竟只有两个月,光靠神元保不住。我哥便将孩子取出,带回魔界,去魔域求了魔尊才保下了这个孩子。可惜小夜先天不足,所以一万年前,都没有长大成人。”
“他让你将小包子还我吗?”我抱着小包子,细细的看他,不愧是我儿子,长的真可爱,然后不知凤轲想起了什么,瞟了夜笙一眼,〃我儿子托你们养了一万年,连走路都不会走。”
我也突然想起什么,斜眼看向夜笙“我儿子,为什么叫小夜?”
“该叫小凤才对。”凤轲把小包子抱过去,“不过看在夜染为小包子做了那么多的份上,可以叫他————凤夜?”
我立马嚷道,“这是我生的,又不是你们两个生的!”
“说实话,小包子在你身体内就留了两个月,是夜染用了大量修为给他养着,才让他成了人形。”凤轲还想接着说,我斜眼看了他一眼,“你娶夜染算了。”

西霜来求婚,师父本来不应,九重天下下来,神王的命令,上面不过两字,暹胤。




、洛毓番外上

神王的第二子洛毓五万岁寿辰的时候,神界给他办了一场生日会。
洛毓生性淡泊,不喜热闹,宴会进行到一半,他便独自出来,迎面见一个人走来,有句话俗气,但放在他身上刚刚合适,那就是,三分邪气,七分英气,他款款走来,行至洛毓身前,低低一笑,眉似弯月,不带拖拉的说道,“在下暹胤,请问这位上神,去洛毓上神的神殿的路怎么走?”含带磁性的声音伴着夜晚的微风尤为好听。
那是暹胤第一次来神界,这时他还不是鬼君,只是代表鬼界来参加洛毓的寿宴,迷了路,却因此见到了寿宴的主人。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神慌慌张张过来找洛毓,“洛毓上神,宁渊上神他——没了。”
这一切发生的突然而快速,洛毓惊愣片刻,使了个法术就往宁渊的神殿去了。
留下那个来汇报的神和暹胤。
暹胤的没有变化,他幽深的目光落在那处洛毓消失不见的地方,如一池潭水般深邃的眼眸泛着点点亮光。

宁渊上神,洛毓的哥哥,神王第一个儿子,他在昨日去了魔界,说要带火弑子回来做洛毓的生日贺礼。魔域凶险,宁渊去了没能回来,这神界长的最俊朗无双,心地最明洁纯净的上神,死在了自己二弟生日的前夕。遗体被带回来的时候,他手中握着的是已经损坏的火弑子。

宁渊上神的遗体最后被带到神域,葬在了他出生的地方。

洛毓回来的时候,有些失魂落魄,没有发现有一个人一直站在他神殿门口。
虽然他还来不及告诉他,他的神殿在何处。
那人站在那里,月光洒在他们中间,他的声音比起早前有些低沉,“你哭吧,我不告诉别人。”
他愣愣看着他,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看穿了他的心事。
神界只道他洛毓上神生性淡泊,哥哥死了,连哭声都没有。可他再淡泊,死的那个是他唯一的哥哥,他怎么可能不难过。

暹胤双手摊开放在胸前,两手之间的是,属鬼界的上古九大神器之一的魑魅石。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划出无形的结界来,他将魑魅石放到洛毓手中,转身留下一句,“改日,我再来拿。”
在暹胤造出的的结界里面,洛毓的哭声慢慢开始出现在这外人看不到听不到的结界里面。
这个时候,他不是什么神界强大的上神,不是神王的儿子,只是失去哥哥的弟弟,他很难过。
总有人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其实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后来,暹胤便常常来到神界,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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