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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禁欲系大侠的诱惑-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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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法啊,东西都准备好了么?”

他虽然没有睁开眼睛,秦暮却恭恭敬敬向他行了礼,才开口道:

“仪式所需的一应物品都置办齐全了,随时都可以举行。”

“嗯,好。”他应了一声,似乎是对秦暮很满意,又问道,“离现在最近的吉日是哪一日?”

秦暮回道:“恰恰就是明日。”

“明日?”萧羡仙皱了皱眉,“似乎太快了些。”

“少主如果嫌明日太快,下一个吉日是十日后。”

“十日后有些太晚了,罢了,就明日吧。你吩咐下去,让他们准备准备。”

“是,少主。只是此事毕竟非同小可,还请少主今夜好好考虑清楚。”

“不是早就考虑清楚了么,还要多说些什么呢?就这样办罢。”

“少主恕罪,属下……还有一事未向少主禀告。”秦暮迟疑片刻,还是说了出来。

“护法,你麻烦事真多。”萧羡仙懒懒地说,“还有什么事,还不快说完。”

“少主的生父是谁,属下一直没有告诉少主。属下虽然不愿意讲,只是此时再不说,只怕就来不及了。”

“哦?”萧羡仙来了兴趣,饶有兴味地看着他,“说来听听。”

“属下虽然一直极力促成少主为浣碧先主复仇一事,只是,在少主复仇之前,我必须将此事告知少主,以免少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下弑父之罪。”

“你是说,孤鸿子不仅仅是我的师父,还是我的生父么?”

“不错。到底要怎样选择,是否要复仇,还请少主权衡清楚。”

萧羡仙并没有显得多吃惊,只是问道:

“护法,有一件事我不明白,还请护法告诉我。”

“少主有什么事不明白?”

“如果我听了护法的话之后,决定不再复仇,护法这些年的这许多心思,不是要被白白浪费?护法为何不一开始就告诉我,孤鸿子是我父亲,等到我决定之后,再开始谋划?”

只听秦暮答道:“少主自然是可以随着自己的心愿行事,属下却不能不为浣碧先主复仇。若是少主今日决定不再复仇,那么明日与鸣鸿刀合一,身受噬魂之苦的便是属下。若是少主顾念生父,不愿意让属下复仇,就请少主今日于此杀死属下,属下在九泉之下,也绝无怨言。”

萧羡仙听了秦暮此言,似乎有些受了感动,不知护法对母亲用情竟是如此之深。护法所说的这些言语,在他的头脑中急速地转动着,让他觉得有些眩晕。

对于自己的师父其实是生父的这件事,他其实并不觉得十分诧异。一个人总是要有父亲的,他觉得自己似乎冥冥中早已知道这样的答案,只是未曾明确过而已。他忽然记起小时候的事情来了,师父看着他练习刀法的样子流眼泪;师父和他说,他母亲喜欢红颜色,说那颜色很暖和。

现在一一想来,他明白师父是爱着母亲的,所以他的样子才会那么孤寂,那么悲伤,终日只是枯坐,不多说一句话,像是一个已经死去了的人。

他突然觉得他同情起师父来了。

他信步走出大厅,秦暮在后面紧紧跟随着。

他来到一间堆放着杂物的房间里,那房间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旧物,生锈的剑、虫蛀的旧家具,等等。他在破旧的物品之中寻找很久,终于找到了他想要找的。

那是一柄吴钩。纯青的,透明的,正像是一块冰,又像是孤鸿子的眼泪。

那是多年以前,他离开太白山之前,孤鸿子送给他的吴钩。

当年他把这吴钩带到兰烬宫来,却从来没有去用它。他不喜欢它,它太冷,太冰,冷得让他难受;当他知道是师父杀死了母亲之后,就更不愿意用它了,最后到底是把它丢弃在这堆放杂物的地方。

此时他把它找回来。放了这许多年,没有人用过它,也没有人去擦拭它,然而它却一点也没有生锈,它的样子还像多年前被交托在他手上的时候那样,颜色纯青,透明,像一块冰,又像是眼泪。

此刻他有些后悔这样对待它了。

他看着吴钩,想着师父,师父和母亲,他们之间,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形呢?他爱着她,却杀了她;护法也爱着她,所以要替她报仇。两个人,爱着同一个女人,爱着,却都在爱中杀伐,为着爱的名义,要拼个你死我活。这样的道理,这样的因果,让人弄不清楚,想不明白。

世间的事情多么奇怪啊,多么奇怪又多么让人难过啊。

母亲啊母亲,你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让这两个人中之龙为了你,如此痴狂?

