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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古代形婚守则-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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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佑和公主的感情路线推测到这一步,秋昙算是确定了事情的真相——佑和公主心中的所爱就是南越六皇子凤眠书。

可是,得知了真相,秋昙心中一点成就感也无,只觉得前路一片灰蒙蒙,连方向都瞧不清了。

秋昙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但她心里对大风向还是比较清楚的,单不说佑和公主已经嫁到了将军府,就算佑和公主现下仍是宫中未嫁的闺女,那也和南越的六皇子没有一点可能。

大盛朝和南越的关系太复杂,和平相处也只是这几年的情况,往后如何还不晓得,明德帝那般爱护佑和公主,怎会舍得把她嫁到南越?

再说了,人家南越也不见得愿意要个病歪歪的和亲公主,说句不好听的,万一要是在他们那边没了,这不太影响两国感情了吗?

总之,不论怎么看,那个凤眠书都不会是佑和公主的良配,公主这段感情就是条死路!

那么,问题来了——怎么把凤眠书从公主心里头赶出去,好为驸马大人腾出位置?

秋昙那一颗老妈子心都要操碎了。

可恨她家公主大人竟然毫无自觉性!自从凤眠书走后,她家公主大人就开始不安生了,平日里看的话本子都丢在了一边,每日让她们几个丫鬟半抬半拖地把她弄进书斋里去,接下来就是一整日的作画时间,甚至连喝药都顾不上,有好几次都拖到药凉了才放下画笔,偏偏还说得冠冕堂皇——眠书说了,作画最需要心境,最需要灵感,绝不能半途扔笔,会影响思路。

秋昙只想蹲下哭一场:公主您能不能不要张口闭口都是“眠书”长“眠书”短的了?没瞧见这些日子驸马大人的脸越来越冷了吗?

佑和当然瞧不见,她这几日压根没给过萧直一个正脸好嘛!

凤眠书离开后的那几日,萧直整日都待在府里,每日都会来东苑倚月轩一回,但每回过来,佑和不是在书斋,就是在去书斋的路上。

某一日,秋昙突然发现跛腿的公主沉迷于画画这事儿也不是一点儿好处也无。

事情还要从那个美好的清晨说起。

那日,秋昙和小莲花正搀着跛脚的佑和往书斋方向艰难地挪移,驸马萧直突然来了,盯着她们主仆三人望了一眼,浓眉立时皱了一下,然后他就直接上前把佑和抱到书斋去了。

秋昙由此受到启发,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帮助驸马和公主促进感情的好主意,并鼓起勇气把它付诸了实践。

于是,小莲花惊奇地发现,自从秋昙姐姐同驸马大人说了几句话后,驸马就更改了来东苑的时间,每日准时得出奇,每当佑和公主刚想到要去书斋时,他就出现了,把公主抱到书斋后,他就走了。而到傍晚,公主才放下笔,他又出现了,再把公主抱回寝房。

萧直这行为不仅让小莲花惊奇,连佑和也很惊讶。当然,除了惊讶,她还有些疑惑。

第一回在门外碰上萧直时,他走上来就抱她,她被吓了一跳,虽然之前也被萧直抱过,但毕竟当时秋昙和小莲花都在场,佑和当然很不自在,可是挣扎了两下,发现毫无用处,就没再矫情,由着他抱过去了。

第一回,佑和觉得萧直是好心,碰巧瞧见她行动艰难,就来个举手之劳罢了。

这样的事第二日又出现了一回,佑和依然只当是凑巧。

然后萧直开始日日出现,并且每日早晚各一趟,像是专门过来抱她的。而且,他比先前更加寡言了,有时来一回就只唤她一声“公主”,然后默默地把她抱到书斋,再默默地离开,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到了傍晚再过来把她抱回寝房。

佑和渐渐觉出事情有些不对,但是那几日她心中在意与凤眠书的半月之约,只想抓紧时间多画几幅,是以整日沉溺作画,完全无暇关注其他。

等到佑和意识到这规律时,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近十日,她的脚也比先前好了许多。此时,她才惊愕地发现,她似乎有些习惯了每日被萧直那样抱过来抱过去,竟然完全没有了第一回那种不自在的感觉!