“少主,你究竟要作何打算?”

秦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怀想。他笑了笑。

“一切还按照原本的计划进行吧。明天举行仪式,让我与鸣鸿刀,合而为一。”

“是。”秦暮应了一声,就退下去了。

母亲啊,明天我就要和你的刀合而为一了,是否这样,我就能更接近你了呢?

母亲啊,在这时间的荒野之中,我独自前行,无论是少年时,还是长大成人之后,一直如此,身边纵然始终有人相伴,而我却只能感觉到到寂寞。师兄、师父、敏姑、护法、阿蕊、小月。所有的这些人,都只是我人生之中的过客,无法长久的陪伴,所有的这些陪伴,都不会去除掉我的寂寞。我所想念的,只有母亲一人而已啊。

曾经固执的认为师兄是在我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然而师兄也会从我身边离开。无论我以什么样的方式祈求,师兄也不会再回来了。师兄爱着的人已经不是我,而是秦楼月了。

曾经把师父当作是我一直以来的依靠,可是师父也会有一日让我离开太白山,不再回去。

曾经以为可以把兰烬宫当作是自己的家,把敏姑当作是自己的母亲或是亲人,可是到底明白,敏姑只把我当作是少主子,她敬我怕我,可是最疼爱的永远是她的女儿阿蕊。

曾经以为护法可以如父亲一样疼爱着我,最终却只能发现,护法不过是把我当作是您的影子般眷恋,把我当作是可以替您复仇的工具利用着。

曾经以为阿蕊可以是姐妹一样的存在,可是阿蕊永远不会懂得我的心情,永远不会知道我的心意,我知道她只是我的侍女,只能是我的侍女。

曾经以为小月可以代替了一切其他的人,代替了母亲,代替了父亲,代替了师兄,代替了一切,然而当与她共度一宵,我才明白,她什么也代替不了。她只是小月,一个可怜的小孩子。她不能保护我,她甚至需要我的保护。

只有母亲喜爱的红色的袍,才会给我温暖;只有母亲心爱的鸣鸿刀,才会让我感到安全。母亲啊,此生无缘与你相见,明天我就会以另外的方式与您相见了,您能感觉到我的欢喜么?您会因此感觉到欢喜么?

从明天起,鸣鸿刀的魂魄就会来到我的身上,与我贴近,告诉我您到底是什么样子。告诉我您是多么的美,把您的温柔,您的笑靥展示给我看。我愿意用我的整个魂魄交换能看到您的美好。

之后我就会被鸣鸿刀一点一点吞噬。它会用它灵魂的唇齿咬噬我的灵魂,那样轻柔,像是亲吻一片玫瑰花瓣,这样温柔的吞噬,我不会感到痛的。

之后我的灵魂就是属于鸣鸿刀的了。鸣鸿刀会操纵着我的肉体,做它想要做的事情。鸣鸿刀已经很久没有自由过,它的魂魄被困在刀里太久太久了。我听到它在刀鞘里烦躁地抖动,不安地渴望着重新出来活动,饱饮久未尝过的鲜血。

它将要使用我的肉体直到我的肌体老化,死去,直到那时候它才会重新回到刀里。只是那时候它就不是孤零零的了,我的被吞噬的魂魄会和它融合在一起,永远和您曾经亲手持过的鸣鸿刀融合在一起。

母亲啊,你用了鸣鸿刀那么久,您是否也有一部分的灵魂在鸣鸿刀之中呢?

如果我的灵魂得以与您灵魂的碎屑相遇,那将是怎样的狂喜啊!

母亲啊,我是多么的期待明日的降临,明日我将使用奇异的法术,把自己和鸣鸿刀——您的一部分,紧紧地连接在一起。

您是否感觉到欢喜呢?