果然,习惯这种东西太可怕了。佑和忽然有些头痛。

☆、第18章 秋日璧人

佑和这些日子完成了不少画作,算一算日子,就要到与凤眠书相约的日期了,不免有些期盼。

三年前一别,凤眠书不久后即被送回南越,恢复了自由之身的他并没有在南越京都安安稳稳地当他的六皇子,而是周游各地,四处赏玩,并在游历期间完成了许多画作,皆是各处美景名胜。佑和内心向往,便想瞧瞧那些画儿,凤眠书恰好随身带了一些,只是放在临时栖身的客栈里了,于是便说好下回见面再带给佑和。

事实上,佑和并不如秋昙担心的那般懵懂,南越与大盛的关系,佑和心里清楚得很,但她并不愿意将自己与凤眠书的友情与两国关系牵扯到一起去,她把凤眠书当知己好友,不论他是不是南越六皇子,而且佑和也晓得,凤眠书同她想得一样,他是寄情山水的洒脱之人,国家之争、朝堂之斗皆非他志趣所在。生在南越皇室,于他,实非幸事,而是束缚,否则四年前他便不会被迫以皇子身份被送到大盛朝做质子。

那时,得知他被放回去,佑和心里着实为他高兴。她也以为两人此生不会再相见,不曾想到他会再来,还特地过府探望她。

其实,佑和隐隐感觉凤眠书这一回来大盛似乎另有原因,但凤眠书不说开,她便不问。

一晃眼,便到了十月初二。秋意渐深,天气愈发地凉了。

这日一早,萧直照例去了东苑倚月轩。他走进寝房时,秋昙正为佑和添了一件薄衫,瞧见他来,秋昙立刻懂事地退到一边,恭敬地弯身行了礼。

佑和抬眸瞧见萧直,有些诧异:“你今日来得似乎早了些。”

“我今日要去军卫。”

“哦。”佑和水眸清澈,了然地点点头:“你是许久没出门了,皇兄定是瞧不下去了。”'。 '

萧直不置可否,只问道:“还是去涤心斋?”

佑和摇摇头:“今日不去了,你快走吧,莫耽误了。”想了想,又道,“往后也不用再来抱、抱我过去了。”说到这里,小巧的耳垂隐约泛出霞色。

“为何?”萧直眉心一拢,不自觉地逼近一步,佑和立时感觉到一团高大的暗影当头罩上来。

“因为我的脚已经好了许多,都感觉不到疼了,我现下走过去不是很困难,不用再麻烦萧将军了。”养了二十多天,佑和的脚伤确实恢复了许多,不过到底是伤筋动骨的事,彻底痊愈还要些日子,但是佑和已经感觉到这个可怕的习惯必须得终结,她不想再让萧直每日过来抱她,只好这样说。

“我并不觉得麻烦。”他有些急切地表示。

“可我觉得很麻烦。”佑和白净的脸庞微微仰起,好似润过水的眼眸直直地与他对视,“我记得大婚那日自己说过的话,我说过不会给你添麻烦,可这才不足一月,我已麻烦了你许多回,我心里不安。”

面前高大的身影微微一震,他瞧了她半晌,徐缓地道:“原来……是我让公主不安了。”

她不想麻烦他,这有什么不好吗?当初不是说好了两人互不干涉吗?他不是答应了吗?那为何……

他看起来似乎有点……难过。

是她看错了吧?

佑和讷讷地望着萧直,不晓得哪里出了错。

半晌,萧直垂了眼眸,低沉的嗓音艰涩地道:“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佑和正欲问出口,眼前霍然一亮,那高大的身影已经快速退开。萧直转过身,大步走出了她的寝房。

“他……怎么了?”佑和蹙眉,视线仍追着远去的身影。

“奴婢不晓得。”秋昙语气不怎么好。她好好的一份心血又被公主糟蹋一回,这下好了,驸马被撵走了。半月辛苦付流水,一朝回到大婚日,叫她心里怎能不犯堵?

佑和奇怪地瞟了一眼秋昙,心中惊诧不已:今儿个是怎么了,一大清早的,一个两个都跟她生气?她做什么坏事啦?真是诡异!

佑和揉揉脑袋,不愿再深究。罢了,今日眠书要来,所以依旧是美好的一天!

****

萧直今日回来得早,申时末,守在外头的府兵就瞧见他骑着墨驹到了府门口。

“今日可有异样?”高大的身影利落地跃下马背,朝着最近的一个府兵随口问道。

“回将军,今日有客来访。”那个年轻的小兵恭敬地答道。

萧直深目一沉,一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什么客?我不是交代过,我不在府里,不准放任何人进府。”

见大将军变了脸色,那小兵心神紧张,宽额上泛出了薄汗:“可是、可是公主早上派人传了口谕过来,吩咐属下们若有一位凤公子来访,不可阻拦。”

果然是他!