我是很欢喜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哇咔咔咔~~~~小风风的本质终于暴露出来了!~他有严重的恋母情结啊~!哈哈哈哈~~~~~呃,希望不要掉收才好。




、度厄


秦楼月和唐非花,随着孤鸿子走进兰烬宫的大门,随风飘来一点奇异的味道,到底是什么味道,有些让人弄不清。

越往前走那种气味就越浓郁,闻起来有些让人心慌。

走廊很黑,很长,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孤鸿子的心里,莫名地有些不安定。并不是因为自己知道此次来这里,恐怕要把性命留下,而是觉得前面似乎还有什么更为可怖的东西在等着他。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不管多长的走廊,总是会有尽头。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大门。

孤鸿子抬起手,把门推开。

他知道自己到底还是来晚了。

数百年间,兰烬宫的殿堂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狼狈过。

满地血污,还有残缺的尸体,尸体碎成一块块,看不出是多少人留下的。

举行过奇异仪式的大殿中,还存留着并未燃尽的香烛。线香令人窒息的气味弥漫着,和地上的血腥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特别的味道,也许是恐惧,也许是死亡。

大殿正中临时堆砌起来的高台上,立着一个人。

一袭红袍,因为沾满血污而几乎变成紫色;他的脸色惨白,嘴唇青紫,似乎已经不再是这个世界上的活人,而已经是冥府的居住者了。

然而那双眼睛却是通红的,目光锐利得让人害怕。

他的右手持着鸣鸿刀,刀身散发着通红的光,比平时里亮上无数倍。

他的脚下跪伏着一个女孩子。

他的刀尖正在指着她。

仔细看,他面上的表情,居然是在笑着的。

只听他声音轻柔:“蕊儿,你就要死了,你还有什么未了之事,要我替你办的?这可是看在你服侍我多年的份上,特别给你的机会。”

他脚下的女子抬起头来,原来正是蕊姑娘,只听她说:

“少主,我不能死。我还有事情没做完。”

萧羡仙笑问:

“是吗?”他抬起左手,指了指立在殿角的秦暮,“他说他也不能死,因为他还没能亲眼看见孤鸿子死在我手里。所以我放过他一会儿,等我杀了孤鸿子再杀他。蕊儿啊,你又有什么理由呢?”

“我还没能见过颜逸最后一面,我不能死。”

萧羡仙歪了歪头,道:

“这可是伤脑筋了呢。据说那个颜逸已经失踪好久了啊。要等你见了颜逸再杀,恐怕鸣鸿刀等不及呢。不如这样吧,我先杀了你,等到我找到了颜逸,再杀他,让他到地府去陪你,好不好?”

蕊姑娘早知道不对,趁着他张口说话的工夫,就从他脚下逃走,跑出去十几步。萧羡仙没有动,说过了话才提刀追去。他的身法比蕊姑娘快得多了,立时就要追上,此时紧急,孤鸿子等人都离得颇远,赶上前去,想要去救,却来不及。眼看蕊姑娘就要死在萧羡仙刀下了,众人闭目,不敢去看。

只听得铿锵一声,竟是金属的撞击声。众人抬眼看时,竟然有一个人,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持着一把剑,挡在了蕊姑娘的身前。

那剑已经被鸣鸿刀削断,那人的右臂,也被砍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幸而被那柄剑挡了一下,阻断了鸣鸿刀的力量,否则那人的右臂,一定会被砍断了。

蕊姑娘惊魂未定,看向眼前替她挡了一刀的人,眼前的人已是痛得脸色苍白,却强撑着,向她一笑。

“颜逸!你还活着?!”蕊姑娘见了是他,又惊又喜,几乎要忘了此时身处的险境。

只见萧羡仙轻视似的一笑,这令人感动的相逢丝毫不能打动他,他举起刀向着这对情人砍去。

孤鸿子见状,连忙一抬手,把手中的拂尘掷过去,拂尘极为柔韧,缠住了鸣鸿刀,降低了刀的速度,颜逸慌忙抱起蕊姑娘,躲到角落去了。

只听孤鸿子沉声道:

“萧羡仙,你想杀的人是我,不要在这里滥杀无辜。”

萧羡仙抬起头,好像刚刚才看见孤鸿子在这里似的,冷笑道:

“原来师父也到这里来了吗?有失远迎,真是抱歉啊。师父不叫我徐鸣风,是不愿意把我当作徒弟了么?”

孤鸿子抬起头来,他的面目,即使比起一年之前,也要苍老得多了。不再是原先中年人一般俊雅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是个老人了。

他苦笑道:“我自然是无论何时都把你当成是徒弟的,只是,当年到底是我亲手杀了你的母亲,恐怕你不愿意认我这个师父呢。”

萧羡仙摇了摇头:“师父总还是师父,这一点改不了。只是我是一定要杀你的,这事情,却也改变不了。”

孤鸿子点头道:“我知道你想杀我。只是,你若是要杀我,我自然引颈就戮。何苦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事到如今,若是不除掉你,天下苍生就要受害了。”

孤鸿子刚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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