萧直脸色霎时变得更加阴沉:“他走了吗?”

“还未走。”那小兵头垂得更低,压根不敢抬头瞧大将军的脸色,过了好半晌,就见视线里那双皂靴动了,接着罩在头顶的暗影跟着移开。

萧直迈着大步进了府。

长随赵松远远瞧见萧直走来,有些吃惊,将军寻常去军卫最早也要到天擦黑才能回来,今儿个倒这么早。

赵松迎上去,唤了一声“将军”,萧直心不在焉地嗯一声,一迳走进外厅,赵松跟在后头,隐约觉得他家将军不大对劲,但他顾不得细想,因为还有正事要禀报。

“将军,东苑有客人。”赵松一面说,一面偷偷观察他家将军的脸色。如果他没记错,上回那客人来时,将军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头,这回不晓得会如何。

“我知道。”萧直眸光低垂,盯着地面,赵松猜不着他的心思。

“将军……不过去瞧瞧?”

“你觉得我该去?”萧直忽然睨了他一眼,语气有一丝紧绷。

“呃,这……”赵松支支吾吾,不晓得如何回话,好在,萧直并没有等他的答案,很快便径自迈步走了。

赵松跟到门口一瞧,那方向不正是往东苑去的么?

萧直步伐急促,很快便到了廊庑尽头,可是走到月洞门外,脚步却停驻不前了。

站在那处踟蹰许久,他终究还是跨进了东苑。

才走到倚月轩外头的园子,便有清甜悦耳的笑声传入耳中。

萧直循着声音侧目,不远处那幅画面赫然入眼,他硬生生止住双足。

火红秋叶缠绕的藤架下,两个背影并排立于桌案前,手中各执一毫,男子修颀挺拔,白衣锦袍,墨发流泻,俊逸如仙,女子纤瘦秀致,月衫霜裙,青丝如缎,静美不凡。

秋风作美,不时拂起那两人的长发,乌黑柔软的发丝在风中飞扬,有几根不时缠绕于一处共同飞舞,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一片秋意盎然中,那共绘丹青的一对璧人成了这天地间最美的画。

美好和谐。

那么的,美好和谐。

☆、第19章 那画儿太美

“驸马!”秋昙的一声惊呼,打破了原本静谧的一切。

执毫共画的那一对璧人齐齐回过身。

“你、你回来了?”佑和眼中有一丝讶然。

萧直微微颔首,不发一言。

“那……”佑和有一丝尴尬地捏着毫笔,不晓得说什么好,早上她明明已经同他说过不必再过来了,没想到他又来了。佑和并没有同凤眠书说过与萧直这场婚事的个中纠葛,凤眠书也不曾多问。现下有凤眠书在场,她更不好说得太直白。

佑和正为难,却听萧直道:“我打扰你们了,抱歉。”

“萧将军——”凤眠书突然开口,唤住踅身欲走的萧直,“眠书方才与佑和合画了一幅《秋遐图》,将军不过来瞧瞧?”

萧直转过身,目光与凤眠书的视线相对,表情平静,黝深的眼神看不出心绪,却迟迟没有回答。

佑和隐隐觉得气氛很怪。

沉默一瞬,萧直大步迈来,走到桌案一侧,一双深目望过去。

凤眠书唇角上扬,凤眸盛满了笑意,长指点着桌案上堪堪完工的《秋遐图》,悠然道:“远山旷空为佑和所画,楼宇高阁乃眠书手笔。”

萧直恍若未闻,低垂的视线直勾勾地凝在画上一角。

那处有两方印鉴,一为“竹禺公子”,一为“随山居士”。

凤眠书不知他目光胶着何处,只当他仍在瞧画儿,遂又问道:“萧将军以为如何?是否浑然一体、相得益彰?”

萧直收回视线,缓缓抬首,嗓音沉如重石:“本将只是粗鄙武夫,不识丹青,瞧不出。”语毕,不等凤眠书作答,径自走近佑和,“太医说了,公主脚伤未愈,需多卧床,公主今日站得太久,该回去休息了。”话音未落就已伸出长臂,在佑和不及反应之时将她捞到怀里,旁若无人地往倚月轩走去。

一旁端着茶点的秋昙瞧呆了,待反应过来,欢喜已盈满心怀。难得看到驸马大人狂一回,这表现不正像占有欲强大的夫君吗?看来有戏啊!

秋昙心情愉悦,脸上笑意挡也挡不住,好半晌才注意到身边还站着位贵客。只见那贵客俊眉微拢,目光追索着远去的身影,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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